第八十二章 勇斗妖女
至真先生沒有着急抓住那两個外域女子,而是沉下心来,静观其变。
第二天,至真先生用過早饭,就坐在客栈的大厅之中,不长時間,那两個外域女子就下了楼来。
至真先生不动声色,默默地观察着,他发现這两個人带着纱巾,但是透過纱巾可以看出,她们的相貌的的确确与本地人有些区别。還有就是她们的眉宇之间存在着一股煞气,给人一种始终趾高气扬的感觉。
她们坐在离至真先生不远的桌子旁边。也沒有吃早饭,好像有些心事。
太阳渐渐地升起来了,屋子裡暖融融的。
那两個女人浑身散发的香味儿就更加浓烈了。
就在這個时候,那两個女人突然拔出宝剑冲着至真先生就来了。
那至真先生是何许人也,根本就纹丝未动。
那两個女人见到這种情景,也是心裡一惊,“哎吆!這是個什么人?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她们连忙停住脚步,注视着至真先生,手裡的剑慢慢地放下了。
”唉!這就对了,有什么事情,就坐下来谈一谈,何必动刀动枪的,那简直就是浪费時間啊!“
”老东西,你不怀好意地盯了我們半天了,到底想要干什么?“其中的高個子女人說道。
”我觉得,你们手裡的剑与你们的美貌很不匹配!你们如果能放下刀剑或许就会更加美丽动人了!“至真先生說道。
”老东西,死到临头了,還說风流话,真是不知死活!“那個矮一点儿女人說着,扬起宝剑就劈了過来。
只见那至真先生,一闪身,那女人的剑就劈在了桌子上。
說时迟那时快,沒等那女人撤回宝剑,至真先生伸出手指往那女子的剑身上弹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那剑就应声而断了。
那两個女人大惊失色,随即跳开了两步,站在了墙角,摆开防守的姿势。那個矮個子的女人扔掉断剑,随手又掏出一把弯刀,横在胸前。
那個高個子的女人看了看至真先生,大声說道:“老匹夫,你我素不相识,又有什么恩怨?快快說来!”
哈哈哈哈哈!至真先生大笑起来,說道:“你等外域之人,来到我們這裡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岂能饶你!”
至真先生說着,把茶杯裡的水往半空裡一扬,随着就用手指弹了出去,只听得叮当作响,全是金属碰撞之音,再看那两個女人手裡的刀与剑,全被打得尽是一些窟窿眼儿,成了废铁片儿。
那两個女人瞬间就傻了眼,心想:“哎呦!今天我們這是遇到了何方神圣?太厉害啦!”
至真先生又坐正了身子,回头对那两個女人用命令的语气說道:“回来!坐到椅子上,我們好好地谈一谈吧!”
但是,那两個女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她们很快就明白了過来,跑,才是是上策。
還沒等那两個女人转身,至真先生已经到了门口,伸手就是两巴掌,重重地打在了她们的脸上。
那两個女人的脸被打得通红,每個人的脸上都印上了“五指山”。
她们本来就是杀手,在此之前,从未失手,更别說吃亏了。现在看来,她们是遇到了硬茬子了。
這时候那两個女人彻底爆发了。
她们把桌椅往后踢开,打开了场子,好像要与至真先生大战一场。
至真先生慢悠悠地走到另一张桌子旁边坐下。看了看她们,說道:“我們不要再绕弯子了,說說吧!你们为什么杀人,還砍了胳膊,剁了脚趾的?”
那两個女人先是一愣神,随即摇头說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要再否认了!你们的所作所为,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至真先生的眼睛裡流露出一些凶狠的神色。
那两個女人恶狠狠地說道:“你废话還真多呀!来吧!今天,就让姑奶奶送你上西天吧!”随着,那個高個子女人就冲了上来。
她手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條软鞭,径直朝至真先生的脑袋抽了過来。
至真先生一下子腾空而起,那條软鞭就抽在了椅子上,“咔嚓”一声,就把椅子靠背儿打断了。
至真先生惊讶地說道:“哎呦!力气不小呀!”說着,单脚就站在了桌子的角上。
那個矮個子女人,随着也把她手裡的软鞭抽了過来,至真先生马上抬起了脚尖儿,回身就向门口飞身而去。
這时候,两個女人一起冲了上来。
至真先生飞快地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在了门前。
两個女人的软鞭的鞭梢儿就像一阵风似的甩到了至真先生的脸前。只见他不慌不忙,用双手的指尖儿一下子就捏住了,随手往自己的怀裡猛地一拽。
那两個女人收不住脚,就向至真先生的怀裡倒了過来。
等到快要贴近至真先生的身体时,至真先生猛地往旁边一闪,那两個女人就双双来了個“狗吃屎”,趴到了门槛之上。
那两個女人从来沒有吃過這样的亏,爬了起来就转身与至真先生拼起命来。
至真先生又飞身跳到了楼梯之上,双手抓住楼梯的斜栏,双脚悬空,瞪大眼睛看着她俩,哈哈大笑起来。
那两個女人扑到至真先生的跟前,手裡的软鞭就像疾风暴雨一般“噼噼啪啪”地抽了過来,至真先生闪转腾挪,轻松化解,沒有意丝毫的压力。
可惜了那楼梯的斜栏,不一会儿就全散了架儿!
至真先生“倏”地一声,飞身跳上了大厅的烛台,那烛台是用铁链吊在屋顶之上的,结实得很。
至真先生在烛台之上晃悠着,說道:“两位,還沒有玩儿够嗎?”說着,掰下了一块儿蜡烛,拿在手中,然后,手指一捻,一团火苗就燃了起来。
這时候,那個高個子女人已经冲到了烛台下面,使出浑身得力气把软鞭抽在了铁链之上,随手就往后扯,那铁链就被扯到了一边。
至真先生随着就跳了下来,双脚轻轻地落了地。
那個矮個子女人也冲到了至真先生的面前。
她把手裡的软鞭刹那间变成了一杆短枪,径直就向至真先生的面颊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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