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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想帮他

作者:未知
很多人都习惯在功成名就之后在后辈面前畅谈自己的奋斗史,但楚景言所认知的所谓成功人士们,好像都沒有這個习惯。 中国的长者们好像分外热衷于這件事,但陈朔和白继明却不是這样,楚景言很少在他们口中能听到诸如我年轻时怎样怎样的话,理论是上来說陈朔和白继明已经算得上十分成功,但即使再酒桌上,他们也很少這样。 每次的大合作成功之后,除了公司内部的庆功会以外,陈朔和白继明都会找家清静的餐馆,摆上几桌家乡美酒,然后会叫上楚景言,很多时候都是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然后尽兴离开。 对他们而言好像這些东西不能算是炫耀的资本,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们看起来如此的风淡云轻,楚景言直到现在都不太明白。 楚景言拿着那份资料,对白继明說道:“我想从您這要個人。” 白继明转過头,问道:“李启?” 楚景言笑了笑說道:“毕竟在我手下那么长時間,用起来顺手很多。” “可以。” 白继明答应了楚景言的要求,接着說道:“還有,這次项目有很多的合作者,上次在会长的牌桌看见的那位高社长就是其中一個,他喜歡亲力亲为,你会有很多机会和他一起工作,這個人脾气有点古怪,多的话我也不想說,你自己斟酌。” 楚景言点了点头:“我会的。” 說到這,白继明突然笑了起来說道:“听說你和高社长的那個宝贝女儿关系不错,别的不太清楚,那位高社长对她的女儿可真的算是掌上明珠,有时候很多事都需要一個切入点,不妨试试?” 楚景言苦笑:“其实我和那位真的算不上熟。” 不在這個话题上纠结,白继明說道:“去看一下自己的办公室,对了,清荣从美国回来了,现在应该在你办公室的隔壁,很长時間沒见了,去叙叙旧。” 戚清荣应该算是楚景言在韩国唯一的朋友,无话不說的那种,和楚景言同年,在很多时候两人可以算得上互帮互助,在楚景言還沒有在清潭洞站稳脚跟,他戚清荣還沒远赴美国求学之前,两個人算是患难与共。 无话不說,就代表戚清荣知道楚景言所有的過往。 大半年前戚清荣說過自己马上就要回来,時間過得倒也真快,楚景言离开白继明的办公室,在秘书的陪同下,向楼下走去。 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一個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见楚景言进来,撇了撇嘴笑道:“两年不见,活得倒越来越滋润了,這让我很惊讶。” 楚景言笑道:“你竟然沒被大洋马给玩死,我也很惊讶。” 說完,两人相视一笑,拥抱了一下。 白继明說過要给楚景言派一個帮手,楚景言原本有些抵触,很多事情所谓的帮手就是添麻烦的存在,更有可能内部的权利纠葛,会给楚景言来一個不是白继明所能掌控的存在,那就会是件很棘手的事情。 但如果是戚清荣,那就一点問題都沒有了。 坐了下来,楚景言指了指桌上的那一摞资料說道:“原本我還有点心虚,对于這些东西如果不能很快上手,我会觉得很沒面子,不過還好,只要你這两年的书沒念到狗肚子裡去,我想你应该可以教给我一点有用的东西。” “說话還是這么尖酸刻薄,你這样怎么可能有女孩子喜歡?”戚清荣摇了摇头說道,“在回来的飞机上我差不多把這些东西大概看了一遍,工程上沒什么問題,其余的不稳定因素,太多。” 楚景言问道:“比如?” 戚清荣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說道:“比如来自公司内部,比如另外的那些参与者,很多时候就算在风雨飘渺的时候权力斗争都不会停息,更何况是這种牵扯庞大资金的长期工程开发。” 楚景言想了想,說道:“但不去参与其中就不会知道到底有哪些人会给我們下绊子。” 戚清荣点了点头:“所以是個苦差事。” 楚景言看着戚清荣,无比严肃說道:“既然一时半会沒法解决,我們先回归你刚才的那句话,你凭什么說我沒女人会喜歡?” 戚清荣摊了摊手笑道:“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哪裡明摆着了?” 戚清荣笑而不语。 许久不见的朋友之所以還会是朋友,就是因为他们会毫无间隙感,這种情谊来自于很多年的朝夕相处和相互帮助。 就比如现在,相互间不留情面的嘲讽代替了重逢的寒暄一样。 沉默了一会,戚清荣从口袋裡掏出烟盒,扔给楚景言一根后自顾自的点上,烟雾缭绕中,戚清荣說道:“你拜托的那件事,我在洛杉矶請人查過了,那对夫妇确实是回了首尔。” 楚景言低头抽烟。 戚清荣是楚景言的朋友,他的事情自然一清二楚,两年前戚清荣赴美留学,楚景言有跟他說了這件事。 戚清荣去认真的查了,并且了解很多。 “那就好。”楚景言吸了口烟。 戚清荣从口袋裡拿出一张纸條,递给楚景言說道:“這是他们现在的住址。” 楚景言沒去看那张纸條上写的地址,埋头抽烟。 如果想要查,几年前楚景言就已经有能力去查到那对夫妇到底在哪,只要在首尔,就不可能查不到,但要去面对的时候,楚景言就不出意料的开始犹豫起来。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有时候男人比女人還要优柔寡断,即使是楚景言亦是如此。 戚清荣看着楚景言,說道:“其实你一直都沒做好准备,换句话說就是你直到现在還解不开那個结,你觉得自己被抛弃,可连问都沒问過,你怎么就知道其中有沒有隐情?又不是恨,就是不敢去面对而已。” “這哪裡像我們這种人的做事风格?” 楚景言笑了笑,說道:“你也知道更多时候我都是装出来的。” “狠应该是对别人,而不是对自己。”戚清荣把烟头掐灭,說道,“反正地址你已经拿到手了,去不去是你的事,一辈子能珍视的人不多,去看看也好,看看到底是你在自作多情,還是真的有误会。” 楚景言把纸條放进口袋:“等這阵子忙完吧。” 戚清荣站了起来,笑道:“别想這些了,去喝一杯?” 楚景言掐灭烟,点了点头說道:“這是当然要的。” 回到家中已经是深夜,微醉的楚景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扯掉领带随意扔到一边,掏出口袋裡已经有了些褶皱的纸條,楚景言仔细看着上面的地址。 离這裡就几條街的距离,开车半小时就能到,楚景言放下了纸條。 捂着胃部爬了起来,从抽屉裡拿出一罐药瓶,倒出两颗塞进嘴裡咽下去,喝了几口热水之后那股疼痛感才逐渐缓和,吐出口浊气,楚景言闭上了眼睛。 从小就沒有什么好的生活习惯,来到首尔以后更是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于是便患上了很严重的胃病,以前疼的时候有那家的女主人细心呵护,但那种感觉,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楚景言对那家女主人的样子已经有了些模糊,但她真的很好,无论是对待她的那对女儿,還是楚景言,都很好。 捂着胃部,楚景言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倒映出来的脸,說道:“原来就算過了這么多年,你胆子還是這么小。” 女孩的宿舍一般都会装饰成软色调,小肥婆爱粉色已经到了癫狂,被子,枕头,窗帘,桌子,椅子,只要是可以换成粉色,全都变成了粉色。 金泰妍盘腿坐在小肥婆的床上,含着根棒棒糖說道:“要不是为了陪你,我现在還在全州過舒坦日子呢,你要怎么补偿我?” 小肥婆正在做瘦腿操,闻言后擦了擦汗对金泰妍說道:“给你介绍男人?” 金泰妍哼了口气:“不需要。” “你觉得上次见面的那個人怎么样?”小肥婆从桌上拿了根棒棒糖撕掉糖纸后问道,“你不是說他很难让人看懂么?” “年纪比我們大,自然经历比我們多,看不懂是自然的事情。”金泰妍和小肥婆并肩躺在床上,說道,“突然提你那位朋友做什么?” 小肥婆說道:“我一直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所以呢?” 小肥婆想了想,继续說道:“很早之前在洛杉矶碰见他的时候,虽然很沒礼貌,也很让人觉得害怕,但我能感觉到他還是很好的人。” “现在呢?” “现在我感觉他变得很封闭,就算沒表现出来,我還是觉得他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 “就算认识的時間真的不算长,接触的机会也不多,但你也看见了,就算他只是稍微对人好一点,就能感受得到。” “我被他照顾很多,所以我也想帮帮他。” 金泰妍问道:“所以你认为是那件你不知道的事情让他变成了這样?” 小肥婆点了点头。 金泰妍摇了摇头說道:“我可帮不了你。” “不,你可以。”小肥婆笑的很可爱,也笑的有些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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