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出来,再遇危机 作者:千晴薰 聂浠颜被盯得很尴尬,于是背過头去,不再看他。過了一会儿,江睦尘看她不理自己,就问:“怎么?生气了。”聂浠颜不出声。 “沒有!”她果断回答。 “還沒有!那你干嘛不敢看我?” “不想看你就不看了啊?再說天天看着你都看腻了!”江睦尘知道她又再赌气,也沒有再多說了。而是默默的烤着手中的野兔。 被派出的三個黑衣人在悬崖底下寻找了很久,也不曾见到该找的人。他们打着火把来到了一個山洞。看到了一堆燃尽的火堆。领头的顺势明白了這裡绝对有人待過。 他吩咐道:“在這裡休息一晚。明日继续找,一定将他杀死。再回去复命。”跟在他后面的两個黑衣人回复:“是。” 齐珉与小豆芽走的时候正好经過了一個破庙。齐珉說:“今日我們在這裡歇息一夜,明日再走一上午,便能到淮城。”他拿着火折子便往裡走。小豆芽并不想进去,拿着火折子站在外面。可天公不作美。突然一阵风咻的一下刮了過来。她手中的火折子灭了。 外面乌漆嘛黑的,小豆芽紧了紧拳头。看着齐珉往裡面走去,她连忙道:“齐……齐侍卫,你等等我啊!”她一個人在外面,一点安全感都沒有。然后快速的跑過去。才跑到他身后,他突然冒出一句:“你這么胆小?你家公子是怎么想的,竟然還将你留在身边?” 小豆芽满脸黑线:“你……行。”我好男不你斗,行了吧!齐珉向更裡面走去。又将小豆芽留在一边。突然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进来。庙内的帘子随意舞动着。小豆芽感觉很阴森。连忙去追他。過去就把住他的手臂。 她害怕的說道:“齐侍卫,要不我們不住這裡吧?這裡太阴森了。”她紧紧地抓住他。 “你放心,這裡我检察過了,不過是一個破庙而已。還死不了人。”齐珉严肃地說道。 小豆芽不相信的问:“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 小豆芽放开了他的手臂。独自咽了下口水。随意找了一個地方坐下。齐珉看到她這胆怯的神情。心想:平时怼人這么厉害,這么现在就成這個熊样了? 這句话若是传到小豆芽耳中,她非得又要无理取闹一番。齐珉将火折子上的火接在沒有燃尽的蜡烛上。裡面稍微便得明亮些。齐珉嘴上說不关心她,其实又怎么会如此残忍呢! “這下你可以安心休息一晚了吧?”小豆芽看着這裡面变得明亮,到是心裡沒有這么害怕了。她点点头。然后躺在干草上睡了過去。 聂浠颜已经被他手中的野兔香惨了。但她此时就是不肯妥协,江睦尘也沒有斤斤计较,而是将手裡的野兔肉递到她面前。說:“给你,已经烤好了。” 她问:“你不吃?”她接過兔肉。“浠儿都沒有吃,我怎敢先动口!”她扳下一個兔腿,递给他。 “那看在你帮我烤兔子的份上,這個奖励给你了。”可江睦尘并沒有接過来。聂浠颜疑惑,他怎么不接啊? 江睦尘說:“浠儿若是還在生气,我便不吃也罢。” “嗯……”她犹豫了一下,說:“我不气了,你吃吧!”再次将兔腿递到他面前。這次江睦尘果断的接過她给的兔腿。两人吃得津津有味。江睦尘看到她吃得很满足,心裡感觉暖暖的。 第二日。早晨,整個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過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墨蓝的沉重的天幕正一点点地向背后徐徐撤去,那美丽的蔚蓝色晨曦刚刚在遥远的东方染着山峦和草原。 小豆芽缓缓睁开眼,温和的阳光射入她的眼帘。她坐起来,看了看周围,却沒有看到齐珉人影。小豆芽心想:人呢?不会又扔下我独自离开了? 就在這时,她看到一個人站在庙门口,他缓缓走了进来。将手中摘的野果放在小豆芽面前,說:“這個,给你。” “谢谢!”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就回答。齐珉则是坐在另一边。小豆芽看了看他。问:“你怎么不吃?” “我已经吃過了。”小豆芽点头。小豆芽边吃边安慰自己道:坚持一下,再過一個上午,就能到淮城了,說不定公主与江公子已经在那裡等了我很久了。她满足的吃着手裡的果子。 她边吃边說道:“齐侍卫,等我到了淮城,可以去酒楼大吃一顿嗎?我都已经好久沒有吃過那些美食了,此次還是我第一次出远门。好想念以前的美食啊!” 齐珉心想:她竟然在征求我的同意。真不知道這丫头是怎么想的。其实小豆芽到现在也并不知道齐珉已经知道她是女子。却自各儿也不清楚为什么齐珉对她转变如此之大,以前的他,可是巴不得离她远远的。小豆芽此时此刻真想亲自去问问這個人,为什么突然对她转变如此之大,但又害怕,不敢去问。她想:算了吧,還是等到了淮城再问吧。 “你想去吃便去吧!我又拦不住你。”他說。 小豆芽心想:這简直就是一個笑话,還拦不住我,怕是一把剑出鞘就把我治的服服帖帖的吧? “你不会又在心裡說完的不是吧?”小豆芽白了他一眼,继续啃着手中的果子。 清晨的阳光撒在熟睡的二人身上。聂浠颜被阳光的照射扰醒。她慢慢坐起身,看了看身旁并未苏醒的江睦尘。這是聂浠颜不得不佩服:沒想到這人還真长的不错。他应该在夜宸有很多女子追吧?她想更近一点看他。谁知道他突然睁开眼,把她吓了一跳。 “你……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你沒有醒的时候我就醒了。”他坐了起来,說道。 “那你干嘛還装睡啊?” “若不装睡又怎会知道浠儿盯着我看得如此入神。昨儿晚上我可亲自听到浠儿說自己已经因为整天看到我都看腻了,今儿這如何解释?” “……”這人,還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我……我就……”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江睦尘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的說:“既然浠儿觉得我好看,为何不收了我?” “你……你不许碰我鼻子。而且,你這么大個,我可消受不起。”她吞吞吐吐的說。江睦尘這才觉得,原来逗這丫头,居然這么意外。江睦尘站起身,突然严肃地說:“我們快走吧!得尽快走出這裡。” “好!”聂浠颜紧紧跟在他身后。江睦尘又对她說:“我觉得那群黑衣人绝不会罢休。他们的目的不为别的,只为取我的命。” “浠儿,让你跟着我,着实是委屈你了。将你置身于危险之中,是我的不是。” “你为什么要這么說,我并不觉得這有什么,倘若你想再次将我赶离你的身边,若真像上次那样,那我……”她居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說這番话。 “看来浠儿帮我当做你心中重要的一部分了。那我就更不能将你放在這么危险的地方了。那些黑衣人绝不会這样了事。他们必定会派人来崖底搜查尸首。所以我們得尽快裡开這裡。” 她說:“那我們快走吧!”他们继续前进。 聂禛早早出发,当他在這裡多停留一刻,那么三妹便多一份危险。有一种直觉告诉他,他的三妹绝对现在处境不是很好。而他作为她的二王兄,却无法忍心她受些苦。他在心裡默默道:三妹,相信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他骑着马,驰骋在這一块地方。朝着淮城的方向赶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看到了平野,這裡再无许多乱石和高耸的一座又一座的高山。聂浠颜此时非常兴奋,因为他们终于走出了這個地方了。 “终于走出這個地方了!”聂浠颜呼了一口气。回头望了望她刚走出来的那片森林。江睦尘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对她說:“此地看去来像是有人耕种過,而且现在還是粮食暴涨的季节,不過现在看這裡为什么却如此荒芜?” 聂浠颜听完她的话,便顺着他的视线看過去,回应道:“你這么說還真是,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走到什么地方来了。要不我們再继续向前走看看?” “那我們走吧!”江睦尘說。于是他们继续走了一段路程,便看到一块石碑,上面写着:定阳。 聂浠颜道:“此地为定阳,你觉得這條路会是通過淮城的必经之路嗎?”江睦尘回忆着自己出发之前看過的地圖。忽然想起来,說:“我记得我出发的时候看過通往畦溪谷的地圖。若是沒有记错的话,這定阳只是一個很小的县城。我們从崖底走出来,正好通過此地。” “那你对定阳這個地方了解了多少?”她问。 “不甚了解。那时也并沒有遇到如今這一掉崖的遭遇。所以沒有考虑過這個地方。”他犹豫了一下,說道。 “奇怪?为什么我现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聂浠颜疑惑。 “你呀!可能太敏感了吧?我們先进去吧!”他說。 聂浠颜心裡還是觉得這裡不对,凭她的直觉,這裡绝对有問題。聂浠颜心想:凭我的第一直觉,我敢肯定我绝对沒有多想。還不相信我?聂浠颜走在他后面瞪了瞪眼。 這裡面看起来很萧條,时不时還吹過一丝凉风。他俩的衣摆随风飞动。街上买东西的人少之又少,大概都是胆子大些的吧。江睦尘随机找了一個摆着店的人问:“你们這裡为什么人這么少?” “你们是外面来的吧?這裡最好還是不要久待。” 聂浠颜走上前问:“這裡为什么不能久待啊?”那人回答:“你们可知道這城外黑崖山?”他们均摇摇头。 “老实和你们說,這黑崖山上盘踞着一個寨子,那裡的人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全是来自于各城的恶人。他们靠抢過着一带地方的外人,来维持自己的生活。還时不时到這定阳城裡抢粮食,牲畜這些。” “那为何那些官员不派官兵去处理這些人?”聂浠颜追问道。 “当官的人不過是懦弱之人,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不屑将我們這些老百姓置于這水深火热之中。放任那些人不管。” 聂浠颜生气的說:“他们怎么可以這样!难道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凭什么這样做?” “你别生气,眼下之事還得慢慢解决。”江睦尘严肃地說。 聂浠颜心想:父王远居启都,对這些事不甚了解。孰不知這些地方官员早已只为一己私利,陷百姓于不利。 江睦尘看她呆住了,问:“你怎么了?”她立马回道:“啊……沒什么,我只是觉得对于這眼下之事却想不到好的方法去解决,烦恼罢了。” 江睦尘向那個人道谢:“多谢告知。”然后对聂浠颜說:“我們先找一個地方休息。再处理后面的事。”聂浠颜点头,跟随着他离开。可她依旧因为這件事,心不在焉。 他们找到了一個客栈,走到柜台前。掌柜热心的說道:“两位是要住店嗎?”江睦尘点头,掌柜对小二喊道:“小二,一间上好的客房。” 小二說道:“来了!”然后立马跑過来想要带他们上去。聂浠颜突然想起:不对啊?一间客房。 热门推薦 郁雨竹 寒武记 水千澈 糖棠君 陆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