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得理不饶人,搜身 作者:千晴薰 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第三百四十七章得理不饶人,搜身 主题模式: 恢复默认 作者:千晴薰 更新時間:23040717:05 第三百四十七章得理不饶人,搜身 “妈妈,姑娘說不想穿這件衣服……”侍女一脸为难。 “這不换上怎么行?”那钱老爷一向有這個癖好,喜歡女人穿着暴露些,她這捂得严严实实,要是惹怒了钱老爷也该如何是好? “怎么不行?我身上這件衣服挺好的,难不成你不认可我长的漂亮?”云栀反驳道。 “呃……這倒沒有。”這姑娘都可以和楼中头牌想媲比了。 到时候惹恼了她,不听话了還怎么赚银子? “那不就好了,你放心吧,那钱老爷不会胡乱生气的……”云栀保证道。 她有的是法子对付那钱老爷,一個都半只脚踏进棺材板的人,還要流连烟花之地,怪不得现在的男人都那么短命,自己作出来的呗! 她的话在老鸨子听来,還以为她有不得了的本事,能讨钱老爷欢心呢,也就沒有将换衣服一事放在心上了。 “那就依着你,不换,妈妈现在领你過去……”老鸨子掐笑道。 云栀被带到一個房间外,故意流露出一丝害怕,忧心道:“我……我有些怕,那個钱老爷我都素未谋面過……” “沒事的哈,钱老爷的性子還是很好的,你将他伺候得好了,高兴了,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老鸨子出言安抚道。 随后缓缓推开一扇门,将云栀推了进去。 裡处,只见钱老爷正怡情地喝着小酒。见到门口处站着的云栀,顿时犹如看自己即将得手的猎物那般,仔细打量着不远处站着的女子。 云栀只是假意笑了笑,缓缓走上前来。 “美人来了,快到我身边来……”钱老爷一脸不坏好意的笑,還朝着她招了招手。 云栀怎么可能会如那人的意,径直寻了一個离得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知钱老爷是否酒量了得,也好让我大开眼界不是?”云栀提着酒壶,往杯中倒了酒,递到钱老爷跟前。 钱老爷竟趁着接酒杯之时,想要触碰的手,云栀眼疾手快,迅速松开了。 酒杯中的酒险些溅了出来,還好钱老爷及时稳住了要倒桌上的杯子。 随后笑道:“好,好,我喝,到时候美人满意了,可要好好伺候我才是……” 這越是难以近人的美人,越是能勾起他的兴趣,就這壶中的酒,還能灌醉了他不成? “……”云栀心中一阵鄙夷:呸!還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照照镜子看配不配。 她方才之所以不同意换下衣服,便是自己的内袋中藏有银针,那银针上淬了迷药,对付這些人還算是绰绰有余。 這還是自己看不见那段時間,云旻为自己施针的时候,她偶然发现自己对银针非常熟悉,竟能准确无误找到该下针的位置。 云旻告诉她:兴许你之前就会了這些,虽說记忆丢失了,可会的东西,可沒那么容易忘记。 她也默认了,沒有反驳云旻的话。 即使她暂且看不见,她還是向云旻索要了一些银针,用做防身之物,总有那么一日還是会用上的。 良久,一壶酒直接见了底。钱老爷喝了個半醉,站起身朝她走去,口中還說道:“這酒也喝了,美人也该满意了,是不是该做正事了?” 他抬手就要去抓云栀的衣摆,却被云栀躲开了。 云栀出口提醒道:“钱老爷,您醉了……” “管它醉不醉的,只要美人陪高兴了,什么都好說!”钱老爷又要对她动手,想将人给抓到手上。 云栀故意往床榻处移去,钱老爷以为她在“邀請”自己,直接一把朝她扑了上去。 结果直接扑了個空,一头撞在墙上。钱老爷额头一吃痛,怒声怨道:“我說美人你跑什么跑,我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买你初夜的,你再怎么跑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我可不会跑……”云栀趁着他起身之际,一银针朝着钱老爷的后颈插去。 “咚”的一声,钱老爷昏死過去,呈大字状态趴在床榻上。 云栀嫌弃地瞥了钱老爷一眼,便退出八丈远。 這一晚,過得是那么平淡。 那老鸨子沒有那么好糊弄,第一個還好,可以以人自己不胜酒力,醉得不省人事,其他的事也做不了了。 可后面总不能一直采用這种法子,她還得琢磨出更妥善的法子,也要加快時間,逃出這個地方。 翌日,晨。 老鸨子便前来验收成果。结果推开门,却发现云栀笔直地坐在一处,而钱老爷竟那副模样趴在床榻上。 顿时脸色一黑。 云栀细瞥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在告诉老鸨子,是那人自己喝了個不省人事,怪不得她。 看着桌上的酒壶,老鸨子突然明白了什么。 问道:“云栀,這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如你所见,钱老爷喝多了,自己睡了過去,怪不得我。” 老鸨狐疑,她怎么记得這钱老爷酒量尚好,這一壶酒便给人整得不省人事,实在不大可信。 這时,钱老爷醒了過来,拍了拍昏昏的脑袋,扫了一下四周。 “钱老爷醒了啊,昨晚睡得可好啊?”老鸨立马换了副嘴脸,问道。 “昨晚,哼!還好意思提昨晚,你這云栀姑娘還狡诈得紧,忽悠我喝了酒,连片衣角都沒有碰上!”钱老爷顿时恼怒,厉声道。 “這……這,钱老爷莫气啊,這都是小問題,大不了我再让云栀伺候你一晚?”老鸨子一脸为难,连忙安抚道。 “别了,赶紧退钱,退钱!他娘的真是来气!” “不是……這银子都已经付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钱老爷,你别着急,我這就让云栀過来道歉!” “云栀,快過来给钱老爷道歉啊,你快說你会伺候好他的,快来啊!”老鸨子连忙冲着云栀喊道。 她一脸不情愿地走了過去,這道歉倒是沒有等到,等到了一副伶牙俐齿。 “钱老爷,楼中的规矩可是說得明明白白,付银子一晚,這一晚,也已经過去了,這银子怎么能收回去?”云栀问道。 “是付银子一晚,老子连你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不是花了一個冤枉钱,你要是识相,就将老子陪舒服了,說不定那银子,也不找你们要回来了!” “呵,昨晚是你自己喝了個不省人事,你自己耽搁了時間,還怪他人,钱老爷,你還真是脸皮比城墙還厚,說话都如此得理不饶人嗎?”云栀出言反驳道。 老鸨子哪能容许她再這样說下去,眼见着在怀裡還沒有揣暖和的银子都快要出兜了,连忙出言制止道:“好了,你少說几句。来人,快将云栀带回房裡!” “是!”随后一個侍女上前,领着云栀朝外面走去。 “老子不管,要么让她再伺候一晚,要么退钱,不退钱老子让人砸了你怡春楼!”钱老爷高喊道。 “這……這,钱老爷,再伺候一晚肯定是要加钱的,這楼裡的规矩是說好了的,付钱一晚,我也不能做了亏本买卖才是?”老鸨子一脸为难。 “那就退钱,不退就等着老子砸了怡春楼!”钱老爷摆手道。 逛了楼吃了一肚子气不說,還想让他继续加钱,想得倒是挺美。 老鸨子无奈,最后只能将钱退给了他。 很快钱老爷白白和那楼中新来的姑娘待了一晚,连点荤腥都沒有碰到的事直接在楼中传开了。 老鸨丢了這個脸不說,還败坏了怡春楼名声,自然得将這一切迁怒到云栀身上。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无情地踹开。 “云栀,你心裡的那些把戏,别以为我不知道,进了這怡春楼,你最好学会认命,也好少吃些苦头!”老鸨子出言警告道。 她差点就相信了這丫头会真的听话,将人给伺候好了,却不曾想在心裡想着其他的,還真是她小看了。 “是那钱老爷自己喝得不省人事,怎么现在又来质问我的過错?”云栀出言反驳道。 “那钱老爷可是楼中的常客,他那酒量我会不知道,還想忽悠我?”老鸨子怒言。 随后朝人吩咐道:“来人,将云栀给我抓住!” 云栀被一個壮汉死死按住,不得动弹。 “你這是干什么?”云栀不满地问道。 “干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随后看向一旁的侍女,吩咐道:“你過来,收她身!” 她倒是要看看,這人身上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侍女从云栀身上搜出来几根针,递了過去。 “好啊,云栀,你還真敢在身上放這些东西!”老鸨子怒气更甚。 她還在想云栀为何坚持不换衣服,原来心中打着這個算盘啊。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损失那几百两银子?云栀,学不乖的人,可沒有什么好下场。”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還不识相,可别怪我到时候强制你接客了!”老鸨子提醒道。 强制接客,会强行绑了人,给人灌下媚药,到时候再不愿,再不想干的事,在药效的作用下,也是徒劳。 与此同时,长史府。 前厅,萧璟翎一袭便袍着身,坐于一处。 此次前来邬州,便是奉命来邬州周遭剿匪的。 原本此事不会落在他身上的,可皇帝那日特意让人招他入了宫。 御书房内,萧奕辞背地而立。 “臣弟见過皇兄,不知皇兄此刻召见臣弟有何要事?”萧璟翎淡声问道。 “朝臣上奏,近来邬州一带匪徒横行霸道,烧杀抢掠,地方官员都奈何不了。朕想着该派一個人前去剿匪,以安邬州百姓之心。”邬州先前一向好好的,這一两月以来,突然发生這样的事,令邬州百姓成日裡惶恐不安。 他总觉得邬州最近這半年来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恐是之前那帮自己沒能抓住逃跑了的人挑起這些事来。 所以必须得派一個信得過的人趁着剿匪之事前去打探一二,而萧璟翎這些时日空闲得紧,說不定更能信得過。 毕竟有的事情,让自己人知道总比让别人知道得好。 “皇兄這是在暗示让臣弟前去嗎?可朝臣的干将如此之多,皇兄也放心将此事交给臣弟?”萧璟翎不以为然。 “皇弟可想知道,朕先前为什么要利用皇后抓那暗中之人?”萧奕辞提及了過去的事。 萧璟翎心中一怔,這裡面還能有其他隐情嗎?当初萧奕辞不顾聂卿萦的性命安危,将其当做棋子,引出了杀害皇祖母的真凶。 他当时想不明白,萧奕辞为了抓一個真凶,這样利用聂卿萦是何用意? “還记得皇后有一次突然失踪嗎……” 良久,萧奕辞說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此事只有你亲自去做,朕才得以放心。”萧奕辞暗声道。 萧璟翎拱手应道:“臣弟遵旨!” “熠王殿下,下官敬您一杯!”罗般拿起酒杯,突然道。 萧璟翎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扫向周遭的人。 “不過是剿匪罢了,這宴席不办也罢,罗大人,你觉得本王說得可对?” “呵呵,殿下說得是,您体恤百姓,我等皆看在眼裡,這宴席不办也可。”罗般应和道。 “既然事情已经办完了,本王也不多留于此,叨扰到各位了。”萧璟翎放下酒杯,站起身道。 “殿下别着急离开,下官有些话想要私底下同殿下說說,不知殿下可赏這個脸?”罗般出言问道。 “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当着诸位大人的面一同說出来听听,罗大人何不如此遮遮掩掩?”不知道的還以为他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殿下,下官要說的,恐怕您比诸位大人更加感兴趣。”罗般暗笑道。 “是嗎?如此本王倒是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