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深夜,霓虹闪烁,冰冷刺骨。
某市,某高级酒店。
一男一女端着酒杯站在窗前,相互深情地凝视着,氛围看起来甚是妙不可言。
“相信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這裡的。”
“冲哥,你還要我等多久,要不我們就這样算了吧,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不,花妹,失去你我会更痛苦的,沒了你我宁愿去沉江。”
“电话来了!电话来了!”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這美妙的氛围。
“把车准备好。”电话那头命令道。
“是。”男子恭敬道。
“花妹,等我。”
男子匆忙的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某处,某顶级宴会。
宴会占地约一個足球场那么大,简直富丽堂皇,可以說是足够奢侈,足够气派。
而男子身着一身黑色西装,在這地界仿佛就像一颗尘埃,丝毫不起眼。
但,男子還是面带微笑,坐在宴会边缘的角落裡与周围人交谈着。
“偷偷跟你们讲,听說最近张董跟她老婆闹离婚了。”某男子看着周围沒什么人便贼眉鼠眼道。
“真的假的?”低配男子在一旁小声问道。
“应该是真的,毕竟這种事在咱们圈裡多了去了。”男子笑道。
“看吧,還是阿冲說的有道理,不愧是咱们這裡学历最高的。”某男子爽朗道。
“是高,高中毕业罢了。”低配男子撇嘴道。
“那也比你小学都沒念上三天强。”某男子回敬道。
“嘘!小点声。”男子看到周围人群沒有理会他们,便又八卦道:“那個什么张董跟他老婆离了沒?”
“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听說闹也沒听說离啊。”
“那他们是因为什么闹的?”
“阿冲,你什么时候也对這种事情這么关心了?”某男子有些心生疑惑,但也沒多想,便招了招手,让几個人靠過来小声叙述道:“其实也沒什么,好像是因为什么U盘,可能那裡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男子听闻心有所思,但又拿捏不准,就沒有在追问下去。
某处,某高级酒店。
“冲哥,你回来了。”
“花妹,你還好嗎?你是不是等累了,真是苦了你了。”
“不,冲哥,我不苦,我等了你十年,就算再等十年也不会觉得苦。”
“花妹。”
“冲哥。”
“花妹。”
“冲哥。”
“电话来了,电话来了!”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這美妙的氛围。
“把车准备好。”电话那头命令道。
“是。”男子恭敬道。
“花妹,等我。”
男子匆忙留下一句话,便又离开了。
某处,某顶级温泉。
温泉占地面积很大,约广场那么大。
一眼望去,很是高端,很有档次。
男子在浴池的角落裡泡着温泉,面带微笑的与某男子交谈着。
“听說了嗎,前几天李董跟她老婆因为U盘离婚了。”
“真的假的?”
“這事咱咋可能胡编乱造。”
“切,你就吹吧,我還听說那张董還和他老婆闹离婚了呢。”
“那個是闹,這個是离,它能一样嗎?”
“千真万确?”
“亲眼所见。”
男子有了主意,但還是拿捏不准,心中却很是迷茫也很是害怕。
某处,某高级酒店。
“花妹,這一個晚上真是辛苦你了。”
“冲哥,不辛苦,只是天快亮了,我們還是……”
“花妹。”
“冲哥。”
“花妹。”
“冲哥”
“电话来了,电话来了!”
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美妙的氛围。
“把车准备好。”电话那头命令道。
“是。”男子恭敬道。
“花妹,等我,這次我一定会带你脱离苦海。”
“冲哥,我相信你。”
听到心爱的人說出這句话,男子心中不在害怕,也不在迷茫。
五年来不断的手机铃声,终于触发了他心底的坚毅。
次日。
這一天,各大广播电视头版头條为了收视率,纷纷繁报道出同一條消息,可谓是竞争激烈。
某频道。
“本台播报,世界级最年轻的企业家伍千亿,因手底下的一個司机暗中搞事情,并在今日正式宣告破产,并负债五千亿,现在伍千亿人已不见踪影,已然成为老赖。”
“据說事件的具体原因好像是伍千亿家门蒙羞,导致他声誉受损股价大跌,合伙人都觉得他太无能了连老婆都看不住,都宁愿赔本撤资。”
“不過要我說,就那司机太坏菜了,我要是伍千亿肯定找個地方把他沉江,反正最好他這個年都過不去。”
又一频道。
特约评论员某教授說:“要不是那司机在朋友圈瞎发什么他和伍千亿老婆的床照,现在伍千亿他肯定還是那個受人敬仰的伍千亿。”
又一知名评论员附和道:“就是,就是。”
其他低配评论员们跟评道:“沒错沒错。說的好。”
某條江。
年轻人站在大桥的横梁上,叼着烟卷忧郁的望向远方,时而泪光闪烁,时而轻轻抽泣,模样看起来有些凄凉。
凌晨时分。
年轻人若有所思的眺望远方,目睹着城市灯塔上空的烟火。
就這样,平淡的迎来了新的一年。
只不過,年轻人依旧站在桥梁上眺望远方,好像沒有想下来的意思。
“光污染加空气污染,搞的连天上的星星都看不清,這些有钱人真是连点环保意识都沒有。”
“呸”的一声。
年轻人狠狠地往脚下的江裡吐了口唾沫,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愤慨。
吸了吸手中最后一口香烟,烟头一扔,扔到江裡,烟头便不见了踪影。
整個過程又是唾沫又是烟头,可真是一点环保意识都沒有。
過了一会儿。
年轻人站在桥梁上,紧了紧身上的衬衫,抹了抹眼中的泪水,不断的往手掌上哈着气。
可无论年轻人怎样修饰自己,他浑身都在颤抖個不停。
那身姿看起来甚是有节奏感,整不好也许是情绪不稳定触发了癫痫。
“這天儿,可真是冷啊。”年轻人看着夜空深深的感叹道,语气听起来好像個看破红尘的老者。
但气质這种东西又有個毛用,還不是在大江的桥梁上冻的嘶哈的。
又過了一会儿。
年轻人不断搓着自己的双手,可能感觉有些乏累,准备走下桥梁打算先找個暖和的桥洞先凑合一晚。
可刚迈出一步年轻人就犹豫了,呆呆的低下头看着江面。
年轻人呆滞在原地思考了很久,终于觉得暖和的不一定是桥洞,但一定是炕洞。
想到這,年轻人难得一笑,心情豁然开朗。
年轻人准备走下桥梁,又踏出一步,只是自己却沒忍住打了一個喷嚏。
唉,该来的還是来了。
年轻人的人生转折点到這裡终于要开始了。
由于這個喷嚏打的实在是太猛了,而力的作用又是相互的,且冬季的大桥横梁上還有雪。
在這样的情况下,间接的就导致年轻人在打喷嚏的瞬间,角度沒掌握好,从而使力的作用沒有作用到同一個水平线上。
這一系列因素凑到一起,直接就让年轻人脚下那么一滑,身子往前稍稍一倾。
就這么。
“扑通”
“啪叽”
带着两种特效,年轻人把冰砸穿,掉江裡了。
留下的,只有那江面上不断拍打的片片水花。
水花持续片刻,随之冒起了水泡。
事件进行到這,江裡的年轻人终于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留下了最后的执念。
“为什么?为什么?”
“我和翠花是真心相爱,苍天为何对我這么不公。”
“难道就因为她比我大十岁嗎?”
“难道就因为她是别人的老婆嗎?”
“這都什么年代了,爱情难道非得用這些旧俗的观念来衡量嗎?”
“贼老天,我不服!不服!”
年轻人卒。
陪葬品只有他自己的烟头和一口唾沫,葬礼属实不太风光。
只不過,沉江這一幕看起来显然也不是那么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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