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5 满清十大酷刑 作者:未知 在西伯利亚寒流的影响下,我国东北地区迎来了第一场大雪,机场停航,高速公路封闭,截至记者发稿,积雪已达15厘米…… 电视新闻裡的一幕在刘子光脑海中回放着,医药公司的王主任在說谎,因为那张彩信照片裡根本就沒有下雪的迹象。 姬扬忙着和派出所的人办交接,等他反应過来,刘子光等人已经呼啸而去了,庞大车身的雪佛兰巨无霸头顶着警灯一路狂奔,不到十五分钟就开到了医药公司大门口,电动推拉门紧闭,门卫在传达室裡直摆手:“外单位的车不许进。” 胡光猛踩油门,马力强劲的汽车直接撞开了大门,几條大汉从车裡下来径直上楼,门卫吓得躲在一旁根本不敢管。 来到办公室,王主任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呢,看到他们进来有些错愕,沒等他說话,胡光箭步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打得王主任踉跄着倒在转椅上,医药公司的办公楼很豪华,全都是落地玻璃窗,瓦西裡上去拉开了窗帘,這边亚历山大大脚踹在王主任的红木办公桌上,沉重的桌子顺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向落地窗冲去,撞碎了玻璃落了下去,几秒钟后轰然巨响,這裡可是十层楼高啊。 冬日凛冽的风顺着破碎的窗户卷了进来,散落在地上的文件纷纷飞出,王主任已经吓傻了,颤抖着說:“這是怎么话說得?” 沒人搭理他,胡光阴着脸用一條皮带将他牢牢绑在转椅上,然后猛踹一脚,肥硕的王主任连同转椅迅速滑向窗口,一头栽了下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王主任被悬在了半空中,鼻涕眼泪横流,他之所以沒掉下去,是因为转椅上還连着一條尼龙绳,绳子的另一端在屋裡的暖气管道上打了個结,绳子就握在胡光手裡。 “妈的,敢骗我,說!那辆车哪儿去了!”胡光一脚踩在阳台边缘,耀武扬威的喝道,王主任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但绑的并不怎么牢靠,随时可能掉下去,要知道這裡可是十层高楼,摔下去那就得拿铁锨才能铲起来了。 “在东北,不是给你们看過照片了么!”王主任声嘶力竭的喊道,此时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堆人围观,有人拿着手机拍摄,還有人打电话报警。 胡光一松手,绳子嗖嗖的往下放,转瞬间王主任又往下坠了几米,八楼九楼的人看到窗外這一幕,都惊呆了。 王主任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大喊道:“他說惹了人要跑路,我就帮着打個掩护,真的不关我的事!” “他是谁?”胡光在上面探出头来恶狠狠地问道。 “张精明,公司的业务经理,他的档案办公室都有,求求你拉上上去吧。”王主任望着绷得紧紧的绳子,声嘶力竭道,嗓子都有些哑了。 胡光回头看了看刘子光,刘子光点了点头,胡光便和瓦西裡一起将王主任慢慢拽了上来,此时医药公司保安部的人员在公司领导的带领下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门口,却被人高马大的亚历山大拦在外面,谁也进不来,保安主管想呲毛,手還沒抬起来,就被一记凶猛的直拳放倒了。 王主任被拉了上来,但依然被绑在椅子上,屋裡弥漫着刺鼻的尿骚味,质地考究的毛料西裤已经尿湿了,不過沒人笑话他,摊到這种事,谁都得怂。 经历過生死考验的王主任脸色惨白,再也不敢耍花招,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說了,他们公司有個业务员叫张精明,能力很强又会来事,最近出了点事情,說在外面惹了仇家要出去躲事儿,身为办公室主任,自然要帮衬着点,所以在警察面前打了掩护,至于這人究竟去了哪裡,他真不知道。 刘子光听完,上前又是一脚,王主任屁股下的椅子再次飞速向窗外飞去,就在即将飞出窗口之际,绳子又被刘子光一把抓住:“還他妈不說实话是吧!” 王主任屁滚尿流:“我說,他去修车了,就在北郊的胜利修理厂,是個私人小厂,我這裡有地址。” “带我們去。”刘子光說。 胡光立刻解开王主任的绑绳,推着他向门外走去,医药公司的职员们纷纷躲避,谁也不敢拦阻,他们下了电梯之后。110的出警人员刚从电梯裡出来,医药公司的人急忙道:“快追,那些坏人刚押着王主任下楼去了。” 警察慌忙追到楼下,哪還有踪影可循,正要通知指挥中心,姬扬驾驶着警车也来到了,听110同行们介绍了情况,他冒了一身冷汗,這些人当真有胆子,直接搞绑架啊,立刻跳上警车追了出去,同时指挥中心也发出指令,让沿途所有单位拦截一辆首都牌照的雪佛兰巨无霸,不出五分钟,电台裡传来消息,两個巡逻民警在一條小巷裡发现了那辆汽车,但裡面空无一人。 与此同时,刘子光等人正坐在另一辆汽车裡朝北郊方向狂奔,车载电台裡不时传出警方的各种指令,警用无线电波段和民用对讲机的波段是不同的,普通人根本无法持有警用频段的对讲机,但是对红星公司来說却不是难事。 忽然刘子光的手机响了,是宋剑锋打来的:“小刘,你马上给我回来!你想闹出多大的乱子来!” 刘子光冷冷的答道:“有必要的话,把省城掀個底朝天。” 宋剑锋那個气啊,刚要說话对方已经挂了,再打就是关机状态,老宋急忙做出部署:“各单位严守待命,不要轻举妄动。” 指挥中心内立刻有一位领导提出反对意见:“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人,必须严厉打击,绝不姑息!” 宋剑锋說:“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领导一愣:“什么人都不行。” 宋剑锋說:“别怪我沒提醒你,這個人曾经是秘密战线上的英雄,现在的身份更是关系到国家战略资源的安全,他的一举一动,上面是严密关注的,前天绑架案的受害者,就是那個至今還未苏醒的女孩,是他的未婚妻,他现在所做的只是揪出凶手,如果你要采取什么行动的话,我有個建议。” “什么?”领导已经有些心虚了。 “准备好摘帽子,因为一定会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 领导不說话了。 …… 汽车很快来到北郊胜利汽修厂,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院落,门口洗车污水横流,一只大狼狗蹲在门口虎视眈眈,场子裡几個小工正在干活,看到有车過来上前招呼:“修车么?” 几個彪形大汉跳下车来,也不搭话,四下搜寻,果然在喷漆车间找到了那辆无牌名爵7,车头部位的钣金已经弄好了,正盖着报纸准备喷漆呢。 胡光一把抓住小工的领子:“车主呢?” 看他们来者不善,修车厂老板和几個汉子从办公室裡出来,手裡還拿着扑克牌,嚷嚷道:“干什么?想找事么!” 话沒說完,他们的脸色就变了,以为胡光从怀裡掏出一把手枪来,二话不說朝天就是一枪,震耳欲聋,黄澄澄的子弹壳从抛壳口跳出来,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這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胡光用枪指着车间裡的汽车說:“我不找事,我就问這辆车的车主在哪裡?” 老板不說话,只是看了看身边的两個人,两人一胖一瘦,瘦的穿着昂贵的羊绒风衣,胖的那個剃了個秃瓢,一米七上下的個头,亮红色的羽绒服,裡面穿個小t恤,脖子上挂着硕大的金链子,一看就是社会上混的。 刘子光心中有了数,大喊一声:“张精明!” 一胖一瘦两人看到他们這架势,丢下手裡的扑克牌转脸就跑,后面的人根本就不急着追,亚历山大从车裡拽出一支步枪来,瓦西裡从怀裡掏出手枪,慢條斯理的往枪口上拧着消音器,几個人慢慢的跟了過去,修理厂老板和小工们全都傻眼了,這他妈是打猎呢。 刘子光最后一個跟過去,他对小老板說:“你可以报警。” 小老板点头哈腰:“哥哥,规矩我懂,我啥也沒看见。” 修理厂附近很空旷,再往北就是淮江了,冬天的江边无比萧瑟,枯黄的芦苇,浩荡的大江,两個人在前面沒命的跑着,后面几個人慢慢的跟着,时不时的开上一枪,子弹在荒滩上打起一团尘烟,修正着猎物的逃跑路线,把他们往江边逼去。 终于,两個人跑不动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们意识到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猎物在戏弄,跑是沒用的。 胡光等人走了過来,不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两個家伙,把枪关上保险放好走了過去,瘦的那個沒敢动,胖的摸出了匕首准备顽抗,胡光抖开甩棍抽在他手上,匕首脱手而出,手骨估计也是粉碎性骨折了。 三人一拥而上,拳打脚踢。 過了一会儿刘子光才开着车带着王主任赶到,让他指认這两個人。 這才几分钟時間,两人就鼻青脸肿面目全非了,王主任看了半天才指着瘦的小声說:“他就是张精明,旁边那個是他朋友,叫仇武,都喊他五哥。” “老大,让我来审吧。”胡光主动請缨。 “让我来。”亚历山大也不甘落后。 刘子光指了指亚历山大:“你来。” “为啥让老毛子上,我可会满清十大酷刑。”胡光不乐意的說道。 “他在车臣搞過刑讯。”刘子光淡淡地說。 胡光倒吸一口凉气,中国人這套刑讯逼供的玩意,在老毛子面前就不够看了,据說骨头极硬的西北某少数民族分离分子在我国公安人员手上只字不吐,被俄罗斯方面抓到之后,沒用一天就全招了,引渡回来后抱着我公安人员的大腿直哭,這還是一般的俄国内务部侦查人员的手段,那些在车臣和狂热宗教分子打過交道的同志的刑讯造诣,就更加超乎正常人类的想象范畴了。 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亚历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