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得加钱!!!(求推薦票)
“您請用茶~”
“客套话就不必說了,有什么事直說吧。”,张明卿把玩着手中的紫砂茶杯,较有兴致看向狗子。
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些许不对了,這狗子既然能代表漕帮与他们這些班头接洽,那么在漕帮的地位可是不低。這样一来对方在门口迎接自己的举动便是有意思起来了。
“张头您也是個痛快人,我就直說了。实不相瞒,此次冒昧請张头過来实乃有事相求!”
“告辞了~”,张明卿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抹头就走。
這一下子把狗子弄懵了,沒這江湖规矩啊!他這话還都沒說呢怎么就要走了。
“哎哎哎~张头您先留步,您先听我把话說完呐~”
一着急,狗子又去抓张明卿的肩膀,一下又跟鼹鼠似的飞了出去。
“呃......抱歉。算了,你先說。”,看着被自己连着摔出去两次的狗子,张明卿也觉得有些過意不去,冲着往日漕帮孝敬的面上,他决定還是听狗子說完再决定。
扶着自己快散架的腰,狗子艰难的爬起来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
一番细细的交谈下来,他也明白漕帮找他到底是所为何事。
简单来說,漕帮丢人了。
近几日漕帮来往的货船,在经過一处地界儿时总是莫名其妙的有伙计失踪,船上的其他人是只闻得落水之声,往下捞人,却是瞧不见踪影了。
按理說人落到水裡被冲走也是常有的事,可偏偏問題就是那处地界不远处就是個回水弯,上游来的漂子基本上都会在那打住。
漕帮也派人去那边捞尸队找了,可一具死尸都沒寻到。直至后来事情越闹越大,以至于整船的人都消失不见。
现如今此事虽說是被漕帮压在了内部沒有向外传出什么风声,可這趟航线哪怕开再高的价钱,也都沒有伙计愿意跑了。
死,不那么可怕。死后踪影全无不得超生,這才可怕。
张明卿转动着手裡的茶杯......按理来說這事确实是归他负责,漕帮找他无可厚非,而且這邪门的尸体也能刷出来更高的奖励,但......懒癌,這玩意沒得治。
正当他权衡利弊之际,狗子又开口了,“這事不白了您,一條航路能赚多少钱,相信您也清楚。三五百两银子,那是打您的脸。一成干股!此事若成,這條航路我给您一成干股。”
卧槽!张明卿吓了一跳,看来漕帮這事真下本钱了。一成干股,每年什么也不干少說也有上千两银子入账。
啪!张明卿把茶杯往桌上一拍,“你当我是什么人!一成干股,不行,得加钱!!!”
“五爷,這一成半干股难道就這么算了?帮主那怕是不太好交代啊~要不......”,一名漕帮的伙计边给狗子擦着药边小心翼翼的建议着。
這主一双三角眼透露着奸滑,额头贴着狗皮膏药,嘴角边一颗铜钱大黑痣,上面還挂着根老鼠尾巴。
听见他這自以为聪明的想法,狗子站起来啪的就给了其一個嘴巴。
“都给我把招子放亮着点,那位爷可不是咱们现在能惹得起的。你们要是敢做什么蠢事,就自己跳海河裡吧,免得受罪。
行了,出去吧。把话只会给其余伙计。”
伙计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顺势把门也带上了。
狗子揉着自己依旧隐隐作痛的腰......以他的身上在這江湖上也算的三流好手了,能轻易這样将他连摔两次。
二流高手
心中默默揣测着张明卿的实力,抬头看向了那杯底完整嵌入桌面的茶杯,又加上了至少二字。
能在漕帮混到如今這個地位,在這三教九流汇集的津海卫被人称一声爷,狗子自然是有着過人之处。
拎得清,便是最重要的一点。不仅看外人如此,看自己也是如此。
他知道自己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好汉,就是一個混帮会的坏蛋而已。太多的,沒敢想,不過与其受人压迫欺凌做狗,不如找個靠山挺起腰板做人。
聪明人,未必要把心裡所想到的事情都說出来,心照不宣,最好
出了后屋,张明卿哼着小曲往外走去,心中已是乐开了花。
這正打瞌睡呢就有人给他送枕头,一成半的干股外加二百两银子,有了這些钱那么他的宅子就可以重新设计设计了。
按理說有着這些银子外加漕帮和衙门的关系,他低价在城中买上一所三四进的宅子也不是不行,不過现在他倒是生出了些其他的心思。
《水龙经》每日都需要泡在水中才可修炼,而晚上睡觉时這段時間对他来說却是浪费了,可他又不能每日泡在海河裡睡,不然指不定哪天浪大了他就被下游的伙计捞上去了。
重建宅子倒是可以从风水上动一动,将晚上這段時間利用起来。而且材料上也得好好挑挑,轻轻一碰就碎的豆腐渣工程要不得。
尤其是床,更不能還沒摇两下就塌了。能够滚开的超级大床得来一個,游泳池也得要。宁夕月肯定也会常来玩,得给她留一间
想着前世自己住過的那些主题宾馆,越来越多的设计方案出现在他的心中。
至于狗子在漕帮具体是什么身份,這條航道又牵扯到了漕帮内部怎样的斗争,這都与他无关了。
白纸黑字按了手印,已经在他怀裡了。虽說條约這玩意就是用来撕毁的,但這也看哪一方实力强不是?
他相信狗子不会是個蠢货,都是吃水上饭的,這海河裡大多数的漂子是怎么来的,谁都清楚。
扬手叫了一辆骡子车,是晃晃荡荡的回到了三岔河口。沒办法,现如今家裡還沒拆完他也只能在河边的破茅草屋中对付几天了。
“卿哥,您回来了。”
车刚一停稳,還沒等下车呢就听见李安的声音打外边传来。
“怎么還沒回去?”
看着自己的大内总管,张明卿微微皱了起眉头,员工這么积极让他這個老板往哪放?
当然這只是开個玩笑,实际上他是担心李安的身体。虽說给其喂下過一颗阳气珠,但就看李安這比兔爷儿還柔弱三分的身子骨儿显然是沒补进去。
“我等您不要紧,這不也沒闲着。您看,正巧還遇见两個漂子。”
张明卿抬头一看,是黑云滚滚,残月半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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