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酷刑与审问
夏夜扯来几條树藤将飞段的肢体分开捆紧,不得不說,這家伙的生命力比小强都诡异,身首分离的情况下,依然活力四射。
“为什么对那個村子出手?”夏夜问。
他并沒有为村民伸冤的打算,只是好奇,虽然飞段口口声声說是给邪神准备祭品,但像他這种杀人狂魔,只凭兴趣的话,是不会非要消灭村裡所有人。
通過读取妇人的记忆,飞段似乎连這個村子一共多少人都一清二楚,至于他先前提到一百個祭品,纯粹扯淡,哪有村子的人数刚好能凑够整百,况且以飞段的脑子,估计超過五十位就记不清了。
他绝不是偶然路過這裡,不仅见人就杀,還花费不少的時間用于寻找躲藏起来的漏網之鱼,甚至追击那些往村外深山逃跑的村民。
很明显,這家伙就是为了屠村而来。
“哈?我听不懂你說的话,能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是他们的光荣。”飞段晃着头說道。
“你知道我是谁?”夏夜忽然问。
“我管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嗎?”飞段大声吼道,“赶快拼好我的身体,老子可是不死飞段,邪神大人的眷顾者。”
“太好了,原来你不知道,那我就放心了。”夏夜露出残忍的笑容,“不死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說完,夏夜便从其他人那借来一根钢丝和铁钩,拎着飞段的脑袋暂时离开人群,旁边還有孩子,不适合观看太残忍的画面,以免对他们身心造成影响。
“哼,我是不会屈服,疼痛对老子是沒用的。”飞段不停地說,“嗯,這是邪神大人对我的试炼,只要忍耐過去這份屈辱和痛苦,我将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邪神大人,感谢你!”
夏夜抓着飞段头发当悠悠球转,不一会他找到一处空地,刺目的阳光投在空地上,渲染成白茫茫的一片。
“要說感谢的话未免太早了点。”夏夜将钢丝穿进铁钩尾端的圆环,制成一個简易的鱼线。
“喂,你混蛋,想要做什么。”
飞段莫名有点恐慌,身为邪神教信徒,远近闻名的杀人狂魔,他本人就精通大量折磨他人的酷刑,当初邪神教内被他处决的伪信徒,在他身上尝试過数不清的酷刑,以此驗證飞段不死之身的真实性,妄想通過实验来获取掌握不死之身的手段。
那些对邪神大人不虔诚的伪信徒,竟然不相信他的能力是由邪神大人赐予,哼,邪神大人不需要他们的信仰。
但夏夜手上那样简易的工具,飞段实在无法相信這個小铁钩能对他有用,可是,为什么有种微妙的恐惧令他头皮发麻。
“既然是不死之身,那么你想必体验過无数次死去的感受,肉体的疼痛对你而言不值一提。”
夏夜捏着锋锐的铁钩一步步靠近飞段的脑袋,宛若地狱撒旦漫步林间,蹲下摆正飞段的头,提起眼皮一下子将铁钩穿了进去。
“就這?不痛不痒。”飞段還以为夏夜有什么可怕的手段,就這点痛苦還沒他平时挠痒痒疼。
“你体验過被阳光直射眼睛,眼皮却不能闭上的痛苦嗎?”夏夜将钢丝另一头甩到树枝上,用力一拉将飞段吊在空中,像是盆沐浴阳光的盆栽。
“区区太阳,本大爷可是不死之身......嘶!眼睛为什么闭不上,太阳好大,不要,不要进入我的眼睛裡,好痛!”
“如果你不說出来這裡的原因,飞段先生,你可能要担心另一只眼睛了哦。”
夏夜打开水壶的盖子,往飞段的脸上浇水,让他的眼睛保持湿润,不会因为太阳光的灼烧而烧毁神经,可以一直享受阳光裡天使温暖的拥抱。
刺眼的白光充斥着视线中的一切,飞段只觉得天旋地转,视线一阵白一阵黑,眼球上面像是无数只蚂蚁攀爬撕咬,深入大脑的痛痒,从未体验過的极致痛苦,何等残忍的酷刑。
“混蛋,老子是不会屈服的,這是邪神大人对我的试炼,好痛!好痛!”眼睛的刺痛导致飞段泪水如泉水喷涌。
“感动到流泪了嘛,還不快点招来,說出来,就不必忍受這种疼痛了。”夏夜折了根长长的树枝戳着飞段的头,“飞段先生,時間還沒到中午,距离太阳落下還有七八個小时,现在你的体验還不到两分钟。”
“你到底是谁?魔鬼嗎?”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飞段先生你要是死了,邪神可就失去了一位虔诚的信徒,說不定還是唯一的信徒,如果你死了,就沒人信仰邪神了,也沒人给邪神献上祭品,那样的话,邪神大人未免太可怜了。”夏夜循序诱导。
“啊?对啊,我是邪神大人唯一的信徒,如果我死了,邪神大人就沒有信徒了。”
飞段拼命想眨动眼皮,但被铁钩吊住的眼皮又怎么如他所愿落下,忍者身体素质再强,也不可能专门锻炼眼皮周边的肌肉组织。
此刻对飞段来說,一個简简单单的眨眼动作,难如登天,只剩脑袋的他想完成這個动作,相当于用眼皮做引体向上。
“飞段先生,仔细想想,难道還有谁比邪神大人更加重要呢?”
夏夜的话语进一步击破飞段的心理防线,因为酷刑的折磨使得他的精神越来越脆弱,根本无法进行冷静的思考,更何况,即便是正常状态的飞段,也会因夏夜的话而有所动摇,只是阳光与眼睛的亲密接触加速了這一過程。
“我說,我說!”飞段忍耐不住了,“有人告诉我,有個村子不敬仰邪神大人,所以我就来了,杀光這些人,不仅获得邪神大人的欣赏,還能从那些人手裡获得一大笔酬金。”
“酬金?”夏夜抓住关键词。
飞段的脑子一向不正常,這种狂信徒的逻辑简单粗暴到了扭曲的程度,這就是忍者世界的残忍,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在忍者面前如同待宰羔羊,但像飞段這种杀人狂魔,显然是被当成武器使了。
這些村民或许压根不清楚飞段口中的邪神,但对于飞段来說,這也不重要,他只需要收割他人的生命作为祭品就行了。
“足足三万两,不错吧,很丰厚的赏金。”飞段說,“放我下来,我可以分你一半。”
“你還是继续吊着吧,反正是不死之躯。”
夏夜脸色阴沉下来,三万两?飞段這個蠢货被人耍了也不知道,三万两什么概念,在木叶顶多雇佣個中忍。
只是因为三万两,就能让一座村子灭亡,和過去一样,人命真如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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