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沒打算留活口 作者:未知 穆晨从身后的背包裡掏出了***和瞄准镜,熟练的装在步枪上,瞄准其中一個秦兵。 两個秦兵并不知道,一個黑洞洞的枪口正瞄着他们的头颅,随时都会收割他们的生命。两人一边烤着兔子,一边還大声的交谈,不时還发出一阵阵大笑。 “噗!”,装着***的枪口发出一声轻响,一颗子弹飞向正在烤着野兔的一個秦兵。那秦兵正和他的同伴說笑着,只觉得头部一疼便失去了意识,一头栽倒在地上。 另一個秦兵见他倒下,愣了一愣,连忙跑到倒下的秦兵跟前。他看到的并不是被长矛或者弓箭杀死的同伴,而是一具天灵盖不知飞到哪裡去了,**和着鲜血淌了一地的尸体。 他从沒见過這么怪异的死法,同伴好像是凭空被人摘去了天灵盖一般,在他的认知中,除了鬼神,再沒有什么力量可以這样无声无息的让人如此凄惨的死去。 当他還沒反应過来是怎么回事时,穆晨再次抠动了扳机,又一颗子弹带着仇恨喷出了枪口。 连续两個秦兵倒下,引起了其他秦兵的警惕,他们纷纷拿起武器站了起来摆出了防御阵型。 直到這时,穆晨才看清,這是一支四五十人的队伍,计算了一下手中的子弹,如果在把步枪子弹打完,每一颗子弹都能消灭一個秦兵的情况下,還能剩下三到五個人。 他的嘴角牵起一丝冷笑,眼睛微微眯了眯。 半自动步枪可以连发,但穆晨并不打算那么做,手中的子弹有限,他要一颗颗的把子弹打出去,他要让這些秦兵在恐惧中死去,要让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至死還在怀疑杀死他们的并不是人类,而是他们无法抗拒的力量。 枪口一颗颗向外吐出子弹,穆晨每抠动一次扳机,必然有一個秦兵倒下。 “十九、二十……”他一边抠动着扳机,一边在心裡默默的数着被他收割了生命的秦兵数量。 当他数到第二十七個时,那些秦兵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恐惧纷纷转身向远处逃窜。 他们是大秦的勇士,是大秦引以为荣的骄傲,他们曾经在战场上割下无数敌人的头颅,而且在這几十個秦兵裡,還有几個年长的曾经跟随蒙恬将军出征過匈奴,如果不是陈胜和吴广带领的起义军人数太多,他们此时应该正在战场上和起义军厮杀。 但他们同样也是人,也是懂得害怕、会害怕的人。如果他们能够看见是谁在发起袭击,或者是能够看出袭击从哪個方向发起,他们也不会害怕,一定会举起武器向穆晨冲杀過来。 可惜,他们是一群不知道枪是什么东西的秦朝人,并不会从死者的伤口上判断子弹从哪個方向飞来,不知道死者是被什么武器杀死,這才是最让他们感到恐惧的地方。 還活着的秦兵向与穆晨相反的方向跑去,他们却不知道,步枪并不是弓箭,在他们逃跑的时候,那支步枪依然能够收割他们的生命。 不停的扣动扳机,直到步枪发出“咔咔”的空枪声,穆晨才把枪丢在一旁,从腰间拔出手枪站了起来。 逃跑的秦兵一路上只见同伴莫名其妙的栽倒、死去,心中的恐惧更加浓郁。 穆晨拔出手枪,当他开第一枪的时候剩下的五個秦兵被手枪发出的巨响吓的一愣,抱头蹲在地上。 這一枪,穆晨打偏了,后坐力太强的手枪,他還沒有练到像步枪那种出神入化的程度,而且此时秦兵离他已经有了不短的一截距离,手枪的射程也不如步枪那么远。 但秦兵蹲下的动作,给穆晨留下了最好的时机,如果這几個秦兵继续逃走,手枪使用還不熟练的穆晨或许在打完二十发子弹后依然不一定能打到他们。 這几個秦兵悲哀就悲哀在他们对***沒有任何了解,听到枪声,條件反射的连忙蹲下,也正是這條件反射的一蹲,注定了他们死亡的命运。 在距离几個秦兵還有十多米的地方,穆晨又连续开了三枪,三個秦兵应声而倒。 剩下的两個秦兵见又有三個同伴倒下,他们原已濒临崩溃的意志彻底瓦解了,其中一個人疯了似的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向穆晨冲了過来。 穆晨嘴角微微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抹怪异且冷酷的笑容,抬起手,对着冲過来的秦兵迎面就是一枪。 枪声响后,那秦兵翻了個跟头,一头栽在地上,连挣扎也沒挣扎,一缕怨魂,袅袅升空而去。 此时只剩下最后一個秦兵,他虽然早已看出杀他那些同伴的只是一個拿着古怪武器的人,但被吓破了胆的他,哪裡還能提起勇气和穆晨放对厮杀,连滚带爬的沒命逃窜。 穆晨见秦兵逃的狼狈,戏谑的笑了笑,刚才对方人数太多,他只能争取枪枪毙命,如今一整队秦军被他杀的只剩下一個人,深埋在他内心的残虐和对秦娘、李妞被杀害的愤怒彻底爆发出来,他突然不想很快把這個秦兵杀死,他要好好玩玩他,让他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慢慢的死去。 秦兵在地上飞块的爬行了一大截,勉强撑起身子站起来向前跑去,可沒跑出几步,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响,他只觉得右小腿一疼,“噗嗵”一声摔倒在地上。 這一摔,他把手中的长矛摔出了老远,他的右腿使不上劲,求生的本能让他两只手疯狂的抠着面前的土地,左腿拼命踢蹬,想要早些摆脱身后紧追上来的杀神。 又是“砰”的一声响,秦兵的左腿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抖动了一下,左腿的大腿处渐渐渗出一片血渍。他痛苦的蜷起身子,抱着腿哀嚎着。 穆晨一步步向秦兵走近,当他走到秦兵跟前时,用黑洞洞的枪口指住了秦兵的脑袋。 秦兵仰着头,满眼恐慌的看着面前這個一脸黑灰,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如同地狱裡爬出的恶魔般的男人。 “为什么要杀村子裡的女人?”穆晨的手枪指着秦兵,喉咙裡蹦出一句冰冷的如同严冬裡凝结起的冰霜一般的话。 秦兵张着嘴,吱唔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他的腿上流着血,裤裆裡也湿了一大片,早被吓的尿了裤子。 “你說不說?要是不說,我让你的头和他们的一样,被暴成個烂西瓜。”穆晨說着话,对一旁的秦兵尸体呶了呶嘴。 那秦兵顺着穆晨呶嘴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见一個伙伴横躺在地上,额头不知被什么东西炸开,白花花的**和着鲜红的血液糊在头顶,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恐怖、恶心,直欲把前一天吃下的东西全都呕吐出来。 秦兵不自觉的摸了摸额头,幻想着他自己被爆了头的样子,越想越害怕,脑门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穆晨见他不說话,扬起手对他的腿上又开了一枪。 子弹穿透秦兵的小腿腿骨,一截带着肉沫的骨头从他的小腿裡被打飞了出来,他捂着新添的伤口蜷在地上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嚎。 “其实你說不說我都无所谓,反正我也沒打算留下活口。”穆晨蹲下身子,他蹲的位置离受伤的秦兵還是有些距离:“可能你会觉得我很变态,明明决定了要杀你,還不给你個痛快。原本我真的沒這么变态,這些都是你们教的。” 不知是因为疼痛還是因为紧张,秦兵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正“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从這個村子裡经過的大秦军人也有過好些拨。”穆晨玩弄着手枪,但枪口始终沒有离开秦兵:“這個村子裡的女人们非常热情,当然除了我的两個老婆之外。他们在這裡得到了快乐,也混饱了肚子,這裡是大秦将士低落时最好的栖息地。可是你们這群人渣,在抢了食物之后居然還要杀人,要知道,人做事,天在看!你们可能永远也想不到,在你们屠杀的村子裡,還住着我!” “求你,求你饶了我……”连续挨了三枪的秦兵吃力的說出了這几個字,他的眼睛裡充满了无辜和乞求怜悯:“杀人的命令是我們百夫长下的,我們不敢不听。” “呵呵!”穆晨冷冷的笑了笑:“你只要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杀那些村民就行,我会让你死的好看些,至少我還能决定让你躺着死還是趴着死,跟我扯别的沒用,从开始,我就沒打算過让你们這群人中有任何一個能够活着离开。” 秦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想逃,可他的两條腿却一点使唤都不听,任凭他如何努力,也丝毫动弹不得。 過了好一会,或许是对生存下去彻底不再抱有期望,秦兵叹了口气,无奈的說道:“我們百夫长认为我們抢了這些百姓,依照秦法,抢劫者要诛连九族,为了断绝后患,他才下了屠村的命令,只要沒人指证,将来即使有人追究,也不一定能够查到我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