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阿昭脱了庞云锦裤子,看光了他!
在崖底的那五日,让他惦记了五年。
无数個午夜梦回,他都会记起那個明艳张扬俏皮的女子。
“沈姑娘,你不记得在下了嗎?”
“不记得!”楚慕语气冷漠回得干脆利落。
他想要干嘛!套近乎嗎?
庞云锦一窒,随温和笑道:
“是云锦不是,时隔五年姑娘不记得云锦也正常。
在下是来报救命之恩的。姑娘還记得五年前崖底救過的那個血人嗎。
那個血人就是我。
后来我被家中侍卫救走,沒能来得及给姑娘道谢……”
“大可不必”楚慕直接打断了庞云锦的话。
阿昭曾经与他說過,她在入京的途中救過一個白眼狼。
想必這白眼狼就是庞云锦了。
“庞公子你无需道谢,当初无论那個血人是谁我都会出手相救。
现在你也道谢過了,還請庞公子从哪儿来打哪儿去,以后不必登门拜访,毕竟沈庞两家势不两立,若是我事先知道当初之人是你,救不救還要两說,請回。”
庞云锦的眼神太過炙热,让他感到了危险,他要趁早掐断這厮的非分之想。
他从未這般庆幸過,现在他是阿昭。
庞云锦眼眸之中闪過一抹失落,在他知道沈姑娘的身份后,他就预料到了今日的情景。
“姑娘无论如何都是你救了云锦,今日我来寻姑娘除了道谢,還想要姑娘对我负责,姑娘当年可是毁了云锦的清白。”
說完他面色微红,他虽然知道這样做很无耻,但他别无他法。
对于楚慕和她的传闻他听過许多。
外界传闻楚慕并不喜她,還打算休妻另娶。
如果她過得幸福,他不会来打搅她,往后只会默默守护她。
可她并不幸福。
他心疼的同时又很庆幸。
他想要娶她。
他不在乎她是否嫁過人,他只在乎她。
不仅仅是他救過她。
在沒遇到她之前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
更不信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甚至那些寻死觅活。
可遇到她与她在一起相处的那几天。
他信了,信得彻底。
原来人的一颗心真的会跑到别人身上。
哪怕那人不在他身边,哪怕那人消失了五年之久。
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一直不变,甚至每日都在加剧在他心中的重量。
如今彻底占满了他整颗心脏。
“你說什么?”楚慕直接炸了毛,尤其对上庞云锦那饱含深情的眼眸。
他想要打人,打眼前的這個不要脸的小白脸!
此时前厅中只有他和庞云锦。
什么叫阿昭毁了他的清白。
他可不信!
当初他与阿昭成婚洞房花烛,阿昭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身。
這個小白脸是在污蔑阿昭。
“你休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何时毁了你的清白。”
庞云锦委屈巴巴地看着楚慕,配上他那张让人动容的脸,他知道他這样有多楚楚可怜。
“姑娘是不想承认了?”
楚慕才不会怜香惜玉,直接跳脚。
他承认什么?
還有庞云锦当真不要脸极了,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故作委屈。
“莫须有的事儿,你想让我承认什么!”
庞云锦眼梢一红,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更加激起他人的保护欲:“当初姑娘脱了云锦的裤子,将云锦看光,难道姑娘不需要对我负责嗎!”
楚慕咬牙切齿地看着庞云锦。
如果熟知庞云锦的人在场。
听到庞云锦這番话,和他现在的這副神情。
一定会惊掉下巴。
不!這不是他们心目中的云锦公子。
他们的云锦公子无欲无求,高高在上。
绝对不会露出這样的神情,更不会试图以色勾人。
“我脱了你的裤子?還将你给看光了!”楚慕指着自己,气急败坏地瞪着庞云锦。
天杀的!
啊……
他现在不仅想打人了,他還想杀人。
庞云锦在楚慕想要吃人的眼神下,点了点头:“对,就是你脱了我的裤子,看光了我。”
說罢眼神哀怨地看着楚慕:“姑娘云锦不是個随便的人,云锦這些年一直在找姑娘,为姑娘守身如玉,姑娘你可不能辜负了我,当那负心郎。”
无耻、卑鄙!
狗屁的负心郎。
庞云锦你要不要脸,对着一個已婚妇人這般做作。
他本就被這突如其来的破事儿砸得发懵。
庞云锦還故意左一個姑娘右一個姑娘来恶心他。
明知道阿昭已是人妇。
還故意称呼姑娘!
其心可诛。
不行,憋死他了,阿昭看了别的男人身子。
他咋就那么憋屈呢!
庞云锦满眼宠溺地看着跳脚的楚慕。
心生歉意。
沈姑娘对不起了,莫怪在下狂浪。
只有云锦厚颜无耻才能让云锦有机会靠近你。
“你给我出去,在我动手打人之前,离开大将军府。”
楚慕指着庞云锦,他想将他团吧团吧丢出去。
他的阿昭一定不是故意脱庞云锦的裤子。
不行,他坐不住了,他要去军营找阿昭问個清楚。
她和庞云锦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云锦非姑娘不娶。”
楚慕气结。
他還不!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大不了与太子一党拼個鱼死網破,今日庞云锦他是揍定了。
這厮犯贱欠打!
沈昭和谢屿衡探看完沈天赐。
二人从京兆尹刚走出来。
就碰到一脸急切的庞云澈。
庞云澈像是丢了魂一样,埋头就往京兆尹衙门冲。
谢屿衡本来与沈昭并排而走。
当看到无头苍蝇一样的庞云澈,立马加快步子走了過去,用身子挡住庞云澈的去路。
庞云澈往哪儿走他往哪儿去。
“好狗不挡道,你给我滚开。”
庞云澈沒好气的說了一声。
错身想要再走,谢屿衡又立马移了過去。
庞云澈猛地抬头看向挡他的狗。
当看清是谢屿衡时,脸色骤变。
奇臭无比。
“谢老三,今個儿我不与你斗。”
他家大哥找不着了。
府上的人都不知道大哥去了哪儿。
他娘急的晕死了過去。
他爹臭着脸从宫中回来,当知道大哥不见了,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哥自从五年前被废,极少出府。
鲜少出去的几次,都是带着大批的护卫军。
昨個儿大哥急匆匆出去了一次,回来就将自己关在院子中不许旁人靠近。
今個儿一大早大哥就不见了。
整個太傅府都慌了心神。
全府数百人出动找大哥。
得知大哥昨天在自家当铺与人起了冲突,還让京兆尹关了人。
他想大哥或许是来了京兆尹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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