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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什麼的,可惜失敗了;爾後,他積極學習地府地理知識,掌握地獄十八層的各自級別與屬性,然後發現他連地獄之門在哪裏都不甚瞭解。不過,知識倒是沒有白學,一次偶然機會,讓他發現地藏王原來在凡間還有個月身金體,這個發現讓高大人醍醐灌頂,他決定劍走偏鋒,以質易質!
他拿出了影衛的看家本事,勘察地形,觀察何時監寺僧人最少,金身一般哪個時辰向衆人開放,開放幾個時辰。
做足了功課後,高守盤膝闔目,平靜地思考着自己劫持方案裏的遺漏點。
第一,自從他鳥人那裏摔涯後,產生一點後遺症,讓他有那麼一點點恐高。而他一次次上山勘察,相當於一次次地磨鍊,相信這個問題不大。
第二,武器。他有武功,可惜在神佛的眼裏算個鳥,普通的刀劍棍棒估計根本壓不住場。於是,他想到了莫涯當年留下黑乎乎帶黑管的玩意。對了,莫涯介紹過,那叫做槍。
高守見識過這玩意兒的威力,速度賊快,所以指不定能恐嚇到那麼佛家子弟。
安排完了一切,高大人來了!
因爲劫持成功,所以談判開始。
寺內多的是高僧,他們將高守困囿在最高處,轟轟烈烈誦唱禪意的深奧。
高大人死死咬緊牙關,不住搖頭:“道理我說不過你們,我也不需要看透什麼紅塵孽緣;我就是來打劫的,我就是要用金身換諦聽,其他怪道理,我不聽!”喘了口氣,高守從懷裏取出一瓶二鍋頭,瓶口朝着金身微微傾斜,“你們再多說一句屁話,我就褻……褻瀆他!我向專業褻瀆人士請教過,我真的會褻瀆的!”
寺廟頃刻安靜了,誰都沒有注意,寺外上已然空霞光萬道。
地藏王在雲端扶額:“諦聽,你下去勸勸吧。”
話音擲地,諦聽卻沒有動。
下頭,高守依舊激動地唾沫飛濺,發神經:“告訴你們,我相當喜歡諦聽,我希望他也能喜歡我。如果時間允許,我們可以相親相愛,肯定能!然而,是你們的地藏王,他落井下石,橫刀奪愛,他不是人,呸!他本來就不是人……”
地藏王猛揉眉心:“你下去吧。”
諦聽側頭:“沒有下文了嗎?”
地藏王剜了諦聽一眼,掌心向上,白光乍現,一卷卷宗呈現:“契約左券是吧,我還你便是。”
依舊獸形的諦聽悶頭笑起,叼住卷宗,緩緩降下,緩緩化成人身。
僧侶左右分開時,高守正義幹雲天,傻不愣登地幹吼:“告訴地藏王,我死也等諦聽回來!”
“高大人,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如此煽情?”殿門前,有人一步步走近,每走近一步,偌大座中規中矩的殿堂,一點一點鮮活起來,一點一點,就活似一副陳舊泛黃的白描,點上了最絢麗的彩。
美中不足的是,這一步一步,還是很疼啊;然而,諦聽心情萬分舒暢。
最後,近在咫尺,他停下,與一手拿着黑管兇器,一手拿着二鍋頭的那位仁兄遙遙相對。
殿前這場孽業,又狹路相逢。
“我叫諦聽,是隻神獸。我如今化人形不易,如果突然熬不住現了真身,希望別嚇到你。”諦聽施施然作揖。
懵了半晌,高守擤擤鼻涕道:“我叫高守,師承橫山,會點武功,發育正常,關鍵是我真的是舉的!”
第31章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莫涯發現自己正跪在一個泥潭邊緣,人匍匐着,舌頭挑滿泥漿,在椴會大腿不知描畫着什麼。
並沒有擡頭,他只是略頓,右手垂在泥潭,沉默集聚氣力。
“才八十一個‘日’字,怎麼你就停了。”岸上椴會似乎很享受。
莫涯這才發現自己用舌頭在人家身上蜿蜒描畫的是個“日”字,一路細細密密,居然已經描了八十一個。
於是他彎腰,在泥潭又挑了些泥漿。
很奇怪的泥漿,色澤微微發紅,倒是一點也不臭,只是澀口。
挑着這一口泥漿,他扶住椴會右腿,婆娑上去,在他胯骨描了兩個幾乎重疊的日字。
泥漿水分蒸發,似乎無數張細小的嘴,在吸吮皮膚。
椴會低聲呻吟,伸出右手,揪住了莫涯頭髮。
莫涯於是移身過去,在他那東西上面用舌尖輕輕也描了一個極小的日字。
“八十四!”椴會吸氣,長笑,慾望昂揚。
莫涯低着頭,往上,又一連疊描了九個。
椴會的呼吸聲漸重,身體後仰,手指深深插進莫涯頭髮。
迷亂,但不意味着他已經喪失防備,這還不是最佳時機。
這一切莫涯明白,但他已經沒有辦法繼續。
張開嘴,咬斷他的命根,然後趁痛扼住他的咽喉,將他摁進泥潭。
心裏默唸着每一個動作的要領,他用舌尖挑着僅剩的泥漿,在椴會鈴口輕描了最後一個日字。
椴會一個激顫,身體繃緊,頭後仰,視線完全離開莫涯。
是時候了。
莫涯屏住呼吸,努力保持氣息流暢,張開了牙齒。
“如果你下決心要做一件事,又要讓人不能察覺,最最起碼不應該屏住呼吸,怎麼,這點難道我沒有教過你?”
須臾,椴會的聲音在跟前響起。
右手握住攀我,幾乎不費什麼力氣,椴會就一把將他拎起,繼而翻覆,右膝蓋落下重力,惡狠狠砸中他胸骨後,將他壓在了身下。
莫涯不說話,雖說沒有氣力反抗,但有氣力屏住氣息,不呼痛呻吟。
“每次太歲意識離開,你意識甦醒的時候,也是你控制力最差的時候。殺我?你現在連一塊石頭也舉不起!要學會忍耐,等待時機,難道我沒有教過你!”
第二次,椴會高高舉起膝蓋,砸上他胸骨。
所有需要,哪怕再小隻是一碗米飯,都要乞求;而所有錯誤,哪怕再小隻是子彈射偏了幾毫米,都要懲罰。
這纔是自己和他相處的方式。
二十年,一概如此。
而在這之中,自己居然愛過他,不止一次在他睡着時發怔,感慨自己是這麼嚴重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
就爲了這個,他也要忍住,懊燥的一口血,他就應該被這一口血堵住胸口,生生憋死。
“我教過你要變強,唯一的圖騰就是要變強。可爲什麼,你卻變得這麼愚蠢軟弱?”
過得一會,椴會又上來,側看他臉,聲線漸漸溫柔。
莫涯死咬住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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