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艾1 作者:未知 有梅哆嗦着身子,有些怕:“怎么办,春秀姐姐,姑娘会不会跟爷告状說我們沒伺候好她?” 春秀心裡也怕,但她更有底气:“你怕什么,是她自己說不要我們伺候的,不過就是饭食送的不及时罢,這也不是我們能够左右的,到时候要算责任,把厨房的那些人都一并算起来!” 有一個侍卫打翻了鸟窝,忽有一只鸟飞過来尖利的叫了一声,下一瞬就被侍卫咔嚓结了鸟命。 有梅颤颤的:“姐姐,你說,我們会不会也像這些鸟一样,姑娘說一声,我們就咔嚓……” 春秀恨铁不成钢,正想多說几句。 另一個小丫鬟轻灵忽然就哭出了声来。 轻灵气鼓鼓的,她长得甚是可爱,声音也如翠鸟一般好听,哪怕是哭,也是小小的嘤嘤的。 “這些鸟多可怜啊,她說杀就杀了,我,我要找爷去!” 春秀白她一眼,拉着有梅走了。 她准备還是殷勤点,去厨房给拂生端個甜汤過来。 這些日子他们也多少摸清了一点,拂生喜歡吃甜食。 至于轻灵。 她嗓子好听,曾经唱曲的时候被爷听到,爷赞了一句,轻灵不知怎么就一直做梦,說爷喜歡她要纳了她。 现在不纳她不過是在保护她。 春秀想爷要是听到你這话,怕不是当场要呕出一口血来。 王爷出门随身带着王府做饭的厨人。 如今他们就在驿站裡头开了火灶,见春秀他们過去,厨房的人也热情了起来,捧着碗看着就分量不轻的甜汤恭恭敬敬放进笼屉裡。 甜汤最后被送到拂生面前。 拂生鼻间闻着味,喉头就动了动。 甜汤温温的,不烫不凉正正好。 不過她矜持着,慢慢的一勺一勺舀着喝。 春秀和有梅在门外侯着。 她们不知道,轻灵真就大着胆子去找了裴韶。 不過院门都沒能进,两侍卫拿着刀拦住了她。 轻灵說:“你们去告诉爷,就說轻灵来了。” 见侍卫不睬她,她又直接朝裡面喊:“爷,你为什么要让她杀鸟儿呢,鸟儿只是叫了两声,怎么就碍到她了!” 裴韶终于听见外面吵闹。 福全已经自觉进来回禀。 裴韶皱着眉:“轻灵?” “爷,您曾经夸過她声音好听。”福全提醒道。 声音好听……裴韶凝住目光,想起這几日床榻上有人黏糊糊的声音。 “她在外面吵什么?” “拂生姑娘說要将吵嘴的鸟儿杀了,轻灵觉着鸟儿可怜,所以来找王爷求情。” 裴韶不耐烦道:“既然她觉得可怜,那就叫她拿命去换,用一條命救下几只鸟她也算是功德无量了。叫她滚,以后别出现在爷的面前。” 這话听着无不讽刺。 福全悄悄退了,叫人把外面吵闹的轻灵堵了嘴,趁夜找来一辆牛车,直接将轻灵发卖了一個村夫。 事情都办好,他才轻轻松了口气,怪只怪這侍女运气太差,碰上爷心情不好的时候。 拂生喝完甜汤就又朝床上一躺。 她摸着饱饱的肚子,真不明白他们急什么,還有這么些日子,总归裴韶不可能不来找她。 室内空寂寂的,陡然叫拂生想起从前,魏捡赤着上身在院裡练拳。 劲实的肌肉鼓鼓的,挥拳有力。他压着那女子咿呀叫唤的时候,她在门外都听得见。 饱暖思淫欲這话真不假。 情不自禁的,拂生咬着唇将手探进了裙底。 那时她還不知事,尚且不知道這事的美妙。后来为了让她能顺利上裴韶的床,魏捡亲手丢给了她一本春宫图。 她的身子现在被破了,甚至被亵玩了。 可她竟然還想着他,魏捡,那张冷漠俊逸的脸一直藏在她心裡。 他对她从来高高在上,连眼神都甚少给予她,却会为了另一個女子嘘寒问暖,从城南跑到城北只是为了一样吃食。 拂生迷蒙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一双玉手在裙下翻腾。 她不断磨着她的阴蒂,越揉越快,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裡轻轻抽插。 幼时她就不懂,她明明和那女孩一块被养着,缘何魏捡只对那女子好,会抱她会宠她。后来她被魏捡送到了张家,而那女孩還是和他一起住。那时她每天盼望的就是魏捡来找她带她回以前住的地方学武功,学毒。 虽然很辛苦,但這是她唯一還跟他们有牵扯的存在,有时她也会埋怨,为什么另一個可以什么都不用学。渐渐长大,那個小姑娘說胸痛,魏捡就会轻轻为她揉捏,而自己只能默默忍受。 不知道哪一日起,和她一起长大的姑娘就成了女人,眉眼愈发长开,露着媚意。 魏捡每晚去她房裡,拂生都已经习以为常。 她想起那时安耐不住好奇心偷看到的画面,一身赤铜色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身下,用嘴吃着她白嫩的胸脯,身子一挺一挺,将小榻摇的乱晃。 拂生赶紧闭紧眼睛,她哀求自己不要再想,可脑子不听话,画面偏偏一幕一幕冒出来。 有时吃饭,魏捡也会毫不顾忌的当着她的面将那女子抱坐在腿上,一顿饭,时不时有细小呻吟传出。 现在想来,那衣服底下指不定什么模样,就如上回裴韶抱着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