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且須清風三百盞
蒼官很珍惜這些書,這些書的都沒有折角,上面也沒有任何塗鴉,都工工整整記着筆記。完全不同於李米拉的書,李米拉的書上就沒有筆記,只有各種塗鴉。
李米拉耐心地一本又一本地翻着,一頁又一頁地翻着。終於在初三語文課本《送東陽馬生序》這篇課文裏找到了幾封信。
一封是給村上的幹部的信,一封是給鎮上幹部的信,一封是給市裏幹部的信。但封面上都寫着退回。
信的內容都大同小異,都是蒼官詢問自己的助學金和獎學金的問題。每一封信裏還附帶了一張報紙,上面寫着傅氏地產資助翁丁貧困生,資助學生名字依次寫在下面,第一個赫然就是蒼官的名字。
米拉恨得咬牙切齒,報紙都被她抓破了。米拉將信和報紙都放進自己的包裏,她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李米拉把手機充好電,打開雲備份。明天成功與否就要看手機了。
第二天一早,米拉早早就醒了,她知道蒼官一定不會叫醒她的,她只能先起牀。
蒼官看米拉醒了,沒有多言,他知道米拉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昨天他不願意讓米拉知道這件事,就是爲了保護她。但是米拉知道這件事,她一定不會坐視不管,自己做的就是支持她,並且保護好她,不讓她受到傷害。
喫過早飯,米拉換了一身衣服。她特意選了香奈兒的高定套裝,純手工製作的。上身是白色的的針織外套,開口到胸口處,下面有三顆金色的鈕釦。下身是一條白色的半截裙,長度到膝下。
李米拉將頭髮挽上去,選了一個米白色素雅的髮夾,穿了一雙jimmychoo的乳白色高跟鞋,提着愛馬仕kelly奶昔包。
李米拉走了出來,蒼官覺得米拉不同於往日,今天這一身簡潔卻又莊重。
“蒼媽媽,還有那個紅紙嗎?”
蒼媽媽點了點頭,去房間給米拉拿了幾張過來。李米拉謝着接過,抿了抿,嘴脣鮮豔。
李米拉這一身顏色單調,但嘴脣鮮豔,注意力都轉移到米拉的臉上,米拉也不像平時笑嘻嘻的,板着臉。反而給人一種凌厲,距離感。
李米拉轉身捏住蒼官的鼻尖,笑着說:“怎麼看呆了快去把摩托車推出來。”
蒼官笑了,米拉還是那個米拉,轉身去水泥房裏把摩托車推出來。
米拉今天穿的裙子不好坐,只能側身坐,然後抱着蒼官的腰。
到了鎮上,米拉讓蒼官把摩托車停的離村委會遠一點,然後和他走了過去。
李米拉走在蒼官身邊,像變了一個人,將包提在手裏,微微擡起頭,眼神裏充滿了不屑,有一種我有錢我高貴的感覺。
李米拉和蒼官走到村委會,還沒有開門。李米拉拿出她的蘋/果手機一看,已經早上九點了。
李米拉冷哼一身,讓蒼官把放在外面的幾箱礦泉水堆起,然後又從窗戶處拍了幾張照片,又拿過窗戶處的村委會牌子放在箱子上。李米拉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牌子上,搭着二郎腿,看着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路上來來往往的人走過時,都不禁駐足看了幾眼李米拉。不僅是因爲李米拉穿的富貴,長相也漂亮,關鍵是她居然坐在村委會的牌子上,還一臉囂張。
這時村幹部來了,身後還跟着幾個人。村幹部看見李米拉坐在平時他們喝的水上,而且還把他們村委會的牌子當坐墊。村幹部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訓斥道。
結果李米拉到先不爽的開口了:“你們是哪國的國家領導啊?還要人在這侯着。”
李米拉起身,身高本就比較高的李米拉,現在穿着10釐米的恨天高,在個頭上就壓他們一大截,更別提氣勢了,李米拉拽的跟個鑽石王老五一樣。
村幹部身後的女人氣勢洶洶地開口:“你算什麼東西啊?還敢坐……”
李米拉立馬打斷,然後輕蔑地看着:“我是誰,我是你再生父母,沒有老孃交的稅,你連這個村幹部的牌坊都立不起來。”
女人吃了鱉,閉上嘴,惡狠狠地瞅着李米拉,李米拉撇了女人一樣。
村幹部見李米拉咄咄逼人的氣勢,立馬換了一個方法對付李米拉,那就是道德綁架。
村幹部立馬裝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你說說你,看着樣子也年輕,和比你年紀大的人怎麼能這樣說話!”
李米拉笑出來聲,然後彎下腰,嘲諷到:“老孃的素質是給人的,不是給狗的。”
村幹部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看到蒼官站在旁邊,覺得蒼官好欺負,立馬對蒼官訓斥到:“蒼官,你還不把這個瘋婆子帶走!”
李米拉走上前,扯了扯嘴角,盯着村幹部這羣人說:“你們也配使喚他,你是村幹部還是皇帝啊!”
李米拉拿出手機,打開相冊,舉在他們面前,笑着說:“我剛拍了一點照片,作爲國家公職人員,在崗期間卻離職,你們知道是什麼結果吧?要不要我幫你們試一下。”
村幹部面面相覷,突然女人伸手要去搶手機。蒼官立馬擋在米拉麪前,那女人的手指甲抓破了蒼官右脖頸,劃了幾道印子。
李米拉一腳踹去,女人倒在地上,開始耍潑,“哎呀,打人啦,打人啦!”
這時路上行走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女人見狀哭喊地更兇了。
李米拉站着,就這樣看着女人發瘋。
村幹部見李米拉沒有反應,想要嚇走李米拉。指着李米拉說:“你居然敢打公職人員!”
李米拉雲淡風輕地說:“那又怎麼樣?你報警吧。你看看是我踹了公職人員一腳嚴重,還是公職人員劃傷人嚴重。”然後走了下來,輕蔑地看着這羣村幹部,“你們現在立馬給翁丁村通電,我就刪除照片,而且對你們打人既往不咎。”
村幹部猶豫了一下,然後又看了李米拉一眼,李米拉一臉譏諷地看着他。公職人員在崗期間離職,還打傷別人,要是被她爆出去,肯定烏紗帽保不住了。而且說不定還會牽連出傅氏集團,自己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行,我現在打電話通知電力公司。”村幹部說完,拿出手機打了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後對李米拉說:“好了。”
李米拉示意蒼官打個電話,蒼官掏出棒棒機給家裏打了個電話,然後對李米拉點了點頭。
李米拉勾了勾嘴角,嘲諷地說:“昨晚一晚上都沒來電,您打一個電話立馬就有電了。您說您還當什麼村幹部啊,乾脆去當發電機吧!”
村幹部氣着剛想破口大罵,卻忍了下來,舔着臉笑着說着說:“那您可以把照片刪了吧”
李米拉露出燦爛的笑容,說:“我沒那麼聽話。”
村幹部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想要去搶李米拉的手機。蒼官擋在面前,看着他們。村幹部看着蒼官這健碩的肌肉,訕訕地收回手。
李米拉揚了揚手裏的手機,嘲諷地說:“走了村幹部,我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早些備好茶水。”
李米拉轉身趾高氣揚地走了,蒼官跟在後面,怕他們突然偷襲。
村幹部是第一次喫癟,整個翁丁村還沒有人敢違抗他的話。但是他又不敢再去找蒼官他們麻煩,他們手裏還有自己的把柄。
村幹部踢了躺着地上的女人好幾腳,然後又轉身給身後的幾個男人幾巴掌,罵到:“一羣沒用的東西!”
李米拉和蒼官來到停摩托車的地方,李米拉笑着對蒼官說:“蒼官剛纔我的表現不錯吧!”
蒼官摸了摸李米拉的頭,寵溺地說:“非常棒!”
李米拉憤憤不平地拍了一下摩托車坐墊,“哼,剛纔我應該給他們每個人踹幾腳的,真是不解氣。”伸手摸着蒼官被抓的地方,心疼地說:“疼嗎?”
蒼官搖了搖頭,米拉還是檢查要蒼官去買點碘伏消一下毒,憤憤地說“那個女人嘴那麼毒,手肯定更毒。”
蒼官笑了,心想你把那女人都罵的啞口無言,你比她更毒。不過蒼官不敢說,要是他說了,米拉肯定會氣的像一個炸毛了的貓。
米拉打開碘伏,用棉籤沾了一點,輕輕地給蒼官傷口抹去。其實並不疼,但是蒼官還是故意裝作很痛,叫出了聲。
李米拉心疼地說:“我輕點。”然後學着蒼官給她擦藥的樣子,輕輕地吹着涼風。
李米拉和蒼官並不知道有人站在一旁,正在看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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