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不眠之夜
寒梅走出厢房门口,程咬金打着酒嗑出现,寒梅躬身一礼低着头离去,程咬金看见厢房裡盘足而坐牙床的裴氏,露出人畜无害憨态笑容搓着手步入厢房。
“妖精,事儿办的如何了?”
裴氏白了眼老顽童一样的程咬金,活动着右手提醒程咬金,办妥未来女婿答应代出比赛的事沒有?要是沒办妥程咬金知道后果。
初冬蹴鞠赛事乃是全大唐盛事,一年一度全大唐蹴鞠大赛,各国使者都会来围观盛况,年年被李世民镇国大将军队摘冠,那得瑟朕有无敌球队风***裴氏看多了也厌烦无比。
更可恶的是那极品玉如意,都摆了五年成李世民炫耀资本,好不容易有匹黑马女婿,裴氏相信程处嗣他们眼光,等着秦寿出场杀杀李世民威风。
“夫人,老程我办事你還不放心?”
“嗯?是嗎?你恐吓他了?”
程咬金咧牙哈哈大笑,大言不惭拍胸保证搞定了秦寿,裴氏眯起眼不是很相信程咬金,一语道破程咬金秉性难移的小把戏。
心知肚明的裴氏很清楚程咬金什么本事,程咬金不像是那种能說会道的人,多数是以无耻威逼恐吓镇住秦寿了,要不然他哪有這么大能耐?
“冤枉啊,夫人,酒,俺老程忍痛割爱一坛三勒汤,好說歹說乖女婿就心甘情愿帮忙了!”
“是嗎?算你有两下,上来吧!”
程咬金窘红着脸,睁眼說瞎话,怕裴氏不相信,拿出三勒汤做文章,裴氏知道程咬金嗜酒如命,他舍得把三勒汤办事,裴氏勉强相信了程咬金的话,心中大定放程咬金上牙床就寝。
长安宰相府,房玄龄深夜未眠,在庭院披着单薄衣衫,时而摇头叹息,时而踱步庭院花园裡,忧心忡忡到无心睡眠,典型失眠患者一样。
“爹,夜深了,为何你……”
“唉~~”
房遗直夜裡出来解手,现房玄龄又失眠,房遗直不知道房玄龄這一次因何时失眠?走過来分忧房玄龄烦恼,房玄龄摇头叹息一声。
“爹,有何烦心事?”
房玄龄越是如此,房遗直越是感到奇怪,最近朝政似乎沒什么大使,房玄龄为何還如此心烦?房遗直百思不得其解。
“遗直,一年一度初冬蹴鞠赛快到了,我們房家蹴鞠……”
房玄龄轻叹一声,一脸伤神把心烦的蹴鞠赛說出来,房家能拿出手的人,只有头脑简单四肢达的次子房遗爱,房遗直文弱书生一個,白打都踢不像样,更别提了。
蹴鞠赛乃是大唐举国盛事,一年一度蹴鞠赛更是提高家族名气赛事,房家年年垫底群臣之末,房玄龄身为大唐宰相老脸难堪啊!
今天倒好了,房玄龄从皇宫裡听到了八卦,程咬金天降飞婿是蹴鞠高手,连李世民年年夺冠白打高手合浦公主都败北,程咬金今年要是拿了第一,风头就基本被程咬金抢光了,以后见面還怎么愉快玩耍了?
“爹爹莫急,孩儿前一段时日,物色了一個蹴鞠高手,白打球技了得,如不出意外赛前能将其說服代战!”
“哦?既有此事,那遗直,這事爹爹可指望你了,咱们房家争口气的机会来了!”
房遗直得知房玄龄担忧之事,沒当一回事說出他最近物色到的人,正为蹴鞠赛之事烦心的房玄龄,闻言心中大喜,相信房遗直的办事能力,把這事交给房遗直去办。
“爹爹,請放心,夜深了,你明儿還要早朝!”
“嗯,嗯,好,哈哈~~好!”
房遗直欣然接下房玄龄付托的重任,末了提醒房玄龄夜深该就寝了,心宽了不少的房玄龄,捋着胡须点点头安心回去睡觉。
不单房玄龄這边心忧赛事,与秦寿大显神威的事,整個长安文武百官家裡,都被蹴鞠赛事和秦寿显威的事心烦,无心睡眠各自掏空肚皮想对策。
不知不觉的程咬金成了浪尖刀口,秦寿今日打败合浦公主的事,引得文武百官如临大敌,程咬金夺冠今年赛事几率太大了。
文武百官夜不眠很正常,当初他们曾经放過狠话,程咬金要是能够打败李世民的蹴鞠队,家裡酒窑只要程咬金看上的随他拿,群臣眉头不眨一下。
当初放下這狠话,保全了群臣家裡酒窑,這一回情况变了,变得更要老命了,要是程咬金凭借秦寿這匹黑马赢了,那他们到时候找李世民哭也沒有用了。
身为群臣刀浪尖烫手人物的秦寿,丝毫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泡完温泉的秦寿坐在西苑院子假山,啃着糕点仰望三十步外的阁楼。
阁楼裡面住着程元珊,未熄灭的灯火還在夜风裡摇晃之中,虚掩的窗柩夜裡看不清楚,秦寿却看得一清二楚,包括躲在窗柩边偷窥的程元珊。
‘唉~~啥时候能够摘下千年老处男帽子呢?’
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秦寿心裡一阵爽歪歪的,早把杨博士警告丢一边了,有美人倾心管他什么蝴蝶效应,碍不着自己什么事,解决千年老处男才是問題。
一千多年后的秦寿是处男,穿越到一千多年的唐朝,就算是千年老处男了,這可要不得,太响亮太刺眼了,在這裡可以作弊,怎么也要万花丛中過吧?
当然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都不会好好珍惜,沒有感情调剂的基础更容易完蛋,想要赢得阁楼裡的美人心甘情愿,就要多多想法子培养感情才行。
“嗯?程赋吃啊,客套什么?”
秦寿啃完糕点,程赋呈上糕点盒,秦寿才现,一盒糕点被自己吃去大半,程赋一直在干咽口水看着自己吃。
“姑爷,程赋不敢……”
“拿去,拿去,什么敢不敢,吃不完不许睡,知道嗎?”
程赋拼命摇头表示不敢吃,秦寿现程元珊离开了窗柩,索然无趣把糕点丢给程赋搞定,什么封建等级秦寿最不爽了,把糕点丢给程赋,秦寿拍拍手回厢房裡休息,美人不在作秀沒用,只会找累而已。
阁楼裡程元珊失眠了,心裡怀着无限朦胧喜悦,时而傻笑时而掩面捂着通红脸蛋,现灵韵八卦瞪大眼目光,程元珊蹬蹬爬上牙床,蒙头盖上被褥掩饰羞涩之情。
灵韵怪异看了眼就寝的程元珊,吹熄烛火小心翼翼掩门偏房休息,转碾难寝的程元珊失眠了,脑海裡极力不去想太多朦胧少女情怀,反而使她更烦乱不安,更胡思乱想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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