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新的任务
“刘老哥,咱们的粮草就這样随便放置嗎?這個数量也不知道有多少,如何能够保证咱们士卒粮草补给不出問題?”
刘瓒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粮草笑了一笑“徐老弟啊,你刘老哥我就是一個大老粗,划出一片营地来放置粮草就是我的极限,這個东西乱七八糟的是我可是办不了。
說话大帅,哦不,现在是陛下了,一旦获胜粮草就随着大军往前推进,前方城市当中還有补给,怎么会缺了士兵们吃的喝的?就算是缺了,到外面去抢不就得了?”
刘瓒說的很轻巧,徐云雁眉头直跳,你们這個样子不败才有鬼呢。
在刘瓒领着徐云雁转了一圈之后,徐云雁不停的在這裡撅着嘴,怀疑刘瓒是真的装傻,還是本来就傻的时候,刘瓒把徐云雁领到粮草经营旁边一個帐篷当中。
裡面几個旅帅装扮的家伙正在那裡偷吃着粮草大营当中的酒肉。
“周老哥,快喝呀,這酒可真是不错,不愧是观州城当中有名的烧刀子。”
一個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旅帅拿一根烤羊腿啃了一口,端着身前的酒碗就在這裡劝着对面一個同样在胡吃海塞的身影。
只见這一個身影含糊不清的說着“是极是极,好不容易赶上点儿好吃的,我一定要吃饱喝足,别在哪一天又被唐军给赶得像是丧家犬一般。”
不過刚說完這一句话,這一道身影立马就站了起来“将军,您来了。”
随着這一個家伙站起来之后,他那几個一起吃喝的旅帅同样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着是刘瓒在门口站着,一個胆大的旅帅端着酒碗就上前。
“将军,這酒真的不错,你也喝一碗,還有這個烤羊,真的是美味呀。”
就在他這样說着的时候,刘瓒還真的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你们几個给我注意点儿,现在大帅,哦是陛下了,陛下已经登基,可不能再這么胡作非为了。”
刘瓒刚說完拿着烤羊腿啃了一口,接着這碗就喝了一大口酒,刘瓒這吃了一点,喝了一点之后一指身后。
“這是咱们新来的押粮官。徐兄弟,位置只在我之下,在你们之上,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听他的。
這個可是围杀了唐军宗室大将李道玄的,陛下开心亲自认命的,可别给我胡闹。”
刘瓒說出這句话之后,這几個旅帅急忙给徐云雁行礼,只是這行礼就有意思了,有拿着羊腿上前。
“徐将军,您吃一口,這個真不错。”
還有端着酒上前的。
“徐将军,您喝一碗,這酒真的不错,我可是很长時間沒喝過這样的美味了。”
就在這些将校你一言我一语之后,徐云雁也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想要知道他们的缺点,就要深入他们,不過看着這些只知道吃喝的粮草看管,有必要在意嗎?
一番热闹的恭维之后,徐文雁拿着一根羊腿慢慢的在那裡吃着,听着眼前這周吴郑王四個旅帅在那裡胡扯。
“想当年……”
扯来扯去也沒扯出什么重要的情报,徐云雁摇了摇头,看着旁边吃的已经差不多的刘瓒问到“刘老哥,既然我成了押粮官,不知道要不要押送粮草?”
刘瓒直接在旁边說到“押送什么粮草?咱们這說是押粮官,其实就是在這大营当中看着這点儿粮草不至于让咱们這些将领们沒有吃的,至于那些大头兵沒吃到的时候,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刘瓒這相当不负责任的一句话让徐云雁一惊,這還能行?
徐云雁随即试探着问道“可是刘老哥,咱们总不能让這些即将要参战的士卒们沒饭吃饿着肚子上前线打仗,万一败了,這不是麻烦大了嗎?”
“不打紧不打紧。”刘瓒随意的摆摆手“這观州,云州,朔州等地定期都有粮草送到中军大营,這就是给這些大头兵们吃的,要是他们不来或者数量不对,他们也别想在在這裡好過。”
刘瓒這一說,徐云雁恍然大悟,原来就靠那几個郡县养着這些士卒。
徐云雁刚想着如何在這裡在收买一点儿人心,就彻底的把這個念头给抛弃了,這些人渣有什么收买的必要?就算是投了唐军也是祸害。
不過就在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很巧合的一個传令兵来到了帐篷当中。
“诸位大人,观州有押粮队来了,咱是不是去看一看给他签個单?”
“观州的呀?”叫做吴鹏的旅帅一听就是看了一眼在座的刘瓒,见刘瓒沒有表示,接着說到。
“让他们把粮草卸下,哪来的再回哪裡去,七日之后再送相同的粮草過来不就行了?”
看着這吴鹏說出這句话之后刘瓒也沒有什么表示,徐云雁突然插了一句“刘老哥,几位兄弟,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吧?可不能放在這些给咱们送粮草的胡作非为,要是他们来了就把粮草随意放在营地当中,咱们也不知道他们运了多少,万一出点意外,咱们可是担待不起啊。”
徐云雁這样一說刘瓒也不好拨了徐云雁的面子“那行,那咱们出去看一看。”
這几個旅帅虽然是刘瓒的心腹,可是看着刘瓒都同意了,他也沒也不好說什么。
“听将军的。”
就在這些人醉醺醺的来到粮草现场之后,徐云雁看着這一個明显就是将领服装的人居然对着他们這几個醉醺醺的旅帅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忍不住有点儿好奇,
“這是观州前来押粮的?怎么這么客气?”
徐云雁刚說完,旅帅吴鹏說到“那可不?這些墙头草哪一個不這样?要是咱们沒打赢唐军,估计就是趾高气昂了。”
徐云雁好奇的看着眼前這被叫做墙头草的观州押粮官也沒什么好感,墙头草都不喜歡。
“不知這粮草运了多少?可否对数?我要查看一番。”
這一下子可是把观州运粮的将军吓坏了。
“大人,数量是少了点,只是這人吃马嚼的都是這些啊。”
虽然观州来的将军一個劲的在這裡說自己沒有贪墨,可是他這一句话說完之后,徐云雁又问了一句。
“观州来此是否一日?能够吃多少喝多少?”
“這……那……饶命!”
观州押粮官无言以对。只得不住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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