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丰收
“你们是不是应该先管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把他们打趴在地上?”
只是徐云雁說完之后,這姓沈的巡检武侯看着徐云雁這一身普通的衣服。
当然是普通衣服了,谁让他出来的时候换上了自己做饭的时候穿的那最普通的衣服,而且在几個位置還打着個补丁。
“小子,我們问你为什么打人,你却让我們在這裡考虑考虑這是怎么回事?這是什么道理?”
“嗯?”
徐云雁好奇了。
“你们這当官差的就是如此秉公办事的?”
“对呀。我們当然要问为什么打人再說其他的。”
這巡街武侯的头目,一听徐云雁夸他们秉公办事,更是开心起来。
而在這巡街武侯明显就站在這几個小混混眼前,替他们出头的时候,地上被徐云雁打趴的小混混们总算是相互搀扶站了起来,靠到了這個姓沈的巡街武侯旁边,也不顾自己被打的猪头,恶狠狠的指着徐云雁。
“就是他,你看看這抢了我們這么多的钱财,還打人,打的這么的狠,要是沈二哥能给我們主持公道,我等愿意将這一半儿的钱财献给沈二哥。”
這沈二高哥原本還是只询问为什么打人,而看到這小混混如此一說,不由的脸狠狠的一板。
“我是這样的人嗎?”
“哟?”
徐云雁有点好奇,难道這姓沈的巡街武侯真的不是這样的人?
不過就在徐云雁在這裡疑惑的时候,這小混混瞬间脸色巨变。
“這些钱都是您的,這都是您的。他居然抢了您的钱,我們发现了,要给您要回来,他却动手打了我們。”
這小混混這样一說,這沈二哥算是满意的点点头。
“小子,你居然做這样的事情,還有什么要說的?不但动手打人,還抢了本官的钱财?你要如何?”
這事情一次次的反转,可真是让徐云雁意想不到。
徐云雁在這裡看着這巡街武侯不由的再次冷笑一声。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穿着朝廷人员的服装,居然做着欺压良善的事情。”
不過這姓沈的在徐云雁還沒有发表完感慨的时候,就在這裡指着他。
“小子,你休要胡言乱语,是你是你抢夺了本大人的钱财,這几位兄弟仗义出手却被你打了,你還有何话說?乖乖的将钱财交出来,我饶你一命,要是不然把你带回衙门,关入大牢,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云雁彻底的被刺激到了。
“笑话,就你们這些人還敢抓我,就算是我当场将你等格杀,你家大人也不敢說几句什么。”
徐云雁轻描淡写的這样一說让巡街武侯不由的心中一愣。
难道是自己踢到铁板了?
不過刚刚這样想着,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徐云雁。
徐云雁還是穿着普通的衣服。
這样的人有什么本事摆脱击杀他们的罪责?
就在這几個巡街武侯在這裡看着徐云雁,像是在這裡看热闹看笑话的时候,徐云雁在自己的怀中掏了掏。
這人以为徐云雁要掏银子打点他们的时候,瞬间也不這么恶狠狠的,反而是有点儿喜笑颜开的时候,只见掏出了一枚令牌。
上面一面是未知图案,另一面一個大大的秦字。
在徐云雁将這面令牌拿出来之后,這些巡街武侯看着這金子做的令牌不得一愣。
“你知道要孝敬我破财免灾了?”
那些小喽啰同样的在這裡恭维着他,要拿着這令牌贿赂巡街武侯沈大人。
不過他们刚說了几句,立马改口。
“不对,這就是抢的几位大人的令牌。”
只是這混混刚說完,徐云雁就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你们也不看看這是什么令牌,就在這裡說我抢了你们的令牌,看到了嗎?這個字是什么字?”
一個大大的秦字进入几人视野。
看着這些人懵懂无知,徐云雁大喝。
“這可是当今陛下为秦王时的令牌,你们想死不成?”
徐云雁這一句话之后,這些小喽啰们心中咯噔一下。
這几個巡检武侯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当今陛下的令牌?怎么会怎么有這么巧的事情?”
不過就在這行街武侯在這裡恶狠狠的看着徐云雁想对策的时候,突然脑海当中灵光一闪。
“谁不知道陛下当太子之前是秦王,你想拿着一個假的令牌就忽悠我不成?就你這样還能获得秦王殿下的令牌?你這是要笑死我們不成?”
不過就在徐云雁和姓沈的巡街武侯在這裡扯着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远处又有几個巡街武侯在街角晃過,而在他们转過街角之后就在這裡看着眼前這一幕,快速的靠過来。
不過刚靠過来,這几個巡街武侯一愣,急忙上前行礼。
“小的见過将军大人。”
這一句话之后,這個姓沈的和那群小喽啰下了一跳。
“牛二,你脑袋糊涂了,這是将军?”
這牛老二正是徐云雁那几條街的巡街武侯,在這個姓沈的发话之后,急忙对着他說道。
守二哥,這可是原本的玄武门手将李英,李大人呐。”
“啊?”
這一下子這些人吓坏了。
玄武门是一個相当给力的地方,秦王就是通過玄武门成为了太子,又从太子成为了陛下。
怪不得這人有陛下做秦王时的令牌。
坏了這是钛合金钢板啊!
想到這裡,這些人吓坏了,在這裡哆哆嗦嗦的看着徐云雁,一下子跪在地上。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等鬼迷心窍如此冒犯将军,還望将军海涵。”
這一下子徐云雁看着他们更是在這裡笑了。
“這不說我是假冒的啦,不說我有問題了,知道我是将军了?”
徐云雁一连问了几句话,這些人脸上那個难堪啊。
“将军大人,是我等的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将军,請将军大人原谅啊。”
這些人一边在這說着一边挥手在這裡抽着自己的巴掌,就希望徐云雁能够饶了他们。
而徐云雁看着他们扭头对着說牛二說道。
“還要扰烦你一件事情,回衙门和你们最大的官說一声,居然碰上了本官,看着本官有点闲钱,就說是抢夺,他们怎么哪裡有這样的道理?”
徐云雁這样一說,這巡检武侯沈老二彻底的吓坏了,一個劲儿的在這裡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就是希望徐云雁能够饶過他。
不過徐云雁总不惯着這些人,在和牛二交代清楚之后,就自顾自的向着自家院落方向走去,而他這一走,牛老二看着是沈老二。
“沈二哥,這件事情還是您亲自去和大人說吧,這将军有安排,要是我們不照做的话太子殿下问起是我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毕竟李将军是太子殿下的老师。”
牛二丢下這一句话之后,本来還觉得走动走动关系总不是一個要命的事情,在這一次就算是自己找個人再有本事,再有能耐也逃不過脖子上一刀了。
這沈二看到這裡狠狠的盯着那找自己前来帮忙的小混混。
“都是你们,既然你们要我死,我也不让你们好過。”
這個沈老二說了這么一声,在這些小喽啰還沒有反应過来的时候,直接拔刀就和他们杀成一片。
等到這個沈老二将這一群小混混全部砍杀殆尽之后,看着那几個兄弟。
“是我一人连累了大家,這辈子是沒有办法還大家了,等到下一辈子我再当牛做马报答诸位吧。”
沈老二倒也是有骨气,說了這么一声自刎于当场,而徐云雁并不知道他要一個公道,這事情居然就成了如此模样。
牛二在走出很远之后,听到這边的声音快速的冲了回来,看到现场一不由的吓了一跳。
“這,這可如何是好?只是不過既然是牵扯到了太子的老师,還是秘密处理掉了吧。”
牛二想着回去和自家大人說一声之后将這件事情处理完了,也就沒有多少关系了。
徐云雁就這样,悠哉悠哉的返回自己的家,刚才那一系列事情都不是自己想面对的,虽然自己赚了不少的金银财宝。
可能是這转了一圈肚子也不甚是饥饿了,再将怀中的钱财大部分放入安全的地方之后,徐云雁美滋滋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清晨,刚睁开眼,看着旁边那一大堆的铜钱和一点散碎银子直接找了一個小箱子装着,抱着箱子向酒楼方向走来。
路上随便吃了点儿垫吧垫吧肚子之后来到酒楼,将這零散的钱和散碎银子交到柜上算作启动资金。
总不能有人来吃饭,沒有办法找钱吧?
徐云雁這抱来了一箱子的钱财,可是让酒楼当中的所有人吓了一跳。
不過想想徐云雁這個将军的身份,如此也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忙活完毕自己的小事,今天徐云雁需要再去匠作监当中看一看,明日东宫就去不了了,明日就是李承乾大婚的日子。
再次来到东宫,魏征可能是和徐云雁交情好,看到徐云之后快速的靠拢過来。
“李将军!”
“魏大人!”
两人相互客套一番之后,徐云雁在這裡看着魏征“不知道魏大人有何指教?”
徐云雁问着魏征,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而魏征悄悄的来到徐云雁身旁。
“哪裡有什么指教?”
魏征刚說了這么一声,徐云雁還沒有反应過来,魏征這是几個意思的时候,魏征已经在徐云雁這裡說了起来。
“李将军,我們准备的礼品是不是太過高调了?”
“啊?”
這一下子徐云雁有点儿摸不清道不明魏征到底是怎么想的,而魏征看着他說到。
“琉璃可是稀罕物件,我們這点俸禄不会被他们說我等贪赃枉法吧?”
徐云雁看着魏征不由的笑了。
“魏大人,自古以来无论清廉与否,好像都避免不了被人污蔑的事情吧?
只要我們行的正做的端,而且陛下和太子知道我們是用自己的琉璃作坊做出的這样的物品,难道還会听信小人谗言嗎?
魏大人不要太過忧虑了。正好借此看看谁是小人!”
徐云雁這样一劝,魏征瞬间豁然开朗。
“倒是我着相了,倒要多谢李大人解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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