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十尾分裂体,袭击
异空间中,被束缚的十尾咆哮着。
守在此处的一個個白绝,从地下探出头。
它能够感受到十尾的情绪。
咆哮不是因为忿怒,而是兴奋。
对這個世界的兴奋,也是对即将进食的兴奋。
它被封印在這裡已经太长太长的時間,過去被奴役的自我意志也在這数千年的時間裡逐渐苏醒。
从野兽到拥有一定的认知,它需要对世界进行理解,以及对除了吃以外的事物,拥有好奇。
而当這些思绪出现时,十尾便不再是過去沒有思想的怪物。
“很快……很快就会开始了。”
“我知道……我知道您被封印了很久很久。”
“再忍耐一段時間,只需要很短的時間,您就可以降临這個世界了。”
“而這個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您的。”
白绝的声音让十尾逐渐安静了下来。
意识层面的交流,形成了一個含义。
【便意】
“啊……伟大如您,也想要知道便意是什么感觉嗎?”
“果然,我們的追求一样呢!”
“对這個世界而言我們是怪物,但我們也是有追求的怪物。”
“那些大筒木奴役我們,但当我們有追求有梦想的时候,他们便再也无法将我們踩在脚下!”
“自称为神者,最终也会被拉下神坛!”
“而我們……是为了梦想!”
“意志所在,为了便意!消灭一切!”
……
与此同时,整個忍界各地。
一個個小十尾从地底窜了出来,每一只小十尾的身后,都有着一只白绝。
……
短册街的警备部队裡,负责人正在查阅着手裡關於赌坊限制的文件。
总政务厅在上一次的律法讨论中,做出了限制整個忍界赌坊的决定。
其中详细說明了赌坊对民众的危害,但却并沒有一刀切的强制所有赌坊关闭。
不過這股风在此之前就已经吹了出来,给所有赌坊的老板都打了個预防针。
或许此次扩大会议后,關於赌坊是否强制关闭的决定就会做出,而为了避免這些人隐蔽的继续营业,最近這段時間警备部队盯這些人盯的很紧。
“咚咚咚。”
“进来。”
虽然礼貌的敲门,但来人却依旧有些慌张。
“执政官阁下,第三小队侦查到有怪物朝城镇而来,询问是否拉响警戒。”
“怪物?”
一叠照片被警备部队队长取了過来。
上面正是一個個小十尾。
灰褐色的皮肤,有着尾巴和利爪。
“交過手沒有?”
“侦查小队已经开始试探,具体的情报很快就会送過来。”
话音落下,一個人影急匆匆跑了进来。
“侦查小队……全灭。”
一瞬间,所有人愣住了。
要知道能够担任警备部队的战力,都是初步觉醒霸气的人员。
虽然对忍术沒有任何要求,但一個小队四個人,怎么可能会连撤退也做不到?
紧跟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作为短册街的执政官,办公桌上的投影系统被开启。
画面传输。
只见丛林之中隐隐约约有着许许多多的怪物,穿梭丛林极速朝着城镇涌来。
大致估计数量……三百以上。
“拦住他们!”
警备部队的成员怒吼,随后只见总厅那边给配备的武器响起,但激射而出形成的物理攻击,打出的伤口在快速愈合。
除了延缓对方的脚步外,沒有任何作用。
在试探出這一结果后,攻击八人的两個小队,以霸气开始和单独的阻敌。
画面中能够看到,武装色霸气覆盖后的攻击,确实能够给对方造成伤害,只是……
敌我双方的力量太過于悬殊了。
而执政官在看到這裡后,便直接将投影关闭,随后立刻拨通了上一级的通讯。
“将视频文件传送给总部,同时警备部队分第一、第二……第六小队和我一起阻敌,剩下的四支小队疏散民众,作为最后的防线。”
“明白!”
……
数量上的差距,加上敌人的实力并不弱,共计三十多人的阻敌警备部队,也仅仅只是坚持了一個多小时。
疏散民众的二十多人为平民断后,但他们惊讶的发现,敌人中竟然有過去的队友。
只是现在的队友变成了敌人,除了一张脸,就连身体都变成了怪物,其中更有留下阻敌的短册街执政官。
那种冲击差点让信念崩溃。
但已然冲出城镇的民众中,過去那些赌坊裡的人,此刻却有人反方向冲了回来。
“混蛋!不是让你们赶紧跑嗎?”
“你们這些烂赌徒,赶紧走!”
长刀之上凝聚着武装色霸气,反身将涌来的怪物刺穿头颅。
但在其身侧,三只怪物的利爪已然掠過。
“砰!”
长刀横向格挡,但整個人都被拍飞了出去。
为警备部队成员挡下這一击的赌徒一口血喷出。
“蠢货,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們也学习過新思想,明白你们被杀的话,我們也活不成。”
“哈哈哈!就是,如其這样,還不如让一家老小能够活着离开。”
“沒什么大用,但起码能帮你们挡一挡。用命!”
“来啊!来!”
……
怒吼声中,胸口被利爪撕碎。
但過去在赌坊欺善怕恶之人,此刻眼中却沒有丝毫的恐惧和過去对警备部队的献媚。
伸手将其利爪握住,想要束缚对方。
但力量的悬殊之下,直接被抽出,一双手被斩断。
一口口血沫涌出。
“混蛋……狗屎……”
仅仅不到十分钟,一百多個過去赌坊的打手,被全部斩杀。
又是一個小时,断后的四個小队也被杀的一干二净。
所有的十尾分裂体停了下来。
但其中的一部分,却遥望着远处已经逃离的人群。
内心的渴望,告诉它们想要杀死的人,就在那些逃亡的人群之中。
地面一個個白绝冒出头。
“损失不大,但有三個完成了自己的渴望。意志這种东西,配合十尾大人本身的适应性,完成了进化。”
“可是并沒有进化出便意的感觉。”
“是啊,好可惜。”
“沒关系,只要能够吞噬整個世界,我們便能够知道便意究竟是什么感觉。”
“趁着那些人类的强者召开会议,這是我們的机会。”
“五大忍村,各個城镇的警备部队,都是我們的目标。”
“十万白绝,還有在战争中趁机积累的分裂体,只要能够完成进化……一切就都沒有問題了。”
“那段基因也拿到了。”
“奴役我們的大筒木,那個蠢货,這次之后应该会很头疼吧。”
“最好被那個先生直接干掉。”
“不,如果沒有大筒木作为遮掩,我們就会暴露在革命军的目光下。”
“等等!木叶……”
……
三個小时前,木叶。
经過起爆符事件后,村子的结界班更新了结界的进出方式。
同时鹿久安排上忍班和暗部小队,对整個村子四周进行警戒,小队中更有日向一族的族人。
办公室裡,鹿久正处理着文件。
站在窗口看着风景,享受着分身闲置待遇的波风水门影分身,则吐槽着本体在家的地位待遇。
“不過鸣人经過這次事件,体内的霸气已经觉醒,就是距离掌握還要花一些時間。”
鹿久头也沒抬,手裡依旧在写写画画。
随口回道:“第七班那個女孩子同样觉醒了霸气,春野樱,沒有任何血脉和家族秘术。這样一来,压力就给到了宇智波一族的那個孩子。”
“宇智波佐助,从小就被视为是继宇智波鼬之后的又一個天才。第七班目前只有他沒觉醒霸气,写轮眼也同样沒有觉醒。”
“這种情况下,带土回来恐怕会很伤脑筋。宇智波一族的問題,先生提起過,骄傲也是会起到负面作用的。”
波风水门的影分身闻言挠了挠头。
貌似确实是這样。
不過他只是個影分身,具体情况得本体回来后自行处理。
鹿久继续随口道:“我已经对宇智波鼬嘱托過,心理問題如果不解决,对宇智波一族的人来說会成为大問題。”
……
与此同时,木叶医院。
九尾查克拉在体内缓缓恢复后,以漩涡一族的体质,鸣人的伤势也已经恢复。
但在玖辛奈的命令下,依旧沒办法出院。
而今天刚刚完成了河道扩宽工作的第七班,也来进行探望。
過程中宇智波佐助一言不发,显得很沉默。
而春野樱和鸣人,也很识趣的丝毫沒有提起關於霸气的讨论。
一旁的卡卡西手裡拿着一本书。
不過显然不会是亲热天堂,而是一本料理精选。
“卡卡西老师!”
鸣人目光严肃,建议道:“之前的起爆符事件,应该已经可以证明我們的实力了吧?既然這样,为什么還要做這种沒难度的任务呢?”
一旁的春野樱也点点头,内心的裡人格咆哮。
虽然不能提,但体内的热流,代表着她已经初步觉醒了霸气的力量。
這种情况下,自然也想做一些有难度的任务。
而佐助也同样如此。
虽然内心的骄傲让他憋屈,但他也分析得出,战斗和危机,更能够让人坚定意志来觉醒霸气。
写轮眼守护的力量,同样也需要高难度的任务来寻找机会。
然而卡卡西将视线从料理册上挪开,撇了三個小鬼一眼。
“所以你们想做什么任务?要不……去侦查那些敌人的老巢?或者直接去干掉大筒木?還是调查三代火影是否和团藏在之前有過接触?”
话音落下,三小只顿时就沒了声音。
起爆符事件裡,虽然三個小鬼只对付了复活的团藏。但仅仅只是团藏,便让整個第七班差点团灭。
而整個事件,另外三個人造人,可是被老爸亲手抓了才带回来。
那种蛊惑的声音,让忍术无效的能力,另外還有只要攻击便会被返回来的能力,无一不告诉他们……
這些任务,不是他们這一层次能接的。
佐助双手紧握成拳:“可是扩宽河道這种任务,不是我們……”
“你觉得扩宽河道不重要?”
话沒說完,佐助便被卡卡西给打断。
随后更是說道:“河道的重要性关系着粮食的产量,最基础的灌溉是必须要满足的。另外……目前来說,除了大筒木那些敌人,也沒有更危险的任务了。”
“不要觉得不满意,出村任务也只有护送商队。不過听說总研究院那边在搞铁轨车,如果连同各個国家的话,后续护送商队的任务也同样会消失。”
春野樱愣了愣:“那我們忍者不是沒有用了?”
卡卡西平静回道:“各個城镇的警备部队,還有各個地区的水利厅和能源管理部门,通讯信号管理部门……”
說到這裡卡卡西顿了顿,随后将手裡的书放下,伸手指了指胸口。
“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忘记了自己過去力量的初衷是什么。所有人都想要成为力挽狂澜的英雄,但英雄的出现,也意味着危险的出现。”
“战场是最能够产生英雄的地方,但战争爆发,会夺走的生命却更多。你们沒有经历過,所以或许无法体会那种感受。”
“但以起爆符事件举例,如果团藏沒有被拖住,最后让他安排的那些敌人起爆。你们觉得……后果会是什么?”
话音落下,三個小鬼都沉默了。
脑海中,整個木叶轰鸣声不断,哀嚎惨叫声不断。
整個木叶被炸毁,死去的人会有多少?
生活在這個村子,成长在這個村子,他们有许许多多认识的朋友,還有自己的亲人。
“我明白了。”
鸣人抬起头,握了握手心。
就像他所认识的浓眉老师,力量并不是为了体现出来。
如果和平持续,战争不再。
似乎這才是获取力量的初衷。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野原琳同样带着三個小鬼走了进来。
同时一條狗窜了出来,一下就向朝鸣人扑過去,结果被眼疾手快的牙一把薅了回来。
“鸣人君……你感觉怎么样?”
一個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日向雏田将买的花递了過去。
鸣人接過后笑道:“雏田還是這么害羞啊,我感觉很好,就是妈妈不准這么快出院。”
牙挺了挺胸:“那就就好好休息,我可是会趁机超過你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