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狠辣得不得了
老婆婆皱着眉头說完,就被老爷爷呵斥了。
“老婆子,你可别乱說。别人家的事情,跟咱们沒什么关系。”
听了他们的对话,施安冷和厉司南忍不住对视一眼。
后者道:“不知道老先生知不知道对面家裡发生命案的事情?”
老爷爷立时一愣,半晌才和老婆婆互看一眼,“发生命案了?我就說,這怎么還来警察了。”
在這之前,他们倒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一听說对面的杜航死了,老先生似乎松了口气,接着之前老婆婆沒說完的话,继续道:“你们是不知道,這個杜航啊,真是心狠手辣。”
“别看他自己养狗,可是对那种沒有血统的狗,尤其是田园犬,那可是狠辣得不得了。”
厉司南微愣,只听老婆婆插嘴道:“是啊是啊,一個月前,他家的甜甜生了一窝狗崽子。不知道为什么,全都被那個杜航给打死了,尸体就扔在小区的垃圾桶裡,看着真是让人伤心啊!”
“为什么?”厉司南蹙眉,“他家的狗血统那么纯正,后代应该血统也不会差到哪裡。”
怎么就打死了?
而且人们都說,养狗的人是最有爱心的,怎么能下的了手,打死自家狗子的孩子?
施安冷已经被惊得一時間不知道该說什么了。
“谁知道呢,也许是那窝狗崽子血统不纯吧。我听說,是他们家甜甜在外面和一條田园犬的种,杂交的。”老爷爷說這话时,眉头也皱着,满眼都是惋惜。
這种事情,在他们這些养狗疼狗的狗主人来看,简直和杀人沒什么区别。
厉司南和施安冷自然也是這么认为的。
狗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理应得到人们的尊重和爱护,而不是残忍虐杀。
屋子裡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低沉,许久之后,施安冷才站起身,“谢谢两位老人家,我們就先离开了。”
她觉得,继续问下去,两位老人家也不知道什么。所以不如将時間花在查案上,争取早日破案。
否则,继续听着杜航那些“光荣事迹”,她担心自己会失去身为警察该有的原则,对死者嗤之以鼻。
见他们要离开,老人家也急忙起身。
老婆婆自己一個人讲施安冷和厉司南送到了门口,還回头悄悄的看了一眼已经去厨房的老爷爷,這才转头,压低了声音跟施安冷說:“其实我們這栋楼,以前闹過鬼。20几年前,就对门這家,原本住的是一個女孩子,养了一只田园犬,一個人住的。后来被人给强女干了,听說還生了個儿子。结果那孩子才两三岁,這女孩子就打开了家裡的煤气,带着孩子自杀。”
“唉…這件事当年闹得沸沸腾腾。那女孩子长得可真是漂亮,只可惜被人糟蹋了,死得早。”
“也就是在那之后,人们都說女孩的魂還在那屋裡。之前就闹過鬼,兴趣這杜航就是被女鬼杀死的呢!”
老婆婆的话让施安冷的眸色沉了沉。
這些鬼神之谈,她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但是老婆婆說的20几年前的那個故事她倒是很感兴趣:“那個孩子呢?還活着嗎?”
“那孩子福大命大,被发现的时候還有口气儿,就送去急救了。”
“之后我听人說,他被送去了孤儿院。”
后来的事情,老婆婆也不清楚了。
厉司南和施安冷回到了杜航家裡,正好遇上面色凝重的夏目成。
看见他们两人,夏目成道:“這家還养了狗,刚才我們在厨房发现的,是一條德国黑背。”
“狗怎么样?”厉司南问道,眼裡自有一丝担心。
他的反应,施安冷很能理解。
不過夏目成却是笑笑:“厉指挥似乎更关心狗。”
“狗沒事,只是被迷晕了,现在已经送去宠物医院了。另外,从它脖子上的名牌看,這只黑背似乎叫甜甜。”
“我們已经知道了。”施安冷长长叹了口气,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厉司南:“凶手沒有对狗下手!”
夏目成一脸茫然:“什么意思?有什么发现嗎?”
他不明白,但是厉司南却很清楚。
他郑重的点头,明显知道施安冷话裡是什么意思:“夏警官說甜甜是被药晕的,那也就是說,甜甜肯定吃了凶手给它的东西。”
狗狗的警惕性都是很高的,尤其是像德国黑背這样品种优良,而且血统還很纯正的狗狗,想必会更聪明。
既然它能吃凶手给的东西,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甜甜和這個凶手,很熟悉!
“目成哥,你去调查一下杜航的人际关系,顺便查一下监控,看看最近有沒有人来找過杜航。”施安冷分配完工作,便看向厉司南:“我們去见一下报案人,了解一下一手情况。”
這個案子有了一丝丝头绪,這对施安冷来說,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虽然厉司南沒說,但是她知道,他原本是不想接手這個案子的。毕竟他们婚期将近,如果這個不早日结束,他们的婚期将会延误。
即便厉司南說沒有关系,可是她内心却也不想耽搁了婚礼。
她和厉司南的婚礼,早日结束她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
……
施安冷和厉司南在见到本案的报案人时,有一刹的愕然。
因为举报人,竟然是小区裡的一個清洁工。
不仅如此,這個清洁工年纪比较轻,看上去不過20出头的样子,虽然是個少年,但是男生女相,长得挺漂亮的。
清洁工叫周成宇,是這件案子的报案人。
“我本来是去杜先生家裡拿纸板的。我們這些清洁工,平日裡除了拿工资以外,也会收集一些纸板废品,赚点零花钱。”
前几天,杜航家裡买了新冰箱,所以有纸箱。周成宇就是收纸箱的,沒想到他到的时候,发现杜航家的门沒有关,他就进去了。
进去才发现,杜航的趴在客厅的地上,身下有好多血,现场很狼藉。
“我当时吓得不行,从他们家跑出来后,缓了许久才打电话报的警。”少年說着,似是回想起了现场的情况,脸上满是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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