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0020老农机厂内 作者:未知 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让候锐十分惬意,他专门跑到二手市场弄了一部佳能550d,跟着李雷、马思远這帮小子是东拍西拍的忙乎個不亦乐乎,甚至于還偷袭正在上厕所的李雷一阵大特写,事后還用照片敲诈了郁闷的李雷一顿啤酒大串。 這天,候锐正在上大课,前面老教授讲到现代西方摄影赏析,整個人正在最陶醉、最嗨的状态时,久不联系的夏晓茹意外的发来了一條微信,候锐随手一点开,內容居然是寸纱不挂的夏晓茹被吊在一個好像旧工厂裡面的照片。 這個口味有点重!不会是ps的吧!候锐腹黑的想,但跟着进来的一段语音却打消了候锐的胡思乱想“你的妞在這,你也過来聚聚吧,不然我們哥几個就要上手了。” “地址在哪?”虽然不太了解情况,但候锐真是做不到见死不救,只好顺着话往下问。 “南山老农机厂,自己過来啊,别麻烦警察叔叔。”紧接着夏晓茹的微信就沒音了。 候锐和马思远咬了会耳朵,然后马思远就跳了起来对着老教授一顿請教問題,而候锐就趁着掩护溜出了教室,简单在百度上查了查路线就直奔京城老农机厂。 京城老农机厂建在市郊的一個小山坡上,3-4栋早就荒废的厂房连门窗都不翼而飞,整個厂区都是半米来高的荒草,看着是十分的荒凉。候锐半路上找了個摩托车,好不容易才来到這個偏僻的地方。 先简单观察了一下,估摸着這样的社会小混子应该還沒到动枪动炮的程度,于是候锐就盯着最大的一栋联排厂房走了過去。 至少2-300平的通透厂房中,坦荡荡的夏晓茹被吊在房顶大梁上,上次被候锐削過一顿的两個家伙正围在夏晓茹身边,时不时用铁管和棒球棒去戳戳夏晓茹的這、那。嘴巴被堵上的夏晓茹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发出呜呜呜的屈辱哭声。 候锐看的是心头火起,他猛吸一口气、眯着眼睛就踏进了厂房。随着他脚下破烂砖瓦的踏动声响,立刻引起了那两個小子的注意,他们是一同扭头看了過来。 “呦!還真敢過来,胆挺肥呀!”被候锐打断鼻子之后,這小子說话的腔调变得十分滑稽。 “跟他费什么话,直接废了丫的。敢打我!”另一個家伙轮动着钢管叫嚣,但脚下却丝毫沒有往前挪动的意思。 候锐就這么看着面前的两個跳梁小丑,脑子裡在犹豫是直接再狠削他俩一顿,還是继续看他们表演够了,然后再胖揍他们一顿。 突然,被吊在候锐对面的夏晓茹猛烈挣扎起来,被捂着的嘴巴中不断发出紧张的呜呜声。感觉不对的候锐猛地一转身想要躲闪,但随着“嘣”的一声钢绳震动声音,两支弩箭已经先后射进了候锐的大腿和肩膀。 不好!是药箭!候锐刚把弩箭拔下来,抓到手裡就感觉坏了,因为這两支弩箭的箭管要比正常的要粗上不少。 “哈哈哈哈,小子,上当了吧!你不是能打嗎?你再打我呀!实话告诉你,這箭裡面装的是兽用麻醉药,我就不信你比老虎還耐药。”断了鼻子的家伙按耐不住的狂笑起来,而另一個家伙则一溜小跑的来到候锐身后的厂房入口,对着3-4個偷袭的家伙点头哈腰:“山哥,還是您厉害,一出马就搞定了這小子。” “靠,這是事嗎?山哥我什么大场面沒见過,什么厉害角儿沒拿下過!”为首一個腆着大肚子的寸头胖子,挥舞着一把改装過的双弦手弩在哪嚣张。 “是是是是,山哥的箭发真是弹无虚发。” “少废话,先拾道拾道這小子。” …… 候锐瘫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的過程中就只能看着他们在哪吹捧,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瞪大眼睛、怒视着对方。 “哎呀,還敢瞪眼睛,老子削死你。”說话间钢管就狠狠的敲在了候锐的脑袋上,帮助候锐最终陷入了昏迷…… 模模糊糊的视线当中,唯一清晰的景象就是一件浅黄色的哆啦a梦体恤衫、一张满是汗水严重扭曲的小脸、一双毫无生机的眼睛…… 一惊之下候锐猛地睁开了双眼,不能自抑的剧烈喘息起来,好一会才勉强平复下来。 “为什么要来,你傻呀!”夏晓茹沙哑的声音在候锐身边响了起来。 简单一活动手脚,黑暗当中的候锐就知道自己被关在一個狭小的铁笼子裡面了,估计在旁边的夏晓茹应该也差不多。 “你才傻那!一点也不接受教训,刚逃過一劫,這么容易就又被抓着了。”候锐边說边逐根逐根的检查笼子的铁條,寻找可能的脱身机会。 “我不是被抓的,我是自己過来的。”夏晓茹的言语中不带丝毫的感情,就好像在說一個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自己?”候锐惊讶的连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想不想听一個故事……”黑暗中夏晓茹开始断断续续的讲述起来。 故事的內容很简单:一個小城市出身的女孩,刚一进京城的花花世界就被迷花了眼睛,为了维持小小的自尊,女孩开始用衣服、包包与化妆品来武装自己,但是由于经济能力有限,无奈的女孩只能通過網络借贷来续血,可惜由此就陷入了一個长久的噩梦。 “……他们一开始让我陪客户喝酒,接着又拍下了我的果照,到最后我就成为了他们的玩具。”夏晓茹已经麻木了,讲完整個過程语调都沒什么太大的起伏。 听完讲述的候锐沉默了好一会,努力组织语言半天,這才劝說道:“過去的,就是過去的,以后摆脱這种日子就行了。” “摆脱?哈哈哈哈……”夏晓茹已经說不出是哭還是笑了,那声音是越来越低,最后转化成了无声的哽咽。 “哗啦”一声,盖在候锐笼子上的一块破布被猛地掀开了,一瞬间被阳光刺激到的候锐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半晌才看清了眼前的几個家伙。不出意料還是断鼻子与山哥那個货。 “磨磨唧唧的臭女表子,闭上你的臭嘴,一会哥几個在轮你。”断鼻子先是狠狠的踹了夏晓茹的笼子一脚,接着才蹲在了候锐的面前,保持着和候锐眼睛的平视:“醒了,感觉怎么样啊?” “……”闭上眼睛,候锐来了個眼不见心不烦。 “看看看看,還是這么拽,有必要调教调教。”断鼻子說完掏出一個电击棒就直接顶在了笼子上。 瞬间,猛烈的电流就传导到候锐的身体上,一時間候锐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仿佛有千万支钢针在穿刺一样,弄得铁笼都随之哗啦哗啦的激烈晃动。 “唔……”候锐咬牙,仅仅低声哼了一下就不肯再出声了。 “呦!還真犟,我看你能挺多久。滋滋滋……”断鼻子开始接二连三的电击候锐,但候锐只是不停在铁笼中抽搐颤抖,却始终就不肯吭声。 半個多小时之后,断鼻子大概是玩够了,他骂骂咧咧的丢开电击棒,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间他阴损的小眼睛一转改变主意了,他居然对着候锐开始解皮带。 看着断鼻子手上的动作,候锐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有些事,做了之后是沒有机会后悔的!” “后悔你妹,玩够了老子活埋了你,接你爷爷的仙露吧,嘿嘿嘿……”断鼻子說完真就对着候锐放起水来,淋得候锐是一头一脸。 “王八蛋。出去我弄死你!”被這样侮辱候锐也终于绷不住了,他对着断鼻子狂吼起来。 “出来,你做梦吧!”断鼻子一面张狂的大笑,一面将夏晓茹从笼子中拉了出来,一只手掐着夏晓茹丰满的胸脯就拖向了山哥那几個人。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头的怒火,候锐开始思考脱身的办法,他首先全身检查了一遍,但很可惜对方已经预先想到了這点,口袋裡面连個钢蹦都沒留下,很明显這條路是行不通了。既然身上不行候锐就只能从周边下手了。 在這個残破的厂房中,四处多是破砖头烂瓦片,再有就是一些断鼻子他们扔下的杂物垃圾。忽然间,候锐注意到在笼子旁边的转头缝隙中有一截铁丝。候锐大喜,先是悄悄看了看山哥断鼻子那面不听吃喝的几個人,然后才小心的伸手過去拉紧了铁丝。 大概過了两個小时,断鼻子扯着夏晓茹的头发回到了笼子跟前,示威的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候锐。 “傻x!”候锐给了断鼻子一個经典评价。 “我靠,你小子是皮子紧,老子给你松松。”被激怒的断鼻子一把推开夏晓茹,捡回电击棒就狠狠的顶在了铁笼上,但就在电流刚刚传导时,候锐却猛一伸手,毫不理会手背上的皮肤被铁笼隔的是血肉模糊,成功将一截铁丝搭在了断鼻子的腿上。 “呃呃呃……”断鼻子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循环传导的电流瞬间回到了他自己的身上,可惜全身抽搐的断鼻子并沒有候锐的那股狠劲,他在痉挛状态下是一动都动不了,既不能放开抓紧的电击棒又不能挪动脚步躲开铁丝。只能是徒劳的被电晕,最后直挺挺的趴在了铁笼上面。 计划成功!候锐赶紧去摸断鼻子的裤兜,顺利找到钥匙打开了铁笼。坐在一边地上的夏晓茹瞪圆眼睛,惊讶的看着候锐的這一串动作,为了防止自己惊叫出来她更是直接用手捂住了嘴巴。 一转眼候锐已经猫着腰,捡起电击棒就来到了夏晓茹身边:“找個地方先躲起来.” “你、你、你那?”夏晓茹紧张的话都說不利索了,這還是传媒大学的学生嗎?你确定他不是特种部队出来的? “我去算账。”候锐說完就往山哥几個人那面的两张破沙发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