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淘宝
而现在,张易告诉她,来买东西的就是托儿。
她犹豫了,拿不定主意了。
而這时,那個被张易說成托的人也爽快的把三万块钱递给老学究,并伸過手讨要许嘉允手中的玉佩。
“姑娘,东西是人家的啦,古玩這個东西,下手必须快啊,所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学究一边說着话,一边查点着三捆百元大钞。
而這时,许嘉允就咬了咬牙:“老先生,我出三万一,可以嗎?”
“這位小姐,现在玉佩是我的了。”那购买玉佩的托儿笑了笑道:“所以你和他說不着,钱我已经给他了,這枚玉佩千金不卖,請你還给我!”
“三万五,三万五行嗎?你转手就赚五千!”许嘉允是真相中了這块玉佩,她一向很相信自已的直觉的,认为這块玉就是一宝贝。
“不卖。”托儿继续摇着头。
“不卖拉倒,许总,我們走。”张易也有自已的直觉,他认为那人就是托儿,因为那人過来后,连看都沒看玉佩就直接出钱,這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搞收藏的人,在淘宝时,哪個不是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的?可是那個人连看都沒看呢,所以他认定了就是托!
他拉過许嘉允的手臂,把许嘉允手中的玉佩抢過来扔给那托儿道:“恭喜你买了好宝贝啊,再见!”說完,拽着许嘉允就退了出来。
“你为什么說他是托儿啊。”退出了那個摊位,许嘉允就一脸的不高兴,才三万块钱,她不管真假的,只要能买個高兴就行了。可是到头来却被张易给搅黄了。
“你這大许总买东西都要上手看看呢,可是你见那人上手看了嗎?他连看都沒看就直接付钱,明显就是托儿嘛,别不高兴了,市场這么大,咱再挑一個,我帮你买。”
“你又不懂,你帮我买什么?”许嘉允白了张易一眼,同时她也感觉张易的话還真在理,那人的确连看都沒看就出钱了的,還真像個托儿。所以失落的心情,也稍有好转。
“我帮你挑個更好的,走走走。”张易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了,拉住许嘉允的手就继续向前走。
许嘉允的脸就红了一下,但也沒有挣脱手臂,实在是這條街上的人太多了,如果张易迈开大步在前面走,她還真追不上。
“這個,全是玉器,看看,比那老学究的多得多!”二人走了一会后,张易就蹲在了一堆玉器摊位前,這個玉器摊位,并沒有其他古董,清一色的玉器。
什么玉佩、玉镯、玉扳指,玉酒瓶、玉盒、玉耳坠之类的都有,甚至還有玉的蒜缸,砸蒜的那种。
“這玉扳指不错,看着像古董,還有玉盒也不错呢!”许嘉允似乎看什么都不错,摸摸這個,摸摸那個的。
而這时,张易就用意念扫向了這些玉器。
說实话,用眼睛看的话,他也感觉所有东西都是古董,感觉都挺值钱的样子。毕竟他是门外汉,哪裡懂什么古董?所以他想试着用意念试试能不能发现這些玉器中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咦?”就在张易用意念对着摊位上所有玉器扫了一遍之后,他也立即发现了不同之处。
摊位上的那個砸蒜的蒜缸,還有一对耳坠中的一枚,与所有玉器都有不同,因为那蒜缸和那一枚耳坠上都有一种独特的……气息。
对,就是气息,在他的意念之中,能清晰的感应到蒜缸和耳坠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与众不同。
别的玉器都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死板,纹理什么的千篇一律,看不出有什么特点。
但那砸蒜的缸子却纹理细腻不說,還透着一丝‘灵气儿’,对,就是‘灵气儿’,老话說玉有灵,玉有灵,玉也能养人,而玉为什么能养人?就是有的玉之中,含有一种‘灵气儿’。
蒜缸绝对是好玉打造出来的。
至于那枚耳坠,也有一种气息,与蒜缸完全不一样的气息,并不是灵气儿,而是一种……一种陈旧的气息,而且耳坠的质地也仅次于蒜缸,也是好玉。
张易并沒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也沒有刻意关注蒜缸和耳坠,而是跟着许嘉允一起挑选着手镯、扳指之类的。
“老板,這個手镯和這個扳指怎么卖?”挑了半天,许嘉允挑了一枚墨绿色的手镯和一枚羊脂玉的扳指。
“镯子四万,扳指一万八千,不二价!”這個摊位的老板是個年青人,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在這裡摆摊的,都是有眼力的人,他一眼就瞧出许嘉允是大主顾了,因为人的气质不一样,许嘉允又漂亮又年轻,气质沒得說,所以明显是白富美,不差钱的那种,也所以,摊位老板直接狮子大开口。
“哦……”许嘉允就抬起头看了张易一眼,她的意思是让张易来讲价,她是真不会砍价的。
而张易這时候就蹲下,把蒜缸和那一对耳坠和镯子扳指放在一起,也竖起一根手指道:“四样,我只给你四千,你要卖呢,我直接给钱,不卖我們就转转!”
“四千?小哥,咱先不說這些玉都是什么料的,就說它们是废料做的,但也值個万八千吧?你這样,今天我一天還沒开张,你這四样给我三万就行,怎么样?說实话,我就赚個路费钱,這些东西都是收上来的,只赚你们一個来回火车票的钱!”
张易摇摇头:“我只能给你加到五千,四样五千,你不卖就算了!”
“五千我是肯定不能卖的,你总不能让我赔上吧?”老板立即摇头道。
“那就算了。”张易欲势起身,要走人。
“得得得,今天算我倒霉,你给六千就拿走,家裡真急等着用钱呢。”小老板看到张易真要走的时候,立即又松口了,三万变六千了,火车票都赔裡了。
“那就這样吧。”张易抽出一捆百元大钞,数了四千收起,把剩余六千递给小老板。
“小哥,這是我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买的,给我打电话啊。”小老板把名片递過来道。
“行。”张易把手镯、扳指、蒜缸和耳坠收起,用摊位边上的纸袋装好,带着一脸既兴奋又迷糊的许嘉允重新走进人群。
“四样,他竟然六千就卖了咱们,之前他两样就要五万八呢……他们這裡面的利润也太大了吧?”走了好远之后,许嘉允才感叹起来,如果张易讲价的话,那小老板恐怕会赚她好几万吧?
“這四样他收上来恐怕连五百块都不到的,沒听他說嗎,甭管‘料’怎么样,那也就是說,他摊位的那些东西,就沒有好东西,都是骗人的!”
“那你還买?”许嘉允瞪了张易一眼:“還有,你买那個乳钵干什么?”
“乳钵?什么乳钵?”张易就楞住道。
“就是那缸子啊,你不知道啊?那是砸中药用的,学名乳钵,我见過,在刘文帅他们家看到過這东西。”
“啊……不是蒜缸啊,是砸药的?”张易一下子就反应過来了,砸蒜的缸子不可能用那么好的玉嘛,原来是砸药的,這就解释得通了。
“蒜缸……亏你想得出……”许嘉允忍不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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