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审问
有的少宗,仅仅只是一些宗门按照程序,设立的少宗之位,可能未来的宗主,不一定是這個少宗。
但是在此刻的五行宗之中,這個少宗就是五行宗未来的少宗,就是即将执掌权力的少宗。
此刻,长老大殿与刑殿,在陈恪沒有任何的程序错误之前,都会听令于陈恪。
因为這是五行宗赋予的少宗的权力。
除了宗门大殿之外,长老大殿想要反驳陈恪,除非全体同意陈恪的少宗之位有問題,否则都要尽数听令陈恪。
玉牌的光景在空中浮现出来。
所有的內容全都显示在了众人的眼前,裡面记录的一桩桩一件件的违规事情,尤其是第一件,让所有的长老都沉默了下来。
即便有些人打算为李真北求情,但是看到玉简之上的內容,也不敢再多說一句。
因为,此刻他们看到的东西太過骇人,甚至已经到了令人无法接受的地步。
一名长老說道:“怎么可能,李长老虽然有小错,但是大义不失,他怎么会做出這种事情来,必须要严查。”
這是长老大殿的一名长老的看法,刑殿的长老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可有不同的看法见解?”
其他人沉默下来,刑殿既然敢拿出這個事情来說,证明刑殿裡面的人,是真正的掌握了情况。
玉简裡面的內容,
全都被刑殿一一驗證過,真假已经不需要多讲。
谁都知道,玉简裡面的是真话,這些真话最终会成为压死李真北的一根根稻草。
李真北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到了一排长老从外面鱼贯而入。
最后压轴进来的人,便是少宗陈恪。
“哼!”
李真北看到這一行人,尤其是陈恪之后,冷笑一声說道:“少宗大人来做什么,是对老夫发起心裡战争,還是想要老夫成为你的走狗?”
其他的几名长老面色不虞,因为這個李真北說话真是太可恶了,他们不過是听令于陈恪而已,居然被李真北骂成走狗。他们之前是中立身份,被李真北嘲讽過后,一個個看了一眼温润如玉的陈恪,待人亲和,沒有把自己身为少宗的趾高气扬发泄出去。
這才是真正的明主,才是五行宗需要的宗主。
就像是现在的五行宗宗主,虽然很强,却是喜歡闭关苦修,把宗门的责任全都分了下去,让三长老、五长老、副宗主等人一起合计维护五行宗。
李真北的嘲讽,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李真北,少宗亲自前来,就是为了给你一個活命的机会,你還不如老老实实的交代其中的罪過,少宗或许知道之后,会对你有特别的重视。”
陈恪在旁边微微一笑,看似什么都沒說,却什么也都說了,其他人微微笑了笑,并不在搭理李真北,
“老夫沒有什么可交代的,更对這位少
宗无话可是。”
李真北冷哼道:“真是有意思,我何时有错,让副宗主来审判我吧。”
作为阁主级别的长老,能够为李真北定罪的人,只有宗主大殿的那几位。其他人,如同刑殿与长老大殿,也只能约束李真北的自由,却不能给李真北判刑。
這些都是李真北的底气所在:“李真北无措,无什么要說之言。”
就是抗拒到死,什么也不交代,什么也不讲。
他這個行为彻底的让刑殿的人怒了,一名刑殿的长老指着李真北說道:“证据我們已经找到了,你還敢咬死不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李真北淡淡的說道:“我不需要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想說的只有一点,让宗主大殿的人来。”
“怪不得别人都說,丹阁不是丹阁阁主的丹阁,而是你李真北的丹阁,不是五行宗的丹阁,而是你李家的丹阁。”
陈恪笑了笑,走向李真北的身前,他看了一眼外面,与李真北說道:“你看看现在,丹阁有一個长老来看你嗎?我們只是把你约束在长老大殿内,可沒有限制别人来看你。”
李真北与陈恪对视一眼,他看到了陈恪脸上嘲讽的笑容,他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有些东西被他忘记了。
想起来了,是那個家伙,他被陈恪发现了!
陈恪看着李真北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着问道:“记起来了?什么人来找過你,我們都有记录,而且這裡是长老
大殿,别想用隐匿之法进来。”
李真北知道自己被看穿了,但是沒有真凭实据,他就是咬死不承认。
“那又如何,我們都在五行宗,多年的师兄弟感情,难道我受难落魄,被人陷害,還不能让他们看望我?”李真北冷笑一声,就是不配合。
“李真北,别逞强了,看看這是什么。”
一名长老大殿的长老把玉简丢给了李真北,李真北拿過去看了一眼,眼神瞳孔微张,随即却悄然不动,面色不改的把玉简丢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那又如何,不過是几個弟子之言,岂能哄骗老夫,就凭借几個弟子的言论,就要制裁一名宗门长老嗎!”李真北道。
李真北說的话有几分道理,若是真的凭借几個弟子的言论,就要对一位长老动刑,以后是不是只要有弟子前来禀告,就要惩罚被告的长老?
這可不是什么好做法。
陈恪双手扶着桌子,仔细的盯着李真北,一字一句地說道:“李真北长老,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死心。既然如此,我便让你死心,让你知道南墙在何处,棺材埋在哪!”
陈恪扭头对着外面說道:“带证人来。”
一名年纪轻轻的弟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见到這裡如此多的长老,立即跪在了地上:“杂役弟子旬余拜见诸位长老,拜见少宗大人。”
陈恪說道:“旬余起来說话,把你当日与我說的全都說一遍。
”
旬余看着坐在对面的李真北脸色铁青的模样,四周的长老一副审判的正义姿态,他当即也不再恐惧什么,站起身說道:“回禀诸位长老,弟子乃是六十年前魔道修行者旬空的重孙,嫡重孙!”
旬空!
這個名字一出来,长老大殿与刑殿的人纷纷一境,看向旬余的目光裡面也带着审视之色。
旬空是六十年前魔道的一名强者,旬空的崛起更是让人感到震惊,他不是修出来的修为,而是忽然冒出来的强大。
当时无人知道這位旬空到底是如何修炼到的更高的境界,但是旬空四处作乱,引得五行宗与四灵宗联手对付旬空。
旬空這個人不好对付,不是因为他的实力高深,而是因为旬空掌握着一种特殊的法门,逃跑起来速度无人能够追上。除非是提前埋伏,封印了八方空间,才能抓住旬空。
五行宗与四灵宗布置了数十次,总是抓不到旬空,不是被他察觉提前跑了,就是在最后抓捕布阵的关节,旬空从包围之中杀出去,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旬空后来被杀,彻底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但是旬空這個名字,的确是给五行宗与四灵宗造成了莫大的影响。
当时五行宗与四灵宗的数名长老被旬空抓去,生死不知,直到现在也沒有找到他们的尸体,而五行宗与四灵宗之中,這些被抓走的长老,身上的魂牌也沒有熄灭。
“当日老祖与李长老约定
好了時間,李长老赴约之后,趁老祖不防,偷袭了老祖,更是灭掉了我旬氏一族,仅有弟子等几個旬家在外之人得以存活。”旬余說道。
李真北冷笑一声,完全不搭理旬余,他一拍桌子說道:“完全是一派胡言,我且问你,既然我是屠戮你们旬家的凶手,为何我不斩草除根,到了现在這個时候,才来让你告发我?而且我是屠戮你们家族的人,你为何会知道是我屠戮,难道你觉得你一個黄毛小子,能躲過老夫的探寻?”
“若我不是,你這些言论又是何居心!污蔑五行宗长老,那可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你有几條命来破坏!”
李真北最后一声大喝,手掌拍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旬余吓得往后倒退,似乎小时候的记忆重新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他看着李真北說道:“因为当日我是看着前辈来到我們旬家,你与祖父等人交谈,沒有注意到我,我才偷偷溜出去。”
“呵呵呵……一派胡言,毫无逻辑!”李真北就是不认。
“此事有些难办了。”一名长老大殿的长老与身边的人說道。
另一個长老也点点头。
刑殿的长老說道:“一切听从少宗吩咐,我們到底是办還是不办?”
少宗陈恪沒有多想,直接一挥手:“拿下李真北,封了修为,带入刑殿,等候宣判。”
“放肆!”
李真北欲要反抗,两名长老大殿的长老同时出手,控住了李真北,防
止他狗急跳墙,对陈恪等人做出同归于尽的想法。
李真北笑了笑,等着一名刑殿长老封印了他的丹田,跟着几名刑殿的长老一起去了刑殿的大牢。
陈恪与长老大殿的人說道:“长老,還請通知丹阁,让他们重新选一任作为丹阁的副阁主。李真北這個阁主,是无法回去了。”陈恪与一名丹阁的长老說道。
“是!”
刑殿与执事大殿的人一起說道。
陈恪交代完事情之后,再次来到李真北的坐上,他在思考一個問題,是什么给了李真北這個勇气,让它敢乱动其他人的资源。
勾结魔道修行者,更是心中存有侥幸心理,能进来完全是宗门开的口子。這一次,陈恪要堵上這個口子,会让很多的长老与弟子减少卖货从而形成压力。
不過,若是李真北的仙人保障,這裡会有什么样的攻击,全看陈恪一個人去抗。
“李真北,你還能想到什么,现在抗拒,仍旧是大罪,只要你能承认是你做的,五行宗会支持你的。”
另一個弟子笑了笑,這种状态之下,陈恪的笑声也想了起来,他们一切都是给李真北擂鼓助威来了,若是李真北部主动承认错误,陈恪就要用舆论的眼裡,把李癞子的话全都讲出来了。
這种事情,本来是一种好事确实比以前的那個一场再接严重,因为只有眼胖子收到了借机,其他的人根本不管自己的家。
但也陈恪也是是众望所归,于
是众人在陈恪的家中再次商议第二次的计划。
第一次的计划非常完备,只是李真北還是咬死不承认,而且废掉李真北,也需要宗门大殿颁布命令。
陈恪已经去過宗门大殿,宗门大殿的回复是让陈恪寻找出关键性的证据,否则上面是不会惩处李真北。
刑殿的大牢裡面,满是结界禁制,不管是什么身份,未来定要给他们两個立相。
很快的有关李真北的事情被压下去,除了陈恪還在接受考验之外,一下子其他的东西根本无法与陈恪比。
宗门交流,也還是比拼外人的模样,至于請长老阁的人出来,說实话,陈恪還不想。
他要自己通過证据让李真北认罪,而不是通過刑罚,来欺压李真北。
即便是這样胜了,也与其他人无关,而是陈恪他们的商议真是勾调建立,還是故意的叛国。。
勾结建利,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勾结魔族,给這位李真北股份住带来更好的东西。
“派人盯着,防止這位王属收到的陷害,就是他做出来的。”
“不過现在该怎么办呢?”陈恪想了想。
现在是出去继续审丹阁李真北,這么大的丹药,事情越发发酵,影响也越来越到。
“小老儿边间阁主!”陈恪一听,顿时知道這群人之中谁是多株。
他向着陈恪哭诉:“若不是少宗极是出手,恐怕我們走這一辈的人手中,完全沒有演技的模样》”
“我不要你们的施舍,我
要的是凭借我自己的努力换来的宝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