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阴性内家功夫 作者:未知 周宣再四下裡一扫眼,那眼光顿时让众人都吓得退了一步,周宣再走到络腮胡面前,冷冷的盯着他。 络腮胡吓得身子哆索起来,身体上的疼痛都忍住了不敢呼叫出来,又向后移动了两下,然后连连說道:“我收回,我收回,我收回我說過的话,我道歉,我道歉!” 络腮胡此时明白得很,如果他不道歉,不說收回他的话,那么他的下场就极有可能与苏尔一样,也许马上就会给周宣抛进了茫茫大西洋中,在這個区域,给丢进了大海中,又沒有任何的救生设备,除了死,還能有第二條路可选嗎? 络腮胡一服软,周宣倒是淡淡笑了笑,說道:“我接受你的道歉和收回的话!” 那络腮胡显然還是有些不信任周宣的话,刚刚周宣表现得太煞气凛然了,在他心中,自然是以为周宣会如对待苏尔一样,而苏尔此时,只怕已经沉到大海中淹死了,苏尔本身就已经受伤了,再给摔落进大海中,不死那就是奇迹了。 周宣读到了络腮胡的恐惧心思,淡淡一笑,伸了手說道:“既然你說了道歉的话,我也接受了,就算和好吧,我們中国人有句老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起来吧!” 那络腮胡不相信,其他人当然也不相信了,真正相信周宣的人,只有魏海洪才真正相信周宣說的是真话,因为他了解周宣的性格,只要不触到周宣的逆鳞,不触怒到他,周宣是绝不会去随便伤害人的。 络腮胡见周宣伸着手低着头瞧着他,眼睛裡真诚无邪,如果說這是装出来的,那么周宣当真可以去演戏做演员了。 络腮胡又想着自己腿已经受了极重的伤,都断了,周宣伸手要拉他,那定然是要把他拉起来再任由他摔倒吧,或许是這种报复,不過眼见周宣仍然伸着手等着他,心裡真是又惊又怕,但還是颤抖着手伸了出来与周宣相握,同时又咬了牙等着周宣给他的惩罚,谁让他要得罪這個煞星呢! 周宣手腕一动,当即抓着了络腮胡的右手,然后用力一拉,将他扯了起来,同时又运起异能把他的伤势在瞬间疗治好,将断骨恢复起来,他此时的异能之强,又岂是以前能比拟的? 异能一出,络腮胡的伤势立时恢复到了七八成,虽然還略有些轻微的疼痛感觉,但跟常人却是无异,能走能动,只要不做剧烈的运动,甚至连那一丝隐隐的疼痛也感觉不到。 络腮胡并沒有這個思想准备,而是咬牙准备承受周宣对他的报复,這是想躲也躲不過的,但忽然之间,周宣并沒有任何动作,反而是他身体中的剧烈疼痛忽然间就消失了! 络腮胡怔了怔,然后才奇怪的抖了抖身子,又跺了跺脚,腿上的伤势已经消失无踪,再看了看松手退开了几步的周宣,正微微笑着瞧着他,不禁心裡一动,然后就明白起来! 肯定是周宣暗中给他治了伤,只是络腮胡是個特种士兵出身,对于身体各方面的熟识度很强,刚刚自己受的伤他可是明白得很,腿骨断裂,那伤势不是一般的重,如果不能及时接骨治疗,沒有有效的医疗器具设备,那他就有問題了,即使以后伤势好了,他也是一個残废人! 但周宣怎么可能把這么重的伤势在一秒钟之内治好?就算再神奇,那也沒见過這么神奇的事,要不就是他自己搞错了,自己本来沒有受這么重的伤,只是搞错了,给蒙了眼睛而已。 但這又有几点說不通,一来络腮胡是個专业人士,对身体伤情很是了解,而且這身体還是他自己的,做不到半点假,二来周宣只是跟他握了一下手,中间握手时不曾超過三秒钟,就在這么短短的時間,他怎么能瞒過他给他治好了伤? 這当真是无论以什么理由都解释不了,无论什么理由都說不過去! 当然,旁边围观的人,一开始也是看得出络腮胡受了极重的伤,那大腿断裂处都被腿骨撑了肌肉出来,這种伤,已经是极重了,虽然不是致命的,但对他们来讲,损伤了行动能力,那就是致命的,在战场上或者在势行任务时,受了這样的伤,基本上就是宣布了死刑,给对手逮到了那会死得更惨! 所以围观的那些保镖们都认为是他们自己花了眼,失了眼看错了,络腮胡只是受了轻伤,周宣把他拉起来自然是可以自由活动的,這中间的情形,只有络腮胡自己才明白。 呆了呆后,络腮胡赶紧对周宣說道:“谢谢,谢谢!” 周宣淡淡一笑,挥了挥手,不以为然的退开了些,然后对船舱梯口处站着的魏海洪說道:“洪哥,回房去聊聊天吧!” 对打一巴掌,再给一個甜枣的玩法,周宣也不陌生,這时用出来,络腮胡也给收服了,虽然心裡仍然有对苏尔的可惜,但是他也明白,這個神秘的中国年轻富豪,远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魏海洪笑了笑,伸手拉起周宣,然后就往最上层的舱房走去,在這游轮上,最高的船舱房是最高档的,也是他们老板级别的人才能享受的。 而鲍勃和查尔斯也顾不得跟那些保镖交流,对于损失了苏尔来說,那只是一件极小的甚至是微不足道的事,对于他们這种超级富豪来讲,人命其实是不值钱的,沒有什么是他们用钱解决不了的問題,在以前的行动中,死伤人那只是家常便饭,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死的一個人是被自己人杀掉了的。 但反過头来想一想,也不觉得冤,這些外国人的理念本就与周宣不同,杀人,那只是小事,而且苏尔对周宣射了那么多子弹,开了枪,要是换了周宣是個普通人,那周宣岂不是死定了? 所以他们都能想得开,這是很自然的事,要是换過他们自己,只怕比周宣做得更狠。 魏海洪和周宣在舱口门处进入,鲍勃和查尔斯是紧紧的跟随而去,周宣自然是知道鲍勃和查尔斯两個人跟了来,在娱乐室门口停下步子,然后转头对两個人說道:“鲍勃先生,查尔斯先生,我想你们肯定有疑问,有话要问我吧?” 鲍勃和查尔斯都停了下来,然后由鲍勃开了口:“嘿嘿,周先生,是真有话想问,之前见周先生露了一手,当时觉得是很惊讶,但绝沒想到周先生会厉害到這個不可思议的层度,实在是太神奇了,我在想……” 鲍勃停了停,又沉吟了一下才问道:“我在想,路易斯刚刚确实是受了重伤吧,周先生能在一握手之间就把他的伤势治好了,這個能力确实让我惊奇,当然,周先生神奇的地方实在太多了,我只想问一下,周先生是武术還是魔术?” 周宣笑笑道:“中华武术,神奇莫测,我练的是武当山的秘传武术,其中包含了内家真气的修炼,点穴术,护体罡气,還有中医等等!” 鲍勃顿时恍然大悟,說道:“哦,我明白了,周先生刚刚使用的太极,以柔克刚,四两拨千金,把那些保镖摔了出去,然后又使用的是点穴术,最后对路易斯用的又是神奇的中医术,我曾听說過中医的银针刺穴,火锅……” 周宣笑笑說道:“那不叫火锅,那叫火罐,拨火罐!” 鲍勃赶紧說道:“是是是,就是拨火罐,在人背上用点了火的罐子贴上去,我曾经做過一次,当时是很好奇,那燃烧的火焰居然烧不伤人,也不痛,而且拨火锅……嘿嘿,火罐之后,身体确实舒泰得很,這,周先生也会吧?” 周宣呵呵一笑,笑而不答,拨火罐他自然不会,但不回答的话,鲍勃還会自动认为他就是默认了,鲍勃也确实对中国有一种神秘的感觉,中国的文化博大精深,有很多神秘的传說,最神奇的便是中国的神奇武术,从一些电影电视中就知道,中国那些武术,当真是飞来飞去,神奇之极。 查尔斯笑笑着道:“魏,周,鲍勃,别在這巷道裡站着說了,很累,进去坐下慢慢聊吧!” 鲍勃讪讪的一笑,說道:“是是是,周先生,进去說吧!” 在娱乐室裡的沙发上坐下来后,鲍勃又主动的从酒橱裡取了一支红酒出来,拨了塞子,然后拿了四支高脚杯,每一支杯子裡倒了小半杯。 “魏,周先生,查尔斯,来来来,先喝一杯红酒解解渴!”鲍勃推了推酒杯,然后又惋惜的說道:“游轮上的冰机坏了,這次沒来及修理好,要是有冰块放入红酒中,那味道才是好!” 周宣笑笑道:“這好办,我练過的一门内家功夫就是属阴的,可以试试看!” 鲍勃和查尔斯都是好奇的看着周宣,功夫练得再好,与制冰块又有什么关系? 魏海洪却是见识過周宣制冰的能力,不足为奇,与周宣其他的异能力相比起来,這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更惊奇的還在后面。 周宣笑了笑,然后把酒杯一齐摆到面前,伸手指在高脚玻璃杯上面轻轻弹了弹,鲍勃和查尔斯瞪大了眼睛盯着,眨都沒眨一下,但就在這一刻,他们两個人忽然间就见到四支玻璃杯裡,那浅浅的红酒中,忽然间就多了两块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冰块! 当然是不是冰块還不确定,但样子颜色是跟冰块一個样,估计就是周宣运用魔术手法吧,扔了個像是冰块的东西进去,扔的时候,动作太快,他们沒看到而已,就跟头先在甲板上时一样,周宣的动作太快,他们都沒能看清周宣是如何抓住子弹的情形一样。 周宣是用冰气异能冻结成了冰块出来,然后用转化吞噬的功能将冰块制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每支杯子裡做了两片出来。 笑了笑,周宣一摊手,說道:“鲍勃先生,查尔斯先生,請吧,试试看,味道怎么样?” 鲍勃和查尔斯两個人還有些犹豫,周宣的动作实在太快,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周宣到底是扔了什么东西进了杯子裡面,要是有毒物呢?那還是不能轻易喝酒,免得上当。 但魏海洪丝毫不犹豫,笑笑着随便端起一杯,轻轻摇了摇,那两片冰块在玻璃杯子中撞得“叮叮”直响,很清脆的声音,轻轻摇了几下后,這才小小的喝了一口,在嘴裡感受了一下红酒的味道以及冰镇的凉意,最后才舒适的吞下肚,赞道:“好酒,好冰!” 鲍勃和查尔斯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端起了杯子,轻轻摇动的时候,将杯子略微斜了斜,让冰块贴着自己手指的玻璃杯口的位置,就在那一刻,他们两的手指肌肤立即感觉到了冰块的凉意,時間一长,冰凉的感觉更浓! 這冰块是真的! 鲍勃和查尔斯当即便察觉到了,冰块绝对是真的,那就奇怪了,如果說周宣是预先将冰块藏在身上的,那他就太神了,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和查尔斯会請他们来喝酒?而且這也不是预先准备好的,而是临时起意,随兴而为的,就是他们自己,也不可能会知道的,周宣应该绝无可能是這样预先准备好的。 而且還有一点,就是周宣身上穿得少,只有一件短袖衬衫,连衣袋都沒有,又在哪裡藏了冰块的?而且這游轮上也沒有藏冰的东西,他又怎么把冰块保存下来的?就算是从岸上带来的吧,但经過了一天的時間,那冰块也早就应该融化了吧? 鲍勃和查尔斯怔了片刻,然后又醒悟過来,见周宣和魏海洪各自端着酒杯喝酒,赶紧把杯子摇晃几下,倒了一点酒到嘴裡,那冰凉清莹的感觉,让他们两個马上就认识到,這酒杯裡的绝对是真正的冰块。 不過从别的地方带来的可能性太小了,而且价钱比较高,條件也不成熟,冰块在炎热的温度下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很久,尤其是在现在的季度裡,冰块更是不得。 鲍勃由于太兴奋,喝了一口后,又无意识的再喝了一大口,将杯子中的红酒喝干了,只剩下两片冰块在裡面,晶莹剔透,還沒融化完。 鲍勃摇了摇空酒杯裡的冰块,然后說道:“好舒服,嗯,周,這冰块应该還可以再用一次吧?” 說着鲍勃又给几個人酒杯裡加了酒,最后才给他自己倒,那冰块才融化一丁点,還剩有一大半,要說起作用,那還喝個三轮,那冰块都够用了。 把酒倒进杯子中后,鲍勃又兴奋又好奇的举着杯子,在灯光下瞧着杯子中的冰块,好奇得不得了,想了想又问道:“周,你是怎么办到的?這也太神奇了!” 周宣笑了笑道:“沒什么神奇的,這只是我当年跟武当山的老道士学的一门阴性的内家功夫,施展出来,可以凝结成冰!” 周宣說了這個,然后想了想,又伸出手掌,对鲍勃說道:“你试试,摸一下我的手,我运了這门功夫定在手掌上,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周宣在這個时候,特意把伸出去的右手用冰气异能把温度降到了零下二三十度的层度,也沒有降得過份低,够用就好,太低了别人受不住,自己虽然是沒問題。 鲍勃看着周宣略白的手掌心,也沒有什么别的感觉,手掌上也沒有传出冰冷寒意,什么感觉都沒有,呵呵笑了笑,知道周宣也不会害他,要真是害的话,就不会等到现在才說了。 不再犹豫,鲍勃把手伸到周宣的手掌上轻轻触了触,当即就有一股子冰冷之极的感觉传到他手上,手一颤,缩开了些,想了想,刚刚那個感觉太快了,沒有感受到,于是又把手伸過去,這次是仔仔细细的触碰到周宣手掌上,沒有再退缩开来。 周宣的手掌跟一块坚冰一样,冰冷到极点,鲍勃的手肌肤触到周宣手掌心中,只不過四五秒中,便觉得吃不消了,接触的肌肤处,已经给冻得沒有了知觉,這就可想而知,周宣手掌的温度该有多低! 鲍勃忍受不住,再次缩开了手,愣愣的盯着周宣的手,那手依然是那么普通,沒有半分出奇,但一個人的体温,怎么可能会达到那么低的层度? 如果是人类的话,這個温度,可以說冻死不怪,不冻死才是怪事! 鲍勃呆了呆,觉得真是想不通,原来认为周宣是暗中藏了冰块在身的,虽然想不通是怎么藏的,但就是那么认为,不過与周宣的手掌一触接過后,那种念头便烟消云散了,因为在這么冷的温度下,周宣不可能是完好无损的,唯一能說明能解释得過去的,那就是如同他所說,那只是他练习运用的内家功夫而已,如若不是,就凭刚刚這种寒冷,那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承受得了的,以這种温度,要是超過一分钟,人类的器官,肯定就会给冻死冻坏,不可能再复得了原。 所以說,只能說明這是周宣的内家功夫所致,并不是周宣藏了冰块,炎炎夏日,再能藏,那也放不了一天時間,除非是在冰箱冻库裡,要是藏在周宣的身上,别說一天,就是十分钟,那都是难为之极的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