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滿珠加更)
身下傳來又急又密的cg聲,這個男子不b爹爹溫柔,也不b爹爹耐心,除了ji8同樣大,更是個完全的陌生人,好sE無恥之徒。
他初進來時,心柔甬道夾的很緊,他碩大的gUit0u也刮的她有些疼,心柔心內一陣絕望,眼淚流到了x口,身下不停掙扎着想讓他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心柔N尖被他r0u弄的通紅,她哭喊着拍打他蒼勁的大手。更是縮着下身想讓他退出來。
可是沒用,那男子進出越來越順利,捧着她的T撞擊間甚至拉出好幾GUy絲,c弄聲更黏稠了。
心柔被他頂弄的漸漸沒有力氣,上半身趴伏在桌上,只有PGU被男人抓着聳動。那男子看她氣喘吁吁,罵人也罵不動了,輕笑道:“SAOhU0,下面x1這麼緊,出來了誰滿足你?“
說着他cH0U了出去,心柔x裏驟然一空,還有些不習慣,呆了一瞬,下一刻,那人把她翻轉了過來,拉開她腿,又cHa了回去。
“唔唔......”心柔被J的悶聲哼哼,意識到她已經漸漸沉迷於這個強上她的人帶來的快感中了。
他動作兇狠,直進直出,心柔先是蹬着腿,後來被迫環上他的腰,怕掉下來,又只好環着他的肩膀,漆黑之中,心柔看不清這人的臉,只知道他埋頭在她的r間,喫着芳香的rT0u,漬漬有聲。
最初的不適過去,心柔已經不再掙扎,被紛至沓來的快意淹沒,好漲,好麻,如果這個人是爹爹多好,是爹爹來強J她的話,她就不必掙扎糾結了。
下身又噴濺了一波水Ye,相交之處散發着ymI的氣味。
心柔暈暈乎乎,已經不知身在何處,迷茫間他身子一抖,腥臊的男子JiNgYeS入了她T內,心柔渾身一激靈,顫着嗓子問:“你......你爲何要弄進去?我不要......”
她不要其他男子也sHEj1N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那男人無恥道:“方纔含着ji8時一個勁兒的夾弄,現在卻嫌棄JiNgYe,好一個忘恩負義的小蕩婦。”
“你弄也弄了,快些把你的JiNgYe弄出去。”心柔憋着臉氣聲道。
那男子竟然聽話的俯下身去,分開她腿在兩側,去玩弄她敏感的xr0U,撥弄幾下,捏着她肥軟的r0U瓣,嘆聲道:“果然是被c爛了,都腫了,真可憐。”
心柔聽他語氣恢復往日的溫和低沉,也憋不住,破功了,腿搭在他肩上,笑出聲來,“爹爹裝的真像一回事。”
“還不是你軟磨y泡,被b無奈。”趙景山擡頭,看了她一眼。
“真的腫了嗎?爹爹方纔不爽快嗎?是不是b平日刺激,更有感覺?”心柔饒有興致地問。
趙景山長指按摩她綿軟的xr0U,中間始終留着一道縫,是這兩日被進出的多了,聞言回味了一番方纔的JiAoHe,道:“爹爹強c進去的時候,你這裏x1的特別緊,快被夾斷了,確實有些新鮮。”
“那我們以後還玩。”心柔用腳心摩挲他滑lU0的x膛,嬌聲道。
趙景山不敢和她再弄,她x裏頻繁被cHa弄,該看看了,這裏太黑,他於是擦了擦桌上的一灘髒W,將她抱回屋內,放在軟塌上,就着燈湊近看她x口,還是濡Sh的,y變肥了,裹着嬌羞的rOUDOonG,被c弄過度,已經不是閉合的樣子。
即便剛進去過,看見這番y景還是晃眼,他m0了m0她有些長的黑sE芳草,低聲道:“今夜好好休息,不許再招人了,毛也有些長了。”
心柔看了一眼,也發現自己的發毛是有些多,正好有個勞力,便對他撒嬌道:”那爹爹幫我修剪。”
趙景山聞言,答應下來。先找來衣服裹住自己Sh漉漉的ROuBanG,免得再起波瀾,坐在一旁的腳踏上,先把她的ysHUi擦g淨,便拿刀來細細修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輕柔的手指拂過,細碎的毛髮掉落,心柔x口有些癢,更多的是心癢,想起那書裏,還有現實中,有的nV子那處,一絲毛髮都無,白皙光滑,便問在她腿間認真勞作的人:“爹爹,你喜不喜歡......”
“什麼?”趙景山擡起頭。
“就是,nV子那處沒有毛髮,俗稱白虎x。”
趙景山被嗆了一聲,連忙慢下手裏的動作,想到她給他讀的話本,似乎這種景象極是罕見,但想象了下兒媳全然沒有毛髮的bx模樣,他覺得還是現在順眼些,說道:“不喜歡。”
“爲何?男子不是大都喜Ai這樣麼?看着一定很Y1NgdAng。”心柔咬着手指道。
趙景山想了想,“從哪裏聽來的?我不喜,總覺得......像是幼nV。”又補了一句:“你現在這樣就很Y1NgdAng。”
心柔通紅着臉,看他又垂頭專注於她的腿心,不一會兒,修剪整齊,hUaxIN上方仍留一抹毛髮,但已是整齊的樣子,也短了,不會再和男子毛髮纏在一起,露出紅YAnYAn的花珠。
心柔收回腿,輕聲道:“下次我也要幫爹爹修剪。”
哪裏有男子修剪那處的?趙景山心內質疑,但沒說出來,只含糊道:“再說吧,快去沐浴。”
無了,一滴也沒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