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白霁沅笑的心情舒畅,难得沒有在意蔺星文的态度和话语,轻快的点头:“我耳朵沒聋,听的一清二楚。你,”說着,指了指蔺星文,之后又指了指自己:“我,我們俩之间,从今以后,再也沒有任何关系任何联系,从今天哦不,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光道,我過我的独木桥,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說着,白霁沅长吁了口气,一直悬在他头上的那把刀终于拿走,他是真的实实在在松了口气,“我不来纠缠你,你呢,也永远别来恶心我。”說完,看了一眼蔺星文难看至极的脸色,抬脚欲走。
但是刚抬起脚,又似反应過来一样,眉眼轻佻,嘴角含笑,第一次对蔺星文露出可以称得上是和颜悦色的脸:“对了,祝你跟温柔早生贵子,百年好合,最好一辈子不分开。”
說完,痛快的转身抬脚就走。
蔺星文下意识紧紧攥着拳头,因用力,指尖都泛了白。他却好似沒有察觉到一样,死死的盯着白霁沅渐行渐远的身影。
不知怎的,看着白霁沅的背影,蔺星文莫名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這种恐惧說不清由来,道不明起因,但是却让他心头压抑泛痛,让他张惶不安。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肉眼可见的离他而去。他想抓,却发现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
這种感觉在霍绮文跟他說与白霁沅的婚约作废时就出现過,不過他沒有在意,或者說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此刻那浓烈的情绪让他无法再忽视,无法再骗自己。
他好像真的不想白霁沅离开不想从今以后跟他沒有半分关系
可是看着白霁沅已经模糊的背影,蔺星文心慌意乱。白霁沅已经离开,自己好像已经沒有办法留住他了
从這一结论出现之后,蔺星文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豁然开朗。心头那一直别扭的,无法言說的情绪好像被梳理清楚了一样。
他无比确定的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不想跟白霁沅再无交集!他不想跟白霁沅陌路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這种感觉,但蔺星文却清楚的感觉到了,当他相同這一点后,心头轻快舒畅,让他有种想要放声高呼的感觉。
看着早已沒了白霁沅身影的方向,蔺星文眼中的张惶无措和沉闷不安逐渐被坚定所替代。
白霁沅自然是不知道蔺星文的思想变化。不過即便知道了,顶多也就是厌恶的骂两句脏话,之后再想尽办法躲蔺星文躲的远远的!
不管怎么說,现在自己可是蔺星文的后爸。后爸跟继子走的太亲近算怎么一回事?
万一有那心思阴暗的,說不定還会猜测自己是不是跟蔺星文有奸情,要联合继子图谋蔺修怀的家产呢。
白霁沅承认自己是馋蔺修怀的身子,贪图他的颜值,但是有一点儿,他可从来沒图過蔺修怀的钱。
啊不对也不能這么說,毕竟他当初决定跟蔺修怀结婚,相当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跟钱。
可是他图的顶多也就是彩礼加零花钱和现在偶尔的‘奖金’而已。他可从来沒有对不是自己的东西起過贪念。
心裡乱七八糟的想着,白霁沅背着书包正要回家的时候,连之明拦住了他。
白霁沅对连之明的印象不好不坏,维持着基本的礼貌。
连之明因着上次酒吧的事儿对白霁沅的态度也稍微转变了一些。毕竟从那件事也能看出来,白霁沅不是被人随便捏的软柿子,所以他也稍微收敛了一些自己的心思。
“霁沅,快毕业了,大学四年快要结束。以后我們這些同学就各奔东西了,几個班干部就想着组织一下聚会,几個老师也会来。等我們几個商量好订好位置后,你也来参加啊,就当是毕业聚会了。”
白霁沅挑了挑眉,似是调侃似是玩笑,带着說不清的意味笑道:“這次不会又是酒吧吧?”
连之明神色有些尴尬,知道白霁沅說這话的意思是再說上次酒吧的那個事儿,于是忙解释道:“沒有沒有,不是不是,你放心吧。老师都在,怎么可能会去酒吧。”
白霁沅淡淡的笑了下,沒說去也沒說不去,耸了耸肩带道:“到时看吧,沒什么事儿我就去,如果有事儿走不开那就沒办法了。”
连之明因着上次的事儿心虚,也沒好意思问‘一個学生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连毕业典礼都走不开’,只是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白霁沅见他沒别的要說的了,朝他点了下头,插着兜朝学校外走去。
這次毕业典礼他是不打算去的,因为這次的毕业典礼是原著剧情的一大重要转折,他能不能彻底摆脱蔺星文,就看這次毕业典礼了。
如果他能顺利躲开毕业典礼,那他就跟蔺星文算是彻底不会再有任何交际的可能了。所以他压根儿就沒想過参加這個聚会。
但是事与愿违,在蔺星文的有心之下算计之下,白霁沅不得不去。
而此时的白霁沅对此一无所知,正背着包回家去了。
到家的时候,霍绮文和蔺擎還沒走呢。
收了‘奖金’的白霁沅很有职业操守,尽力扮演着好‘儿婿’的角色,态度温和乖巧的站在偏后面的位置,听着蔺家三口聊天說话。
不過大多都是霍绮文在說,蔺擎偶尔插個嘴,蔺修怀从始至终一声沒坑。
几人都知道他是因为太久沒說過话的原因,所以也沒逼他马上开口。
霍绮文碎碎念叨:“医生给你检查了身体,說再過两天就能开始复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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