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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游轮副本第一怪

作者:未知
邹浩宇可不知道栾刚此刻心裡乱成了什么样子,要是他知道這家伙居然把他的身份往最神秘的老隐门上扯,指不定得乐的承认。 丢给栾刚一個“你猜”俩字儿,他倒专心致志地钓起了鱼来。 心裡一面在盘算:“這家伙看起来很危险,能被那什么鹤鹰门派出来执行任务,說明這也是個精细的人,要怎么从他手裡弄到鹤鹰门的内功心法?” 转念一想,邹浩宇乐了。 不用他想别的办法了,這栾刚不是有問題么,那么,只要自己能有机会给這家伙治病,那么,自己有的是借口让這家伙把全身的内力都调动起来,只要他调动起全身的内力,神眼就能“复制”给自己。 就现在,要不是怕内功心法要完整的运用才行,邹浩宇都想先在胳膊上试试,反正刚才栾刚用的时候,神眼已经把他的内力再胳膊上的经脉中的运动规律完全摸透了,甚至邹浩宇還能感觉得到,栾刚的心法在某种不合适的地方,以及对他自己原模原样练习起来的时候缺点在哪裡,要怎么改变才最合适自己练习,這都一清二楚。 “看样子,要想完整地从這家伙身上把鹤鹰门的内功心法复制下来,還真得治好了這個家伙的問題,要不然,他沒法全部运起内力来,我要复制,那也复制不起来啊!”邹浩宇多少有点悻悻然。 天下還有一個愿意给自己的敌人治病的“医生”嗎? 由此可见,咱心胸开阔到啥程度了都! 摸摸鼻子,邹浩宇瞥了神思不属的栾刚一眼,偷摸一笑,脸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神棍似的指点道:“你现在的問題在于,你腹部的那部分经脉不打通,全身的内力就沒法完整地运行起来。以我的经验判断,你這問題属于比较难,也很容易的那种很矛盾的問題,主要還是要看由谁来治疗了。” 栾刚张了张嘴,显得很是颓败。 他当然知道,這点問題对于万秀门中的神医来說,或许根本不算什么大問題。 可他栾刚何德何能,能劳动万秀门的神医来给他治病?别說是他,就是鹤鹰门的掌门,人家也不会你随随便便拿出点什么报酬来就能让人家来给治疗。 “但是,”一個但是,吓的栾刚差点跳海,却看到邹浩宇轻轻摇着头,显得十分赧然的样子,“你這問題,应该从头看起,也就是說,我的经验還不足以判断出你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的問題,要想看好,啧啧,难啊,不但你得从头开始运起你的内力,从内力自丹田生出的时候开始,到内力走遍你体内的整個经脉,费时费力,麻烦!” 栾刚差点就给跪了,大神啊,你這能治啊,能治啊! 你能很容易就给治了啊! 比起鹤鹰门中的高手和本门的一些大夫,甚至俗世中的一些精通经脉甚至武功的老中医给的结果,栾刚觉着,面前這個小年轻這么“为难又羞涩”地表示他也不能很容易地治好他的暗伤,那简直就是谦虚的把玉皇大帝当土地公公了。 栾刚差点就要热泪盈眶,他开始考虑起自己应该出什么代价,才能让面前這個“真的有神鬼莫测的医术,只怕真的是万秀门中的内门的精锐弟子”的家伙行行好能大发慈悲给他看看。 邹浩宇笑而不语,不用神眼帮助他都能看出這家伙怦然动心了,何况神眼看到的是,這家伙猛烈跳动着的心脏,這說明,這家伙心动的不是一点点。 想想也是,這世上,谁会相信居然会有人能透视,能看清楚一個武功高手的内力运行规矩,并且复制下来還能再次升级呢! 栾刚根本想不到,所有人都想不到,想到了,也绝不会相信。 邹浩宇嘴角一提,他觉着,這件事就這样成了,不過,他不能表现的有一点热切,两人现在可是绝对的敌对状态呢。 “必须让這家伙自己求上门来,我還得要许多许多的好处,這才能出手帮他治病!”邹浩宇一提鱼竿,一條不大,但也有半個胳膊那么长的不知名海鱼被提了上来,顿时哈哈大笑,不亦乐乎地又把在上面捏好了鱼饵的鱼线甩了出去。 照样又是一阵喝彩声,现如今,已经沒有人敢认为邹浩宇就是個跟着严嵩和关家大小姐上游轮来蹭玩的小瘪三了。 邹浩宇兴致十分高涨,玩的不亦乐乎,這和不远处愁眉苦脸,不断偷瞥着邹浩宇,一面低下头去计算的马脸男阴沉高手栾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严嵩远远看着,不由有些担心。 他不担心邹浩宇跟栾刚甚至鹤鹰门搅和到一起去,对鹤鹰门,严嵩是十分了解的,邹浩宇的性格,注定不可能跟那帮人搅和到一起去。 严嵩担心的是,邹浩宇会被鹤鹰门利用了。 对于一個能一言断死生的人来說,鹤鹰门实在太急缺了。 他想過去把邹浩宇拉過来,可看看栾刚焦躁不安的样子,实在又好奇的厉害,于是决定等一等。 這时,他听到身边站着的曾静奇怪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奇怪啊。” 对邹浩宇那点破事儿,严嵩实在不用花什么功夫就能打听得出来,周家的少奶奶,曾经是邹浩宇追求而不能得的女人,加上周世阳,這三個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那实在是一件很狗血的事情。 不過,這曾静不是对邹浩宇一点感情都沒有嗎? 严嵩又一次皱起了眉头,他觉着,這艘游轮上的好戏還沒开始。 曾静此刻的心情复杂至极。 作为周家承认的少奶奶,栾刚這個人她能不知道什么来头? 那是周家的家主都要经常抽時間陪着吃饭的人,据說,這人来自神秘的隐门。 隐门是什么地方,曾静并不清楚,她只知道這個人了不起的很。 可就是這么一個连吃饭都要特供的人,却在邹浩宇面前這么为难,這是怎么了? 邹浩宇现在有钱,這件事曾静当然知道,而且很有路子,至少和关家的关系很近,关家的势力之大,那可是连周家的家主都羡慕万分,恨不得不要脸都要贴上去的人家啊。 长长叹了口气,曾静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懊悔,可她很清楚,她后悔了。 如果当初沒有伤邹浩宇那么重,现在情况再差,那也比目前为止好的多,自己被周世阳欺负了,那還能有個說說话的人。 现如今,她原本的那些朋友们都不怎么和她来往了,曾静這两天常常在想,如果她和邹浩宇能保持好哪怕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以邹浩宇如今和关家的关系,只怕周家也得讨好着她這位少奶奶吧? 又叹了口气,曾静眼睛裡一阵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了。 抬起手摸着头发掩藏着的伤痕,曾静心裡酸涩,猛然转過头去,快步离开了這裡。 忽然又一声欢呼,邹浩宇提起了鱼竿,一條银光闪闪的海鱼出现了。 這不過是很普通的海鱼,只是邹浩宇的欢呼,让人听起来就跟他得到了一條什么少见的鱼类一样。 一個下午,就在邹浩宇时不时的欢呼中度過,不得不說,快乐是很容易传染的,眼看着邹浩宇玩的這么高兴,不少大老板也放下了架子,穿着拖鞋找游轮上的工作人员要了海竿,跑到了甲板上跟着一起玩了起来。 海面上,太阳渐渐要被海平面掩盖住了,玩累了,也玩饿了的邹浩宇瞥了一眼還呆呆在一边坐着想心事的栾刚,微微一笑,他敢笃定,栾刚一定会在最短的時間内追過来。 不過,他该为此付出点什么呢? 虽說对這种上门来送内功心法的精英怪,邹浩宇本身是很欢迎的,可要是刷完怪只得到一本心法秘籍,那是不是太对不住精英怪這個称号了? “你這鱼竿……”邹浩宇咂咂嘴,他觉着,接下来的几天,或许有大部分時間会是无聊的,他也不愿意去找周世阳的人要钓竿,既然栾刚送来了,那是不是可以暂时据为己有? 栾刚還沒反应過来,邹浩宇只好用钓竿戳了他两下,又重复了刚才那句话,栾刚才茫然地把目光落在了钓竿上。 “哦,哦,這個,這個沒什么,都是船上的,可以随意。”栾刚语无伦次地說道。 邹浩宇有点挠头,该不会把這小子给喷的脑残了吧? 好好一個人,最主要的是還沒把鹤鹰门的心法交出来,就让他這么疯了,那是不是有点亏得慌? 摇摇头,拎着钓竿大摇大摆地正要回关妙彤让给他的那個房间,半路上被严嵩挡住了。 神情严肃的严嵩很认真地跟邹浩宇打警告:“老弟,虽然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但那是很危险的事情,鹤鹰门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小门小户的门派,這個栾刚,也不是鹤鹰门中的小人物,可以這么說,在他们這一代隐门弟子中,鹤鹰门的栾刚,至少能排进前一百名。不但武功,這個人的城府和手腕都很了得,老弟,跟你這样說,這個栾刚,你可以把他看作是鹤鹰门派来对付我們严家的弟子中的发号施令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邹浩宇拍拍严嵩的肩膀,笑的十分诡异。 “严哥,我這個人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邹浩宇安抚着严嵩,转而问道,“对了,严哥,昨晚上是舞会,今天晚上這周世阳又安排了什么节目?该不会是让這么多人秉烛夜谈吧?” 严嵩深深看了邹浩宇一眼,点点头:“好,那你要多加小心。今天晚上?還是舞会,不過,在下层的游轮大舞厅裡举行而已。根据請柬上的流程安排来看,今晚的舞会上,還有一個项目就是赌石,毕竟要跟周家的业务贴合嘛,我也提前送了一点摸不准的石头来捧捧场,关家恐怕也派人带了石头来的。” 說完,严嵩用很奇怪,但很郑重的口吻问邹浩宇:“老弟,你老实告诉我,上传之前你看過請柬嗎?” 邹浩宇不禁傻眼,他只考虑怎么给周世阳添堵了,看請柬? 能看出花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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