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外地来客 作者:笑论语 »»»正文 十月将至,北方正是种植小麦的时节,同时這個时节也是北方比较多雨的时节,這不,从二十七号开始阳平镇就一直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一下就是一個礼拜。 這样的小雨对于即将秋种的农民来說是非常好的,雨下的越多,到时候种在地裡的麦子就出的越好,纵然是冒雨播种也影响不了农民们的心情,不過這样的连阴雨对于行人来說就是遭罪了。 按理說阳平镇只是北方华城的一個小乡镇,不应该有多少行人,即便是有也只是当地人,因为這個地方偏僻不說,周遭也多是大山,這個时候正是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二年,全国虽然开始发展,但是也只是刚刚冒头,即便是一些大城市交通也不算便利,更别說华城這样的小地方了,阳平镇更是不用說,到处都是难走的山路,即便是坐车去县城也要走上两個多小时的山路。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几天前来阳平的外地人竟然不少,有的是步行者来的,有的甚至开着越野车,要知道這個时候的越野车即便是在大城市也是稀罕物,可是如今在阳平這样的小地方竟然出现了不止一辆。 前来阳平的外地人稀稀拉拉的竟然不少,短短的一個礼拜時間就有上百人,這些人来了之后也不进村子而是直接上了北边的大山,在半山腰上搭起了帐篷,很显然是打算住一段時間了。 阳平是小地方,好多年都沒有来過這么多的外人,而且本地人外出的也几乎沒有,所以就有村裡胆大的小伙子前去探個究竟,想看看這些外地人是来干什么的,可是才走到山口就被几個汉子拦了回来。 当然,一开始這些青年是不服气的,你们只是外地人,刚来就不让我們进山,這是什么個說道,這座山我們从小玩到大了,你们凭什么啊。 不過当這几個青年吃了苦头以后也就老实了,這些青年都是当地的汉子,虽然年轻力壮也有個把子力气,可是那裡见過有人一拳能把磨盘大的石头打成碎块的,這一拳要是打在人身上岂不是直接打死了。 外地人厉害,当地人也只能暂时隐忍,反正他们是土生土长在這個地方的,這些外地人总不能呆一辈子吧。 不過也有那聪明的,這些人贸然来到阳平,不让人进山,這山上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自从小岗村那那個血手印事件流传开来之后,几乎在全国各地掀起了一股潮流,阳平镇虽然偏僻,但是却也并不是沒有人听說過,要是山中真有什么宝贝怎么能便宜了這些外地人呢。 這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子裡又有七八個人溜了出去相携向山上走去,這些人都是年龄稍微大一点的,算是有些见识,比起白天的那些愣头青小伙子算是强多了。 不過他们還是小看了這些外地人,天亮之后這些本地人一個不落的回来了,而且個個鼻青脸肿,很显然是挨打了,甚至有人還吊着膀子,可见对方下手不轻。 “爸,你回来了?”一個捂着小腹的中年人打开自家的家门,一個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院子裡,看到中年人进来急忙迎了上去:“他们打您了?” “不碍事,一点小伤。”中年人轻笑着摆了摆手,不過苍白的脸色還是出卖了他,狠狠的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痰這才怒骂道:“這些砸碎,下手可真狠啊。” 中年人名叫张怀山,是阳平镇的村民,面前的青年是他的儿子张然,张然的母亲在生张然的时候难产死了,家中也就爷俩相依为命。 张怀山以前上過几年高中,算是村子上的文化人,后来又当過几年兵,虽然還是复原了,但是在村子裡還是很有些威望,這些年也不是沒人给张怀山介绍对象,不過张怀山怕儿子受委屈,所以一直单身。 這不,眼看着儿子长大了,张怀山看着一贫如洗的房屋总觉得自己這個父亲不称职,所以昨晚也参与了前去山中探望的行动,希望有些收获,可是却白白挨了一顿打。 张怀山清楚的记得昨晚对方一個三十多岁的青年轻飘飘的一掌打在自己的小腹,自己就飞出好远,虽然沒有鼻青脸肿,但是此时小腹却是翻江倒海的难受,不過在儿子面前他還是不愿意显露出来。 张怀山当過兵,好歹也有两下子,所以他总觉得自己這一次估计伤的不轻,這些外地人很显然都是大有来头的。 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张怀山這才对儿子說道:“去,给我倒杯水過来,折腾了一晚上渴的难受。” “您等着。”张然应了一声急忙跑进屋裡倒水去了。 张怀山看着跑进屋子的儿子,欣慰的笑了,自己這個儿子真是沒白疼,才十七岁多的年纪就长得一米七的個头,上学成绩更是不错,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這小子在自己面前乖巧,在外面却是野的一塌糊涂。 张然是张怀山唯一的儿子,他自然从小就疼爱,更是把在部队上学的一些打斗技巧教给了儿子,从而导致這小子成了附近十裡八乡的小霸王,惹是生非,打架斗殴。 “還是缺少母爱啊。”张怀山摇了摇头,忍不住一阵自责,要不是张然出生的时候他不在家,孩子他妈或许就…… 想到這裡张怀山忍不住再次轻咳了一声,“哇!”的一声,张嘴再次吐出一口浓浓的血痰。 “爸,您怎么了?”這個时候张然正好端着水出来,见状急忙奔了過去焦急的问道,张然虽然性子野,但是对张怀山這個父亲還是很敬畏和孝顺的。 “不碍事,就是摔了一跤,胸口撞到了石头上。”张怀山摆了摆手,接過儿子手中的水杯“咕咚咕咚”就是一阵猛灌。 张怀山不喝水倒還稍微好一点,等到喝完水這咳嗽更是剧烈起来,每一次咳嗽都咳出一大口的血痰,脸色是更加的苍白了。 “爸!”张然急忙大喊,喊了好几声张怀山才强忍着停止了咳嗽道:“不碍事,扶我进去,我睡一会儿就好。” “好,我扶您进去,您好好躺着,我去叫胡爷爷過来看看。”张然轻声說道。 张然口中的胡爷爷是村子裡的老中医,老人家原本不是阳平人,十年浩荡的时候逃到此处的,也不知道家中還有沒有子女,不過老人家一身医术着实不赖,经常给村上的人看病,对张然更是不错,甚至還教了张然一点基础,不過這小子性子野,受不得约束,倒是不常去。 “好吧,叫你胡爷爷来看看也好。”张怀山知道儿子不放心,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不過他大概猜出打他的人或许会功夫,那轻飘飘的一掌可能震碎了他的内脏。 张然自然不知道张怀山心中的想法,把张怀山扶上床,這几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一路疾奔向胡爷爷的家中跑去。 张然所住的村子名叫张家集,村子虽然不是很大,不過因为靠近大山,所以村子的人住的不是很聚集,胡爷爷的家就在后巷的西头,张然一路疾奔也跑了十来分钟,气喘呼呼的就进了门。 (霉干菜烧饼)(祸水泱泱)(郭少风)(实验小白鼠)(安知晓)(明朝无酒)(香烟美酒)(鱼人二代)(詠苼芝戀)(韩降雪)(明朝无酒)(佛曰佛曰)(青幕山)(散心靓意)(无赖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