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下作手段
不等陈家俊說话,林玉玲脸色微红,“家俊哥,這几天你四处借钱,我都知道了,回家以后我和我老豆老母說了這件事,他们說反正早晚咱们也是一家人,既然你需要钱,他们想帮一把。”
如果是這对夫妻,陈家俊一定不相信他们,但是林玉玲开口,陈家俊就无话可說了,林玉玲对自己百依百顺,自己是信得過她的。
“好,伯父伯母,有钱大家赚,這次我争取赚出户房子出来。”
陈家俊胸中豪气陡生。
不管這对公母平时有多势利,但他们也是林玉玲的父母,总不会害自己女儿的。
“我的身份特殊,是跟着老板的人,所以不能用我的名字开户,我想好了,就用玉玲的名字开户。”
陈家俊說完這句话,林母笑逐颜开。
最后一丝担忧也消除了,陈家俊肯用林玉玲的名字开户,钱自然会存在女儿的账户裡,這就說明他是真的想娶自己女儿。
她在衣兜裡摸索了半天,摸出一张红簿仔(存折),“家俊仔,這是我和你伯父的棺材本,现在我就把它交给你了。”
林母郑重其事地将這张红簿仔交放到陈家俊手中。
“等假期一過,我就带玉玲去开户。”
陈家俊還是不放心這对公母的嘴,再一次叮嘱道:“伯父伯母,這件事千万不要跟别人提呀!”
“知道了,家俊仔,我們谁也沒說。”
五一假期一過,陈家俊便带着林玉玲去了一家小证券公司,用林玉玲的名字开了一個户头。
他故意避开了港华,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這件事。
现在账户裡躺了五十万,他已经有资格操作恒指期货指数了。
买一手恒指期货保证金是当前点位x50x10%,现在的恒生指数是13020点,也就是13020x50x10%=65100港币。
陈家俊现在手裡有五十万港币,可以买七手。
但是他是一個很谨慎的人,为了防止中途出现意外导致保证金不足而爆仓,所以他只买了三手。
在選擇合约交收月份上,陈家俊選擇了最长的時間,下個季月。
恒指期货合约的交收月份包括现货月,下一個月及最近的两個季月。
以五月为例,现货月为五月,随后的一個月为六月,而最近期的两個季月则分别为九月和十二月。
陈家俊選擇的就是十二月,他谨慎的性格再一次发挥了作用。
操作完毕,陈家俊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五月是旅游季。
燕京作为首都,每年到這個季节都会有大量的游客涌入這座城市。
王府井是任何一個到燕京来的游客必去的地方。
這個被称为华夏第一商业街的黄金宝地,每天都要迎接几十万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
从早到晚王府井大街都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晚上十点之后,這裡终于安静了下来,喧闹了一天的王府井似乎也进入了梦乡。
凌晨两点,万籁俱静。
东单菜市场旁,闪過几條黑影,他们疾步如飞,进入到胡同中。
“分头行动,记住,干完活马上撤,不要被人抓住。”
一個低沉的男声响起。
几個黑影同时点头。
带头的人一挥手,這几個人立刻分散开来,进入到不同的胡同。
胡同裡传出狗叫声,并伴随有婴儿的夜啼声。
半個小时后,這几個黑影,从胡同裡出来,重新汇聚到东单菜市场旁。
“老大,三條胡同的电线被我剪断了。”
“自来水管的阀门也被我闭死了。”
“那天和高爷吵架的姓刘的娘们,我把他们家大门涂满了大粪。”
說到這儿,几個黑影都发出了嚣张的笑声。
“都小点声,行了,回家睡觉去吧,過两天再找你们。”
领头的人挥挥手,這几個黑影消失在夜色中。
领头的人看着他们走后,闪身拐进另一條街道,那裡停着一辆沒有熄火的切诺基。
领头的人凑近车旁,一脸谄媚的对车裡的人說:“高爷,您吩咐的事儿都办了,电线掐折了,水管闭死了,那天和你吵架的那個老娘们,我让人把大粪涂了他们家整扇门,我就不信,沒水沒电,這帮人還能不搬?”
“干的不错。”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高英豪扔出一個信封,“二赖子,告诉你的人都把嘴给我管住,谁要是把這件事說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吧,高爷,我办事儿您放心。”
二赖子接過信封,乐不可支的走了。
高英豪捅了一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白少军,“小军,醒醒,我让你出来跟我干活,可不是让你睡觉的。”
流着口水,正不知道做什么美梦的白少军被吵醒,刚想发火,但他随即意识到坐在自己身边的是高英豪。
对這位脾气不怎么好的三叔,他心裡還是很惧怕的,白少军打了個哈欠,“三叔,用得着這半夜三更的出来干活嗎?
怎么跟做贼一样?”
“沒法子,谁让這帮坐地户一個也不搬家呢?
這裡挨着王府井,比较敏感,只能半夜出来吓唬吓唬他们。”
白少军嘴一撇,“三叔,要我說找准几個带头闹事儿的,找机会在背后敲几棍子,杀鸡给猴看,他们就全都老实了。”
“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比我還狠,不過那么做影响太坏了,我怕会出事儿。”
“三叔,不是我說你们,你们真是越活胆越小,住在這個破地方的小老百姓能出什么事儿?
他们告状都找不到地方。”
白少军抻了一個懒腰。
高英豪哈哈大笑,“行,小军,要是三叔這招不好使,就用你那招。”
高英豪一踩油门,切诺基调了個头,驶入夜色中。
第二天五点,天刚亮,胡同裡就传出一個女人的咒骂声,“是哪個缺了大德的干這种生儿子沒屁眼的事,呕,恶心死我了,呕,卧槽你十八辈祖宗,這么多大粪,呕!”
這骂声和呕吐声就像公鸡报晓,胡同裡的人都被吵醒了,马上,骂声四起。
“怎么沒电了?”
“水也停了。”
“刘大妈家的大门被人涂满了大粪。”
“這他妈谁干的,要是让老子逮着他,弄不死他。”
一個五十多岁,国字脸,工人打扮的大爷站在四合院中间,恨恨的大骂道,“這還用问嗎?
肯定是那帮拆迁的干的,這是逼咱们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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