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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宠物小八

作者:未知
一切如常,慕院的作息也渐渐的同悟德院一样,郁澈终于還是到了山上,监视郁澈的皇后派来的人看到郁澈也算是安了心。邓泽然和张侠看到李慕平安也都很开心,李慕虽然也很开心,不過当他看到邓泽然光光的头顶的时候也有些羡慕。 原来這邓泽然已经收了沙弥戒,他和李慕两人一同上山,正月十六日正好是受戒的日子,于是回到悟德院受了戒,法名“慧仁”。 “我這一病居然错過了沙弥戒。”李慕羡慕的对邓泽然說。 其实李慕醒来的时候正好的十五,硬生生的被郁澈留在了屋子待到了十七,错過了沙弥戒。 “你怎么那么想受戒,你看看泽然,沒了头发光头我好不适应。”张侠說。 “所以你才屡屡不受戒,每天在寺院混吃混喝。到了慕院你就更肆无忌惮了。”邓泽然回到。 “我终究是要走的,受什么戒,每日吃斋念佛,我還占便宜了?”张侠說完揉揉自己的肚子。 李慕铺好床,沒說话,虽然郁澈一直坚持让他早后院的屋子住,但他却坚持和邓泽然他们一起。 “沒关系,等二月十六的时候再受戒就是了。”邓泽然安慰說。 “嗯。”李慕点头笑着回到。 “不過李慕,律净师兄和你是什么关系?”邓泽然轻声问。 “律净师兄?悟德寺师兄众多,我還沒注意過有位律净师兄。”李慕回道。 “是嘛。”邓泽然奇怪的想了一下,然后接着问,“那這几日陪你的人是谁?” “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一位哥哥。”李慕笑着說。 “哦。”邓泽然点点头,疑惑稍稍的消退了些。 去斋堂吃完饭之后,李慕先帮渡痴师傅拿了斋饭,就像在悟德寺一样。一打开门,就见到正在打坐的渡痴师傅。 “师傅。”李慕把饭放到桌子上。 “嗯。”渡痴睁开眼睛,看向李慕。 “我因生病错過了沙弥戒,只能下次再补過了。”李慕說。 渡痴和尚叹了口气,将李慕叫到身边把了把脉。 “不错,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渡痴說,“你渐渐的长大,很多事情便会越来越了解,世间很多事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也不要惊慌,本来众生万象皆不同。” “师傅,我最近对我自己有個疑惑。”李慕看了眼渡痴和尚,接着說,“我在师傅面前是静心的,在师兄们面前至少是宁静的,可是有一人,我在他身边却不同,說的话不同做的事不同,甚至心情都是不同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所谓面不同即心不同罢了。”渡痴和尚說,“心中畏惧,說出来的话自然胆怯,心中欢喜說出来的话自然愉悦。如今你身体康复,应该多练武艺,勤读经书,好好学习药理才行。” “是,师傅。”說完李慕走了出去。 等到李慕从斋堂出来,天刚刚擦黑,随着天气变暖,白夜的纠缠中白也就渐渐的占了上峰。 李慕刚要离开便被一位沙弥叫住: “律净师兄让你帮忙把斋饭拿到山上。”說着沙弥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接着說,“這是钥匙。” 李慕接過钥匙和饭盒,有些疑惑。 “最近确实律净师兄总是上山送饭。”一旁的邓泽然說,“为何现在要你去?” “不知道,师兄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李慕說。 “要不要我們陪你,现在天已经擦黑了。” “沒事,我送上去就马上下来。”李慕笑着說。 提起饭盒拿着钥匙就想后院走去,果然后院有個门,攀岩上去有一條山路。听着寺院传来的经声,李慕心情愉悦的往前走着,虽然是山,但却着实說不上陡。 走了一会儿就见到了一座小房子,木质的小房子,沒有一点装饰,李慕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轻轻一推门倒是自己打开了。 房子设施很简单,一张木制小床,一副桌椅,对面放這一架琴,床对面便是书阁,三面全是书,中间放着一张红色檀木桌放着文房四宝。不過奇怪的事,正对着进门处居然還有一個门。 李慕把饭盒放在桌子上,随后打开后门,這后门一开李慕便被人用手蒙住眼睛抱住。 虽說李慕身子单薄,但是也是练過武艺的,他双手握住抓着那人的手,用脚猛的踩向那人的脚,可却又猛然的停下来。 “怎么,舍不得。”郁澈的声音传到耳边。 “欺负我。”李慕委屈的說。 “我哪裡敢欺负你,让你看一件好东西。保准你高兴。”郁澈說着一边捂着李慕的眼睛一边走到山的一边。 松开手,李慕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景象,自己从小到大无数次到過的地方,每次他同哥哥们到山上都会看向自己的村庄,虽然村庄很小但每家每户的联系却很深。他清楚的记得每户人家的方位。 “我居然在从乡裡。”李慕欢呼,然后抱住郁澈。 “還有更让你开心的,你向后看。”郁澈看着李慕笑着,满足的說。 李慕转過头,是每次郁澈来两人相会的山洞。李慕开心的亲了郁澈一下,随后拉着郁澈的手走了进去。 裡面沒有什么变化,天然的水渠還在结冰却有了融化的痕迹,水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随即冲過山洞的效果发出空洞的声音。 “真的一点都沒变。”李慕坐在石椅上,上面還有郁澈为他准备的貂皮垫子,坐了一下随即起来,嘴裡一地嘀咕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小师傅,既然坐不得动物身上就坐在哥哥身上吧。”郁澈說着抱過李慕坐在了石椅上。 “你会一直在這嗎?”李慕一边玩着郁澈的手一边說。 “在不在都不重要,不過以后不管在哪我們都会在一起。”郁澈下巴搭在李慕肩膀看向他。 “可我只能在寺院。如今我還因生病错過了沙弥戒。”李慕懊恼的說。 “你這一头乌黑地头发沒了多可惜。”郁澈說完在他头顶亲了一下。 “這就是有付出此才会有回报啊。” “那看在我這般疼你的份上,每日予我送饭如何?”郁澈笑着說。 “嗯。”李慕转過头笑着对郁澈点头道。 于是李慕每日除了看书练武学药理還有了一件事,就是每日给郁澈送饭,可每次送饭郁澈都会借故让李慕留下,以至于李慕回去之后已经沒有多少時間,于是索性李慕每次上山都会拿着书看或者练习学习的武艺,正好到了慕院沒人教他,他便让郁澈教他练武。 時間一点一点的流逝,天气也一点一点的变暖,灰当当的山上逐渐有了绿色,虫鸟也开始争先的复苏。 似乎怕李慕无聊,郁澈为李慕准备了一個礼物---鹰蛋。這鹰蛋已经過了孵化期,只等着破壳。這李慕读书练武累了便盯着這鹰蛋不放,抱在怀裡常常嘀咕: “为什么你還不出来,难不成在裡面睡着了不想醒来。” 每次听到李慕這话,郁澈就大笑起来,這自热不是嘲笑,只是這知鹰孵蛋一個月破壳也至少要十日,這不過刚刚第七日。 不過要說也是奇怪,這鹰蛋像是听懂了李慕的唠叨,在第八日就破壳而出了。 那日,李慕拿了饭盒来找郁澈,郁澈未在,李慕放了饭盒在桌子上,然后摸了摸桌上的鹰蛋,本来是在李慕备好的篮子裡,篮子李慕還精心的放了垫子,不知怎的就到了桌子上。 只是這李慕一模只是轻轻的,并未动它,它倒自己滚动起来。這一滚直接奔着地上。本来准备拿饭菜的李慕也顾不上别的,直接接住了鹰蛋。不過盘子也打碎在了地上划破了李慕的脸。 李慕倒是沒在意自己,光顾着手中的蛋了,這蛋算是接住了,但是可不只是蛋,一只小小的稚鹰从蛋壳中弹出头来。 圆圆的小眼睛惊奇的看着周围的事物最后眼神凝聚在李慕的脸上,然后笨拙的从壳中爬出来。此时躺在地上正捧着鹰壳的李慕感觉自己手中一轻胸口一沉,稚鹰跳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稚鹰一路爬最后趴到了李慕的下巴正准备我往脸上爬,感觉很新鲜的李慕倒是沒有理睬,不過自己的身体和稚鹰被一個身影覆盖住,李慕抬头一看是郁澈。 郁澈一手抓着稚鹰拍下李慕的身体,然后抱起李慕查看他脸上的伤。 “你干嘛,你這样会伤到它。”李慕挣扎着想去看稚鹰。 “伤它?你看看你自己,血都流到了地上都不知道。它不過是想舔你的血而已。這知鹰是肉食动物。”郁澈一边解释一边心疼的帮李慕处理着脸上的伤口。 李慕一听這话,看向稚鹰,果不其然稚鹰正在舔舐地上他流下来的血迹。 “就算是這样。”李慕說,“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难不成我還让它饿着?” “那小师傅的意思是,自己的血是随便拿出来贡献的了。”郁澈說,說完便伸出舌头在李慕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李慕赶忙躲了一下說: “又疼又痒。” “知道不好受就不做這样的事也别說這样的话。這知鹰是让你玩的,有了感情他就会跟着你,但是如果你這么不顾自己我就把它收回。” “不要不要,我保证好好养它。不对,我保证不再让它伤我。”李慕笑着說。 “你乖。我跟你說的可不是玩笑话,你伤了我真的会很生气。知道么。”郁澈严肃的看向李慕。 李慕這才正色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血止住了,郁澈擦了药,郁澈打扫着屋子裡洒落的餐具,李慕便抱起稚鹰玩,這稚鹰刚出生走路還不稳当一摇一晃的, “他现在這般,哪能想到长大在空中翱翔的场景。”李慕說。 “它要一個月才能飞。” “一個月。”李慕念叨着,然后摸了摸稚鹰,“我還有五天就可以成为沙弥了。” “终于能如愿了。”郁澈說完看了眼正笑着逗弄着稚鹰的李慕。 “嗯。”李慕点点头,“郁澈,我們给他起個名字吧。” “你想叫什么。”郁澈打扫完屋子也坐到椅子上,看着李慕。 “不知道,我想想。”李慕趴在桌子上一边看着稚鹰想脑袋瓜一边转悠,“是小七的弟弟,還是第八天出生的就叫小八吧。” “万一你叫小八,招来一群八哥怎么办。”郁澈笑着說。 “会嗎?”李慕疑惑的看着郁澈。 “你真的太可爱了。”郁澈說完起身在趴在桌子上的李慕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叫小八吧,万一有一日你找到了小七,他们也算是好兄弟。” “嗯。”李慕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八的名字就這么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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