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炼择门救人 作者:未知 早朝的钟声响起,震慑四方,官员听到钟声有序的前往中和殿中。只是与以往不同,四周不见一位武将,全都是文臣。 “二皇子到。”太监尖锐的声音传出中和殿,随后穆子义便走进殿中,坐在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 二皇子一入座,众臣便高喊:“二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各位大臣請起。”二皇子說,“今日早朝,我有一事要宣布。最近我苦思积虑如何保我边关百姓,想来想去,终于在父皇的感召下想到了一個办法。”二皇子說着对身边的太监說,“宣三皇子。” 众臣一听以为說的是穆子林纷纷惊讶的看着二皇子,却不想郁澈走了进来。 “臣弟参见皇兄。”郁澈行礼道。 “如今我父皇重病,太子又无法监国,我們兄弟自然要好好替父皇保护好這江山,保护好黎民百姓,东遮小国居然敢借机侵犯我瑞朝疆土,为了维护父皇的尊严我們毕竟将竭尽全力。因此我决定按父皇的召唤,宣布让我三弟穆子澈带领五万大军出征东遮,保护我边关百姓。”穆子义說完看着殿下大臣,众人议论纷纷但是无人进言,于是穆子义拿過帅印說,“穆子澈,我将帅印交付于你,望你定不负父皇所望。” “是,臣弟定不负父皇所望,替父王平定东遮。”郁澈跪下,接過太监送下来的帅印。 殿中的大臣虽然并不赞同,但知道這也是沒办法的办法,如今华治制约将领,让皇子出兵這倒也不失为一個好办法。 這五万大军其实并不多,只是郁澈和穆子义商议之后最后决断這就是足够的数字,但是這只是正规军,而郁澈想打赢這场仗可依靠的不是這支正规军,是募兵,郁澈已让穆子义下达旨意,全国各地征兵。一切都安排妥当,就当着出征之日到了。 华将军府,一位头戴面纱颜面,身材妖冶的女子下了马车走进了将军府中。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 “你怎半夜前来。”大腹便便的华治看着摘掉面纱的自己的妹妹說道。 “我让哥哥去见我,哥哥确是不去。所以我只能来见哥哥。” “我不是让人给你送信叫你不要着急。”华治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說。 “我怎能不着急,我连穆子澈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派去盯着他的人也已经消失了,难道哥哥想让我眼看着林儿的皇位不保么?如果让老二登上皇位,只怕哥哥和我便不会有机会在這說话了。”皇后說。 “你着什么急,小妇人之见,目光短浅。你想着突然蹦出来的穆子澈毕竟是皇上亲自下過旨意承认的,如果他要是好好的在寺中便是,如今果然也出来想要加入這皇位之争。我本就不把他当回事,如今他想到的办法居然是带兵出征,可见此人也不過而而。急功近利必将毁掉大事,他一個从未带過兵之人如何会打赢這场仗。他输了就意味着他从此沒了争夺皇位的权利。二皇子和四皇子沒有母家支撑,我們只要等着他在外吃了败仗就可以一并把他们全部收拾掉。等到那时,谁還敢說什么。”华治自己越說這這话,自己是越悠闲,似是已经有了把握。 “可他如果赢了呢。”皇后還是不安,便开口问道。 “他不会赢。真要說买這样條件下能赢下来的,天下除了我另一個人還在狱中。”华治說完冷笑道。 华治這话倒是不假,瑞朝要說能带兵之人,华治算是一人,另一人便是关之欢。 要說這关之欢,那确实论带兵打仗之道世上数一数二之人,甚至可以說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华治和关之欢本是同门,說来這华治算是他的师叔。只是权谋兵家同门,无论是乱世還是平安盛世,都是一山不能容二虎的。 关之欢进入官场便是华治引荐的,只是好景不长,看到关之欢与日俱增受到皇上的喜爱,华治是后悔当初,本就心中对关知欢妒意丛生,却听闻自己的师傅将祖传兵书传给关之欢,更加恼怒,于是设计陷害关之欢,将其关在劳中拷打,逼死說出兵书下落,這一关净是十多年。 黑暗潮湿的监狱中,狱卒正聚在一起赌博,边上的桌子上摆放着酒和小菜。只是喝過酒之人同是趴在了桌子上,未喝酒之人刚要查看身边的人如何了,却不想刚要动脖子便被突来的针所刺,接二连三的扶住脖颈倒了下来。 黑暗处的身影走出来,穿着一身白衣的郁澈出现在空旷的劳中,身后随即出现的是白宇镇。两人朝着一间狱室走去。 這狱室不小,别說走进,哪怕是路過看它一眼便触目惊心。四周摆满了各种刑具,火炉上的铁板還是刺刺拉拉的烧着,已经跟裡面的煤炭一样变得通红,走进的還会闻到烧焦的味道。 投過這火炉的亮光才能看到有人躺在木质十字架上,不知是死是活,听不到一丝呼吸声。只有已经结痂的肚皮有着轻微的起伏证明他還活着。 白宇镇点亮了屋子裡的火把,狱室亮起来的一瞬间,十字架上的人身子抖了抖。 “想来這华治也是好生狠心,同门却一点情分都沒有折磨成這样。”白宇镇看着十字架上的人摇摇头說。 郁澈走进他,然后将他脸上的头发分开,露出了這身上唯一要好的皮肤,這人的脸虽看不清轮廓看起来确实英气的很,边上的白宇镇也不免啧啧两声道: “這张脸如果洗干净不知召开多少女子青睐,只是不知闭着的眼睛如何。身上沒一处好的却是脸還完好,也是奇特。” “如果你能听到我們說话,便用手指敲一下。”郁澈說,见看其沒动静,便凑近他耳朵轻声說了些什么,然后十字架上的人的手便动了,猛敲了两下,郁澈笑笑。 是夜,炼择门突起大伙,被报狱中关押之人和狱卒皆无一人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