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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以後,裴黎就明令禁止祁隱不可以這樣,還規定了祁隱索要的頻率。
不過祁隱口頭答應,不會操裴黎卻會從其他方面討要回來。
裴黎偶爾覺得自己以前說過的話着實在理和祁隱談戀愛,過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是週五,裴黎晚上加了三節專業課,但是隻上八週。
晚上下課以後,裴黎揹着包出去,祁隱給他發了消息說在教學樓下面等。
晚上有課的人不多,裴黎跟着人羣下樓,一眼就看到門口的祁隱,這人穿着黑色外套,站在那兒玩手機,看起來模樣認真。
裴黎過去,“走啊。”
祁隱好像是看得太投入,被裴黎突然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他連忙關掉手機回頭,“下來啦。”
“嗯。”裴黎應了一聲,沒提祁隱這個充滿掩飾性的動作。
祁隱順手把另一隻手拎的東西遞給裴黎,“餓沒餓買了關東煮。”
裴黎接過去,“有點。”
兩個人並肩回家。
祁隱沒有直播,也沒有剪視頻,早早洗了澡還催裴黎也快點去洗,早點睡覺。
行爲舉動很是奇怪,裴黎心中升起“防備”,問“你有什麼陰謀詭計”
祁隱翻出裴黎的睡衣搭在肩膀上,然後直接把裴黎從沙發上扛起來,“沒有一點。”
他帶裴黎進浴室,掛好睡衣,就出去了。
非常詭異。
裴黎洗了一個“戒備澡”,洗完出去,祁隱都已經跳上牀玩手機,目光認真地盯着手機,沒有一點做其他什麼事情的心思。
裴黎週五的課多,下午有兩節課的空閒但是被同學喊去幹了個活。他鑽進被窩,試探着問“我睡咯”
祁隱騰出手給裴黎把後背的薄被掖好,“好。你先睡乖乖,我等一下。”
裴黎不懂祁隱的意思,叫他這麼早就去洗澡,也沒有做那件事的意思,他疑問很多,但累了一天,眼皮有點乏。他也沒有想對祁隱使用讀心術的意思。
現在裴黎已經能很好地掌握讀心術了,他好好做人,絕不隨便使用這東西,無論在外還是在家都好好壓制住的,只有非常非常偶爾的、被逼到極限的情況下才不得不聽到別人心裏的聲音。
這個別人,基本上都是祁隱一個人。
裴黎沒再多問,閉上眼睛,沒翻兩下身就睡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祁隱終於落實好明天的事情,關掉手機和牀頭燈,習慣性地摟住裴黎,也睡了。
裴黎的生物鐘很亂,晚上睡得早第二天也起的晚。
眼睛一睜,耳邊就響起祁隱的聲音。
“乖乖別再睡過去了,今天還有事情要做。”祁隱摸摸裴黎的頭髮,低聲哄人。
他洗漱過,裴黎聞得到濃郁潮溼的牙膏清新味。
裴黎強睜開一隻眼,“什麼事情”
祁隱另一隻手又捏住裴黎的臉頰肉,“拍結婚證照片啊。”
裴黎頓了幾秒,兩隻眼睛都睜開,“我們國家今天早上頒佈同性戀婚姻法了”
“啊”祁隱笑了,“乖乖你腦瓜子裏在想什麼我們自己拍,我結婚證都買好了。”
他說着,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兩本證件,“網上買的。”
裴黎看着這兩個紅本本。
祁隱繼續說“我東西都準備好了,起牀去洗漱”
“哦。”
說真的,裴黎很好奇祁隱做了什麼準備,翻身下牀去衛生間刷牙洗臉。
洗完出去,客廳里拉着一張巨大的紅色幕布,橫放着把客廳分割成兩半。
他撩開幕布走過去,幕布下放着兩條板凳,正對面四、五步就是架起來的相機,祁隱還在搗鼓。
今天天氣好,上午就出太陽了,陽臺的窗簾全拉開,陽光斜射進來。
除此以外,裴黎還注意到一臺相機放在電視櫃上。
“幹嘛買兩臺相機啊”裴黎走到電視櫃旁的相機邊,蹲下。
祁隱用架起來的這張相機照了一張,確保位置和高度差不多,“錄像,已經開了,要好好記錄下今天。”
然後他從沙發上拎起一件熨過的白襯衣給裴黎,“穿這個。”
裴黎看着祁隱的打扮,上衣也是妥帖的白襯衫,襯得人乾淨又漂亮,但是下面就是睡褲。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下面也是睡褲。
穿好襯衫,祁隱讓裴黎坐在右邊。
調好定時拍照以後,他才走過去坐在左邊。
“要笑哦乖乖。”祁隱扯着嘴角提醒道。
裴黎“嗯。”
咔嚓。
一張拍好。
兩個人都起身去看照片。
祁隱把照好的一張翻出來。
小小的方框屏幕裏一張紅底照片,兩個人肩膀挨着,正正看向鏡頭。“不行,再拍一次。”祁隱搖頭。
裴黎倒覺得這張挺好的,“哪兒不滿意”
祁隱說“我腦袋埋得有點低。”
於是祁隱又設定了時間,把相機放回原位,重新拍了一次、兩次、三次
“夠了沒”裴黎受不了了,祁隱太吹毛求疵,“我臉都要笑僵了。”
祁隱翻了翻照片,“最後一次,一定行”
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久,太陽光大半都灑進客廳裏,不用打光,光線都很好。
但是裴黎怕曝光,催着祁隱趕緊拍。
祁隱放下相機,坐過去。
陽臺上養了綠色植物,裴黎看着鏡頭,肩膀和祁隱靠着,他們穿着白襯衫,趕在倒計時結束前,他摸下去,抓住祁隱放在大腿上的手。
祁隱眼睛一亮,眉梢和眼角染上驚喜的笑意。
鏡頭閃過。
咔嚓一聲,又一張照片被拍下。
祁隱取下內存卡,插在電腦上選,拍了很多,但他一定要選最好看的一張。
裴黎拆一袋餅乾坐在旁邊看。
祁隱買的裝備齊全,甚至連打印照片的機器都有。
他選了拍的最後這一張,打印出來,剪好。
貼好照片,裴黎盤腿坐在茶几前翻開證件寫名字。
祁隱腮幫子鼓起,咀嚼着剛剛從裴黎嘴裏搶的餅乾,也坐下去和裴黎一起寫。
“感覺好像跟放寒假,我們去爬山那次一樣。”祁隱回憶道“寫那個祝福小紅牌子。但是現在是真的在登記結婚。”
祁隱有時候執着於這張莫名其妙的儀式感。
“所以你後來去補了什麼”他問。
裴黎寫好名字,和祁隱交換了證件,埋着頭邊寫邊說“你猜猜呢”
“猜不出來。我當時真的有點裝,該死纏爛打問的。”
“就在後面補了個to,還有數字。”
裴黎放下筆,看着這證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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