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祸从天上来
白少然拒绝,他的這双手,是陪女人喝酒端酒杯的手,怎么可能去包手抓饼?
“我不能包,一会儿我還得去罗平设计公司谈合同去呢。”
刘浩特意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对顾猛给他吩咐的活表示完全的抗拒。
“滚……”
顾猛愤怒,他這俩哥们儿,以后真不能玩了,竟然敢這么对待他?
“陆哥,我可真滚了,我不骗你,我一会儿真的去罗平设计公司了。”
“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我听說,有個叫安恬的,好像是在罗平设计公司任职……這個安恬,是不是你新娶的那個小嫂子啊?”
刘浩的话,让顾猛不由的停下了自己手裡面忙碌的活计。
“你什么意思?”
“你看,我需要不需要帮小嫂子一下呢?”
刘浩己经是明显的在献好了。
顾猛思索了一下,直接拒绝而道:“不用。”
而此时,正坐在自己工位上忙碌着的安恬,突然间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她曾经的老邻居刘婶打過来的。
刘婶在顾猛练摊的对面,支了一個烧饼摊。
平时她不但卖烧饼,更担负着监视顾猛的任务。
不得不說,现在的顾猛,绝对是史上最悲催的陆少了,不但被那個狗女人逼着卖手抓饼,并且,时时刻刻還有人对他进行着惨绝人寰的监视。
“刘婶,這会儿不忙了嗎?你怎么有時間给我打电话了?”安恬拿着手机,跑到了茶水间去接电话。
“小恬啊,你快来吧,你的那個老公啊,又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搭上话了……”
“啊?”
“有两個打扮怪异的坏小子,己经在他的小摊前站了半個多小时了,我看那两個小子,不像是什么好人,对了,他還吃了你们家一個手抓饼沒给钱呢……”
刘婶像是一個侦探一样,把她所看到的事情夸张夸大的說给了安恬。
当即,安恬就有点儿坐不住了。
之前,顾猛曾经因为打架的事情,坐過几年的牢,成婚這两天,安恬己经三令五审的告诉過他,不许他再和以前的那帮子朋友接触。
沒想到,才两天的时候,他就又不学好了?
安恬的小脾气,瞬间就被挑到了顶点。
這個顾猛,到底是在搞什么?
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嗎?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难道,是還想再坐一次牢嗎?
挂了刘婶的电话,安恬气呼呼的出了公司,小跑着去往了顾猛练摊的地方,沒想到,到了地方以后,却并沒有看到顾猛的摊子。
刘婶看到安恬過来,慌张的就跑了過来。
“刘婶,我老公呢?”
“你老公刚才拉着车子,和那两個不三不四的男人走了,你說說,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他干什么去了啊?小恬啊,你可得好好的說說他,都有前科了,不能再犯错了。”
刘婶的话,很容易的就给安恬起到了拱火的作用。
带着一肚子的怒火,安恬抬脚就往家裡赶。
沒想到,刚到楼下,就看到了她家的手抓饼摊子。
带着怒气,安恬气呼呼的打开了房门,透過客厅一看,她搭眼就看到了顾猛此刻窝在床上,睡的那叫一個踏实。
安恬气不打一处而来。
這家伙,心眼是真大。
手抓饼卖完了嗎?生意做不做了?干啥啥不成,睡觉第一名。
带着這份怒气,安恬抄起了放在门口的招把,冲着床上窝着的顾猛就抽了上去。
顾猛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的他点子会這么背,人在床上睡,祸从天上来,他不過就是睡個觉,怎么還被抽上了?
睡的正踏实的顾猛,被安恬這猛一顿的棍棒伺候完全给打懵神了。
他跳也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睡眼惺忪的看向了暴怒无比的安恬。
“死女人,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安恬的大眼睛裡,蓄满了眼泪。
那楚楚可怜的小样儿,让顾猛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间就心软了下来。
他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了?
“结婚的那天晚上,你明明答应過我的,要和我好好過日子,再也不犯错了,改邪归正了,是不是?”
顾猛点头。
的确,结婚那天晚上,他是答应過安恬這些事情,可当时,他那也是沒有办法而为之啊,安恬搞了一個刀子扎在他的脖间,他除了答应,還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嗎?
“可是今天,你怎么又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坏人见面了?還有,为了睡觉,你這是连生意都不要了?我问你,手抓饼卖完了嗎?”
安恬抽泣着,质问起了顾猛。
顾猛迷茫了。
不三不四的坏人?
她指的是谁?
白少然和刘浩嗎?
還有,她不是在那個小小的设计公司上班嗎?這些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长的有千裡眼和顺风耳嗎?
“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
顾猛解释了起来。
“是啊,你說的那两個不三不四的坏人,是不是穿白衬衣和黄西装的那两個?”
安恬点头,似乎,刘婶說的就是那两個人。
“哎呀,人家那两個人,是一家公司的小管事的,他们来吃了我的手抓饼以后,觉的味道還不错,就把我一整车的手抓饼全给买走了,并且,還定了向我定了一年的手抓饼呢……”
“真的?”
听了顾猛的解释,安恬惊讶坏了。
“真的,要不我能這么早回家嗎?”
顾猛沒好气的看了一眼安恬,這個狗女人,下手可真狠,拎棍子抽自己的时候,竟然抽的那么用力。
“哎哟,你可以啊,竟然定出去了一年的手抓饼,太厉害了……”
安恬一激动,伸手就抱住了顾猛的胳膊。
哪知,她刚一碰到顾猛的胳膊,顾猛就夸张的叫了起来:“哎哟,疼死我了,我這胳膊,都被打破皮了吧?”
安恬低头一看,果真,自己刚才正在气头上,下手也沒個轻重,可不把顾猛的胳膊给打伤了。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就是一时心急,你先忍着,我這就去给你找碘伏擦一下……”
說罢,安恬小跑的离开。
顾猛努了努自己的嘴巴,狗女人,抽自己的时候那么狠,一句对不起,就想要弥补她对自己的伤害嗎?
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