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律师
中午奥斯本公司门口，学生们参观完毕在這裡集合。
“奥斯本公司实在是太无聊了，一直在向我們介绍什么公司简史，還有各种生物实验過程，蜘蛛、蜥蜴還有小白鼠，谁想听這個啊。”一個学生抱怨着，引起周围人共鸣的点头。
“话說，詹姆斯老师呢？他刚才出去一下，怎么還沒有回来。”
“不知道诶……”
听着耳旁同学的对话，彼得帕克摇了摇自己有些昏沉的大脑，默默地离开人群向家裡走去。
“姓名？”
“白夜。”
“局长，他是谁？”警员问道。
面对白夜的請求，詹姆斯此刻的态度堪称温柔，完全沒有之前的不满：“一個月嗎？我沒有這個权限，不過我会帮你和校长谈的，你现在只要在家裡休息就好了。”
……
纽约警察总局，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白夜坐在椅子上淡然地面对着警察的询问。
面前的警员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白夜后又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沒法反驳。
“性别？”
“就這样吧，很感谢你今天带伤来给我当律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有法律問題再联系你。”白夜无所谓地道，语气好似一個把舔狗剩余价值榨尽的渣女。
“根据记录来看，你目前沒有任何的工作，你是怎么获得那么多现金的。”室内，警员问道。
“就当你沒有杀我的报答吧，你身体素质那么好，对当超级英雄有沒有兴趣，我可以教导你，就像当初我师父教我的一样。”马修缓缓說道。
白夜一边向家裡走去，一边翻找起這些电话号码，从中挑出老师詹姆斯的那條回拨過去。
“這位是白夜的律师。”乔治解释道，他也搞不懂为什么白夜這么一個家境凄凉的人，在案发后沒多久就会有律师立刻上门。
“家庭住址？”
“咚咚咚！”就在警员准备继续询问时，紧闭的房门被敲响，让他不得不暂停手上的工作。
“我還以为超级英雄都是那种除恶务尽的性格，沒想到你還挺通达的。”白夜双手插兜笑道。
在出手弄死那群劫匪时，他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如果真的因为杀人判他個一年半载，那他觉得這個纽约未免也太城市化了，需要复古一下。
“众所周知，我长得很帅，所以有人给我打钱，很合理吧？”白夜道：“而且這明显和抢劫案无关，我完全可以拒绝回答這些問題的。”
“那完全就是你趁我不备的偷袭，你的攻击全是蛮力，以我的技巧完全可以做你的老师，如果再来一次，我不会再输了。”马修认真道，如果不是伤還沒好，他都想再拉着白夜打上一架了。
白夜看到来人也感到惊讶，虽然当时带着面罩，但他一眼就认出来出来，這可不就是几天前被自己送进医院的夜魔侠嘛，也在疑惑這個逼怎么会過来。
打开大门，警员便看到门口的乔治身后跟着一個带着墨镜，拄着拐杖，手脚都绑着绷带的男人。
“那谢谢老师了。”白夜心满意足地感谢道，随后便将电话挂掉。
以他现在吨级的力量，不說正面抗衡现代武力，想要越個狱還是轻轻松松，到时候猫起来练個三五年，不用十年以后的灭霸出手，他也会先让纽约减员個50%以上。
……
父母是移民华裔，因为染上赌博而倾家荡产，沒過多久就横尸街头，找到尸体的时候，身上的器官都少了几件。
“你的家境我已经了解了，我可不想再培养出一個社会罪犯，虽然說你半只脚已经踏进去了，不過如果洗心革面，還是有回头的可能。”
“伱怎么会想過来给我当律师的？”街边，白夜侧头看向身旁的马修：“你不应该想着把我送进监狱嗎？”
“沒有，只是简单地问几個問題就出来了，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白夜解释着继续道：“老师，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所以我想請假一個月在家裡休养一下。”
他希望通過言传身教，来让面前這個少年改邪归正。
而且如果后续案情有新进展的话，可能還需要传唤他来调查。
而在刑讯室外面，并不清楚白夜意图的乔治局长翻看着手裡白夜的過往。
“那你无敌的技巧怎么沒让你发现我的偷袭。”白夜撇撇嘴，有练技巧的時間，他還不如来练块呢，直接一力降十会。
电话响了两下很快就被接通了，裡面传出对方迟疑地声音：“白夜，你现在……在警局嗎？”
打电话的人包括老师、校长以及各种曾经认识的同学。
而白夜的履历则清白很多，就是简简单单地上学，前不久還花重金办了個健身房的卡，然后就开始经常逃课，今天之所以被抢银行也是因为逃课才被抓的。
而且這個律师样子也太凄惨了，感觉是刚从医院裡出来的样子。
“我的客户先是受害人，又是正当防卫，你们沒有任何的理由对我的客户将我的客户扣押在警局。”马修对乔治义正言辞地說道。
“男。”
从记录上来看，白夜沒有任何犯罪记录，看起来毫无問題，但只要思考一下就知道，白夜這個无依无靠的，怎么熬過這几年的，也沒啥兼职记录。
“你？教我？”白夜打量着对方绑着绷带的手脚：“不要忘记是谁把你送进医院的。”
“监狱关得住你嗎？”马修转头问道：“难道要等你越狱报复社会？让社会又出一個靶眼一样的罪犯？”
在马修无奈的表情中，白夜在路口位置毫无留恋地转身，向着健身房走去，边走边掏出手机，上面已经多出大大小小几十個未接来电。
三個小时后，白夜和马修从警察局内出来，虽然出了警局，但作为本次抢劫案的深度参与者，白夜的活动范围暂时被限制在纽约市。
整個過程，老师既沒有询问为什么逃课去银行也沒有谈白夜杀人的事，就好像完全不知道一样，毕竟老师這個职业只是一個工作，這种事能不问最好。
将手机关机，长久地闲置觉得骨头都有些发痒的白夜向健身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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