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我要跟你離婚! 作者:未知 姜微恩情緒很激動,是被他的所作所爲給氣的,還是因爲她已經對厲寒沉開始在乎,她不知道因爲什麼。 當然。 她也好不了哪去,她跟陸霆驍有幾次曖昧,她也很討厭自己這樣的自己。 可這幾天裏,她兩次受收到關於厲寒沉的視頻,她內心接受不了。 當面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上牀,她真的受不了。 厲寒沉的臉色終於冷到了極點。 他下巴緊繃,冷硬堅毅,盯着姜微恩的目光更是晦暗不明。 長臂一伸,一把扣住她的胳膊,“你又想跟我離婚是嗎?” 男人的咬牙切齒的聲音響在耳側。 姜微恩掙扎甩開他的手,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男人。 手腕被大力拽住,任憑她怎麼掙扎,她都甩不開,她有些惱怒的大聲對厲寒沉吼道:“對!我就是要跟你離婚!” 她情緒已經怒道極點,有幾個女人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她接受不了。 手腕一痛。 她整個人被厲寒沉拽到他懷裏。 “嘶——” 撞在男人精壯結實的胸膛上,疼得她痛哼一聲,擡起頭,就對上的剛好是厲寒沉那張滿是怒氣的臉。 他俯身欺近她。 姜微恩有些心慌,“你要……幹什麼?” “不是嫌我髒,那就一起!”厲寒沉很語調冰冷,隨即一把撕開她的身上襯衫。 她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膚,瞬間暴露在空氣裏,厲寒沉根本不給掙扎的機會,口中更是說着難聽的話。 “姜微恩我是個男人,我還是你丈夫,你不給我碰,我還不能去碰別的女人,姜微恩你說啊,你是不是還愛着陸霆驍!” 姜微恩有些愣怔的看着男人,厲寒沉看着她劇烈收縮的瞳孔,目光越來越沉,也越來越恨。 恨她還愛着那個男人。 恨她不接受自己。 恨她一切的一切。 他的手伸向她的白皙的肌膚上流連,他現在就要了姜微恩,她不是嫌棄他髒嗎? 那就一起髒了吧。 這樣,她就會留在他身邊。 不會再想起那個男人。 對。 他是這樣想的。 “寒沉……不要……”姜微恩察覺到他想做什麼,有些慌亂無措,看着雙眸猩紅的男人,她真的接受不了他的觸碰,她也恨自己,“寒沉,你要碰我,我會恨你……” “恨我?”厲寒沉冷冷的笑着,臉上的寒意濃重,冰冷的語調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能結冰,“你有什麼資格恨我,你是我妻子,這是你該履行的妻子職責!” 男人鐵青的俊顏逼近她,滿是煞氣,拂面而來的氣息更是冰冷無比。 “啊——”一聲尖叫聲響起,姜微恩被厲寒沉用力一摔,直接被他掀倒在沙發上,頭重重的嗑在沙發的扶手。 有那麼一瞬間,她眼前泛着星星,頭很痛又暈。 厲寒沉似乎已經鐵定了心要跟她發生實際性關係,欺壓上身。 到底還是男女之間的力量太過懸乎,她被他整個人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厲寒沉,你走開!別碰我!”姜微恩眼裏帶着恨意的瞪着厲寒沉。 他的瞳孔猛地緊縮,漫天的寒芒從他狹長的眼眸中迸射而出,他一手嵌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一手卡住她的下頜,將她下頜擡高。 脣中溢出冰冷的氣息,他冷笑出聲,“微微,別掙扎了,這五年多來我對你不薄,你是怎麼對我的,啊?” “我……” 厲寒沉冷冷的勾着脣角,俊顏上的五官微微扭曲,盯着她看了秒後,驀地低下頭,力度兇狠的咬上了她白皙脖頸。 痛得姜微恩倒吸了一口涼氣,痛得她整張臉都皺在一起。 “厲寒沉,你瘋了,你快放開!”姜微恩大聲喊着,可憤怒中的男人,並不理會她,而是繼續的順着她脖頸而下。 每到一個地方,他就狠狠地啃咬,留下他的痕跡。 任由姜微恩如何破口大罵,厲寒沉也不放過她,鐵定了心今天就要了姜微恩。 想爲陸霆驍守身? 做夢! 陸霆驍不也是跟別的女人生了孩子,憑什麼他跟洛北染上了幾次牀,她就要離婚? 姜微恩突然就不掙扎了,跟個屍體一樣躺在沙發上,也不動也不掙扎。 這讓厲寒沉有些意外,他停了一秒,見姜微恩沒有掙扎,以爲她是妥協了。 想也沒想,俊臉在她身前的吻着,很輕柔的那種。 也鬆開了嵌住她的手。 可…… 下一秒,姜微恩曲起右腿,膝蓋狠狠的頂向了他的腿根。 厲寒沉正處於意亂情迷鬆懈的時候,哪裏會想到姜微恩會突然乖巧的接受他,猝不及防的她猛地一頂。 下身蔓延開一陣劇烈的疼,他俊臉緊繃,額頭青筋暴起,眼眸裏溢出猙獰,咬牙切齒道:“姜微恩你找死是不是!” 可想而知,姜微恩真的很用力。 她並沒有理會的男人的怒氣,一把推開厲寒沉。 姜微恩擡手,狠狠地扇上了他的俊臉。 “啪!” 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在兩人的耳邊不斷迴響,姜微恩白皙的肌膚上都是他啃咬的曖昧痕跡,渾身顫抖。 眼眶也悄然泛紅,她此刻覺得厲寒沉就是個瘋子! “厲寒沉你就是個瘋子!”姜微恩直接破口大罵道,她將自己的衣服隨意的拉上,死死的瞪着厲寒沉。 厲寒沉坐在沙發上,那股疼痛讓他不得不坐着緩解着那股疼痛,他俊臉神情猙獰而兇狠,“微微,我就是個瘋子,我告訴你我不會離婚!” 他也表決了他此刻的決心,眼眸裏全都是恨意。 既然她恨他,他不介意她一直恨下去,恨一輩子。 他得不到解脫,她也別想得到解脫,離婚後她想跟陸霆驍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做夢? 他不幸福,憑什麼要成全他們? 姜微恩看着他猩紅的眼眸,忽然覺得理智的弦漸漸繃斷,她伸手拿起餐桌上的玻璃水杯,幾乎沒有猶豫的砸向他的頭。 她此刻真的是恨極了厲寒沉。 這些年,他一直在僞裝。 厲寒沉想到閃開,但來不及,那玻璃水杯在自己的額頭上砸出一個小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