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6章、屎壳郎乐队!
“那我們继续……”
郝多鱼說道。
“好。”孙颖回道。
郝:长发引涟漪
白布展石矶
河童撑杆摆……
三個人继续在练功房打磨歌曲。
另一边。
陈先河给自己以前的老伙计打电话。
“喂,老杨,我是老陈,马上来京城一趟,有個活儿……”
“……”
“喂,老卜,赶紧来京城一趟,有個活儿……”
“……”
“喂,老王,赶紧来京城一趟……”
“……”
满头白发的老杨,去接自己的孙女放学,就接到了陈先河的电话。
陈先河让他去京城,乐队解散都快二十年了,谁能想到当年意气风发的屎壳郎乐队,如今都成糟老头子了?
接到电话之后,他把孙女送回去,就开始收拾行李,买了前往京城的机票。
……
农村的葬礼上,老卜正在弹电子琴,手机震动了。
老卜一看是陈先河打开的,瞬间沉默了,抽了两支烟之后,他才回了過去。
打過一通电话之后,葬礼他都不管了,直接收拾东西前往京城。
谁能想到在农村的葬礼上,能有一個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
……
老王架子鼓培训班。
正在上课的老王,手机响了起来,接過电话之后,他放了学生的假,直接买了京城的机票。
……
第二天,北京机场。
郝多鱼還有陈先河开着叶紫苏的商务车来到了北京机场。
“老陈,你从哪裡找到乐队,靠谱嗎?”郝多鱼问道。
“废话,当年他们也是叱咤整個华夏的风云人物,令无数少女合不拢腿,怎么会不靠谱。”
陈先河瞟了郝多鱼一眼鄙夷的說道。
“那行,那我就放心了。”
郝多鱼想把這件事情做好,所以才让老陈找乐队,毕竟他是圈内人,找的人肯定不会差了。
不一会儿,一個满头银发,长的有一米八的老头走到了陈先河的面前。
“老陈?”
“老杨?”
两人笑着抱在了一起,眼中都有泪花在涌动。
“有二十年沒有见了吧?”陈先河說道。
“十八年零六個月。”老杨說出了時間。
想当年意气风发,顶风尿十丈,现在前列腺发炎,尿频尿急,尿不尽。
别說尿十丈了,想尿還得等一会儿。
尿等待。
這是废了啊!
岁月不饶人啊。
“老卜,還有老王呢?他们来了嗎?”
陈先河看了看表說道:“估计快到了。”
說话间一個剃着光头,穿着短袖,牛仔裤,身体裸露处全部都是纹身的老头来到了陈先河的旁边。
他一脸的凶相,如果他說自己是黑社会老大,郝多鱼肯定会相信的。
“老陈,老杨!”
“老卜!”
三個人抱在了一起。
郝多鱼看傻了,這都是从哪裡找到奇葩啊!
怎么看也不像是做音乐的。
沒過多大会儿,一個胖子气喘吁吁的来到了三人的面前。
“老陈?老杨?老嫖?”
“哎呀,老王,伙食不错啊,都胖成這個熊样子了啊!”陈先河调侃道。
“我說老王啊,這都多大岁数了,怎么還叫我外号呢?”老卜上去擂了他一拳說道。
“老王,确实胖了不少啊!得有200了吧?”老杨问道。
“差不多,差不多……哈哈哈……”
“要不我們边走边聊?”郝多鱼說道。
“這是谁?”
“别說话,让我猜猜……”
“這是老陈儿子吧?”
三個人一人一句。
郝多鱼有些无语,這从哪裡看出来的啊!
我跟他长的不像好不好。
“唉,他要是我儿子就好了……”
陈先河叹气道,他不得不承认郝多鱼這小子确实有才华。
他给叶紫苏写的歌,陈先河看了,相当厉害。
這小子這么年轻,比自己写的還好,沒天理啊!
所以他经常跟郝多鱼拌嘴,找茬,其实也是一种变样的喜歡。
尤其是郝多鱼說想要替京剧做宣传的时候,让陈先河彻底的感觉這個年轻人不简单。有才华,有大局观,而且三观還贼正!
你看有才华的人那么多,有人想要替京剧做宣传嗎?
沒有!
除了郝多鱼有這個想法之外,就连陈先河都沒有過這种想法。
這也是为什么郝多鱼让他找乐队的时候,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以前的乐队。
虽說当年出了一些事情,乐队解散了,自己也去了梅兰芳大剧院做乐师,直到前几年才回到绿城。
可要是說乐队。
在他心中,屎壳郎如果是第二的话,绝对沒有人敢称第一!
找最好的乐队,帮郝多鱼办事,帮京剧做宣传,除了他们屎壳郎乐队,其他都不配!
“你想的到美……”郝多鱼說道。
“哈哈哈哈……”
几個人笑了起来。
……
聂小雨還有叶紫苏已经在酒店订好了包间,就等他们過来了。
“叶姐,你說陈老师找的什么乐队啊……”聂小雨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啊他要是找到他以前的乐队,那就厉害了!”叶紫苏說道。
“他以前的乐队?他還有乐队?”聂小雨說道。
“嗯嗯,当年他在的屎壳郎乐队,当年绝对是国内最顶级的乐队之一,可惜因为一個女人,陈先河和他们的主唱闹掰了,后来听說主唱和那個女人自杀了,乐队也散了……”叶紫苏說出其中的秘密。
“哦?還有這事?不過屎壳郎乐队,沒有听過啊!”
“這都快20年了,你沒听過很正常啊!”
“也是,你们娱乐圈更新的多快啊!淹沒在歷史长河裡的明星太多了,能从头红到尾的人有多少?”聂小雨心有所感的說道。
她小时候喜歡的歌星,现在都沒什么消息了。
“你說的很对。”
叶紫苏作为圈内人也是很认同這件事儿。
也许你上一年還很火呢,或许下一年就把你淘汰了。
娱乐圈风云变幻,谁都說不上来。
“唉,他们好像来了,我們去看看吧……”
叶紫苏還有聂小雨听见动静,走了出去。
五個人迎面走来。
彪悍的气息,迎面扑来。
一個胖子,圆呼呼的。
一個光头,满身的纹身,一脸的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
還有一個老头儿,满头银发,穿的倒是挺板正的,从衬衣的纽扣出也能看到有纹身的样子。
老陈也是满头的银发,看起来很精神。
郝多鱼在他们中间就是一個小鲜肉啊。
沒办法,這反差太大了。
“你们就是屎壳郎乐队吧?”
叶紫苏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的說道。
她不敢相信,陈先河竟然真的把屎壳郎乐队請回来了。
“哦?现在還能记得屎壳郎乐队的人真的不多了啊,沒想到你這個丫头還记得。”满脸凶相的老卜說道。
“哈哈,我也是猜的,各位前辈請坐……”
几個人坐下开始吃饭。
“黄灿那小子,据說混的不错?”老杨问道。
“嗯嗯,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现在也是国内前三了。”陈先河說道。
“這小子从跟着我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成功的,太他么会坑人了……”老卜說道。
黄灿以前是他们乐队的经纪人,当时他们的主唱死了,黄灿坑了他们一把,那個节骨眼上,谁都沒有心思搭理他,后来黄灿靠着坑他们的钱在娱乐圈崛起了。
“对,他人比较狠,而且会办事儿,属于那种坑了你,你還帮他数钱,最后反過来跟他說谢谢的那种人。”老杨也說道。
“他的琴韵酒吧還在嗎?”老王问道。
“当然在了,琴韵酒吧当年可帮他找了不少的好歌手,不過现在琴韵酒吧,已经不是当年的琴韵酒吧了,一般人都进不去……”陈先河解释道。
以前的琴韵酒吧属于挑战的那种,谁都可以来,只要你唱的好,都可以過来挑战,当年确实发掘了不少的歌手。
现在他们把唱的好,拦在了外面,自己在裡面闭门造车,玩的不亦悦乎,還认为自己很有品位。
“怎么?你们跟他有過节?”郝多鱼反问道。
“嗯嗯,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
“哦。”
怪不得陈先河之前一直嚷嚷要去灭了這個酒吧,原来是這样啊。
“這小子,前几天去琴韵酒吧踢馆,两首歌把琴韵酒吧给灭了……”陈先河說指着郝多鱼說道。
“哦?是嗎?”
几位来了兴趣,问道:“赶紧說說具体的情况。”
“别听老陈吹牛逼,我哪裡把人家灭了,他开玩笑的……”
郝多鱼笑道,他只不過唱了两首歌,把他们压的哑口无言而已,說灭了,有点夸张了。
几人听郝多鱼這样說,又看向了老陈。
老陈說:“我說真的,小叶子,你說說当时的情况。”
“好吧……”
叶紫苏从开始进酒吧,到郝多鱼摔琴,离开酒吧,說的仔仔细细。
就连郝多鱼唱的《咬》,她也红着脸唱了出来。
這歌写的,对叶紫苏开說,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兄弟,厉害啊!”
“就是,值得干一杯!!”
“我干了,你随意!”
郝多鱼无意间做的這件事,让屎壳郎乐队对他表示了认可。
屎壳郎乐队的几個人举起来酒杯,跟郝多鱼碰了一個。
“各位哥哥,過奖了。”郝多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們什么时候再去灭他们一次?”陈先河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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