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這就很他妈难堪了。
校花笨笨呆呆的,看着男人胯下立起来個棍子,好奇地用脚踩了踩,還刚好沒踩稳地踉跄了一下整個人大半的体重压在了那根棍子上。
左江明被揍得手脚都颤抖无力,被踩到命根子居然胯部挺了挺就這么射了出来。
恬甜還一无所觉,眼圈红通通的,睫毛上都還挂着眼泪,不停地打着嗝,踩着脚底下還有些弹性的圆柱体碾了碾。
被踩着龟头、随着脚的主人打嗝用力时轻时重,左江明腰部开始明显地颤抖,他发出了一声十分色情的闷哼。
不通人事的恬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混混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自己就脸红心跳,但是也隐约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眉头微蹙:“……嗝!呃,是,是蛇嗎?”语气迟疑。
动弹不得,龟头才刚射了出来,高潮席卷了左江明全身,他粗重地喘息着。脸上很痛,眼睛有些看不清楚,身体整個后背都是火辣辣的,被過肩摔的时候抡在地上被粗糙的地面磨破了皮。
少女穿着连衣裙,裙摆到漂亮的小腿肚,刚才踹左江明的时候他看到了她黑色的打底裤。還是蕾丝的。穿着精致的小皮鞋,硬底粗糙地隔着左江明裤子布料摩擦他正敏感的龟头。
“……把你手机号码给我。”左江明挣扎了两下,发现恬甜那三拳很够劲,他根本爬不起来,“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去告诉你同学你朋友你老师你爸妈,你踩男人鸡巴。”
恬甜瞪大眼睛,双手抓着自己的双肩包,飞快地抽回自己的脚,還像踩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在地上磨了磨。
“……”有些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那双看起来差不多才自己巴掌大小的小脚,左江明說道,“约個時間,我們把這件事解决一下,不然你就等着老子缠你到死吧。”
最后恬甜還是哭哭啼啼地把手机号写在了左江明手上,然后因为被混混威胁而难過地边哭边回家了。
留下伤残人士在巷子裡躺了半個小时才自己扶着墙爬回去。
回想今天被踩射的過程,左江明眼睛发红。虽然他看起来耀武扬威又野又凶,男人味雄厚,但是其实他有一点点小毛病。
就在今天之前,/赤羽/他一直以为他有无精症。就是能硬能爽能操却射不出来,达不到极致的高潮。
他暴躁易怒的性格和這個毛病不无关联。男人憋久了是会疯的。为了发泄那让人无可奈何的憋屈,校霸左江明动不动就出去和人打群架。只要有人叫就上,上就冲前面抓住领头的就往死裡打。
不要命,能打,疯,他在中学這一片打出了名号。社会上混的都要给他這個学生崽几分面子。
今天是他第一次被揍得這么惨。面对不要命的疯狗再厉害的人也会因为心生畏惧而产生逃意,恬甜這個站起来比他矮了二十几公分的花瓶居然能把他打得头昏脑涨。
左校霸都想把自己的头衔让贤给恬校花了。
看着手机裡存的电话号码,左江明慢腾腾地洗掉了手上字迹娟秀的一串数字。
恬甜胆战心惊地過了三天,她才知道原来那天她打的是学校裡赫赫有名的混混头子,听說她招惹了左江明,她的好朋友——那天那個短发妹——默不作声地疏远了她。
比起对左江明的害怕,心寒的感觉才让恬甜难過得不行,像朵焉嗒嗒的蘑菇一样蹲在厕所偷偷抹眼泪。
妈妈买给她专门用来联络家人的粉红小手机震动起来,她打开翻盖是一個陌生号码,“喂……”
“恬甜?左江明。”看不到那张流氓脸,這么听他的声音居然很好听,“那天你无缘无故打我一顿的事儿過来当面和我說說怎么解决吧。”
“明明是……”想了想那天他好像真的什么都還沒做,第一次干坏事把人打成那副样子午夜梦回的时候還会感到抱歉的恬甜理亏地哽住了,心一横答应了,“好,你說在哪裡吧。”
“放学后,二教一楼。”
那裡是舞蹈教室。裡面堆了些杂物,有一整面的镜子,学校的艺术生不常用那裡,反而是学校排练节目的时候会在那裡进行。
恬甜每一年都会在校晚会上进行武术表演,棍剑扇枪都舞得漂亮,還是拿了证书的。那种表演性质而非实战性质的武术证书让大家都以为這個年年在校晚会上又美又俊大放光彩的校花当真只是花拳绣腿。
等恬甜赶到二教教室的时候,左江明已经在那裡了。趴在压腿的栏杆上对着窗外抽烟,见恬甜进来就摁灭了烟把烟头丢到花丛裡关上了窗。
“医药费五千,你說怎么赔吧。”脸上還沒彻底消肿,嘴角破皮的左江明凑近了恬甜,眼神凶恶的眼睛锁住她狮子大开口,“赔不起就和我一起去jing察局问问jing察叔叔這個事按照法律程序应该怎么了。”
当然料定她赔不起。看着刚开始還强装镇定的恬甜听到五千眼圈又红了,他都忍不住有些心疼,這個小家伙也太不经吓了吧,起码先讨价還价一下啊,妈的,菜都沒买過嗎?
“呜呜……对不起……”抱着书包抽抽噎噎的恬甜眼泪汪汪,想到那個对于她来說的天额数字,她努力地哭得不那么惨,“我沒有那么多钱……你报警抓我吧……”
左江明的脸上伤口真的很吓人,恬甜哭傻了居然小手一伸轻轻地摸了摸校霸的脸,摸到還是肿的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对不起……是我太過分了……嗝……嗝……呜呜,痛不痛啊?……嗝!”
结果是受害者左江明哄着才止住了恬甜的痛哭,左江明想自己是不是该把数字說小点,给人孩子吓成這样,都哭抽抽了。早知道恬甜這幅沒见识的样子,說五百应该就效果差不多了。
五千当然拿不出来,送警察局肯定也是驴她的,左江明在恬甜耳朵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恬甜抬起泪眼,“真的要這样嗎?嗝!呜……”
“不然怎么办,把你送进警察局你也赔不起医药费,我有什么好处,”看她果然动摇了,左江明继续說道,“你要是這么做,我就谁也不說,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都說了只要你肯,我什么都不做,”拍了拍栏杆,左江明掏出两副手铐,“你要是怕我的话,我把自己拷起来不就行了。”
又有些迷茫又有些疑惑的恬甜点点头,“好,好吧……嗝。”
左江明自己都忍不住感慨這小孩也太好骗了吧,這他妈怎么让人相信她已经满十八岁了,就這個生活经验,說八岁都多了。
左江明脱了衣服,依言把自己两只手各一個手铐靠在栏杆上,坐在地面上。脱衣服的时候他注意着恬甜,果然天真的校花毫无防备甚至還有些好奇地看了两眼。那种懵懂让左江明负罪感强烈,哄骗小孩做這种事,自己肯定要被雷劈的。
但是想到那天被她踩射精的那种究极愉悦,左江明按死了自己好
ρóOм
:https://www.bie5.cc。:https://m.bie5.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