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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旧相识,帮助

作者:未知
电话那端的男人静默了一秒,忽然激动地叫起来,“天哪,安,竟然是你,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個沒良心的,你都多少年不联系我了。” 奥斯汀原本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突然一下子蹦起来,吓了等候在一边的管家一跳。 听着奥斯汀活蹦乱跳的声音,沈清澜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抱歉,一直沒有给你打电话。” 奥斯汀也就是這么說說,哪裡舍得真的责怪她,“安,你现在在哪裡,是跟安德烈在一起嗎?” 沈清澜嗯了一声,那边奥斯汀立马拿起西装外套就要出门,“那我现在来找你,安,你等我。” “等等。”沈清澜叫住他,“奥斯汀,還是我来找你吧。正好有事想請你帮忙。” 奥斯汀停下脚步,将手裡的衣服递给管家,“沒問題,你想要我帮忙做什么尽管开口。我父亲正好在家,他跟我念叨了无数次了,你這次回来可要好好陪他吃顿饭。” “沒問題,我现在就過来,大概一個小时后到。”沈清澜說完,就挂了电话。 安德烈站起来,“开我的车去吧。” 沈清澜沒有反对,金恩熙沒有跟過去,她知道沈清澜跟奥斯汀的关系,根本不担心。 ** 一座古老却庄严的古堡前,沈清澜的车刚刚开进来就看见了一道年轻的男人身影,她沒有下车,而是打开了车门,男人上车。 “安,六年不见,你越发美丽了。”已经长大了呀,当年离开的时候還是個小女孩。 沈清澜沒有看他,只是淡淡开口,“六年不见,你還好嗎?” 奥斯汀笑笑,“很不错,就是很想你。”要不是沈清澜說了不允许他们去找她,或许他早就去那個遥远的国度看她了。 车子开进古堡,沿路都是繁花盛景,還有大片的草坪,“這裡依旧很美。” “這次来Y国,打算住多久?” 沈清澜闻言,微微沉默,“奥斯汀,我三天后就要走,我朋友出事了。” 奥斯汀脸色微变,“我能帮上什么忙嗎?” 看见已经临近的建筑,沈清澜沒有继续开口,而是說道,“這件事稍后再說。” 沈清澜下车,将车钥匙交给一旁等候的女佣,奥斯汀亲自给她开门,迎接她进去。“伊恩叔叔,好久不见。”沈清澜看见站在门边微微朝着她弯腰的管家伊恩,打了声招呼。 管家伊恩微微一笑,“安小姐,好久不见。” 女佣很好奇地看了一眼沈清澜,是個东方面孔,十分美丽,是她见過的最美丽的女人。 “這是谁?”女佣小声地问着同伴,同伴轻轻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们都是最近两年刚来的,根本沒有见過沈清澜,自然不认识。 “管家好像认识她。”不仅如此,态度還很恭敬,這個年轻女人似乎很有来头。 “這不是我們能管的事情,還是赶紧干活吧。”另一個女佣小声說道,其他人深以为然,赶紧干活去了。 奥斯汀直接带着沈清澜上了楼,进了一间书房,书房裡,一個五六十岁的老人等在那裡,看见沈清澜,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张开双臂,沈清澜走過去,跟他拥抱了一下,“欢迎回来,我的孩子。” “肯特叔叔。”沈清澜轻轻开口,语气温和,带着浅浅的笑意。 肯特公爵很高兴,放开沈清澜上下打量,点点头,“变漂亮了,看来你這些年過的不错。” 沈清澜点头,“是的,只是這么多年沒有回来看您,十分抱歉。” 肯特公爵倒是不這样觉得,“只要你過的好就好,我的孩子,你的家人对你好嗎?” 沈清澜眼底漾出一抹笑,“很好,对我非常好。” 肯特公爵高兴了,连连点头,“对你好就好,要是在家裡待得不开心,记得回来,這裡永远都是你的家。” 沈清澜心中微暖,笑着点点头,“這些年,您的身体可好?” “我沒事,现在我每天早上都要出去跑步。” “父亲的身体现在比我還好,公司的事情都交给了我,每天骑马喝下午茶,简直不能太美妙了。”奥斯汀接话。 三人在书房裡聊了很久,大多都是這几年的近况,肯特公爵沒有问沈清澜這次来Y国的目的,沈清澜也沒有說,一直到管家来說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三人才下去。 偌大的长桌上,只有他们三個人,但是用餐的過程时候十分愉快,吃完了饭,沈清澜被留下来留宿。 “安小姐,這是您的房间,依旧给您保留着,每天都有佣人按时上来打扫,公爵說总有一天您会回来看他。”伊恩笑着說道。 沈清澜看着熟悉地房间,神情恍惚,她曾在這裡住過两個月的時間,尤其是這個房间,当时她身受重伤,在這裡修养了整整两個月,阳台上還有她留下的躺椅。 “谢谢伊恩叔叔。” 伊恩退了出去,女佣将给沈清澜准备的衣服放下,也跟着退了出去。 沈清澜轻轻摸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家具,那些遥远的记忆忽然复苏,疯狂地涌进她的脑海裡。 跟肯特公爵的结识其实就是一场意外。 七年前,她正在执行一场任务,撤退的时候恰好碰上了被BK绑架的肯特公爵,因为看不惯BK的行事作风,她当时就多管闲事顺手救下了他。 后来才知道救下的這個人是Y国唯一的皇室公爵肯特公爵。本来這件事也就到此为止,毕竟她当时也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跟BK的人作对,却沒有想到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奥斯汀,還两次救了他,甚至在后来的一次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奥斯汀就把她带回了家。 在這裡养伤的两個月裡,她跟這個家的两個主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肯特公爵是第一個给了她长辈般关心温暖的人,只是她的身份毕竟敏感,等伤势好了一些之后她就离开了,除了偶尔会来看看肯特公爵之外,很少踏足這裡。 听见敲门声,沈清澜過去开门,果然在门外看见了奥斯汀,他的手上端了一杯牛奶,递给她,沈清澜接過来,却沒有喝,她并不喜歡喝牛奶。 “這次過来需要我帮什么忙?”奥斯汀主动开口。 沈清澜将房门关上,這座古堡的隔音效果很好,倒是不需要担心被人偷听,“奥斯汀,我需要一批武器,数量不需要很多,够装备自己就行。” 奥斯汀神色一凝,“安,你打算做什么?” “我的同伴被人抓走了,我必须救他出来。” “安,据我所知,你已经退出了,這种事我可以帮你做,你告诉我你的同伴在哪裡,我請人帮你去救,多少人都可以。” 奥斯汀认识安德烈,也知道安德烈跟沈清澜之间的关系,如果当初不知道沈清澜的身份,那么在沈清澜沒有刻意隐瞒他的份上,他也会知道了。 “奥斯汀,這件事我自己可以,你不要参与进来,你帮我弄到我需要的东西就可以。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可以自己去弄。” 奥斯汀神情懊恼,“安,你何必說這种话,你明知道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答应。”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我都可以替你去做。 他的眼裡满含深情,裡面的情谊明眼人都能看见。 奥斯汀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爱上沈清澜的,他认识沈清澜的时候她才多大呢,十四岁還是十五岁?明明是那么稚嫩的年纪,可以說還是個孩子,眼底却那么冷,這样的人本该是冷血无情的吧,可是她偏偏又一次次救了他,甚至差点死了。 他爱上了這個比他小五岁的女孩,他想等她长大,然后娶她为妻,可是還沒等他开始行动,她就离开了,离开前,他曾去她,问她他能否去找她? 她是怎么說的呢?让他想想,哦,想起来了,她說如果他敢去找她,那么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 他是知道她有這個本事的,所以他害怕了,這么多年,在无数個深夜裡,他的脑海中都会浮现那张美丽而稚嫩的脸,明明想的他快疯了,却沒能鼓起勇气去见她一次。 沈清澜不知道奥斯汀对她的感情嗎?不见得,只是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给人希望,与其让他痛苦,不如让他遗忘。而時間就是最好的良药。 原本她以为经過這么多年,奥斯汀总该忘了她,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她想多了。 “奥斯汀,等這件事结束后邀請你去我家做客。”沈清澜开口。 奥斯汀脸上满是狂喜,“真的嗎,安,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嗎?” 沈清澜点头,“当然,請你去看看我生活地环境,還有我的家人跟丈夫。” 奥斯汀脸上的狂喜就那样冻结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清澜,“丈夫?你结婚了?” “是的,我已经结婚半年多了,我的丈夫是個军人,对我很好。” 奥斯汀一脸的深受打击,沈清澜狠狠心,继续說道,“等這件事结束,你可以去见见他,他要是知道我有你這么一位好兄长,他也会开心的。” 奥斯汀不說话,他现在很难過,他一心等待的女孩,现在却告诉他她结婚了。他說不清此刻内心的感觉,看着眼前這张令他思念多年的脸,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安,你对我真残忍。”连一点希望都不愿意留给他。 沈清澜抿唇不說话,气氛一时凝滞。 良久,奥斯汀才抹了一把脸,“安,我知道了,你要的东西我明天就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個條件。” 沈清澜看他。 “你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让自己受伤。” 沈清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好。” 奥斯汀笑了,“安,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沈清澜关上房门,靠在墙上,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歉意,却又在看见傅衡逸的来电时消失无踪。 “傅衡逸。”她轻声叫了一声,语气裡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思念,明明他离开還沒有几天。 傅衡逸神情一顿,察觉到她情绪有些不对,放柔了嗓音,“清澜,发生什么事了嗎?”他還不知道沈清澜去Y国的事情。 “沒有,只是一個人在国外旅游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你。” “你去国外了?” “嗯,在Y国,在家裡待着有点无聊,想出来走走,听朋友說欧洲不错,所以打算在這裡玩一段時間。” “一個人在国外要照顾好自己,要是听不懂当地的语言,可以去找翻译,在那裡应该可以找到留学生,可以請他们当地陪和翻译。”傅衡逸一听她一個人在国外,又操心了。 “傅衡逸,我会說英语。”而且說得相当不错。 傅衡逸笑了,也是,沈家千金,怎么可能连英文都不会說,倒是他有些担心過度了。 “Y国的天气不比国内,出门记得多带件衣服,還有随身带一把伞。” “知道了,傅衡逸,”沈清澜叫了一声,打断了他的各种叮嘱,傅衡逸停下,听着,“你有沒有发觉你越来越像赵姨了。”总是叮嘱她這個,叮嘱她那個,完全将她当成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孩子。 傅衡逸无奈,眼底漾出宠溺的笑意,来送文件的穆连城正好看到這一幕,心知电话那端的人是谁,心裡微叹,這爱情的力量這是太伟大了,竟然能让他们从不近女色的队长宠溺至此。 穆连城過年回去的时候可是听說了不少關於沈清澜的事迹,对于這位队长夫人,印象不可谓不深刻。 看见穆连城,傅衡逸又說了几句,然后才挂了电话,“队长,我們该出发了。” 傅衡逸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严肃,点了点头,将手机关机,扔进抽屉裡,其实他今天要出发去执行一個很危险的任务,临行前想听听沈清澜的声音,這才给她他打电话。 “队长,BK這次在边境活动频繁,估计会有大动作。”穆连城一边走,一边跟傅衡逸說道。 “這几年BK行事越发嚣张,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跟他们交手,跟兄弟们說一声,务必保证自身安全。” 穆连城点头,虽然从进入這個部队开始,他们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能不牺牲,谁也不愿意牺牲,毕竟他们也有家人、朋友、爱人。 直升机已经准备就绪,其他人也已经陆续上了飞机,傅衡逸是最后一個上去的,等到所有人员都到位了,直升机才离开了這個神秘的特种部队基地。 他们是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存在,是国家的利刃,是游走在正义与邪恶之间的人,他们就是尖刀。 直升机降落在边境某刑侦大队,已经有人等在那裡,“傅队长,這次又要麻烦你们了。”一個领导模样的人伸出手与傅衡逸交握,嘴上客气地說道,他是這次行动的总指挥,是某JD大队的队长,叫李连生。 “应该的。” “本来我們以为這次只是一個普通的DP走私案,但是随着调查的深入,却在其中发现了BK的身影,我們对這個组织的了解有限,只好向上级請求你们的支援。”李连生說道。 “這次他们有多少人知道嗎?”傅衡逸问。 “暂时還不清楚,但是我們从线人那裡了解到,這次BK的头领KING可能会出现,看来這一次他们交易的量很大。” KING。傅衡逸眼眸一深,身上忽然冷意弥漫,八年前,是他第一次跟BK這個组织交手,却差点栽在了這個人手上,他的几個兄弟也是死在了KING的手上,這么多年来,他一直想要抓住KING,但是奈何這個人十分狡猾,多次被他逃了。 穆连城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那场战斗他也参加了,他是亲眼目睹了跟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的,他对KING的恨,一点也不比傅衡逸的少。 “我們跟踪了他们很长一段時間,最近才得到了一点线索,他们行事太谨慎,而且心狠手辣,我們好几個卧底已经死在了他们的手上。”李连生继续說道,這不是他第一次跟傅衡逸合作,上一次从BK组织裡解救人质的行动也是他向上级打得报告,傅衡逸還在那次的行动中受了伤。 傅衡逸正在看一张地圖,是附近的地形图,這裡四周都是山,還有大片的雨林,想要在這裡捉住這帮人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更何况,這帮人還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他们是BK,裡面许多成员的能力堪比某些特种部队成员。 這样的一個组织,要不是人数不是很多,恐怕早已成为了某些国家的眼中钉,除之而后快了。 這边,傅衡逸在紧锣密鼓地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Y国。 沈清澜正在检查着手裡的东西,“安,這是我目前能你弄到的最好的装备,你看怎么样?”奥斯汀问道。 沈清澜将刚检查完毕的武器放下,拿起了一把军刀,看着铮亮的刀面,她毫不怀疑這把军刀的锋利性,說是削铁如泥都不为過。 她一眼就认出了這把军刀是世界十大名刀之一,奥斯汀能够弄到它,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内,恐怕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 “奥斯汀,谢谢。”沈清澜真诚的說道。 “安,你永远不必对我說谢谢,你忘了嗎,你救了我两次。”奥斯汀伸出两根手指,“安,其实你可以不必亲自去,我可以聘請别人去救你的朋友,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奥斯汀能够想象得到這次的行动有多危险,能有让安德烈联系安出马的,肯定不是一次简单的救人行动。 “奥斯汀,這次只能我自己去,你懂的。”如果连她都不能救出伊登,她也不知道该求助谁。 沈清澜不是個自负的人,也不是盲目自大的人,但是她对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自信的,她是真正的从地狱裡爬出来的人。 沈清澜从古堡离开了,安德烈依旧在医院裡,他表面上是個影视明星,但身为曾经的世界排名前十的杀手,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安,已经确定了,伊登被带到了Z国边境。伊登一年前在一個原始部落裡发现了一种新型的植物萃取物,很有致瘾性,要是加到DP裡,可以另另DP的成瘾性大大提高。而KING不知道从哪裡知道的他手裡有這种东西的消息,就把伊登抓走了。” “KING什么时候自己研究DP了?”沈清澜疑惑,BK组织虽然也贩D,但是更多的确只是贩卖,而不是研发。 “不是他们,他们也只是拿人钱财帮人办事而已。是QS,他们想要這种东西,出了高阶請BK抓伊登,但是抓到伊登以后,KING突然反悔了,想要坐地起价,两方谈不拢。所以伊登一直在KING手裡。” “KING這次到Z国边境想要干什么?” “进行一桩大型的D品交易,其实上一次他们探過一次路,但是去的人都沒有回来,据說是碰上了Z国的军队,被干掉了。”金恩熙补充。 沈清澜眼底划過一抹沉思,“上次?我是說他们探路那次,是什么時間,交易地点又是在哪裡?” 金恩熙說了時間跟地点。 沈清澜一惊,這不就是傅衡逸受伤的那段时時間嗎?他受伤是不是与這個有关系? 那么這一次呢,KING的动作這么大,傅衡逸会出现嗎?要是出现了遇上了又该如何? 沈清澜的心中忽然出现了一抹不安。 将从奥斯汀那裡得到的东西拿出来,安德烈看了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這個奥斯汀不得了,竟然弄到了這么多好东西,上次我让他帮我弄個小玩意儿,他死活不同意。” 沈清澜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安德烈,你别忘了我說過的话。” “安,我沒有忘记,這两年我可是安分的很,這次要不是伊登,我們也不会去。”安德烈解释。 沈清澜也不再說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该說的话她已经說了,听不听就不是她能管的事了。 茜丝莉在第二天的时候终于醒了,只是醒来之后的她面对自己失去孩子的事实却十分平静,不哭不闹,這個情况看的安德烈担忧不已,他宁愿她哭闹也比這样的安静让他放心。 病房裡,沈清澜看着依旧苍白如纸的茜丝莉,轻轻开口,“安德烈不在,你若是想哭就哭吧。” 茜丝莉嘴角轻轻勾起,摇了摇头,“安,我不想哭,见到你,我很开心,如果不是我现在躺着不能动,我真的好想好好抱抱你。” 沈清澜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裡有着淡淡的悲伤,說明失去孩子对她并不是沒有任何感觉,或许只是因为曾经的经历,让他们的感情较之常人更内敛一些。 她轻轻俯身,抱了一下茜丝莉,“我会为你报仇。” 谁知,茜丝莉却摇头,“安,只要能平安救出伊登就好,至于我,你不要担心,或许這正好說明了我跟它還沒有缘分,而且,我也沒有做好当一個母亲的准备,在此之前,当我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我其实是迷惘的,现在反倒是帮我做了一個選擇,這样,也好,只是苦了安德烈。” 沈清澜他们這群人其实对孩子都沒有好感,如果不是小豆丁,或许,沈清澜到现在都不会喜歡小孩子,所以,她能够理解茜丝莉的心情。 “茜丝莉,我們已经离开那裡了,外面的世界,孩子是天使。” 茜丝莉淡笑,“安,我知道。你不要担心,只是很抱歉,這次不能跟你一起去了。救出伊登后,千万不要跟他說我的事情,我不想他内疚。他是我的伙伴,我从来沒有后悔這么做。” 沈清澜认真地点头,“好,放心。” 翌日,沈清澜三人就离开了,本来沈清澜是不同意安德烈一起去的,毕竟他身上有伤,茜丝莉也需要照顾,但是安德烈自己坚持,而茜丝莉也极力劝說,沈清澜只能同意。 “安,我們马上就到Z国边境了。”金恩熙手裡拿着一张地圖,指着其中某個点說道,“翻過這座山,然后穿越過這片丛林,我們就进入了邻国境内,最迟明天,我們就会接近BK他们驻扎的地方。” 沈清澜看着金恩熙手裡的地圖,他们是在与Z国接壤的LG入境的,从Z国走不是不行,但是身上毕竟带着那么多东西,万一被查很是麻烦,从這裡走却是最方便的。 沈清澜穿着一身绿色的劲装,头发被她扎成一束,身上背着一個背包,裡面是干粮還有一些必须的装备。金恩熙和安德烈也是同样的打扮。 他们已经在丛林裡走了一天一夜了,但是脸上丝毫看不出疲惫,時間已经临近中午,沈清澜找了一块平地,三人坐下来休息,知道了KING抓伊登的目的,可以肯定目前伊登的安全绝对不成問題,他们也不着急。 “這個果子的味道不错。”安德烈手上拿着一個青色的果子啃着,衣兜裡還揣着两個,扔给两人,沈清澜接過,也沒有洗,直接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确实挺好吃的,有点像苹果的味道,却又比苹果的水分多,更脆。 “安,我們已经很久沒有一起活动了。”安德烈吃完了一個果子,又啃了一個,“真怀念那個时候,你,我,茜丝莉,恩熙,伊登,還有……” 安德烈說道這裡,脸色暗淡了一下,沈清澜和金恩熙的眼眸也是微变,還有谁,三人心中都明白,只是那個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吃完了就走吧,這次BK的动作這么大,肯定会引来Z国的JD部队,双方发生冲突的时候是我們救人最好的时机,将人救出以后不要久留,立刻离开這裡。”沈清澜淡淡地說道。 金恩熙和安德烈的面容一肃,应了一声好,沈清澜是他们中年纪最小的,但是跟以往一样,每一次的行动策划者都是她,他们几個也是因为她才聚到一起,成为一個团体。 只是他们這次的运气并不是很好,当天下午就下起了大雨,正是冬季,雨水打在身上,淋湿了衣衫冰冷彻骨,沈清澜本想继续往前走,犹豫了一下,最终還是找了一個山洞避雨。 “安,看這雨势,明天应该会停。”安德烈拧了一把外衣,拧下来一摊的水,他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背心,山洞裡已经燃起了篝火,沈清澜和金恩熙的身上也湿透了,此刻正坐在篝火前取暖。 他们的运气還算不错,找的這個山洞以前应该有人住過,有不少的干柴遗留在這裡,否则三人就真的要穿着湿衣服過夜了,這样的天气,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不能保证第二天能不生病。 离篝火较远的地方放着三人的行李,裡面可都是一些靠近火源就会爆炸的玩意儿,自然得放的远远的,這要是爆炸了,估计他们三個就成了笑话了,堂堂世界排名前十的是三個杀手,竟然被自己玩死了,這不是笑话是什么。 夜裡,自然是要轮流守夜的,虽然不太可能会遇上什么危险,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安,恩熙,你们先睡,上半夜我来守。”安德烈主动請缨。 “還是我来吧,你身上的伤都沒好透,今天又淋了雨。”金恩熙說道,她的手裡正拿着一個类似于手表的仪器,摆弄着。 “這点伤也叫伤,恩熙,你也太小看我了。”安德烈皱眉,他身上的伤多数都是皮外伤,上次的救援行动中,他们三人分开行动,撤退的时候茜丝莉遇上了KING,他们赶過来的时候完了一步,才会导致茜丝莉重伤。 金恩熙身上去其实也有伤,但是就像安德烈說的,這点伤对于他们来說根本不算什么,以前受的伤可比這個多多了。 “都别争了,上半夜我来守,你们都去休息吧,時間到了我叫你们。”沈清澜淡声开口,清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裡格外清晰,正在争执的俩人停下来,看了一眼沈清澜认真的眉眼,沉默下来,算是默认了她的话。各自找了一個舒服的角落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就睡了。 与其在這裡争论,不如早点休息,然后来替换沈清澜。 见俩人都去睡了,沈清澜又往篝火裡添了一根柴,手裡拿着一根棍子,拨了拨火堆,让火燃烧得更旺一些。 火光映照着她清冷的眉眼,她的脸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眼底却浮现浓浓的不安,出发前一晚,她曾经给傅衡逸打過一次电话,但是却显示关机了,而一直到现在,也沒有回复,這样的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傅衡逸在出任务,与外界切断一切联系了。 结合金恩熙跟她說的,還有上次傅衡逸受伤的事情,沈清澜可以肯定,上一次导致傅衡逸受伤的肯定是BK的人,现在BK又出现了,而且還是KING亲自来的,一般的人根本对付不了他们。 那么傅衡逸呢?是不是也来了這裡?虽然不参与进他们這次的活动,但是万一碰上了傅衡逸,而他又认出了她,她又该怎么办? 要是傅衡逸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又该怎么办? 从来都是干脆果决的沈清澜第一次犹豫了,害怕了。她摸了摸心脏的位置,那颗心還在跳动着,缓慢而有力,可是却又如此的不安。 傅衡逸,我似乎,真的爱上你了。所以才会這般的患得患失。 沈清澜的眸光沉沉,脑海中一会儿想起的是傅衡逸穿着军装正气凌然,温柔而又宠溺地看着她的模样,一会儿是自己双手沾满鲜血,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死不瞑目的样子。 “安,我休息好了,你去睡吧。”安德烈轻声說道,拉回了沈清澜飘远的思绪。 沈清澜摇头,“我還不困,你继续睡吧。” “你在担心?”安德烈仔细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沈清澜一怔,想要摇头,却在安德烈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面前,缓缓地垂了眸。 “安,你是不是担心会被你的家人還有丈夫知道?”安德烈又问道,“我听恩熙說過,你已经结婚了,而且丈夫是個军人。” 沈清澜笑了笑,“安德烈,你說是不是离开太久了,所以我连基本的情绪隐藏都忘了,要是那個人還活着,恐怕会失望,原以为是自己最成功的作品,现在却变成了這個样子。”她的语气有些轻嘲。 “安,是我們的错,是我又将你卷入了這场风波,其实你现在离开還来得及。” 沈清澜看着安德烈笑了,“安德烈,我不会走,家人和我的丈夫对我来說确实很重要,但是你们对我同样重要。” 安德烈摇头失笑,這就是安,让他们信服的,心甘情愿听她指挥的安。 “安,可以跟我說說你的丈夫嗎?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你心甘情愿地答应跟他结婚。”安德烈缓声开口问道。 沈清澜的眼底划過一抹温柔,笑了笑,“其实是我开口求得婚。” ------题外话------ 最近的评论区好安静,大家都還在嗎? **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顾南西著:這是重生虐渣文?确切地說,這是腹黑女国师的宠猫日常,是北赢万妖之王的暖榻史。 传闻大凉女国师萧景姒年少辅政,不死不伤,擅倾蛊之术,却宠爱惨了一只唤作杏花的猫。 国师大人对杏花說:“你身子真暖,以后,为我暖榻可好?” 后来,杏花幻成了一個貌美的男子:“阿娆,入春了,我……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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