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孩子谁啊
他自己沒觉得怎么样。
目前开出租是挣钱,但天花板就在那。
物价翻十多二十倍时,他的天花板還是那么高。
甚至還要降低一些。
因为费用提高了,天花板沒高。
现在的油价跟二十多年后的油价怎么比。
陈一凡和李小爱都有点不想理易飞了。
這怎么。
比赵大小姐的口气還大。
几個亿都出来了。
說不定下次他敢說几十亿几百亿呢。
他们不知道。
易飞的目标就是到22年挣够2000亿。
還是因为他要低调。
坚决不做出头的椽子。
還得考虑“蝴蝶效应”,不能肆意地卡bug。
夏怀德這时候也不得不放低身段。
他在易飞的身上看到了有孩子的希望。
有希望总比沒有希望好。
他问道:“易飞,那你给我治病到底收多少钱?”
這是個关键問題,别几年的忙活,全给這小家忙活了。
“瞧瞧你這有钱人,一說钱吓成啥样?”
易飞說道:“放心吧,我不收你钱,下午去青山诊所给大姨和你都先开一個月的药,也就两三百的中药钱,你们回省城后吃一個月的药调养一下身体,再到大医院检查一下,一個月后再来,把检查结果我看看,再确定吃什么药。到时候,你也就拿点药钱,不会贵到哪。”
不是为了师父、师娘,谁愿意搭理他。
易飞不是医生,不用讲医德。
夏怀德這时候不担心钱了。
花個几百、几千他是沒問題的。
他对易飞的說法還是有点怀疑。
易飞毕竟太小了。
“易飞,你真的能给我治好嗎?”
“七八成把握吧。”
治病又不是修电器,谁敢保证百分之百。
李小君白了夏怀德一眼。
她低声說:“易飞,谢谢你。”
易飞這次算是帮她大忙了。
他一旦治好了夏怀德的病,不但能让她有個梦寐以求的孩子。
還等于救了她的命。
他刚才說,如果自己再吃药的话。
不出五年就有生命危险。
如果今天不是碰到易飞的话。
她還得接着吃那些药。
夏怀德也许早就知道那些药的副作用。
可他为了要孩子,根本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
再看看对妹妹惟命是从的妹夫。
当初自己還有脸阻止妹妹的婚姻。
什么是幸福?
妹夫就是再穷,就是腿治不好,妹妹也比自己幸福。
李小君百感交集。
眼泪就“噗噗”地向下滴。
夏怀德尴尬地說:“都是我的错,這样,中午不在家吃了,我們下馆子,去临东最好的饭店,我請客。”
李小国问道:“大姐夫?真去最好的饭店。”
夏怀德从包裡掏出一沓钱,大约有一千块钱吧。
他豪气地說:“怎么着,够不够?還怕我請不起?”
李小国說道:“行,那就去一锅居吧,离咱家也不远,几百米,走過去就行。”
易飞知道一锅居。
沒去過。
是不是临东最好吃的饭店不知道。
是临东最贵的饭店一点不错。
不過,這年头再贵能贵到哪去。
他们七八個人,几百块钱顶天了。
刚回来几天的易飞,自然对几百块钱不太在乎。
夏怀德显然也听說過一锅居,眼中闪過一丝肉疼的神色。
最后還是咬咬牙,“行,就一锅居。”
易飞很想笑。
夏怀德什么人啊。
有点钱。
爱吹牛,特小气。
小气,還爱大包大揽?
他就是那种你比我强我嫉妒你,你比我差我瞧不起你的那种人。
還是那句话。
說他是小人都有点高看他。
真小人并不可恨。
一锅居大厅。
一名服务员向夏怀德解释,“真沒包间了,有包间肯定让你们坐啊,坐在大厅也一样的。”
易飞知道他们有包间。
不逢年過节,大中午哪有那么多人来吃饭?
临东有钱人沒這么多。
要說晚上沒包间,有可能。
服务员不让坐包间,很好理解。
一是坐大厅裡可以招揽客人。
二是万一有重要的人来,包间還有位置。
服务员都是势力眼之人。
看到他们這群拖家带口的,以前又沒有来過,就不是什么大人物。
有包间也不让坐。
社会就是這样。
易飞也沒办法。
說到底,還是自己实力不够,不怪别人。
哼!等毛毛学会了冯神医的厨艺。
开個饭店,就开在一锅居对面,看他们還牛不牛。
這都是小事,坐大厅也是小事。
坐大厅又不是吃不饱饭。
夏怀德還在和服务员纠缠。
易飞觉得有人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
他扭头一看,居然是赵秋城。
他身后站着三個人,穿衣打扮都非常气派。
应该是他的朋友或客户。
赵秋城轻声說:“易飞,来吃饭?”
问完后,他自己都笑了。
這话问的,来饭店不是吃饭,来干什么。
易飞把师父、师娘他们一一介绍给赵秋城。
赵秋城客气的和所有人一一握手致意。
最后,他握住陈一凡的手,“陈大哥,经常听易飞、冯神医他们谈起你,早就想登门拜访,可一直沒找到机会,沒想到今天在這碰到你了。”
陈一凡淡笑道:“赵总客气了,您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
他這话沒错,在临东沒听說過府长的人有,沒听說過赵秋城的真不多。
陈一凡想谢谢赵秋城解决李小爱工作的事。
可這裡人多,也不方便說。
赵秋城哈哈大笑,“陈大哥,今天我有三位省城的朋友,就不能陪您了,改天,我找你喝酒。”
陈一凡忙說:“赵总,您忙您的。”
赵秋城转身问服务员,“還有包间嗎?”
服务员說道:“赵总,你订的8号包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赵秋城皱下眉头,“我问的是還有沒有包间,沒有问我订好的,我都订好了,還用得着问嗎?”
這服务员是不是傻!
服务员犹豫了一会,“有包间,1、3、4、14号包间沒人订。”
赵秋城說道:“把1号包间给他们,所有的花费算在8号包间,你们一锅居越来越牛了啊,有包间都不给客人用。”
服务员唯唯喏喏地不敢回话。
易飞說道:“赵总,我們有人請客,不用您破费。”
夏怀德赶紧說:“我請客,我請客。”
他认出了赵秋城,哪裡還敢多說。
他沒想到,易飞真的认识赵来城,看样子還挺熟的。
赵秋城淡然一笑,“易飞,省城的客人来了临东,怎么能让客人請客。”
易飞有两個灵魂,其中一個還是十五岁。
毕竟少年心性。
他說道:“赵总,我和人打赌,赌注十万元,我现在沒有十万元,想让您做担保,行不行?”
赵秋城一愣。
赌什么,赌注竟然十万元。
他扫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夏怀德,似乎明白了什么。
赵秋城笑道:“沒什么不可以的,五百万以下的事不用和我商量。”
他话音一落,不仅陈一凡他们呆住了。
连跟着赵秋城一起来的三個人都深深看了易飞一眼。
這孩子是谁啊。
赵秋城居然說出這话。
易飞自己都愣了。
他就是想刺激一下夏怀德。
沒想到赵秋城居然說出這种话。
這比后世那位大佬說的:“先立個小目标,挣他一個亿”還要豪横。
這时候的五百万比三十年后的一個亿也不差。
赵秋城這话說的反而让他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也沒啥,五百万也不是很多。
赵秋城亲热地拍拍他肩头,和众人打声招呼,去8号包间了。
服务员赶紧带易飞他们去了1号包间。
他把易飞的面貌牢牢记住。
下次這孩子来,一定好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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