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高考狀元
還沒怎麼着，許老虎的電話已經打到程爸手機上，隔着電話都能聽出來許老虎開心得近乎變調的聲音。
三中雖然是重點中學，但其實高考狀元從來沒落到手中過，緊挨着雲州的另外一個小城市，纔是高考狀元頻出的學霸之地，最近五年來，幾乎從未旁落，三中頂着省級重點中學的名聲，也只是錄取率高點，頂尖學生的比拼上，從未超過對方。難怪這次許老虎這麼開心。
許老虎在電話裏跟程爸溝通了最近一段時間的活動，三中好不容易出了個高考狀元，學習準備好好慶賀，大張旗鼓的獎勵一番，甚至區政府那邊，也有獎勵下來。
一切約定好，程毓就乖乖按照約定行事就行，該出席活動出席活動，該接受獎勵就接受獎勵，以他的閱歷，這些自然是駕輕就熟，不要太過輕鬆。
程爸這幾天，走路都帶着風，嘴角隨時都掛着笑，努力剋制的偷偷開心，被同事朋友問起倒是還記得謙虛幾句。就是同樣是教師的程媽，在開心的同時，有點小麻煩，那就是身爲高考狀元的媽，有學生家長知道後，找各種關係人情上門，希望能找程毓給孩子傳授點學習心得或者讓程媽給補習一下，應付得程媽頭疼之餘，又暗暗爲兒子自豪，這算是幸福的煩惱。
程毓之所以那麼認真地去學習，爲了也就是這一刻，目前來看，目的達成，效果也挺不錯。只是，他想讓父母以他爲榮的目標，只剛剛達成了一部分，還需要努力。
應付完學校、政府，婉拒各種亂七八糟的廣告商，接下來還有親戚要應酬。程爸在本市最好的飯店訂了酒席，開答謝宴，請了學校的老師們和親朋們一起喫喝一頓。
聽聞程毓不準備念北大、清華，而是準備念人大的時候，老師們略有些遺憾，不過，人大也是好學校，只是，程毓選擇的哲學系，讓許老虎驚訝不已，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讓程毓重新換一個專業。
這是好心，程毓雖然不會改變主意，但很能理解，誠懇的向老許表示感謝後，倒是耐心的解釋了自己選擇哲學系的原因。許老虎一想也是，在不愁喫喝的情況下，選擇喜歡的專業自然是最佳選擇，不過還是忍不住說了幾句：
“有興趣才能學好，其實不管什麼專業，只要學好了，歷來都不愁就業。發愁就業的是大多數普通人，學習普通，能力普通，就只有被動等待別人選擇，如果你能做到最好，那麼，就算是個掃大街的，也會被人爭着要。”
“謝謝老師，我記住了。”
程毓認真嚴肅的致謝，許老虎拍拍他胳膊，對程爸道：“你家這個孩子，我一直是看好的，做事認真，爲人也沉穩，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努力上進，將來不得了啊。”
程爸嘿嘿笑：“這也有許老師教導的功勞，來來，程毓，敬許老師一杯。”
程毓端着飲料，跟着程爸敬一輪，等喫完酒席，老師們走後，親戚們留了下來，全部移師程家。
客廳裏坐着，大舅、二舅、三舅一人給了程毓五千塊錢，不算多，但以他們的收入來說，也不算少了。小姨也給了五千，小舅收入少，給了三千。加上收到的政府和學校的獎勵，大學四年的學費，幾乎都足夠了。
小姨家，小姨父沒來，只小姨一個人來了，看着程毓，開心得熱淚盈眶，使勁抱了程毓一下，拍着他後背，道：“小毓出息了，你要好好努力，將來好好孝敬你爸媽？”
程毓回抱她，柔聲道：“我知道的，小姨。不止爸媽，我知道小姨對我也好，我心裏都記着呢。”
小姨眼神閃了閃，眼眶裏又多了一泡淚水，長嘆一聲，沒說什麼，放開程毓，回去照顧小表弟去了。程毓默默看着她離開，小姨不願意說，他就等着。
等這些事情忙得差不多了，齊穆打來電話，這小子這次也考得不錯，藉着作弊的便利，爬上了一本線，把他爹孃驚地，壓着他審問了一晚上。
“……雖然哥確實用了點手段，但有他們這麼做父母的嗎？不高興就算了，居然這麼對我，我要離家出走，叫你的管家給我準備好房間。”
齊穆大吐苦水，程毓聽得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吐槽：“誰讓你平時成績太差的，這是叔叔、阿姨瞭解你。”
“擦！是不是基友？”
“好吧，言歸正傳，有個事，如果你能獲取你父母的同意，哥帶你出去玩玩。”
“去哪裏？”
“不遠，東海的某個小島，靈界的夏季升星大賽快要開始了，今年的夏天在亞洲，帶你去轉轉。”
“我要去！”
齊穆已經在電話那頭嚎叫起來，程毓笑道：“我在那附近有個私人小島，可以度假，開學之前，準備都在那裏度過，你家人如果想來也ok，統計一下，到時候我讓人來接。”
“ok！”
齊穆匆匆掛了電話，想必是跟父母商量去了。程毓笑着掛了電話，去小島度假，程爸是不用想了，他的假期調不出來了，只能等下半年，程媽是老師，學校的事情再沒幾天就結束，可以跟着兒子去了，程澄也叫囂着要去，十天半個月不可能，去一個星期左右的假期是沒有問題的。
爲了接下來的行程，哈靈頓提前過去準備各項接待事宜，清虛宮掌教送的私人飛機，第一次登場使用，已經停泊在雲州機場候命。
待第二天齊穆打電話來，他那邊就去三個人，一個是他母親，一個是照顧他們母子倆的生活祕書。爲此，齊穆的母親還特意打電話來詢問過一些細節的東西，程毓都爽快告知。
訂下人數、行程，告知齊穆需要攜帶的物品清單，就等着日期到來成行。程家這邊，毛蓉蓉、埃利斯、阿爾莉莉是必須去的，程媽葉蘭和程澄是去度假。
正張羅着出行事宜，機構忽然來人，領隊的是方月白、唐若春、日景將太三大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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