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不爱我?我不信
言欢一杯刚喝完,身侧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小姐,可以請你喝杯酒嗎?”
她侧头看向那男人,看着挺正经的,竟然還主动跟女人搭讪。
“那就谢谢了。”
她又点了刚刚那杯‘魅色’,那饮料味道的确不错。
权墨深从包间出来,就找了個角落坐下。
在那個位置,刚好能把吧台边言欢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看着她接受男人的邀請,他眉心冷冷的挑起,抱怀。
一旁苏秘书有些担心:“二爷,徐总還在裡面等您呢。”
“告诉他,我有点儿事儿,让他自便吧。”
苏秘书沒动,权墨深斜向他:“怎么?有問題?”
“二爷,今天是我們請的徐总,這样……不太好吧。”
“那你去代表我跟他谈,别再烦我,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苏南征看了远处的言欢一眼,好吧,今天算他多嘴了。
权墨深翘起二郎腿。
他看到那边去跟言欢的男人做了不到一分钟后就悻悻的离开了。
不過五分钟,又有個男人走了過去。
同样的,言欢要了一杯酒后,男人又离开了。
他坐在那裡十五分钟的時間,先先后后有三個男人在那边来来去去。
他勾唇,倒是好奇言欢跟那些男人說了什么。
让他们竟然败兴而归。
言欢觉得是真无趣。
一群人疯了一样的在舞池裡,踩着震耳欲聋的节拍跳舞。
一群人在无聊的喝着闷酒。
這酒吧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引得那么多人来消遣。
她又一杯饮料喝完。
刚准备去找苏静雅,拉着她离开的时候。
身前一個小平头,穿黑T恤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一起喝一杯啊?”
言欢凝眉:“抱歉,我今晚喝的有点儿多,就不接受您的邀請了。”
“那……我带你找個安静的地方醒醒酒?”
“安静的地方?”言欢眉心带着几分不悦的看向他。
男人笑了,笑的一脸的邪。
言欢发现,权墨深偶尔也会很邪的笑,可是那笑看的就格外顺眼。
但眼前這位……真猥琐。
“让开一下,OK?”
“哟,姑娘,性子挺烈呀。”
言欢笑:“嗯,沒错,我性子的确是很烈,所以我提醒你一句,离我远点儿,我不是能跟你玩儿的人,找個适合你的去吧。”
“我今天就看上你了,就要你跟我走。”
言欢挑眉,她拿出手机:“那行吧,我們找来警察同志问问,如果警察允许你强迫女人,我就跟你走。”
她才拨了11,男人就一把将她的手机给拍到了地上。
上前恨恨的踩了一脚:“老子在云山岛混了這么多年,最恨别人威胁我。”
言欢看着自己一下子就被报废掉的手机,心裡极其不爽。
男人上前就拉住了她的左手腕:“你给老子出来。”
两人闹出的动静不少,男人身边跟着几個小弟也都跑了過来起哄。
远处苏静雅见状,连忙跑出来喊道:“你们要干嘛?”
“你丫滚一下边儿去,”寸头将苏静雅推倒在一旁。
言欢侧眸看了一眼身侧有個男人手中的啤酒瓶。
她用右手将啤酒瓶拿起,速度非常快的就朝男人的寸头上砸去。
酒溅了男人一脸。
苏静雅站定后,也吓到了。
她沒想到言欢会敢這样做。
男人吃痛,咒骂了一声后,抬起巴掌就要挥言欢。
可正這时,他的手却被人一把握住。
言欢惊讶的看向来人,权墨深?
世界怎么会這么小。
“你他妈的谁呀,滚一边儿去。”
寸头甩了权墨深一下,可却沒能甩开。
权墨深眼神中透着玄寒:“她也是你敢动的人?找死。”
他抬脚,直接踹到了男人的腰上。
男人向后跌去,一众小弟要上前帮忙。
权墨深喝道:“不怕死的,就只管過来试试。”
他被人围起,却沒人敢动。
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骇人了。
苏南征跟徐总谈完事情出来,本来是要跟权墨深汇报的。
却眼见的发现他被几個男人包围,他连忙进来帮忙。
他一掺和进来,几人立刻打了起来。
很快,权墨深和苏南征就将几個人给撂倒了。
权墨深对苏南征道:“你善后。”
“是,二爷。”
权墨深上前,扯着言欢的手腕就往外走去。
一旁苏静雅要跟上来,言欢却对她摇了摇头,使了個眼色。
苏静雅站定,沒动,看他们离开后,也赶忙离开了酒吧。
权墨深将言欢扔到自己的车上。
言欢一直都沉默未语。
他对司机道:“去江南小区。”
言欢知道,他是要送她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言欢下车,权墨深也跟了下来。
言欢道:“二爷,谢谢你今天出手帮忙。”
“沒了?”他声音有些冷清。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時間不早了,我先上楼去了。”
权墨深拍了拍车顶:“你先开车回去吧,明早来接我。”
言欢连忙道:“二爷,這周围沒有好的酒店,您還是回去住吧。”
“今晚我住你家。”
“除了我男朋友之外,我不留男人在家裡過夜的。”
“带路,”权墨深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司机已经将车开走。
言欢觉得有些头疼。
她就說嗎,沒事儿不能出门,出门就踩狗屎。
“江南小区2号楼601,沒错吧。”
见她不动,权墨深說完就径自往楼上走去。
言欢咬牙切齿的跟上。
从电梯裡下来,他站在她家门口。
言欢不爽:“你……在门口等一下,我进去收拾一下。”
“可以,钥匙给我。”
“你要钥匙干什么?”
“你這么调皮,我当然要以防万一的,你懂的。”
言欢剜了他一眼,他竟然知道她要关门后就不再开门,真是狡诈。
她用钥匙打开门后,将钥匙不爽的扔给他,這才进了门。
为了以防万一,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能看到的關於坦坦的东西全都塞进了坦坦的房间,然后将房门锁上。
過了足有十分钟,权墨深自己开门进来了。
言欢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不悦凝眉:“怎么不开门。”
“你不是有钥匙嗎?”
权墨深嗤笑一声,這小丫头還真是敢跟他对着干。
看她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他也不跟她一般见识,走過去坐下。
“刚刚在酒吧,你是怎么让那几個男人离开的?”
言欢侧头看他:“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我沒那兴趣,回答我的問題。”
言欢想了想,不禁一笑:“我說我是同性恋,我女朋友在裡面跳舞呗。”
权墨深侧头一笑,這女人還真是……
怪不得那几個男人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
言欢拿着遥控随手换台:“二爷,我觉得你差不多還是回家吧,言言应该還在等你呢。”
“這個時間,言言早就睡了。”
“睡了你也有义务回去陪她,因为你是個父亲。”
“我還不需要你一個小女人来教我怎么做父亲。”
言欢不屑,算她多嘴:“我家就一個房间能睡人,我不可能让你进我的房间睡,所以如果你执意要在這裡留宿,那你今晚就睡沙发吧。”
权墨深又嗤笑一声,沒說话。
房间裡一時間除了电视裡男女的声音外,再沒有其他动静。
她觉得有些尴尬,放下遥控器,准备起身。
他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她紧张了一下,低头看去,却只看到他手背上的血迹。
“你受伤了?”她心裡紧了一下,拉起他的手担心的看去。
一定是刚刚打架的时候不小心伤的。
权墨深看她,勾唇,她還是关心自己的。
“沒关系,不疼。”
言欢起身,去打开柜子拿出了药箱回来。
她将药箱在茶几上打开,裡面一团乱,她从最底下扒拉出了碘伏和棉签。
“我帮你清理一下吧,疼不疼的终归都是伤口。”
她說完,就低头开始用棉签蘸着碘伏帮他擦伤口。
其实伤口的确不大,就是破了点皮。
权墨深低头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不禁心裡柔软了几分。
“欢欢,你能這么担心我,我很高兴。”
言欢心一紧:“你是因为帮我才受的伤,我理应這么做。”
“承认一句你担心我,就這么难?”
言欢咬唇,放下棉签,抬头看向他。
两人此刻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心跳一般。
“二哥,我觉得……唔……”
她话還沒說完,已经被他的吻结结实实的堵住。
他的吻温柔,缱绻的让她几乎沉溺。
可想起昨晚程月明找自己的事儿,她微微将头侧开,隔断了這個吻。
“我帮你贴個创可贴。”
权墨深沒有勉强她,只是道:“你有沒有发现,爱過一個人后,就无法再接受别人的碰触了?”
言欢手一顿,将创可贴粘好。
“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权墨深看着她,暖暖的笑了笑:“你的身体跟我契合度非常高,一個吻就能出卖你,即便你不想承认也得承认,我在你心裡,依然是有分量的,你曾经說過你不爱我对吧,我不信。”
言欢慌乱了一下,站起身提着药箱要走。
可是因为心裡乱,她忘记将药箱扣子扣紧。
她一提,箱子裡的东西全都散落了出来。
权墨深看着落在他脚边的两种小儿专用药物,眉心不禁蹙起。
“你這裡怎么会有這么多小孩儿吃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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