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木門後面,被定住一動不動的白圓圓在木門被踢開的那一刻,被重重撞倒在地。
從姿勢上看,白圓圓應該是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走出來,在正準備開門的時候被一下子定住了。鳳笠淡漠地瞥了一眼後,不予理會,直接從一動不動仰倒在地上的白圓圓身側走過,抱着昏迷過去、渾身依舊滾燙的白素就進入前方的房間,反手合上房門,點燃房間中的火燭。
夜深寒重,寒風蕭蕭,白圓圓倒在敞開的院木門處,眼珠子都不動一下。
次日一早,天矇矇亮,溫和的陽光透過房門的縫隙悄無聲息傾瀉入房中,天地間靜悄悄一片。躺在牀上一夜未睡,一手支着頭半側身看了白素睡顏整整一夜的鳳笠,突然坐起身來,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昨天竟忘記給所有白家村男村民解“攝魂術”與忘記撤掉自己所下的“定形術”了。
“攝魂術”一撤,所有男村民受腦海中響起的那道命令所控制,紛紛麻木地往回走,各自回家。
衆小妖頃刻間清理乾淨現場,不留一絲痕跡,速度如疾風掃落葉那叫一個“快”,並將地上血肉模糊的小青蛇帶走,再按着鳳笠的命令用根繩子將小青蛇的屍體懸掛在方圓百里最高那座山山頂的那一顆大樹上,以儆效尤。
緋月在衆小妖懸掛好青月的屍體離開後,現身出現,仰頭望向樹枝枝頭懸掛的小青蛇,渾身輕顫。
好狠的手段!好絕的鳳笠!他竟連屍體都不放過!她也很想同青月一樣問他一句,白素到底有哪一點好,他竟這麼護着白素?殺一儆百、以儆效尤,真是好一個“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青月,這個仇,姐姐會爲你報的,一定會!”
緋月在心底暗暗發誓!
“青月,總有一天,姐姐會拿白素的屍體來這裏祭你。”
高山之巔,遠遠望去,一襲緋衣的女子獨自一個人站了很久很久,一動不動,衣袂飄飄。
白家村內,在所有男村民都回去了後,昨夜下在整個村子上的“定形術”如冬日的寒冰在春日的明媚陽光下悄然融化。然後,雞打鳴,狗叫連成一片,所有村民如往常一樣在自己家中的牀上醒來,繼而起身在各自家的院子中忙碌,炊煙裊裊,全都渾然不記得昨夜發生的事。
白福家的院子,倒在院子門口處的白圓圓同所有村民一樣醒來,睜開眼,好看的小說:。
白圓圓伸手揉了揉疼痛發脹的額頭,渾身冰冷僵硬,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有些分不清身在何處。片刻,昨夜的記憶涌入腦海。她依稀記得白素倒在外面的地上,有個好像會妖法的女人控制住了村內所有男村民來對付白素,她沒有出去相救,退了回來。然後,隔着緊閉的院子門清楚聽到白素說什麼“不撤了妖法,她就殺了她”與喊“師父”什麼的,再然後就突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等了片刻,最後忍不住轉身,想透過門縫看看外面的情形。
至於再之後的一切,白圓圓實在想不起來了!
下一刻,白圓圓急急忙忙起身,就跑出去看白素,想知道白素現在怎麼樣了?下一刻,白圓圓急急忙忙起身,就跑出去看白素,想知道白素現在怎麼樣了?
院子外面,風平浪靜,一絲異樣都沒有,安靜中甚至可以清晰聽到從各家院子中傳出來的有說有笑聲。
難道,昨夜的一切是她在做夢?可她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她心底潛意識裏其實是希望白素出事的?她與白素一直情同姐妹,此次白緒禮一事,更是她救了她,還熱心地留她在她家,她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明明都是一樣的人,爲什麼鳳笠與白緒禮會這麼不同?爲什麼鳳笠可以對她這麼好?爲什麼她與白素的命這麼不同?
一時間,白圓圓心底矛盾至極,連走過的村民叫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過來。
……我是小小的分界線《寵妻無度——戰神夫君》作者:東方不敗……
……我是小小的分界線《寵妻無度——戰神夫君》作者:東方不敗……
房間內,牀上,白素迷迷糊糊醒來,睜開雙眼,同樣有些分不清身在何處。
片刻,昨夜的記憶一一竄入白素的腦海,有清晰的,也有模糊的,隱約記得所有村民中了那條小青蛇的妖法,紛紛圍向她,然後鳳笠及時趕來,並且抓住了那條小青蛇。
他會法力?
下一瞬,四個字猛然竄入白素腦海。白素渾身一震,竟反射性地一下子坐起身來!
“素素,醒了?”溫柔淺笑的聲音在白素坐起身的時候響起。白素本能地側頭望去,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渾身上下竟一絲不掛,於是連忙拉扯被子遮蓋住自己的身體。
鳳笠一手支着頭躺在白素身側,同樣一絲不掛,像只垂涎美肉的狐狸,健壯的身軀在白素將被子拉扯過去遮蓋自己的時候露出來。
白素猛然閉眼,他怎麼……白素身上的春藥,是鳳笠下的,他有的是辦法解,只不過下春藥的目的在於想吃了白素,自然不會用其他辦法。可昨夜到最後,白素實在虛弱得厲害,還昏迷了過去,鳳笠有些心疼,再考慮到白素的身體,最後便用其他方法去了白素身上的春藥,讓白素好好睡一覺,養養身體。
白素隨即側身往後退,直到後背貼靠上冰冷的牆壁才停下,雙手緊拉身上的被子不放,眸中閃過一絲戒備,再不復昨夜的那一絲神志不清與“意亂情迷”,音聲說不出的清洌,銳利如刀:“你到底是誰?”
“我說了,我誰也不是,只是你的夫君。”鳳笠坐起身,鳳眸輕佻,薄脣微勾,俯身就壓向白素,在白素耳邊曖昧吹氣,“還是你需要我好好‘證明’、‘證明’?”昨夜,他披在她身上的外衣髒了,而她身上僅餘的肚兜與褻褲又是溼的,他自然理所當然地把她脫光。至於自己麼,實在太“熱”了。
白素惱怒,騰出一隻手就用力劈向輕佻的鳳笠,劈向鳳笠的頸脖。
鳳笠反手一把扣住白素的手腕,輕而易舉就將白素的手腕壓制在了白素身後的牆壁上,戲謔地看白素因這一動作而泄露的春光與起伏的胸口。有句話聖凨算是說對了,依她現在這點小道行,還是再修煉個幾十年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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