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寒咧的另一面 作者:未知 莫青不允许莫文军诋毁寒咧,遂将愣在原地的父亲朝房外推出去,她已然失去了理智,嚣张地說道,“不管你怎么說我都相信寒咧,我不会听你的,我绝对不听你的。” 說着就将莫文军推了出去,她哭得双眼通红浮肿,看见莫文军眼中的愧疚时,莫青依旧沒有一丝的消火,“嘭”的一声,重重的将门关上,背部贴在门板上,心裡的愤怒更加地深,对童诗涵的恨更加强烈。 唯有死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看着遍布满地的狼藉,她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吓人,一拳砸在了地板上,那玻璃碎渣直刺进她粉嫩的手裡面,血汨汨而流,她却毫无感觉,只有仇恨占据心头。 猛地她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让她更能接近寒咧的办法。 莫文军心情不好,独自在阳台上吹着冷风,任由寒风灌入自己的心扉,想起在莫青五岁时,莫夫人因为心脏病离世,這些年他除了能提供给莫青无忧无虑的生活,并沒有给予多少父爱。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說出了那些混账的话,真觉得对不起她母亲,但是說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已经收不回来。 突然,他那一双犀利的眸子变得坚定无比,一個想法油然而生,他为了弥补对女儿的亏欠,一定要寒咧娶她,打定主意,他不再耽误,话說知彼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要查一查童诗涵,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家庭背景,竟能让寒咧這么死心塌地地追随她。 …… “报告,墨少,线索突然中断,我們找不到那两個杀手的下落。”墨帮内,墨宇端坐在大位上,神情高深莫测地听着下属說话。 闻言,墨宇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指尖轻轻扭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斛光交错间倒映出他清晰的俊脸,只听他沉声道,“线索断了就照别的查,我們搜得這么严,他们一急一定会再出现的。” 手下都露出了然的样子,墨少就是墨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既然主子有令,他们只要遵从就是。 墨宇胸有成竹地一笑,一双墨眸透過嫣红的红酒液体变得更加嗜血迷人,摇了摇,鼻尖抵在杯壁闻了闻,红酒发出淡淡的酒香,一时令他心旷神怡,說:“好酒。” 手下都随之一笑,接着端起墨宇早已为他们准备的红酒,轻抿了一口。 墨宇看着一帮兄弟和和气气,心下感到欣慰。 曾几何时,他也站在他们那個位置上替主子卖命,可那时候的他经常受组织的兄弟欺凌,甚至有一次出任务差点死了也沒人来救,从那时候他就发誓,假如有一天他做到主子那個位置,一定要团结一众兄弟。 如今他也达成心愿,接下来只要拓宽墨帮的版图,替一众兄弟争取更大利益。 墨少的那一笑可谓颠倒众生,显然那么亲近自然。话說回来平常他与手下从来都沒有上下级之分,就如亲兄弟一般的相处,這也就是說,为什么他能将這么大的墨帮掌管得那么好的原因之一。 墨宇悠悠地喝了口红酒,心裡盘算着怎么会会那两個杀手。 呵呵,我們還会再见的!凡是伤我兄弟之人,定要誓死相报。不過,假如你们迫不得已,我,墨少,說不定還能饶你们一命,沒准儿還可以成为朋友。 …… 清晨的一缕阳光爬上了童诗涵精致美丽的小脸上,今天的她,小脸差不多恢复了以往的血色,比起之前那苍白得吓人的脸色,如今真是感到宽慰无比。 其实,這也该感谢寒咧,是他這段時間以来每天不辞辛苦的照顾,她才能身体恢复得這么快,說白了,就是得到爱情的滋养,有了爱情,每天跟灌了蜜似的,這身体有些生锈的零件也变得润滑许多。 寒咧照例把她揉进怀裡,她舒服地在寒咧的怀裡蹭了蹭,暖暖的怀抱让她心满意足地睡了一夜,直到现在八点了還懒着不醒,睡得那叫一個香啊! 寒咧也不吵她,任由他的小猫儿在他怀裡乱蹭,這份幸福是只属于他们的,五年前的所有误会都解开了,两人除了甜蜜地在一起,還会有什么呢? 寒咧宠溺地注视着近前,那张小嘴一张一合,仿佛在吃什么好吃的一般,他却不知道,此刻,童诗涵是在梦裡与他接吻,這位要是知道他的小猫儿做梦都能梦见他,那岂不是心花怒放,是争先恐后地怒放啊 “小猫儿,你可真是小懒猫啊!”见童诗涵悠悠转醒,寒咧亲腻地嘀咕着。 “你才是小懒猫,你不也沒起嗎?”童诗涵先是顶着惺忪睡眼看他,又睨他一眼,哼,叫你說我坏话! “哎,尴尬了,怎么就被我家小懒猫给听到了呢。”寒咧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竟然還耍起宝来地眨眨眼。 天啊!简直是萌爆了,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冷漠总裁,竟然還会有這么一面,但能让這一面展现出来的也只有一個人能做到,便是她,童诗涵。 童诗涵瞬间放大了瞳孔,不敢相信地凝视着寒咧的脸,心裡无声吐槽,我嘞個去,這是她所认识的寒咧嗎?怎么比五年前還要萌啊?不对,是调皮啊!這還是平时喜怒无常的寒咧嗎?妈呀,她不会是沒睡醒在做梦吧,不然,就是遇到鬼了,不行,她要捏一下自己。 她這副模样,让寒咧差点沒笑出声来,他收起刚刚的调皮也不說话,就静静地平视着童诗涵的美目。 童诗涵用力地掐她自己的胳膊,完了,不疼,這真的是在做梦啊!還好,不是真实的,不然,她真的会被雷到。 结果… “小猫儿,你掐我,你会疼嗎?”寒咧此刻正似笑非笑地一语惊人。 “啊?”童诗涵被寒咧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她不解为什么梦中的寒咧還会說话,结果她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哪裡有些不对劲。 她顺着寒咧的目光一低头,又嚎了一声:“啊?天啊!不是做梦。”此刻她的小手正掐在寒咧的左胳膊上,這点小疼,对于寒咧而言,那根本就是在挠痒痒。 可是,他觉得他应该好意地提醒一下他的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