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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师尊怎么敢的!!!

作者:萝樱
不過,自从燕郎亭爱上牧白后,一直对他死缠烂打,虽然沒有如愿以偿地感受一下,被人打断腿的滋味。

  但因为牧白脾气不好,倒是时常能感受一下,跪搓衣板的滋味。

  只要是牧白给予他的,不管是疼還是爱,燕郎亭都照单全收,并且乐在其中就是了。

  只是让燕郎亭有些意外的事,牧白现在对贞洁這种东西,似乎突然变得无比在意。好像沒有为心爱之人守贞,是一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這让燕郎亭感到一阵惊慌失措,因为,他每次出去寻欢作乐,都是瞒着牧白的,生怕牧白会生气。原本燕郎亭以为,双方各自在外面寻欢作乐,是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现如今看来,牧白只准他自己在外寻欢作乐,而不许别人效仿……真是好娇纵,乖戾,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但燕郎亭還是好喜歡。

  并且,他发现自己更爱牧白了。

  他一直以来,只有欺瞒牧白的事情,从来沒有欺骗牧白的事情。如果牧白有朝一日,问他洁不洁,燕郎亭想,自己一定会如实告知的。

  若是牧白同燕郎亭的兄尊一样,认为這样很脏,不可饶恕,那么,就請阿白效仿兄尊对待檀奴一样,亲手|下燕郎亭的皮,然后,再为他换上一副全新的,干干净净的,从未被任何人染指過的皮吧。

  虽然過程必然很痛苦,但檀奴都能受得住,燕郎亭自然也不会胆怯。

  光是這么一想,燕郎亭就突然之间无比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拉着牧白出去,跪在牧白的面前哽咽着告诉他,自己也是個脏兮兮的小狗。

  請求阿白不要抛弃他,怜一怜他,为他亲手换一身干净的皮。

  燕郎亭很乐意,自己为自己套上一层枷锁,也很乐意,主动将禁锢自己的锁链,交到阿白的手裡。

  牧白正义愤填膺,为那名叫作何翠兰的可怜姑娘打抱不平,冷不丁察觉到了燕郎亭诡异,又惊惊的眼神。

  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鬼使神差地使用了读心术,想听听這個疯批,又在暗地裡嘀咕什么玩意儿。就刚好听见燕郎亭說自己是個脏狗狗,希望阿白能剥|下他的皮,为他换身新皮。

  吓得牧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身形一個踪跄,跟阵阴风一样,

  歪倒在了奚华的桌旁。奚华伸手贴着他的腰,把他扶稳了。牧白突然有点心梗。

  好消息,燕郎亭是一條狗。

  坏消息,燕郎亭是一头凶狠,且睚眦必报的狼狗。

  原主到底有什么样特别的人格魅力,居然能够令魔界堂堂小魔君,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剥|皮,换皮,這种刑罚直接能排进满清十大酷刑裡了,好嗎?

  還有,檀奴,也就是李檀,和遥遥那么相像的李檀,居然曾经也被人剥過皮,换過皮。那该是怎样残忍,又鲜血淋漓的场面?

  只要一想到,在李檀和遥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鲜血,牧白的心尖就一阵绞痛。

  急需要喝杯茶水压压惊。

  所以,他特别顺手,一把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茶杯,仰头就往嘴裡灌。灌完之后,就飞速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整個過程无比自然,简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奚华微微一愣,這是他的茶杯,杯子裡只剩了半杯茶,還是他喝剩的。

  随即,他忍不住暗暗宠阔一笑,心說,小白真是爱措娇,這么大的人了,喝個水還非得喝师尊杯子裡的。

  喝便喝,私底下随便小白怎么喝,他站着喝也好,跪着喝,躺着喝,哪怕是嵌在他的腿上喝,都可以。

  反正,只是师尊喝過的茶水而已。

  又不是师尊的……就算是师尊的东西,小白咬過,叼着玩儿過。除了毒药之外,奚华沒什么东西,是不舍得让小白喝的。

  奚华觉得好笑,抬眸瞥了一眼牧白的背影,见他的左手垂在桌沿,也沒什么老实劲儿,一直在那悄悄地抠桌皮。

  葱白的手指,修剪平整的指甲,一直抠,一直抠。抠桌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奚华心想,回头找個机会,把小白拖进房裡,稍微教训一下。

  方才众人的目光,都被何翠兰的酒鬼丈夫吸引了,根本沒有人发觉,小白偷喝奚华杯子裡的水。就连牧白自己,也沒有发现自己刚刚偷喝了奚华的水。

  甚至在喝過之后,更觉得口干舌燥,爪子又鬼使神差地伸出去了。奚华眼疾手快,提前为他斟满了。

  還故意在放下茶壶时,用小拇指轻轻摩了一下牧白的手背。

  牧白正心事重重,冷不丁

  被什么冰冰冷冷的东西扫過,下意识一個哆嗦,手一挥,直接把茶杯推倒,

  温热的茶水,就顺着桌面,溅湿|了奚华身上的衣衫。

  奚华:“……”

  這裡的动静大了些,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過来,林素秋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上前来。

  误以为是牧白为师尊斟茶时,笨手笨脚的,才打翻了茶杯,還弄脏了师尊的衣服,略有些不悦地道:“牧师弟,你小心些,怎么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

  牧白心虚地往后退了退。

  林素秋又抬眸问:“师尊,是否需要徒儿扶您上楼宽衣?”

  “不必。”奚华随手一個清洁之术,衣衫瞬间又恢复了干净,他抬了抬眸,面无表情地道,“想办法,把此人弄醒。”

  “是。”

  林素秋回眸示意,立马有两名弟子会意,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人拖了下去,拉到外面吹吹寒风。燕郎亭觉得,這個办法太温和,见效不够快,太耽误時間了,于是勾了勾手指,对一旁的魔人附耳說了几句。

  這魔人会意,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门外很快就传来两名弟子惊诧的声音:哎?

  “呀!”

  而后,就听见了男人凄厉的惨叫声。但很显然,是围殴,声音听起来很杂乱。

  等再把人拖回来时,那男人已经清醒了,不仅清醒了,還鼻青脸肿的,嘴裡都是血,仔细看的话,连门牙都掉了两颗。

  一边倒抽冷气,一边匍匐在地,连說话都漏风,一個劲儿地求饶。

  该說不說,牧白看了一阵暗爽,心道,不顾老婆孩子的死酒鬼,就应该被這么对待。他也是有妹妹的人,就是看不惯有人這么糟蹋好人家的姑娘。

  其余人似乎也是這么认为的,所以也都默不作声,只有林素秋象征性地问了句:“他脸怎么了?”

  魔人:“沒扶稳,摔的。”

  那两名玉霄宗弟子互相对视:“对!”

  林素秋:……他也厌恶這样的恶棍,问了一遍,就不打算再问了。只是公事公办地冷声审问:“你叫什么名字?此女你可认识?”

  他抬手指了指,被江玉言用符绳禁锢住的姑娘。

  #小人叫秦寿,家主枣庄,這是我媳妇儿何翠兰……她……她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偷东西了?這可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指使的!你们要拉她见言也好,把她卖了也好,跟小人无关啊!

  牧白心說,這名字起的委实好啊,实在太贴切了,秦寿,禽|兽,還真是個禽|兽!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說,這個何翠兰還给他生了個孩子,结果這個禽|兽居然敢說這样无耻的话!

  真是让人火大,好想打死他。

  “她沒有偷东西,我們绑住她,也不是为了拉她见言,只不過,她不久前被尸虫附体,失控之下,在镇上行凶,被我等当场生擒。”林素秋面色霜寒,冷声道,“找你過来,一是询问情况,二是,你和她還有個孩子,你都不管了么?

  “又不是我让她走的,夫妻之间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我不過……不過就是骂了她几句……”秦寿声音渐低,“她就哭着喊着要回娘家,還把孩子也抱走了,在外出了事,怎么能怪得了我?”

  牧白当即二话不說,一把抓過茶杯,作势就要往他头上砸!這個垃圾,实在太气人了!

  哪知,他還沒来得及砸出去,一個板凳就已经呼呼地飞過去了,轰隆一声,砸在了秦寿的身旁,差点砸個正着,饶是如此,還是将人吓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

  “你怎么說得出這种话?你這個混蛋!”江玉书怒气冲冲地道,“喝点马尿看把你美的,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是吧?你這种人就活该断子绝孙,孤苦一生,谁嫁给你,谁倒了八辈子霉!”

  “妈的!德性!我呸!這個贱人!”他越說越气,又要去抓板凳,被他哥连连按住了手。

  “玉书,冷静,别冲动!他是凡人,你是修真者,不可随意对凡人出手!”

  “太气人啦!你听听他說的是人话嗎?”江玉书怒气冲冲地道,“你說他是人,他就是人了?怎么证明他就是個人啊?我怎么看着這么人|面|兽|心,不是個好东西!我看,還是砸死算了!

  该說不說,江玉书真是牧白的嘴替,牧白想骂的话,全让江玉书给骂了。牧白又默默地把茶杯放下了,還用眼尾的余光,偷觑了师尊一眼。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正好师尊也抬眸瞥他,唇角流露出一丝笑意,牧白眨了眨眼睛,赶紧把目光收了回来。

  林素秋

  的声音更沉,也更冷了:她一個柔弱女子,還带着一個小娃娃,连夜出走,身为丈夫和父亲,你都不出去找一找的?”

  秦寿:“找……找什么啊,她隔三差五就抱着孩子跑一回,我都习惯了,再說了,她身上又沒钱,孩子還小,娘家离這很远,要翻越几座大山的,家裡穷得很,回去了也是干等着喝西北风……

  林素秋:“所以,你就因为這個原因,连找都不找?你還是不是個人?”

  秦寿就是個恶棍,在家裡作威作福惯了的,听见此话,原本還想反驳几句,但见一屋子人都不是好惹的,只能又把话吞了回去。

  林素秋深呼口气,倘若他不是仙门弟子,也不是大师兄,他的剑此刻就直接劈上去了,江玉书說得对,要怎么证明,這是個人?

  不過是個人|面|兽|心的畜生而已。生而不养算什么父亲!

  同林素秋的父母一样,都不配为人父母。

  “何翠兰每次离家出走,都躲在女娲庙?”牧白沉声问,“你最好如实回答,要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不……不知道啊,我都沒出去找過,我怎么知道她躲哪儿了?”秦寿战战兢兢地道,“再說了,那庙子最近都不干不净的,也沒什么人敢去啊。

  此话一出,牧白赶紧侧眸看向了林素秋。

  就听林素秋道:“师弟放心,我已经提前派了两名弟子,前往女娲庙打探,若有任何发现,他们就会点燃狼烟。”

  顿了顿,林素秋又道:“不過,我也向村民们打听過,无人說過那庙不干净,只說那庙沒什么香火,又建在深山,寻常不会有什么人過去。

  牧白暗暗点头,不愧是大师兄,办事還是挺靠谱的,他又厉声呵斥:那亩怎么不干净了?說!

  “就是……就是……”秦寿突然支支吾吾起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牧白一看他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死样,又想抓杯子砸他,哪知手才一伸到桌上,就被奚华顺手轻轻拍了一下,好似在安抚他,冷静些,不要冲动。

  還顺势往他手心裡,塞了茶杯,他垂眸一瞥,杯子裡已经倒满了茶水。

  牧白:“……”

  师尊突如其来的温柔,让他有点不太习惯。

  /他对奚华最深刻的印象,還是停留在被压在桌子上,一顿噼裡啪啦狠|干。

  以至于他手一哆嗦,触电般把爪子又抽了回来。

  奚华眉头一壁,忽然一個茶杯怎狠狠了出去,冷风擦過牧白的耳畔。

  牧白下意识闭眼,脖子一缩,還以为挨砸的是自己,直到听见一声凄厉的哀喙,再一睁眼,就见秦寿捂着头,趴在地上,身下是碎裂的瓷渣。

  鲜血顺着指缝溢了出来。

  林素秋惊呼一声:“师尊……”

  江玉书:“哇塞!”

  江玉言:“……”

  燕郎亭:“呵。”老东西脾气挺大,他又担忧地望向牧白,生怕会吓坏阿白了。

  不過阿白看起来沒受任何影响。

  实际上,牧白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紧张地两手绞着衣袖。

  有些心虚地想,顺尊生的压根不是秦寿的气,分明就是气他连续两次,都沒有接师尊给他倒的茶。

  完了,完了,师尊怎么如此心胸狭隘啊,连這点小事都要记恨!要不然…暗戳戳地讨好一下?

  “說!”奚华一拍桌面,难得当众如此疾言厉色,“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来!胆敢有半分隐瞒,杀无赦!”

  這個杀无赦才一出口,场上的气氛顿时一片死寂了。

  牧白哆嗦着手,目不斜视,不动声色,悄悄地隔着桌子,去扯奚华的衣袖。他很有分寸地试探,用两根手指捏住,然后轻轻摇了摇。

  還用眼尾的余光,偷觑师尊,等师尊的眼风扫過来时,立马抿唇作出一副浓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

  奚华:“……”

  深呼口气。算了。小白应该是不渴了。

  其实,茶水這种东西吧,喝多了……嗯,喝多了也不好。

  奚华语气又平和了许多,但依旧不容置喙:本座要听真话。

  然后,暗暗抓着牧白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浑然不顾众目睽睽之下,可能会被人发现。

  牧白:“……”哇靠!

  這個不知廉耻的老东西!他怎么敢的?!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牧白心裡一阵抓狂!满脑子裡无限循环播放: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說!本座不想再重复第三遍了。”奚华冷声道,冰冷的大手,几乎完全覆盖住了牧白的小爪子

  他抓着牧白的手,手把手地教牧白,如何正确地取悦师尊。

  即便……现在的场合非常,极度,特别不合适,但对奚华来說,不合适的场面,往往就是最合适的。

  牧白的耳根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了。

  我……我說,我說!秦寿這会儿简直被吓破了胆,连连告饶之后,就把自己知道的,尽数說了出来。

  “是這样的,原先……原先我是从一個酒肉朋友那裡听来的,他說自己有一回喝醉了酒,稀裡糊涂倒在路边,等醒来后,就衣衫不整地躺在那庙子裡,身上布满了……那种痕迹。

  “他疑心是遇见了艳鬼,但仔细回想起来,昨晚很快活,所以第二天假装喝醉,又倒在路边,果然被一股阴风卷到了庙子裡。”

  “就看见那女娲石像活過来了,生得美艳无比,肤白貌美,主动压過来,缠了他一夜。”

  “起先,我們都不信的,然后就借着酒劲,结伴去了那亩子,约莫子时三刻,那石像真的活了,长得真是很漂亮,很漂亮,比我从前见過的任何一個姑娘都漂亮太多了。”

  “皮肤很白,很滑,好像……好像羊脂一样。”

  林素秋冷声打断:“沒有人要听這些!說重点!”

  “好好好,不過……”顿了顿,秦寿有些迟疑地道,“我依稀记得,那不太像女人,感觉不太一样。”

  燕郎亭收起折扇,寒声问:“哪裡不一样?”

  “身段虽然妖娆,也淫│荡,但就是感觉不太一样。”

  燕郎亭声音更冷:“你也玩過男人?”

  “沒沒沒有,但我见過别人玩。”

  燕郎亭又问:“你们结伴而行的,有几人?又去了几次。每一次,都是同一個艳鬼么?嗯?”

  “同行的有……七人,他们去几次,我不太清楚,但我就去了那一次……是同一個鬼,那個鬼倒也不伤人,只是……只是太……太……”他說不出口了,那鬼太淫|荡了,恨不得把活人的阳气,生生吸|干不可。

  此

  话一出,燕郎亭的脸色难看至极,牙齿咬得咯噔作响,他已经知道,那個藏身在女娲庙裡的艳鬼是何方神圣了。

  而牧白几乎在同一時間,也猜出来了。

  是李檀,檀奴。

  只是令牧白难以相信的是,李檀看起来明明那么柔弱可怜,虽是男身,可生得非常清瘦文弱,猛然一看,就是個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說话也温声细语,還怯生生的,一双眼眸好似窥了无尽的辛酸和悲苦,浓得好像墨一样,凄楚又惹人怜。

  那样的李檀,怎么会是别人口中淫│荡,风|骚,喜歡勾引男人,自甘|堕|落的贱人呢?

  牧白甚至還听见了,燕郎亭几乎是阴毒的心声:

  這次,我务必要抓到檀奴,小贱人惯会在外丢人现眼,兄尊的脸,都快要被這個残花败柳丢光了!

  檀奴不是喜歡被男人玩嗎?那好啊,我麾下有八万魔兵,把檀奴捆在刑架上,看他那副贱骨,到底能受得住多少人!

  牧白心裡一骇,猛然抬眸望向了燕郎亭,他突然有点不太认识燕郎亭了。明明燕郎亭在他面前,总是温顺的,喜歡撒娇的,還有点贱兮兮的。

  怎么对檀奴要下如此狠手?

  燕郎亭察觉到了牧白的目光,脸上立马换上了温柔的笑容,十分受宠若惊一般,对着他暗送秋波。

  奚华冷眼凝视着两人之间的眼眸流转,抓着牧白的手,直接隔着几层轻薄的衣衫,一下子按了下去,不知道是折磨谁的,按得非常用力。

  牧白只觉得一瞬间手心发麻,如捧烫手山芋一般,差点尖叫出声。

  林素秋离他挺近,见牧白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便忍不住出声关切:“牧师弟,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冷?你的狐毛大氅哪裡去了?”

  牧白摇头,他不冷,现在热得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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