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這人脑子有問題?
“谁在裡面乱搞男女关系?把他们抓起来,扭送到公安局!”
余微:??!
来不及多想,她拔腿转身就跑!
可是沒跑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以为有人追来了,余微心下一紧,登时像不要命一般撒丫子狂奔。
脑海裡浮现起以前看過的各种新闻。
女孩被拐卖到村裡,刚逃到村口,看到村民,就开口求助。
哪知道整個村子像是商量好的,不仅不帮忙,還助纣为虐。
被抓回去的女孩可想而知是個什么下场,轻点毒打一顿,重的从此以后绑起来藏在屋裡,暗无天日。
而那些被拐卖的女孩,大多都是十七八岁,花一般的年纪。
越想越害怕,余微从来不知道,自己在這种坑坑洼洼的泥土地裡也能跑這么快。
可她跑得快,身后的人却跑得更快,沒一会儿就追到了身后。
余微感觉一阵绝望。
忽地,看到前面有條水沟,余微三步做两步冲到水沟前,前腿一曲,正准备跳過去,就被人一把扯住了。
淦?!
天要亡她?!
“等等。”
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
余微:??
回過头去,余微不由得瞪大了眼,身后這個不正是刚才救了她的那人?
只见男人留着板寸头,五官立体宛如雕刻過的一般,俊美非凡。
可這种俊美,却不带一丝脂粉味,反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阳刚之美。
余微登时职业病就犯了。
這三庭五眼比例多好呀,鼻子這么挺,唇形這么性感,不给她做模特太可惜了。
“你說什么?”
忽地,余微又听到了男人低音炮般的声音,回過神来,才看到男人眉头紧皱。
而他看着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智障?!
余微:……
她发现自己刚才不小心问出了口,可看男人眼底的不耐烦,余微知道,肯定是沒戏了。
登时不由得暗道一声可惜。
正了正面色,余微好声好气的开口道:“這位帅哥,刚才多谢相救,請问你找我有事嗎?”
一番文绉绉的话刚說完,就看到男人的表情更奇怪了。
如果刚才他看她的眼神,让余微读到了智障两個字,那现在,就变成了:這人脑子有問題?
余微:……
长得帅的人毛病都這么多的嗎?夸他帅還得罪人了?
刚才涌上的那一丝好感,這会通通都散去了。
可一想到人家毕竟救了自己,余微還是扯出了個笑容,只是再开口时语气不免有些僵硬。
“請问有事?”
“你掉了东西。”
男人言简意赅,一副能說两個字绝不会說三個的模样,說完,就把手上的东西递過来。
余微更无语了,也沒看他手上拿的是什么,匆匆接了過来,再扯出了個笑容道了声谢,也沒管他回沒回应,转身就跑了。
连续碰壁,余微也沒什么心情聊下去了。
而且她要趁现在這裡沒什么人,赶紧逃出去。
可余微越跑越觉得奇怪,为什么這裡這么眼熟?熟悉得仿佛她住了十几年一样?
但是她一出生就在城裡,除了旅游去過农家乐,她根本就沒去過這么落后的地方。
远处的房子全都是泥巴糊的低矮房子,屋顶清一色是茅草盖的。
国家不是刚完成脱贫了?连大山裡的人最差都住上砖瓦房了吧?
那這么落后的地方到底是哪?
难道他们干部沒有扶贫任务嗎?
余微越想越觉得奇怪。
可這些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什么這么熟悉?熟悉得宛如自己就是在這裡长大的一般。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余微又听到了不远处传来說话的声音。
余微心中一紧,刚才脑海裡的胡思乱想又浮了出来。
害怕自己撞上他们又被抓回去,登时,余微也顾不上许多,看到一片甘蔗林,直接就往裡冲。
刚冲进去,脑袋忽地像被人狠狠的敲了一棍子般,一股剧烈的疼痛翻涌而上,余微差点沒痛得叫出声来。
勉强吞下到了嘴边的痛呼,她捂住脑袋蹲了下来。
忽地,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像是突然被人一股脑的塞进脑子裡一般,余微感觉头痛欲裂。
脑袋涨得像是要炸开了一般,她慢慢跪倒在甘蔗林裡,死死地咬住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另一边,破屋的门终于被撞开了,只见堂屋裡到处都是灰尘,像是许久都沒人住過了一般。
屋子裡堆放了许多杂物,屋顶已经破败不堪。
左边两边還各有一個房间,只见房门紧紧锁着,众人骂了一声,又开始撞门。
裡头的门却不像外头的那样结实,只撞了几下,就听见“嘭”的一声,是门板砸在墙上的声音,门被撞开了。
挤在外头的人,一窝蜂的冲了进去。
只见屋裡头脏兮兮的,两行砖垒起的木板床上躺着個人。
“在那!”有人喊了一声。
登时,大伙蜂拥而上,一把掀开上面破破烂烂的被子,露出被子下那人。
只见那人一脸痛苦的模样,见到他们进来,不仅不害怕,還宛如看见了救星一般。
而這人不是村裡的二流子刘大强又是谁?
“艹,刘大强,怎么是你?”
這屋子是村裡刚去世了半年的刘二狗的房子,刘二狗也算是刘大强的堂叔,是個孤寡老人。
众人视线又在屋裡转了一圈,整间屋子裡除了刘大强又哪裡還有其他人?
“刘大强,有人举报你在這乱搞男女关系!”村长李援朝一脸严肃的說道。
闻言,刘大强脸色一变,刚才被色念冲昏了的瞬间清醒了過来,這才知道害怕起来。
隔壁镇有個耍流氓的,上個月才被抢毙了。
登时,刘大强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咬死了就說自己刚从地裡回来,哪個王八蛋造谣陷害他?
“沒人你刚才鬼吼什么?”
众人并不相信,他们在外头可是听到了屋裡头有人惨叫。
可刘大强打死都不承认,只說自己摔了一跤,现在起不来了。
而众人沒抓到现场,又看他手和脚都不自然的扭曲着,心下也有几分狐疑。
有人不信邪跑到窗边去看了,也沒发现什么异样,登时就嘀咕了起来。
“他娘的,到底是谁传的這裡有人乱搞男女关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得其解。
忽地有人喊了一句。
“我听狗蛋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