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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的六一儿童节_第74章

作者:未知
何初三听得莫名其妙,還要說什么,夏六一突然改用泰语說起话来,那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然后一声重响,伴随着吱吱嘎嘎的杂音。 夏六一被一双酥胸蹭得酒醒了一半,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那只被高跟鞋踩碎的大哥大,愣了一会儿,才用泰语骂道,“小玉!王八蛋!” “你跟谁打电话?說什么呢?”骑在他身上的人妖懒洋洋地道,用半勃的下/体有一下沒一下地蹭他,“再喝三杯,才允许你打电话。” “打個屁!”夏六一骂他,“被你踩坏了!” “人家赔你一個就是,”妆容妖冶的人妖用艳红的指甲按了按他的唇,“你這张嘴真讨厌,人人都爱我,就你喜歡骂人家。” “人人都怕你!”夏六一一把将她掀下去,“别用假胸蹭我!” “人家的胸是真的!”玉观音跌在沙发上,因为引以为傲的Ecup遭到质疑,满沙发翻滚着撒起泼来,“你讨厌!你再這样待人家,人家不带你见干爹了!” “你不带我,我就回去了。耽搁了干爹的好事,你看他怎么待你。”夏六一跟她拜了同一個干爹,怕她個屁。 玉观音威胁不成,欲求不满,在沙发上翻来扭去地撒泼,骚得像只猫一般。她手下大小头领,十几名保镖,竟是沒一個人敢上来劝她。末了還是夏六一不耐烦,亲自上阵将她拦腰扛了起来,一路互相打打骂骂,就這么送进了门外的车。 宾利轿车从红灯区裡驶出来,左弯右拐开了快一個小时,在郊外一家工厂裡换了另一辆不起眼的小货车,然后又绕了半個小时,才开入一家地下会所。 “怎么换了地方?”夏六一问玉观音。 玉观音用她那纤长的红指甲掐着烟,动作优雅地吐出一個白圈,“国际刑警盯上干爹了。” “沒出事吧?” “沒有,”玉观音倚在他身上伸了個懒腰,将下一個白圈吐他脸上,“半年裡往我這裡插了两個卧底,都被我扒了皮。” “其中一個好带劲呐,一来就色诱我,”她低笑道,“在床上的时候,腰动得像马达一样,可把人家爽死了。后来扒了他的皮,我拿他‘那裡’做了這個。” 她翘起兰花指,将随身小提包裡面一個钥匙扣提了出来,上面挂了一根绵软软的东西——是一块被割下又缝成條状的阴/茎皮。 夏六一对她此等变态,司空见惯,神情冷漠地别過脸去,懒得看他。玉观音却沒浪费這挑逗调戏他的机会,将一條大腿架在他身上,哈着热气道,“呐,你什么时候跟人家来一次?我看你的這裡,比他還要好。” 她扯开皮带,一把将冰冷的手探入夏六一裤中,眯着眼品味夏六一的神情波动。 奈何夏六一不为所动,一脸漠然地看着她。 玉观音挑逗把玩一番,果然是跟从前一样半点反应都沒有,丧气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什么嘛!你真沒意思!男的也沒兴趣,女的也沒兴趣,又男又女也沒兴趣,你不会是性无能吧。” 夏六一嗤了一声,“你觉得呢?” 玉观音也嗤了一声,“谁能让你這东西硬起来,我发他一個诺贝尔医学奖!” ——正斜靠在厕所裡的何初三,陡然打了個喷嚏! 他丝毫不知自己即将与世界级奖项结缘,仍是锲而不舍地捣鼓着拨不通的大哥大。 第三十章 哪裡是逮人,分明是偷人。 夏六一這個干爹,据当年青龙对夏六一的介绍,原是金三角地区大毒枭坤张的部下。十几年前一次与缅甸政府的战争中下肢瘫痪,化名“金弥勒”隐居泰国,代理起坤张在东南亚的毒品生意。青龙的父亲年轻时流亡金三角,曾在一次动/乱中救過他,二人结拜兄弟,青龙便是他的世侄。夏六一二十岁那年被青龙带至泰国,金弥勒见他机灵聪敏,又得青龙极力引荐,就认他作了干儿子。 除了夏六一,金弥勒還有四個干儿子随在他身边,被称为四大菩萨——泰国传统信奉南传佛教,只拜释迦牟尼,沒有其他菩萨一說,但金弥勒有一半华人血统,信的是大乘佛教,不仅装模作样地捐钱修了几间华人佛庙,還假发善心收养了四個孤儿,将他们养成了四條为虎作伥的凶兽,并以菩萨尊号也给他们取了别号:分别是地藏王、普贤、文殊和玉观音。 這其中,小儿子“玉观音”是最得宠的一個。金弥勒身份隐秘,神龙见首不见尾,通常代他出面、传达旨意的都是玉观音。只有到夏六一這种身份,才能得玉观音指引,七曲八折地见上他老人家一面。 金弥勒为人谨小慎微,虽然当年口上說着信任夏六一如信任青龙一般,虽然认了夏六一這個干儿子,但两年多前青龙骤然去世,他立刻怀疑夏六一弑兄夺位,并派人前往香港调查,查明是许应作祟,才与夏六一重新交往。夏六一明白他对自己留有防备,与他来往也是谨小慎微,作得一副低眉顺目的谦逊模样。 夏六一這次所要货量大大增加,交易方式也有所变更,金弥勒心中警觉,免不得多盘问他几句,加上二人一年未见,作为长辈也应多施予慈祥关怀。這一来二去的商议关怀,夏六一在他会客室裡待了半個多小时才出来。 玉观音两颊微红,裙子不知道被谁撕开老大一截,赤着大腿躺在外头沙发上,正举高镜子给自己补口红。见夏六一神色冷静地打开房门,她嘤咛一声就蹭上来了。 “寻常人出来都紧张得满头大汗,”她撩着夏六一的头发低声撒娇道,“怎么你见了干爹一点儿事都沒有。” “干爹让你进去。”夏六一木着脸道。 “亲一下人家才走。” 夏六一沒办法,捧着她那抹满香粉的脸,往额头上啪叽了一下,“进去吧!” “你对人家真好!”玉观音脸上绽开一個天真烂漫的笑容,啪叽往夏六一嘴巴上也准备回一個,被夏六一昂头一躲,只亲到了下巴。她意犹未尽地,哼哼唧唧地进了房。外头都能听见她拖长的娇声,“干——爹——” 夏六一皱着眉头,一边继续往外走,一边抬手擦着下巴,不知道自己沾上了多少口红。走到大厅门口见到与众保镖一起守候在外的小马——小马居然也正在拼命擦嘴巴上的口红!他衣衫不整,西装外套下的衬衫被撕扯了一截,皮带不知道去了哪儿,另一只手還狼狈不堪地提着裤子! 夏六一霎时反应過来,青筋大爆,“小马——!” “大佬!不关我事!”小马嗷地哭出来了,“她,她刚才跑出来把我們挨個看了一遍,然后摁住我一個劲儿亲,還撕我衣服,扒我裤子,不信你问弟兄们,他们都看到了……” “那你就撕了他裙子?!”夏六一压低声怒道。 小马哭得更厉害了,“她自己撕的……她還骑在我身上,要当众强了我……可是我,我一见她下面居然带個把儿,就吓软了……她骂我沒用,踹了我一脚就走了……” “吓软?你他妈還硬過?!”夏六一一巴掌扇他脑门上! 小马捂着头顶大包嘤嘤作泣,咕哝道,“我真沒见過那么正点的奶/子,手感真好……哇!大佬别,别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招惹她了!” 夏六一气得太阳穴都轰轰作疼,指使着保镖将這個丢人现眼的东西丢回车上,他独自坐在大厅沙发,缓缓平复呼吸。 ——刚才他从那屋子裡出来,虽然沒有满头大汗,但是不得不承认,就连向来胆大肆意的他,对于金弥勒也是持着几分紧张顾忌。 七年前他初到此地,就见识過对方的手段,金弥勒法相慈祥,心思狠毒远甚玉观音。当年拜干爹的仪式之一,便是杀掉两個被追回的叛徒。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动手,這俩人也活不了,眼睛都沒眨便开枪毙了一個。而另一個却不知道怎么挣脱绳索,扑向了一旁的玉观音,见她是屋中唯一的“女性”,想挟持她逃跑。夏六一那时不知玉观音底细,出手救了她,之后便有幸见到了金弥勒与玉观音炮制逃跑者的手段,直令当时尚且年轻的夏六一冷汗涔涔。离开泰国后他曾偷偷问青龙,为何跟如此阴邪的人物往来。青龙道,“他能保你平安富贵,有何不可?你记住,你跟他是自己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违背他。” 刚才在会客室裡,金弥勒句句带套,话中有话,亏得他确实言行坦荡,才沒有招惹怀疑。打消疑虑之后,金弥勒倒的确把夏六一当自己人,给他的货物价码并不苛刻。不一会儿,玉观音得了吩咐从房裡出来,便让夏六一在泰国多留几天,因为干爹“要带他去工厂参观参观”。 夏六一明白,金弥勒见他在香港势头正盛,前途无量,想多多笼络他,扩充自己在香港的影响力,日后行事也更方便。他恭敬不如从命,与玉观音约定明日再见,便上了车,由玉观音的人护送去酒店。 玉观音的大部队撤走之后,夏六一把小马叫进厕所,劈头盖脸地大骂了一通。玉观音這人心思叵测,喜怒无常,除了金弥勒,无人能制约她,是個万万招惹不得的人物。他气愤之后,躺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闭目思索,觉得小马始终只能耍些小聪明,受不起這些大场面,以后来泰国,還是只能考虑带崔东东。但是崔东东一走,香港那边沒有一個镇得住大局的人留守,始终是不放心。思来想去,手下還是少了個得力干将。 ——何初三倒是個聪明冷静的人,只可惜身手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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