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卖女儿的可憎父亲!
赌场内喧嚣已经跟苏墨无关,他的身侧,站着一個比他矮了一头的少女。
刘蕾换上了一身校服。
是的,家裡沒有钱的她,已经很久沒有新衣裳了。
特别是发育越来越好的烦恼,让原本的衣服都穿不上身。
刘蕾跟着苏墨走了几步,突然扒拉着手指,看向了坐上鬼火车的苏墨,“你是好人,对吧?”
“你猜。”
苏墨发动了鬼火,拍了拍后座。
“你肯定是個好人,我相信你。”
刘蕾跨了上去,傲人处跟苏墨的背部来了一個亲密接触。
其中的滋味,只有苏墨自個能懂。
苏墨深深吸了一口气。
這种感觉,好像還不错。
還沒等多想,刘蕾就双手环抱他的腰间,全身都贴在了他的背上,還有一张童颜脸蛋侧着脸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滑嫩感。
這妹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魅力不?
苏墨心中震惊。
人人都想开大G。
就连苏墨也是,等有天有钱了,肯定买個全新的大G。
刘蕾:“怎么了,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
苏墨艰难的开口,“你還沒告诉我,你家在哪。”
刘蕾:“哦,对~”
随后刘蕾将家庭住址告诉了苏墨。
苏墨点了点头,在加油站将鬼火加满油后,在加油小哥羡慕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鬼火少年,永不停歇!
一路上风驰电掣。
柔软的身躯紧紧的贴合。
20分钟后,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废弃的房屋。
說是房屋,不如說是拆迁安置房。
随处可见的野狗,杂草丛生,几個简单的水泥房子,不超過10平方。
苏墨有些震惊,就算是前世,再惨的时候,他也沒有住過這样的房子,“你就住在這裡?”
刘蕾感觉到了一种鄙夷,轻抿着嘴,心情有些低落,轻轻应了一句,“嗯...”
她的眼神黯淡。
這也沒有办法,谁叫家裡的钱都输光了。
原本拆迁的钱跟房子,都被父亲输掉了,现在還只是在這裡住着,谁知道什么时候,家就彻底沒了。
见到刘蕾情绪低落,苏墨安慰道:“其实也還好啦,起码還有几個房子。”
不說還好,一說,刘蕾的情绪更加低落了,她指着远处的房子,“我家就是那栋。”
苏墨顺着小手看了過去。
靠。
那個房子小到還沒有5平方。
“你们怎么睡...”
苏墨的嘴角抽了抽。
刘蕾:“我睡床上,我爸睡在地上,大热天的时候,他会睡在外面。”
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
苏墨将刘蕾送到门口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個邋遢的汉子睡在了地上。
全身不修边幅,看起来乱糟糟的模样。
听到鬼火的轰鸣声,男人瞬间站了起来,一脸的惊疑,“小蕾,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打工的嗎?”
刘蕾声音宛如蚊子一般小,“是這位大哥哥帮我偿還了赌债。”
听闻,男人的眼睛瞬间瞪大。
恍惚间,苏墨从他的眼中,好似看出了闪耀的金钱标识。
這家伙,贪财!
“小伙子,你是不是喜歡我家的女儿,這样,只要2万块,你带回去。”
赌疯了的家伙,脑子果然不一样。
這句话也說的出来。
苏墨有些被恶心到,“你真是個混蛋啊你。”
男子丝毫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你放心好了,我一直沒让她谈对象,就等着将来给她卖個好价钱,你算是运气好的,第一次2万,以后常来,我给你便宜点。”
嘭——!
苏墨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狠揍着男子的脸蛋。
這是哪裡的畜生,连這种话都說的出口,還是不是個人!
刘蕾双手捂住了嘴唇,她也沒想到自己老爸可以說出這种话来。
“哈...哈哈...”
“打,你继续打,打的越惨,我等会就多讹你一点钱,最好打個一级残废出来。”
男子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
赤裸裸的疯子。
這是苏墨第一次接触這样的人群。
前世的时候,刷過短视频,看過上面赌徒的忏悔史。
有些时候,苏墨就好奇,明明家裡有着上千万的资产,为什么要赌博,难道是想要靠赌博赚更多的钱嗎?
一直到现在,苏墨都无法理解這群人的心思。
苏墨叼起了一根烟,点起了火,“多少钱。”
男子:“我挨了這么多打,你起码赔偿我8000块!”
苏墨:“我是說,以后你不再打扰刘蕾,我该出多少钱。”
男子的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神色,“20万,只要20万,我保证我這辈子绝对不会打扰到她!”
苏墨:“多了,沒有诚意,沒什么好谈的。”
說着,他带着刘蕾就要离开。
男子赶紧喊停了下来,“等等,18万!”
鬼火启动。
刘蕾看了一眼男子,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
苏墨:“上来吧。”
男子:“15万,她屁股大,我保证她能生出来儿子。”
刘蕾默然的坐上了车,一把搂住了苏墨。
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家,该何去何从。
“12万。”
“真的不能再少了,就算是我让她出去卖,不到几個月也能赚到這么多钱了。”
男子嘶吼着。
邻居们,纷纷看了過来。
他们默然的看着這一幕,沒有多說什么。
這裡,是别人租给他们的地方,一個月還不到200块,這裡過不了多久就会被收回去,环境也相当恶劣。
都身处地狱其中,哪顾得上别人。
苏墨:“她已经成年了,知道嗎?”
男子一愣,“什么意思?”
苏墨:“简单来說,你作为监护人,已经不产生效力了,你沒有权利让她做什么。”
他是有心出這個钱的。
這钱出的肯定冤。
但刘蕾不舍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得下点狠手,刘蕾对這個父亲恐怕還会信任。
男子声嘶力竭的吼着,“8万,這是我最后的底线,如果连這個钱都沒有的话,我以后天天去她学校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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