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恶毒女配转性了?
“我此次過来,也不是和你這种小丫头吵架的。不是开着酒馆嗎?给本郡主上些好酒,赏钱少不了你的。”夏楠笙冲着陈瑾初笑道。
陈瑾初道:“不做你的生意。”
一個丫鬟骂道:“不要给脸不要脸。得罪了郡主,你有几條命!”
這时,臭宝跳进了她的怀裡,看它那惊吓的小模样,陈瑾初知道叶扶苏应该就在附近。
“坤子,给郡主上坛十裡香吧。”陈瑾初笑道,“十两银子,小店概不赊账。”
夏楠笙示意丫鬟付钱,道:“本郡主之前对你确实有些過分,我今天過来,是想、是想给你赔個不是。”
陈瑾初微微一愣,恶毒女配真的转性了?這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情,她是不信的。按照她浸淫網文多年的经验,重生,大概是恶毒女配转性的唯一原因。
夏楠笙重生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一個现代女律师都穿书了呢!
恶毒女配重生,为了避免悲惨下场,是要去抱大佬们的粗腿,怎么会跑到她這裡惺惺作态?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现在還有用。
“郡主的酒钱和道歉我都收了,若是沒什么事,我去买菜了,郡主請慢用。”陈瑾初抱着臭宝,骂道:“臭宝,你最近重了很多!”
夏楠笙一见臭宝,眼前一亮,道:“這是国师的灵宠?”
“现在是我的了。”陈瑾初笑道。
夏楠笙心头一沉,表面上還是不动声色,笑道:“原来传闻是真的,国师待你很好。”
有這样的传闻?叶扶苏待她很好?
陈瑾初笑道:“不是国师对我好,国师這样的天人,心怀悲悯,对谁都好。他知我身世可怜,所以,把臭宝送给我,让它与我做個伴。”
夏楠笙伸手想摸臭宝,臭宝立马龇牙咧嘴,露出长长的獠牙,吓得她立马缩了手!
开什么玩笑,灵兽岂是這些凡夫俗子能随意抚摸的?
它不发威真当它是宠物嗎?
“之前是我不好……”夏楠笙喃喃道。
陈瑾初才不吃她那套,不管何时,只要是有机会,她定要替原主讨回来!
现在不动,不過是想着自己实力不到,以卵击石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也算是因祸得福,若不是郡主当初做得太绝,我也不至于遇见国师。国师武功出神入化,擅岐黄秘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還能通阴阳晓天机,這样的人就算是多看我一眼,我幸福得做梦都能笑醒。說到底,与国师大人的這段机缘,還要多谢郡主。”
“郡主不在京中陪着沈诚舒,怎么跑到风波城来了?以郡主的身份,想去沈家做妾,完全沒問題。”陈瑾初笑道。
叶扶苏在外头听到了這番话,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话他听得太多了,为什么从她口中說出来就听着這般顺耳?
她是故意气夏楠笙還是她真的把自己看得那么高?
既然自己這般好,为什么她要逃?
他转头看了一眼司书。
司书急忙道:“奴才是接到通知,說陈姑娘想、想走……”
夏楠笙有些失神,道:“国师這么好?”
陈瑾初沒說话,高深莫测地笑了,她心裡想得是,那就是個病娇偏执的货!若是能逃,自己也省得言不由衷了。
她明知他在附近,才故意說那番话。說他好话,他未必会欢喜,但若說他坏话,他必定会暴跳如雷。
夏楠笙一把抓住陈瑾初,冷道:“你是不是爬上了国师的床?”
爬床這种事,還真的有,不過是国师爬上了她的床,但是,他们真的清清白白,什么都沒发生。
她故作羞涩地低着头,道:“你怎么能這么想?根本沒有這回事,你可以侮辱我,但是,绝不能亵渎国师。”
嘴上否认,但神情却令人想入非非。
她沒想到穿到一本权谋种马文中,竟然要飙演技!但如果演技能让自己活着,冲击一波奥斯卡小金人又何妨!
陈瑾初见她神色阴晴不定,情绪起伏,笑道:“我去买菜了,国师他很喜歡吃我亲自烧的菜。”
夏楠笙转身,漂亮的脸蛋被怨毒所笼罩,恶狠狠地骂道:“贱人!臭-婊-子!贱种,荡妇!”她恨啊,凭什么這样一個贱人能连爬两個她喜歡的男人的床!而且都是高不可攀的男人!
是的,作为重生的恶毒女配,她在经受上一世惨绝人寰的下场后,对沈诚舒心灰意冷的同时還十分忌惮,并想要报复沈诚舒,报复沈诚舒就需要一個强大的合作伙伴。
放眼华夏大陆,叶扶苏就是她最好的選擇。
而且,她知道叶扶苏与沈诚舒向来明争暗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她转而投向叶扶苏,叶扶苏那神祗般的容颜、清贵的气质、出神入化的秘术深深地吸引了她……
对夏楠笙而言,移情别恋是真,再次情根深种也是真!
不仅如此,叶扶苏比沈诚舒還令她上头!
她将叶扶苏与沈诚舒一比较,发现沈诚舒给叶扶苏提鞋都不配!叶扶苏是神一样的存在!
她重生了,她要牢牢抓住并拯救這個男人。
所以,她打听到叶扶苏在风波城就迫不及待地赶過来。
一個签了死契的奴才,凭什么!
一個人尽可夫的破鞋,她算什么东西!
她越想越气,半晌,才将這股怒气压制下去,再抬头时又面色如常,還挂着淡淡的笑意,端起酒,品了品,道:“想不到這酒還可以,十两银子,值了。”
她接到消息知道叶扶苏在风波城,身边還带着一個女人,花十两银子,接近這個女人,的确是值了。
唯一不值,是替叶扶苏不值,竟然对這种下贱的女人這般好。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婢女:“本郡主怎么记得勤国公府派人来了风波城呢。”
那婢女会意,道:“奴婢明白,奴婢這就想办法把消息传递過去。”
陈瑾初去了集市,买了点新鲜的牛肉和排骨,正在菜摊上挑土豆和胡萝卜呢,只觉得脖颈处一阵酸痛,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看布置,是自己的房间。
叶扶苏见她醒来,道:“训练那么久,被人盯上了都不自知,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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