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坚定抱大腿的决心
百裡胧月笑道:“還真是不要脸,撒谎也就算了,谁不知道国师是天煞孤星,不要說姐姐了,她连個堂姐、表姐都沒有!他這种怪物,只配孤家寡人!当然,即便他是怪物,你也该撒泡尿照照自己,给国师做姐姐?你配嗎?”
“都死人啊?快动手!”百裡胧月暴躁地骂道。
“大小姐您要不要回避一下?”一個大汉好心提醒,毕竟她是未出阁的姑娘。
“活|春|宫不好么?”百裡胧月不以为然。
百裡胧月的恶毒刷新了陈瑾初的三观。
陈瑾初道:“慢着!我是药人,体内有蛊虫,与我交|合的男人,都会全身腐烂而死,死相可怖!你们若是不怕死,只管過来。”
陈瑾初不指望能吓唬到他们,她看了看叶扶苏,苦笑了,道:“我在转移他们注意力,你等一下快跑。你要记住,你不是天煞孤星,更不是怪物,我就是你姐姐。”
叶扶苏别過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众人。
他回头,笑了,這一笑,令人惊艳,道:“我不走。”
“小苏!”陈瑾初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抱過叶扶苏,翻了個身,因为百裡胧月的鞭子又甩了過来!
翻滚的时候,后脑勺钝痛无比,似乎是撞在了庙门口的石碣上,接着脑仁疼,用手摸了摸,還有黏糊糊的鲜血……
她闭上眼的时候,就见眼前一阵红光,一人身着红衣,鸦发齐腰,妖娆中透着冷漠和高贵,那眉眼更是超凡脱俗……
這是谁呢?似曾相识,但陈瑾初想不起来,头痛欲裂。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她摸了摸衣服,很齐整,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是她和叶扶苏的那间屋子。
“小苏……”陈瑾初唤了一声,沒人。
“臭宝……”也沒听到那声熟悉的喵呜声。
她觉得口渴,挣扎着想要起身,浑身酸痛——作为长期浸~淫網文的书虫,陈瑾初知道“浑身酸痛”已经被魔化了,总有少儿不宜的画面出现,为了避免误解,她觉得要解释一下:是摔倒导致身体挫伤而带来的痛感。
“醒了,要喝水嗎?”进来一個白衣少年,剑眉星目,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身高目测一米八,看那嫩生生的小脸,妥妥地小鲜肉。
陈瑾初道:“要喝水。您是谁?請问您怎么称呼?”
那小鲜肉道:“在下司书。”他顺手倒了一杯温水端给陈瑾初。
陈瑾初心裡荡漾了,司书啊,叶扶苏的四大侍从之一。
按照《第一佞臣》的描述,只說司书武功高、能力强、对叶扶苏忠心耿耿,并沒說他還是個漂亮精致的小鲜肉啊!
作为颜狗,陈瑾初决定路转粉!
“司书,扶苏呢?”陈瑾初柔声道,在帅哥面前,温婉贤淑是她的烟雾弹。
司书在此,必定是受叶扶苏的指示,這也进一步說明她捡的那個病弱少年就是终极反派大佬——是的,作为律师,陈瑾初时时刻刻都可能犯职业病,比如凡事讲逻辑,能用推理和逻辑解决的問題,她分分钟放弃女人的先天优势——第六感!
“主子有要事处理,命我来照顾姑娘。”司书温和道。
陈瑾初笑容可掬,喝了水,沒那么口渴了,有人照顾,精神上深感欣慰,整個人状态好了不少,于是开始闲聊。
“司书,你今年多大了?可曾婚配?”
“十八。未曾婚配。”司书羞红了点,但依旧是有问必答,這种又奶又乖的类型,陈瑾初太喜歡了!
可惜穿成炮灰女配,身无分文,否则,她肯定要請這样的小哥哥出去搓一顿,好歹喝個下午茶嘛。
“国师是不是爱穿红衣?”
“主子喜红衣。姑娘可要进食?”司书道。
“你救我回来的?”
司书道:“是主子带您回来的。”
病弱的叶扶苏变身了嗎?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拜托,這是架空的古文,不是玄幻和修仙文,哪有变身一說!
司书道:“姑娘是头痛嗎?”
“那百裡胧月后来怎么样了?”陈瑾初想知道她是否炮灰了。
“有可能死了。”司书面无表情,像是說個家常。
据司书所言,百裡胧月赤着身子地出现在街市上,身上有很多腥臭之物,身边還有几個全身不着寸缕的大汉。
现场一片污秽,那些大汉嘴裡、身上都是屎。
听到這裡,陈瑾初想象着现场画面,反胃、恶心、毛骨悚然,但又十分過瘾,她记得一人曾在那裡叫嚣“你若认识国师,我就去吃-屎”。
“他们是吃—屎了?”陈瑾初问。
司书道:“应该是吃—屎了。”
這是叶扶苏能做出来的事!
果真是手段残忍的叶扶苏!
百裡胧月作为恶毒炮灰女配,人设到位,炮灰得很彻底,這個下场可比原文下场惨多了!因为她得罪了叶扶苏,竟然骂叶扶苏是“怪物”、“天煞孤星”!
陈瑾初决心抱紧叶扶苏的大腿。
“司书,扶苏、哦,国师什么时候回来?”陈瑾初想套话。
司书摇摇头。
“他今年多大了?”陈瑾初又问。
司书道:“主子的年龄应该是二十又三。”
這……可陈瑾初接触的叶扶苏千真万确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喉结都沒长出来!
“……”诡异、不可思议。
“姑娘是怎么认识主子的?”司书忍不住好奇,他本来是沉默寡言的人,但是,陈瑾初這么热情洋溢地和他攀谈,他也不好拒绝。
陈瑾初笑道:“我說我在街上捡到他的,你信么?”
司书睁大了眼睛,摇摇头,他不信——他真沒办法信,就主子那身手、那地位,他能让一個半分内力都沒有的弱女子给捡着了?
“就知道你不信!有点饿了,我們边吃边聊。”陈瑾初笑道。
司书端来两份糕点、两個小菜,一盅燕窝,還有一碗黑乎乎的药。
“主子說,等你醒了先喝药,然后再吃饭。”
陈瑾初端起那药碗,想吐,怀念现代吃药丸的日子!
“我已无大碍,应该不用吃药了。”她将药碗轻轻推了過去。
司书道:“主子說你体内有毒,如果不用药压制,你可能過不了多久就会……”
陈瑾初端起碗,视死如归一般喝下去,在生死面前,一切不必要的矫情都该抛诸脑后!
“你主子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像原文中描述得那样谪仙俊美?
司书道:“您沒见過主子?”
呃,這個問題要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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