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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联姻第三十八天

作者:和风抹茶
沈煜早在刚刚他们吵架时就已经反应過来,然而看着所有人都站在应溶月那一边,应宛白显得孤身一人单薄又无助。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沈煜的手指紧紧拢住、攥紧。

  他想上去站在应宛白身边,然而他的腿伤了。他想为应宛白說话,让這些人都不能再欺负她,然而他的嗓子說不出一個字来……

  他沒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怨恨自己沒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想到刚刚姜文說的“能治”,沈煜的眸中闪過暗沉的光。

  他一定、一定要治好嗓子!

  “姜医生,真是见笑了。”谢瑶青招呼姜文道,“家裡的孩子们总是有些误会。”

  姜文扶了扶眼镜,温和的笑了笑:“误会還是要尽快解开比较好。否则這样吵下去,实在是很伤感情。”

  “的确是。”谢瑶青连连点头,不忘继续问沈煜的情况怎么样。

  “据我观察,嗓子受损到這個地步,的确是能治,就是有些复杂。”姜文說,“用药比较多,疗程也比较久。”

  谢瑶青点点头:“沒关系,我們都可以等。”

  姜文点点头:“那我先开药吧。”

  *

  沈煜原本是沒有打算出门的,但在家裡正写歌的时候突然接到应母发来的消息。說是应父应母找他有事,让他务必尽快赶過去一趟。

  紧接着应溶月亲自找上门来,說是找到治疗他的办法了,于是半是邀請半是强迫的把他带到了应宅。

  他沒有给应宛白发消息,他觉得,应家這一伙人太恶心了。不论是年轻一辈的应溶月,還是作为父母的应父应母。

  他知道应宛白不想面对他们,他也不想让应宛白一個人单枪匹马的对上他们。

  就算她看起来有多么的刀枪不入,但在他眼裡仍旧是软乎乎需要哄的一团。

  应溶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知从哪拿了一個手机出来。走到沈煜面前递给他。

  “煜哥哥,這是你的手机。”她抿着唇笑了笑,“你刚刚进房间诊治的时候不小心落下了,喏,给你。”

  沈煜冷冷的抬眸看着应溶月,冰冷的神色仿

  佛浸透寒霜。

  直到她脸上的神情都僵硬。他才接過手机,在手机屏幕上按出几個字。

  “不要再碰我的东西。”

  不管是东西也好,人也好,再碰,就剁了你的爪子。

  正在這时候,应家的大门被人敲了敲,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朝众人笑了笑。

  然而因为他一身黑色西装,身材又高大魁梧,面容黝黑,一身的腱子肉,彪形大汉這么一笑,不仅沒有丝毫友善的意味,反而让人感觉到莫名的威胁和害怕。

  “你你你!!你是谁?!”谢瑶青忍不住往裡坐了坐,面上惊慌失色,连忙道,“管家!你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管家在边上弱弱解释道:“我问了這位……大哥,他說他是来保护老板的。”

  “对。”那人闻言点头,声音浑厚如熊,“我是保镖。”

  谢瑶青嫌恶的皱了皱眉,“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們家沒人需要請保镖!”

  保镖眉头一皱,看起来跟马上要打人似的,說得斩钉截铁:“沒人?不可能!”

  “這位大哥?”应溶月咬了咬唇,“我們家真的沒有人需要保镖。你是不是找错了?或者說,你是姐姐雇来的?”

  谢瑶青皱眉:“溶月,他明显就是找错地方了。你姐姐怎么可能会雇一個這样的保镖?”

  “妈。”应溶月耐心道,“我們還是问清楚好。姐姐现在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有很高知名度的明星。雇保镖保护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正和谢瑶青說完,就见刚刚還在门口站着的保镖眼睛一亮,径直大步往這裡走来!

  “啊!你干什么!”

  应溶月眼看着他离自己的方向越来越近,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恐惧不已的尖叫出声!

  方懿大步走到沈煜边上停下,被突如其来的应溶月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他往她那方向看了一眼,眼神中满是“這怕不是個傻子吧要让老板离她远点”,大手推着轮椅,直接了当的把沈煜的轮椅推开,离她们远远的。

  “老板,走嗎?”方懿问。

  沈煜摇了摇头,他抬眸望了一眼二楼书房的位

  置,眸中闪過担忧。

  *

  书房裡。

  “你认识做房地产的靳总?”应父把人喊過来之后,也顾不得教训她和应溶月之间的事,开门见山问道。

  应宛白不知道应父突然问這個問題是什么意思,淡淡道:“上次宴会上见過。”

  应父盯着她脸上的神情,突然道:“我听溶月說,你救過一個被拐卖的孩子,看起来很像是靳总的儿子?”

  应父问出来时也不太确定,但空穴不来风。应溶月也不会骗他,所以這件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但唯独令他不解的是,既然是他女儿救了靳总的儿子,那靳总又为什么非但不给他好处,反而处处针对呢?

  “应溶月說的?”应宛白微微勾了勾唇,不答反问道。

  应父见她這种态度,一拍桌子,冷道:“你管是谁說的?怎么?问你点事你也推三阻四的不肯說?做了什么事都瞒着家裡了?”

  “沒办法。”应宛白說,“和应溶月這個话多的比起来,我话的确挺少的。更别說她从小就练就了告黑状的能力了。比不過比不過。”

  应父现在沒心思去管她们姊妹俩之间鸡毛蒜皮的事情,耐心趋近于无:“你少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到底說不說!”

  “应该是救了吧。”应宛白說,“不過我向来学习雷锋好榜样,做好事不留名。当初靳总问我要什么报酬,我都给拒绝了。”

  应父一口气差点沒上来,脸都气得铁青:“你!你說什么!”

  “哦。”应宛白补充道,“還让靳总做了個基金,专门帮助被拐卖的妇女小孩,好像基金還加了我的名吧。”

  說完,她朝应父一笑。

  “您不是总說要让我和应溶月学习学习,說要跟她一样善良就好了。您看看,我這事做得够不够善良?”

  基金会是真有其事,不過不是她提的。而是靳余翰自己创办的,主动加了她的名。

  她找回了靳琛舟,靳余翰想要感谢她,不知怎么做才好。虽然她多番拒绝,但他依旧沒有放弃。

  应宛白虽然并不怎么在意靳余翰给的酬劳,但她知道应父很是在意。

  果不其然,

  听到她的這番话,应父差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胸腔上下起伏,指着应宛白一时說不出话来!

  “你真是!气死我了!”应父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气,才道,“那你知不知道靳总为什么会处处针对我們家?”

  应宛白想到那次参加宴会时靳琛舟狡黠跟自己說要帮自己报仇的模样。心裡大概有個底了。然而面上還是說不知道。

  “不知道?”应父狐疑的看她好一会儿,然后理所当然道,“那你就去跟靳总說一下,不管有什么误会,看在你救了他儿子回来的份上,都别再计较了!”

  应宛白觉得很可笑。如果对方不是为了给自己“报仇”,那么对方针对应家时,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既然知道還這样做,只能說明這件事沒什么作用。

  应父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這么久,难道会不知道這個道理嗎?他只不過是不在意应宛白而已。

  哪怕只剩下一点点的情分,也让应宛白去死皮赖脸的求对方放過应家。恨不得利用到极致。

  应宛白早知道应父這人的本质,但听到這话還是觉得有些心凉。

  “你那是什么表情?”应父见状皱眉,怒气冲冲道,“应家倒了,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应宛白心想,沒倒她也沒什么好处啊。好处不都到应溶月身上去了么。

  正当两個人对峙的时候,只听“嘭!”的一声巨响。

  书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应父和应宛白都沒预料到,被這动静一惊,转头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個身穿西装的彪形大汉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沈煜在门口。

  “這是……怎么回事?”应父面沉如水,声音几乎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沈煜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应宛白身上,直到確認她沒有受伤這才暗暗松了口气。

  方懿看着气得不行的应父,挠了挠头,直性子的解释道:“我的老板暂时不能說话。”

  “你又是谁?”应父问。他记得之前他還在楼下的时候,沒有见到過這個男人的身影。

  方懿:“我是老板的保镖,我叫方懿。”

  保镖?

  应父转头看

  向坐在轮椅上的沈煜,“那你们這样闯我的书房,是什么意思?”

  “哦。”方懿又回道,“我們是来接老板娘回家的。這位老先生,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我們老板让我踹门,說是踹坏了门他报销。”

  這是一扇门的事嗎!

  应父简直要气晕過去!他跟方懿完全說不通话,然而很明显的是,他原本想和应宛白的谈话也继续不下去了。

  方懿见应父沒有回答,也不知道算不算打扰,想了想就抛之脑后了。他看向应宛白,說:“老板娘,咱们走吧。我开了车来。老板說来带你回家。”

  应宛白觉得方懿挺逗,然而看到边上坐着的沈煜,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因为有方懿這個保镖出现的缘故,他们沒在应家待多久就走了。姜文写了一张单子留下来,說是治疗沈煜要用的药和大致的疗程。

  应宛白懒得看那张单子,单子被方懿收起来了。

  出了应宅,应宛白才知道方懿开了车来原来說的是他自己的车,一辆用了很多年的二手桑塔纳。

  回去的路上,方懿坐在驾驶座上开车,应宛白和沈煜坐在后排,然而车内沒有人說话,仿佛沉寂了下来。

  沈煜是不能說话,应宛白是不想說话。

  唯独一個方懿在驾驶座上乐呵呵道:“老板,我今天控制得力道很好,那扇门我都沒踹破,可以不用赔了。”

  沈煜不能回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說完,又笑了笑。

  一路将沈煜送到家,夜色已经降临。晚风拂過,带来细微的冷意。

  “老板,到了。”方懿一路把人送到楼上门口,气都沒喘一下,挠了挠头问,“那我這就回了?明儿再来上班?”

  应宛白已经开门进去了。只剩下方懿和沈煜在门口。

  沈煜点了点头。他半分心思都沒放在方懿身上,只对应宛白的反应心裡一点也沒有底。

  “老板。”方懿鬼鬼祟祟往裡面看一眼,犹犹豫豫沒走,小声提醒道:“老板娘是不是生气了?我看她好像一句话都沒說。”

  生气了?

  沈煜垂下眼眸,若有所思。

  方懿见他這样神情,又补充道:

  “老板,你肯定是哪裡惹老板娘生气了,快去哄哄老板娘,不然你就要惨了!”

  方懿走了之后,沈煜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屋子。

  方懿猜测的沒错,应宛白的确是生气了。她生气,却又觉得自己完全沒必要生气。

  沈煜和她是什么关系呢?无非就是联姻的对象而已,他去哪、见谁,又为什么非要跟自己发消息?

  虽然应宛白這么安慰着自己,但心裡却越发的不好受。

  原书的剧情就那么难以改变嗎?明明她已经让黎辉想法设法的找姜文的线索,但找到人时他還是已经和应溶月认识并且有暧昧关系了!

  明明她觉得沈煜对应溶月的态度很冷淡,沈煜也知道她对家裡那些人都态度。可他還是在沒跟自己說一句的情况下,就去了应宅!

  她甚至還要从应溶月那裡才能听见沈煜的消息!

  多讽刺啊!

  应宛白扯了扯唇,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她发现,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沈煜,否则不会有這么乱七八糟的情绪。

  可如果原书剧情不可逆的话,那她這样又算什么呢?

  应宛白突然觉得很累。

  她已经见识到了应溶月的魅力,也知道不管多优秀的人一旦碰到她,就是天雷勾地火,脑子就成为浆糊了。

  虽然沈煜還沒做出多過分的事,但刚好趁现在,他们的感情也沒多深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否则落到后面跟应溶月争一個男人……

  她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沈煜见到应宛白进了房间裡,然后一直沒出来。他在空荡荡的客厅等着,一時間有些茫然。

  正在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进去的时候,应宛白从房间裡出来了。

  她的神色平静,手裡拿着几张纸。

  沈煜却感觉自己的心提了起来,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他推着轮椅上前两步,想要跟应宛白解释清楚今天的事情。却听到应宛白冷淡的声音:“我有话要跟你說,我們去餐桌上吧。”

  沈煜把自己的话咽下,老老实实的推着轮椅坐到了餐桌边上。

  不就是真爱嗎?

  她

  最喜歡成全真爱!

  应宛白把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面上,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看沈煜。唇角勾起。勉强让自己输得不那么难看。

  【這是……什么?】

  沈煜的视线一直跟随着应宛白,看清时整個人都愣住了。离婚协议书几個大字无比的显眼刺目。

  “你看一看這個离婚协议书,财产方面是你的還是你的。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或者是异议,现在就可以跟我提出来。”应宛白說,“最近這些天我会住在剧组,我……”

  应宛白一直沒等到对方的回应,抬眸看了一眼。却愕然发现对面的人眼眶瞬间红了。

  委屈巴巴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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