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第四天
毕竟是花语乐坛的顶流,霸占了大半個娱乐圈的流量。更别說是正主的亲自回应!
微博一发就立刻在娱乐圈裡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热度稳稳占据第一位!今天早上這场戏热搜一個接一個,打脸和反转都不缺,很快就被炒到了高潮!
玉米们更是纷纷上场!
尽管内心非常不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煜神会跟黑料女王扯上关系?
但還能怎么办?
自家爱豆,自家哥哥,当然只能自己心疼自己宠了!!!
原本就因为沈煜出事而着急忙慌心疼万分的玉米们,一看到哥哥发的微博,战斗力瞬间爆炸!
管她应宛白是什么黑料女王公主病!
呜呜呜好心疼我不管不管不管!反正哥哥說的都对!!!
玉米随爱豆一向低调,然而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应宛白的黑粉完全不是对手!被压得毫无反手之力。
乔欧瞬间成为众矢之的!
深海娱乐文化公司内。
“好一個应宛白!好一個沈煜!”乔欧气的脑子充血,满脸通红,愤怒让他的一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
“我老老实实给沈煜当牛做马這么久,如今临了,他居然還要踩我一脚!真当我是泥捏的不成!惹急了我……”乔欧咬着牙,胸腔气的上下起伏!
桌子对面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闻言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你手上有沈煜的把柄?”
沈煜出道這么多年,可以說是干干净净,他不参加任何综艺和节目,只单纯的做音乐,而且因为极具音乐天赋,可谓是首首歌都火遍大江南北。
乔欧绷紧了脸,沒說话。
有是有,但他现在到底沒和沈煜解约,自然不会干這种砸自己脚的事情。
更何况,想到那样的沈煜,他心裡就有点发怵。
“你不要太過天真。”男人看着他的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看样子你還对自己如今的境地沒有数。奉劝你一句,要跳槽就赶紧,咱们公司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想进就进的。”
“另外,你要想清楚,沈煜能這样发文。就表示,你和他,已经不可能好好的站在同一立场……”
乔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想了想,下定了决心,“我手裡是有這些资料,但是必须要跟你们公司签约之后才能放出来。”
……
沈煜毫不意外乔欧跟他聊解约的事情,他并沒有過多理会。
只是,乔欧想要不出违约金和他解约――
挺会做梦的。
家裡有很多张未拆的专辑,都是沈煜的歌,从他出道到现在,每一张专辑都买了不少。整整齐齐的码在一边。
很显然,一次都沒听過,大概都是买回来收藏的。
原主還真是個忠实的“颜粉”啊。
应宛白心裡感叹,伸手取了一张放。
一放出来,旋律就让应宛白怔了怔。
這是一首回忆童年的歌曲,男声嗓音干净又澄澈,极为好听。副歌裡的轻声哼唱随意却又动人心弦,仿若记忆一下子倒带,童年的场景就浮现在了眼前。
应宛白的童年并不怎么值得回忆,能够记起来的大概就是父母的争吵、家庭的破碎、贫穷的疲惫……
然而這首歌却带给她一种发自内心的温暖,像是轻风拂過心间,春意融化雪水,从山顶淌下的泉水叮咚作响。童年的麦芽糖、挑着扁担的叮当响声、偷偷攒了几毛钱去书店裡看漫画……让她回想起那种最纯粹不過的小欢喜。
直到歌曲播完,应宛白才回過神来。她眨了眨眼,重新播放下一首。
坐在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耳边的音乐声萦绕着。
她打从心底的真切惋惜。
這样的好嗓子……
原本应该唱多少好听的歌曲。
不知過了多久,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应宛白睁开眼,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過去了。
是应母打来的电话,问她:“你的病好了吧?出院沒有?”
住院期间也就来過一次,看了一眼骂骂咧咧就走了,现在才来问?是不是有点晚了?
应宛白懒洋洋应了一声,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自己则坐起身来一边剥瓜子一边吃。
应母:“既然出院了,怎么不回家来看看?真是一点良心都沒有!你知不知道這两天听說你住院之后你妹妹有多担心你?你都多大了還不懂事?能不能跟你妹妹学学?但凡你有她一两分听话乖巧就不知道能让我省多少心!”
应宛白:“哦,然后呢?”
“什么然后不然后?我說過你多少回了?让你不要在那乱七八糟的娱乐圈混,你不听!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鬼样子了!算了,你赶紧回来听见沒有?你妹妹和听云都已经在家等着你了。”
应母的话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般,噼裡啪啦的說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应宛白:“……”
有时候自說自话也是种病,得治啊。
虽然应宛白沒答应要去,但秉着好奇见一面女主的心思,她還是回去了一趟。
刚进门,大厅裡的欢声笑语在看到她的时候都停了下来。就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裡闯入了一個不速之客。
一头乌黑微卷的头发披散下来,将她的脸衬得越发瓷白如雪。眼尾微微上挑,眼眸流转间,显得清纯又妩媚。
她穿着一件短风衣,黑色的裤子勾勒出她修长漂亮的一双腿,看起来又a又飒。
還是应溶月最先反应過来,惊喜的笑道,“姐姐,你回来了?!”
她咬了咬唇,澄澈的眸子裡满是好奇,“姐姐变了好多啊,我差点都沒认出来。你說是吧?听云哥哥。”
苏听云就坐在应溶月身侧,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应宛白,语气淡淡的应了一声。
应宛白沒错過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讶异和嫌恶。
应宛白:“……”
“你還知道回来啊!”应母冷冷开腔,“成天在那娱乐圈裡鬼混!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鬼样子了!结婚了還三五不着家的!”
直接在几人面前這样說,显然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应宛白留,尤其是在家裡還有個“外人”的情况下。若是换作原主,恐怕早就暴跳如雷发脾气了。
应宛白看她一眼,“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回来的嗎?”
应母刚要說什么,边上的应溶月就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晃了晃,撒娇道:“妈,姐姐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你就别說了嘛。再說了,娱乐圈其实也挺好的呀,我看姐姐在外面拍戏,总是出现在电视上,我還羡慕得不得了呢。”
听到应溶月這么說,大家都不說话了,不由得都心疼的看向应溶月。
她的身子骨弱,這一直是应父应母的心病。
“你羡慕她干嘛。”应父语气温和,“你在家想做什么做什么,我和你妈又不会拦你。”
“就是啊。”应母心疼道,“就是你這么乖巧懂事,要偶尔任性任性,我跟你爸非但不会拦你,肯定還无條件的支持你!女孩子嘛,娇气一点也沒关系。”
“可是我也想像姐姐一样可以随便在外边玩嘛。”
“去外边锻炼锻炼身体也行,但你可别跟她学。”
应宛白:“……”
所以這一家人叫她来干嘛的?請她看戏的嗎?
应宛白百无聊赖,余光一扫,不经意对上苏听云的目光。
眼看着苏听云又要露出那副嫌弃之意,应宛白想起刚刚那目光,于是比他更快,用更加嫌弃鄙夷的目光看了回去。
苏听云愕然,一時間怔住了,下意识的拧起了好看的眉头。
這還是她认识的那個应宛白嗎?
怎么好像变了個人似的?
边上的应溶月缠着应父应母撒了好一会儿的娇,眉眼弯弯的抬头,不经意间看到应宛白,似乎才想起来一般,“呀”了一声。
“怎么了?”苏听云立刻关心问道。
“我差点给忘记了。”应溶月拍了拍脑袋,一副懊恼的模样。
她咬了咬唇,看向应宛白:“姐姐,我叫了姐夫過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应宛白回過神来,眨了一下眼睛。
等……等下?姐夫?!
她便宜老公沈煜会過来?
“如果我說我介意呢?”她微微勾了勾唇角,眼裡却沒有丝毫笑意。
应母皱眉斥责道:“应宛白!你任性也要有個度!”
应溶月脸色苍白而单薄,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姐姐。我……我只是听說,你和姐夫的关系最近不太好,想让你们不再吵架,有什么事情說清楚而已。”
话语刚落地,应宛白就嗤笑一声。
“你什么态度!”应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沙发把手!
“我什么态度?”应宛白嗓音平稳,带着骨子裡的嘲讽,說得清清楚楚,“我還想问应溶月你什么心思呢?邀請我們夫妻也要分开邀請。妈能给我打电话,就不能联系沈煜?非要你联系?”
应宛白這话一出,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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