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养的病弱男配成病娇了 第28节 作者:未知 闻时礼垂眸看着這一切,依旧冷冷道:“把唐姑娘压下去,行淬骨钉之刑。” 唐玄烨微凉而坚定的声音响起:“淬骨钉之刑,我替柔柔领受。” “谁犯的错,就该由谁来受罚。” “是,真君。”几個较近的修士上前去压住她。 “别碰我!”推搡之时,唐沐柔摔倒在地,裙摆掀起,露出半截白藕一样的小肚腿,腿上有一小块红莲胎记。 “這……這個印记,不是那日,时镜九玄乾坤镜上九尾腿上的那個印记嗎?!”殷若虚瞪大了眼。 “爹,你在說什么啊?”殷辞不耐烦地打了個哈欠,這场闹剧他已经看腻了,昨晚找了一晚上扒他裤子的小畜生,本就沒睡好,今晚還得留在這儿看這女人在這儿哭哭啼啼。 殷若虚急道:“现在說不清楚。来人,去請司命道君。” “我已经来了。” 门口出现一人。 仙姿玉骨,一身白色道袍,手拿拂尘。 “呵,今晚可真够热闹的。”沈愈玩着手中的白玉笛,睨了一眼来人。 “九尾一族有天生的魅惑天赋,稍加学习,便可掌握魅惑之术,再者,她腿上的印记,确实是那只九尾。” 时镜向来板着一张死人脸,众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唉,這女主光环啊,就是牛逼。 姜念念叹了口气,肩头却靠上了一個脑袋。姜念念笑着捋了捋殷不弃额前的碎发,笑道:“困了吧?待会儿回去就睡。” “嗯。” “唐姑娘居然是那只九尾?!” “司命道君之前不是算了一卦,‘九尾出世,天下太平’嗎?” “可她为什么要放走魔尊?” “有沒有一种可能,是天道指示她這么做的,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去去去,别在我耳边念叨,夫子讲课的时候我都在下面看春宫图和撩妹秘籍,谁听那玩意儿啊。” 另一人小声哔哔:“我靠,你有种啊兄弟,這可是清和时君的课,你都敢不听,你不怕他一剑爆你菊花。再說,你看這么多本撩妹大法,怎么還跟自己的右手過日子?” “靠你大爷……我偶尔也用左手。” 大殿上,时镜继续道:“因此,唐姑娘修为废不得,不如等她修炼些时日,再将魔尊捉回,功過相抵,這淬骨钉之行,就先扣下。毕竟,這冥煞怨种之事,還得靠她才行,你待如何?” 闻时礼沒有回答,大殿裡陷入沉默。 正僵持之时,殿上却响起一道男声:“师父?” 众人看去,江子由只穿着裡衣,一手抱着枕头,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站在大殿门口。 呃,鞋好像也穿反了。 第39章 互明心意(甜) 闻时礼蹙起眉:“子由?你怎么来了?” 江子由又打了個哈欠:“刚才醒過来发现师父不在,就出来寻,看着主殿這边灯火通明,便過来了。” “胡闹!”闻时礼愤然甩袖:“也不加件衣服,鞋穿反了都不知道,還不快回去!” 从头到尾一直冷冰冰的清和真君,這才有了一点人情味。 江子由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师父不在身边,我睡不着。” 闻时礼:“……” 大殿众人:“……”這就是传說中的师宝男嗎?! 不一会儿,闻时礼垂下眼睫,神色冷淡道:“此事,我同意了。” 同意什么了? 大殿众人一脸懵逼,随即反应過来,是同意暂时放過唐沐柔之事。 “清和真君不是一直‘铁面无私、不近人情’嗎?今日怎的突然這般好說话?” “你瞎啊,看不出来人家宝贝徒弟等着他回去睡觉呗!” 闻时礼听到了,用“多言必死”的眼神,回头瞥了他一眼。 那人顿时闭嘴,不寒而栗。 闻时礼走到殿门口,看了一眼江子由,淡淡道:“回去睡觉。” “嗯。”江子由点点头,仰着头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学你那套万寂剑法啊……” “闭嘴。”闻时礼虽然面无表情,众人却可以清晰地看清他眼底淡淡的笑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净给我添乱。” 闻时礼一拍他脑门,带着他御剑而去。 大殿众人:“……”我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明天会不会被杀人灭口哦…… …… 一轮弯月挂在天空,院中如积水空明。 屋内,殷不弃百无聊赖地卧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着被子,眼神却止不住地往屏风后面瞟去。 水声哗啦,她刚洗完澡…… “念念……” “嗯?” “好了么?” “沒呢,我穿衣服呢,你乖,先睡。” 殷不弃叹了口气,看房梁,看地板,看窗外……還是沒忍住,朝着屏风后走去。 姜念念正准备穿衣服,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他抱得太紧,让她难以挣脱,“你,你這是做什么……你放开,我要穿衣服!” 殷不弃触碰之间全是滑腻的肌肤,呼吸有些粗重,声音過分低哑:“我帮念念穿。” 殷不弃抱着她舍不得松手,忍住身体的燥热,腾出一只手拿過搭在一旁的小衣,可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种事,竟不知如何下手。 他琢磨着给她系上,明明已经很克制了,可是雪白细腻的肌肤在红色的肚兜下越发白皙,晃得他有些眼热。 “不是你這么穿的……”姜念念嘀咕着,回头,对上他的视线,羞得伸手去推他:“你,你看哪裡呢!算了,你出去,我我自己穿。” 這個男人的眼神太焦灼了! 殷不弃却不松手,红色的眸子沉沉看着她:“我帮念念穿。” “你放手……” 殷不弃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把抱住她。 “那就别穿了。” 他含住她的耳朵,充满依恋的唤着她:“念念,念念……”那声声低喃,如蚕丝一般,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蕴着惊心的热意。 姜念念脸上一红,一颗心差点从胸腔蹦出,却還是保持着一丝理智,转過身,问道:“有沒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你从小就跟我生活在一起,所以错把对我的依恋当作了爱?” 他赤红的眸子盯着她,稍稍弯腰,无比虔诚地說道:“我只要念念,被别的女人触碰,我会觉得恶心,可是,我每时每刻,都想像這样抱着念念,亲吻你,咬你,让你一次一次感到舒服,念念,你是我唯一一個让我想這么做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让我疯狂眷恋的人。” “念念,我离不开你。” “我仅剩的一点良知和善意,都是念念给的,是你给予了空无一物满是空虚的我所有的情感。” “一想到如果你抛下我,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我就嫉妒得快要发疯了,恨不得杀而藏之。” 殷不弃知道,他的骨子裡像一棵盘亘千年的剧毒藤蔓,已经腐朽到根基,而姜念念是唯一能给他养分的光,若她也不在了,他便会任凭自己堕落进无尽的深渊,发烂发臭。 殷不弃的一字一句,都敲击在她的心上。 被他這么热烈的表白,這般执着地爱着,她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偶尔脸皮厚一些,也是可以的…… 姜念念转身,看着他道:“不弃,你头低一点,我……亲不到你。” 殷不弃一愣,那赤红的眸子裡欲望与渴求不断的向外涌动。 “你头低一些。”姜念念又重复一遍。 终于,某人压着心中吃干抹净的冲动,稍稍低头,靠近了她一些。 姜念念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很认真的望着他,“不弃,我是你的。一直都会是。” 說着,她巧然一笑,眉目如苏,眸裡溢出些许爱意。跟着,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殷不弃骤然用力,将她一把抱到床上。 “可我贪得无厌,不仅想要念念的身子,還想要念念的爱,想要念念的一切都属于我。” “好。” 她這唇红齿白的模样,可真让他喜歡。 殷不弃的脸深深埋进她颈间,抱着她来回蹭了蹭,柔软地发出渴求:“念念,我想做,我想做,我想做……” 伸手一勾,她本就松垮垮的衣服彻底落了。 刚才可怜巴巴蹭着她求欢的男人,此刻却换了一副面孔似的,眼中写满了疯狂与病态,一举一动都带着极端偏执的爱意。 姜念念脸上的笑意一僵 ,我的乖乖崽呢?! 這個满身危险气息的男人是谁!!! 她一個劲儿的想往床角裡缩缩缩,结果,刚缩過去,就被人拽着脚踝给拉了過来。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勾人的诱惑,“念念,躲什么?” 第40章 殷不弃,你是小狗嗎